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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生存游戏/survival ga by 鬼畜之名/天恋uu

    风格

    架空正剧高h虐身总攻np

    分级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作品简介

    这是一场生存和死亡的游戏,所有的罪,只是为了要活下去。

    章节1 逗弄(微h)

    “宝贝,放松点,别咬得那么紧。”耐心地拍了拍沈敬的臀部,我低下头温言在他的耳边哄道,只是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却是毫不怜惜地增加到了四根,然后戏谑般地狠狠一插到底快速搅动起来。

    沈敬疼得闷哼了一声,面色瞬间有些发白,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抓住身下的被单,英挺的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沈敬长着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只是脸部轮廓线条冷硬得有些过分,紧抿着的薄唇让他看上去有几分不近人情。

    沈敬是我的主治医生,也是我用来打发这段漫长无聊地三个月疗养期期间,最为有趣的休闲娱乐。

    沈敬是这所医院的明星医生,一向以冷漠高不可攀地形象示人,明明性格冷淡待人不假辞色,却意外地很受女孩子欢迎。不过这种受欢迎只是单方面的,沈医生似乎从不做任何回应。这并不是因为沈敬是个完完全全的同性恋,当然我承认他也许是个隐形同性恋,但我确信在我开发他之前,他并不了解自己的性取向。我调查过沈敬,他的私生活禁欲自律,这大概因为他过于醉心自己的学术事业,而忽略了感情生活。

    然而,这似乎高不可攀的冰山医生,现在正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予取予求,而我只是逗弄宠物般地追了他三个月。

    将沈敬按成跪趴的姿势,示意他抬高臀部,我轻柔地吻着他的侧脸,低声说道,“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疼。”

    将手指抽出,我掀开他空荡荡地白大褂下摆,按住他的腰,将自己的东西一下子捅了进去。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挣扎着便要起来,我却死死地掴紧他的腰,按住他用力地一插到底,“要听话,知道吗?”我低低地笑着,低下头亲吻他的睫毛,“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

    沈敬只是紧抿着唇不吭声,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这句话,却也丝毫不在意。

    不待他缓过神来,我便自顾自地菗揷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射在了他的体内。他被我射得有些失神,软软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红肿的穴口外翻着,我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从里面流了下来,顺着腿根一直流到了床单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顾承书的声音。

    沈敬神色慌乱地看着我,眼里带着求助,他似乎这时才想起,我之前并没有给门上锁。沈医生一向有严谨之名,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大约是因为过于紧张了。我心下有些怜惜,却依然忍不住心底地恶趣味,所以,我朝着门外,低笑道,“进来吧。”

    沈敬猛地站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他的面色苍白,神色冰冷,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我却是毫不在意地靠在床头,然后点燃一支烟惬意地抽了起来。

    这时门已经打开了,门外是顾承书,他似乎见惯了这样的情景,眼神里丝毫不见惊奇。

    沈敬却似乎有些崩溃,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此时却一脸狼狈地跳下床便要向往外冲去。

    我好心地拉住他的手臂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真的不要紧吗?”

    沈敬的上身穿着皱巴巴地白大褂,恰好盖住了臀部,白浊地液体尚未干涸,顺着赤裸修长地大腿不住得往下流,甚至连他的睫毛和头发上也沾着精_液,配上那张冷峻的脸,看上去淫逸又禁欲。

    沈敬的身体有些颤抖,膝盖软得几乎站不住,明明是个高大俊美地男人,此时的样子看上去却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我有些好笑,伸手将他揽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没关系的,承书也是我的人。”

    他的身体却忽然一震,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冷冷地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林治。”

    我好心安慰他,却被他推开,心里便有些不悦,也就不再管他,淡淡道,“就是字面的意思,承书是我的情人。我确实没和你提起过这事,但你也不曾问过。这种事情本来你情我愿的,何况你也爽到了吧,所以不要做出一副被弓虽女干了的样子,这让我很头疼。”

    沈敬怒极反笑,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反驳,他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镇定了下来,拿起一旁地衣物一丝不苟地穿了起来,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沈敬走出去以后,我靠在床头笑得乐不可支。顾承书看着我摇了摇头,那眼神,无奈里带着点宠溺,仿佛我是一个爱恶作剧的小孩。

    我讨厌他那样的眼神。

    “脱光衣服,过来,跪着给我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它掐灭在烟灰缸里,我沉声对他说道。

    顾承书穿着一身做工精致地定制西服,衣冠楚楚,气度非凡,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他的容貌虽是及不上沈敬,却别有一种沉稳从容的优雅。最重要的是,他的性子极好,也很听话,所以我们在一起五年,他是我维持时间最久的床伴。

    顾承书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即使听到了这样过分地命令也丝毫不觉得生气。他顺从地伸手去解自己西服扣子,待脱到一丝不挂后,他跪在地上,膝行到我的面前。

