几率有警察的撑腰。
怪不得连一名特警失踪都没能拉起警戒线,呼……
说不定这次他们cao真踢到了铁板,呵,陆桥河那个渣渣要哭着求斐僵尸了吧!
谁能把那个表情录下来给她看就好了……啊啊,腿好软,会遇上这种事,真是可笑至极,被一个孩子逼到这地步,以后她还混不混江湖了!
「凉爷,那些警察可就靠你了!我会好好犒劳您的!是是是……」妇人又说了许久才挂电话。
她长长吁气,慢慢走向林汐雾。
「你以为能逃出去吗?」妇人冷笑,一把抓起林汐雾的长发,「那些人是来救你的吧?哪家的大小姐?呵呵,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送进去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没人能救你。就算他们真把你救出来,那你也是残花败柳了,别指望还能过回原来的生活!」
林汐雾摇摇头,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妇人帮她拉下蒙住嘴巴的布条,好奇地问:「想说什么?」
「我只觉得你可怜。」林汐雾冷笑,「把你受过的伤害加付到别人身上就这么愉快?因为你是残花败柳,别人也必须和你一样?别开玩笑了!」
「啪!」妇人抡起手狠狠一耳光,把林汐雾打飞出去。
倒地的瞬间,林汐雾的手立即在四周摸索……很好,就像她预料的那般,来吧来吧,再更多的说出你的事,更多的留一点时间给她!
「你个贱人明白什么!死贱人!」妇人发疯般扑向林汐雾,「等你被那搞坏后,看你还能有那么硬的嘴!等你怀上孩子后,看你会有多悲惨的生活!哈哈哈哈……等待你的只有更绝望,永远都不可能逃出那个地方,直到你死!」
痛。
林汐雾感觉到手指被某块石头割破了,她趁妇人对自己发泄的时机,把那块石头握进掌心。
「我等不及看到你被干的表情了。」妇人突然停止疯言疯语,招手对女孩道,「把这□扶起来,他们的人来了。」
「哦哦。」女孩重新弄好捂住林汐雾嘴巴的布条,让她站起来。
林汐雾被蒙着眼睛,可依然能感觉到微弱的光线正朝他们这边过来。
「对不起花嫂,我们来晚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接着传来几个男人的脚步声。
「是挺晚的。」被称作花嫂的妇人推了推林汐雾,「喏,这次的货,你们要的三个,可都齐了,把尾款给我结了!」
「好好。」带头的男人似乎对她的高高在上丝毫没有厌恶感,反而使劲狗腿,「谢谢您了,这次还让我们村插上队,真的谢谢您了!」
「哼,钱对了。」花嫂丢出个包袱,砸到林汐雾的脚,「给她换上!」
几个男人拆开袋子,拿出简易的凤冠霞披给林汐雾套上,想要解开她的束缚时,花嫂却开口阻止了。
「这妞儿倔的很,防心特别重,没机会给她吃药。」花嫂的意思很明确,「你们还是别给她松绑,直接送上床去。」
「噢……好。」男人们熟练地把林汐雾拎过来,然后丢进某个小小的空间。
「我跟你们一起回,有饭不?我家花娃子饿急了。」花嫂居高临下,气势十足。
「有有,您跟我们来!」他们热情的邀请。
吱嘎——
林汐雾感觉到自己腾空了。
轿子!
她立即想起早上见过的景象,再配上这种颠簸感,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早上见到的那女孩也是被非法拐进村的!
没想到……那个村子,竟然存在这样的秘密!
啊,为什么会没想到?把她的英明威武还给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让林汐雾简直不能忍受自己的愚昧无知了。
看来这些天的生活真的把她敏锐的直觉消磨得很彻底,在这种脱离社会发展的地方生活,虽然很不方便,但却能忘记城市喧嚣的那些罪恶,彻底放松了她的戒备。
无论是人还是空气,这儿都散发出一股纯粹感。她怎么可能把这一切,都与犯罪联系起来?
她靠在骄子内部的扶手上,与早上看见的那名新娘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姿势,任路途颠簸……
一辆脏兮兮的奇瑞车内。
「你们公司真……」秦淮坐在副驾驶座位感慨道,「哪里都有眼线。」
「嗯,那当然。」阮心驾驶着车,紧跟在捉走安野他们的那辆面包车后头。
「等等,让后面的那辆过去,我们别靠太近。」秦淮指挥阮心进行跟踪。
「好……」阮心的驾驶技术马马虎虎,她开飞机比较在行,四个轮子在地上滚的,就不是那么过硬了。
「嘶。」秦淮冷吸一口气,阮心这是在让道吗?怎么像在玩躲避球呢……
「你有计划吗?」阮心还比较淡定,不出车祸就行,管他过程是怎样的。
「我在给警司部打电话……」秦淮目前能求助的只有他熟悉的那人了。
「噢?谁啊?」阮心好奇。
「我同学。」秦淮拨了好几次,在他以为这一通也会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无法接通时,电话居然显示出计时的数字!
00:02……
「谢亦!」秦淮激动地吼出来,「谢亦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秦淮,你不用叫那么大声。」谢亦的声音传来后,又有一个陌生且微弱的声音传来,是谁啊?谁谁谁?
「谢亦,我需要你的帮忙!」秦淮是在看到安野案子的档案时,才知道原来他的同学与cao打过交道。
「你现在在哪儿?」谢亦突然问。
「等等。」阮心一把抓住秦淮的手,戒备地问秦淮,「你这个同学可靠不?」
「呃……」秦淮一时失语,他并不是不相信谢亦,而是阮心的问题来得太突然。
「这声音……咦,不是阮心吗?」刚才发出的微弱声音,此时变得很清晰。
「斐僵尸!」阮心听到声音后,一个急转弯,差点把秦淮甩出去。
「我问你们,陆渣渣呢?」蒋斐石在陆桥河挂电话后不久,又给打他一次,可却听到些很可疑的声音……之后电话就打不通了。
这还不是最让他抓狂的地方,最囧的是连宗正义的电话都不通了!这是怎么回事?
cao集体搞失踪吗?