    他解开我的裤子,低头含住了我的肉木奉,丝毫不介意上面还留着刚才留下的精_液。顾承书的口活很好,温暖地口腔包裹我的肉木奉,甚至费力地尝试了几次深篌。我被他服侍得舒服极了,沉哼一声,站起身拽住顾承书的头发狠狠地撞向自己的胯下,然后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嘴里冲刺起来。每一下的动作都用力地捅到了他喉咙地最深处。他被我顶得踹不过气来,脸色苍白得快要死掉。其实我对顾承书一向算温柔,我的天性里似乎有些暴虐的因子,对着顾承书却算得上收敛。只是今天情绪似乎有些失常,所以动作也比往常粗暴。开始顾承书还算温顺,但后来我就着这样的状态菗揷了上百下后,他似乎就有些无法承受了,开始挣扎起来。我心中也莫名有些烦躁,便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打得头偏了过去,嘴角渗出了血,却依然跪在那里,不发一言。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替他抹去嘴角的血迹。

    我最后让顾承书用手帮我撸了出来,撸到最后才意思性的射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便这样放过了他。

    “承书,”我扣好皮带,又懒懒地靠在了床边,“我总觉得最近有什么事要发生,提醒手下的人多留意些。”

    顾承书顺从地跪在我的脚下,谨慎地答道,“是。”

    我,林治,东南亚最大黑帮组织地龙头,势力纵横黑白两道,以行事狠戾,杀伐果断著称。

    而顾承书,则是我白道的代言人之一。

    章节2 初入空间 惩罚抽臀

    第二天,我没有再见到那个医生。

    当时我并没有多留意这件事,然而接下来的一系列发展却有些出乎意料。

    新闻开始频繁地报道知名人士的离奇失踪案件,受害者涵盖军政界,经济界,科技文化界,体育娱乐界,甚至还包括了不少我所熟知的黑道界人士。开始只是离奇失踪,后来失踪的名单里有半数以上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里,以尸体的形式。他们被残忍杀害,然后弃尸在街角。最初政府还试图掩饰,后来却只能公开发表声明,用苍白无力的话语安抚人心。事态愈演愈烈,一时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半年多,直到有天,我压着顾承书在床上做_爱,忽然感到一阵头昏目眩。

    等我们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仿佛原始森林的地方。

    我想,这也许和那一系列连续失踪案件有关。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冰冷无机质的声音,“欢迎来到创神计划系统。”

    我觉得荒唐得有些可笑,想要找寻声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于是只好耐心地继续听他讲。

    接下来,这个声音又详细解说了游戏规则,听上去似乎很复杂,但我在我看来不过三个字,无规则。

    是的,无规则,他的意思无非是鼓励我们自相残杀,胜出的那个才能更好地活下去。就像斗兽游戏,我冷笑道,任谁被当成舞台上的小丑供人娱乐都不会觉得有多开心,我更是如此。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一场简单绑架案,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案,那么如此大费周折又是意欲何为?

    “承书,你也听到了吧。”我找了一个舒服地姿势靠坐在树下,顾承书正伏在我的胯下,纾解我之前未完全发泄的欲望。闻言他抬头道,“是的,林先生。”

    “确实,我们可以选择杀人,或者不杀人。这是一场仿佛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就能相安无事的游戏。然而只要有一个人打破了这种平衡,这场屠杀就会一直持续下去。每杀掉一个人,就能将对方的天赋才能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样的诱惑力,相信还是有不少人会选择尝试的。更何况有不少人会抱着和我们此时相同的念头,坚信一定会有人去做这样的事,既然如此,为何我不选择先下手为强呢?”顾承书微微一笑,又道,“而且这种屠杀应该已经开始了,新闻报道里的那些残忍被杀害的失踪人员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不过这些,林先生应该早已想到了吧。”

    “那么就开始吧。”我使劲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站起身来。

    举目望去皆是茂密的丛林灌木,我们走了半日也没望到尽头,只能从树叶的细小缝隙之间隐约窥见远处险峻巍峨的雪山。而且这里荒无人烟,安静祥和,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场生死游戏。

    我皱紧了眉头,不发一言,脚下的步子却越发急促起来。我们原本到达这个世界的时间就比其他人晚了许多,又莫名其妙的被传送到了这无人之地。这意味着我在这个世界的优势,将有可能远逊于其他人。那些原本实力不及我的人,通过大量的杀戮以及兼并联合,或许已经在这个世界建立了足够庞大,具有威胁性的势力。当然我可以选择安静地待在这个地方,躲过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然而,心存侥幸,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的性格。只要有万分之一受制于人的可能性,我都会选择主动出击。然而……

    看了眼望不到尽头的林海,和渐渐暗淡下去的天色,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要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抽,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我按了按拧在一起的眉心,又将手移至腰间,摸了一把别在腰际的左轮手枪,心下才稍安。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幸中的万幸,我一直有着枪不离身的习惯,即使是和人做_爱的时候也一样。

    “林先生,”顾承书脸上的神色有些忧虑,“我们已经连续走了六个小时了,稍微休息一下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坚持,随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闭目养神,顾承书则去寻找能吃的东西。

    很快,火堆升了起来,顾承书坐在我的对面笨手笨脚地烤起了野兔,一贯温文尔雅地脸上被浓烟熏得狼狈不堪。我觉得有些好笑,勾勾手指,示意他坐过来。

    野兔肉很快就烤好了,香气扑鼻,颇能勾起人的食物。然而尝起来却完全不是那回事,没有经过调味料烹制的兔肉腥骚味极重,实在是难以下咽。

    我虽然是出身黑道世家,也经历过无数场腥风血雨,生死存亡。然而却不是那等从底层摸抓滚打上来的穷小子,我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