还好,这里被他抓住一个……
「他们……被抓走了。」秦淮吞吞吐吐地说。
「哦,原来被抓走了。」蒋斐石似乎松了口气,一秒过后,一声巨吼隔着电话飞来,「什么——他们被抓走了?」
秦淮捂住耳朵,阮心也捂住耳朵……
「喂,开车握好方向盘啊!」秦淮扑向那个摇摆不停的圆轮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用的诺基亚都7年了的事,我会告诉乃们吗?
最近在考虑换手机……日货暂不考虑,看上小米了。。。
☆、52荒村逃生
随时要握住的方向盘神马真讨厌。
阮心愤愤地抓紧那个「装错地方的圆轮子」继续行驶,她才不承认不能上拉的操控盘有任何价值呢!
秦淮见阮心的心思回到车上,这才松口气。他给电话那头的蒋斐石详细解释了遍他看到的场景,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带走了安野他们。黑布蒙住了他们的手,但这种把戏骗不过秦淮的眼睛,他靠轮廓就能看出那是黑道上常用的小型枪械,射程近声音小方便携带。
「你……跟紧他们。」蒋斐石的声音很不确定,他似乎在犹豫,想说什么却终究说不出口。
「你来吗?」秦淮需要帮助,「不管如何给个回复。」
万不得已,他只能向一部提出援助申请,到时候事件将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划入国防安全也说不定……就要看是哪个部门接手处理,由他们重新定义案件的严重性。
这种结果是cao和警司部都不想要的。
特属部牵连的范围之广无法想像,他们的介入很有可能造成警司部高层的动荡,这对与警司部打了多年交到犯罪行为分析组是非常不利的事。变迁过后,他们需要重新认识那些掌管职务的人,下层的警务人员会对他们特属部心怀恨意,上层的警务人员又会对他们心存芥蒂,那他们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同样的情况潜伏于特属部与各大异类部门之间。
因此,莫非走投无路,特属部内部部门之间不会提出援助请求。
「你会向上面请求支援吗?」蒋斐石问得慎重。
「我不过是个在cao三个月的菜鸟,与警司部打交道的次数一只手也能数完。」秦淮毫不客气地说,「对于你们,我是没多大的感情。」
言下之意,安野他们与警司部的感情,那是相当的深,对不对?
其实事情很简单,cao的特警「们」失踪,警司部直属陇城分局无法提供一丝有力支援,直接问责人就是警司部的高层。情况再严重点,特警里可能死了一个或者两个,更或者全部,猜猜会发生什么?
特殊隶属部门食堂的某张桌子,在某一天之后,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对着空空的桌子,其他六个部门的人会做出些什么举动……
不要去想,那可不是件愉快的事。
「我们对警司部也没多大的感情。」阮心见那边沉默,忍不住就提醒下斐僵尸目前的情况。
特属部是很可怕,军方就好惹了吗?政治这东西一旦扯进来,水深得很……
「我会安排搜救部队,两个小时后赶到陇城!」蒋斐石断绝道。
「那我代表我们组的全部人员谢谢你,还有你全家。」秦淮按掉电话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我记得三个月前见到你,还是个纯情的小文艺青年。」阮心睁睁道。进入cao的人都有腹黑潜质么?除了魏武壮那个傻大粗,那里是一片黑啊,乌漆麻黑啊!
「都是生活逼的。」秦淮坚决不承认是部长教得好。
「节哀节哀!」阮心拍拍他的肩膀,黑未必不好,生存本能,理解理解!
「手抓住方向盘,请安全驾驶。」秦淮瞥了眼那只搭在他肩上的爪子。
阮心瘪嘴,谁说这只书呆是书呆,明明是死书呆!
外面的气氛剑拔弩张,安野他们这里倒是轻松得很。
秦淮会不安主要还是他才加入cao,今天要是换做其他何一人,都不会有想求助于其他部门的念头萌生。
每一个能进入这个部门的人势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好比林汐雾的家世,艾篙的行政,魏武壮的破坏力,宗正义的经验,安野的性格,陆桥河的厚脸皮……(咦,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呵欠。」魏武壮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这是到哪儿了?还没到终点吗?
陆桥河百无聊赖地玩弄捆绑住他的绳子,解开后打个中国结,再解开打个蝴蝶结,再解开打回原来的形状……别问他为嘛会解绳子,他就是靠做这个起家的,别的技能没有,间谍与反间谍水平一流。
艾篙静默地坐在一边,看她的风景。没手机的她没能量,没能量就没法工作……
安野从上车之后,目光一直追随着坐在他们对面的平二爷。他非常好奇这个看似聪明的记者为何会相信那群人的承诺……他从平二爷叙述自身经历之中听到了无限的愤怒与不甘,同时也感受到了他的智慧,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从黑道通缉令下存活,势必非同一般。
他反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在找到答案之前,他是不会把目光移开的。
于是,有人不爽了。
这个坐在安野身旁,却仿佛被他无视了一个世纪之久的人,恼羞成怒了。
「咳。」宗正义喉咙好痒。
「我们的部长大人不习惯这种狭隘的环境吗?」那张痞气的笑脸再次出现。
「还好。」宗正义敷衍地回答。
他与年轻男人的对话显然吸引到车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叫什么名字?」安野望向挑衅他们的带头人。
「哟,这位妹子,你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他笑了起来,「这种时候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