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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不包括我?还是说你愿意拱手让出现在的权力,将整个血盟交由我打理。”

    裴彦修的目光有些闪躲,他侧过头,半晌后才含含糊糊道,“我会将名份归还给林氏,归换先生。”

    “名份,”我怒极反笑,“你把我林治当成了什么?又把林氏当成了什么?罢了,我也不屑你让,我的东西,我会亲手夺回来的。”

    我转身离开,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裴彦修却再次跪了下来,膝行至我的脚边,伸手便要解我的裤链。我再次将他踢开,笑道,“裴爷现在身居高位,再像原来那般摇尾乞怜地讨好我,就丢份了。”

    “彦修永远都是林先生身边的一条狗。”他看着我眼神认真无比。

    “我林治可养不起这种会咬主人的狗。”我懒得再看他,随意地指了指其中一个男孩,示意他上来伺候。

    裴彦修的神色却忽然间阴鸷了下来,狠狠地瞪着那个男孩。那男孩被他瞪得浑身颤抖,低着头不敢上前。我有些不耐,加重了语气道,“上来。”那男孩颤抖得越发厉害了,却依然不敢往前一步。

    我将目光移向裴彦修,淡淡道,“几个月不见,你倒是越发好本事了。”

    “让我服侍先生吧。”裴彦修说着伸手开始解衣裤。

    我也懒得去阻拦他,任他脱得一丝不挂,却连一个多余的目光也不愿给他。

    我伸手掐住脚下一个女孩的脖子,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趴在了床榻上,然后褪下她的裤子,猛地捅了进去。那女孩疼得厉声哭叫起来,我却恍若未闻,就着血液地润滑菗揷了几下,随即将她丢下床去。就这样一轮,随手将身下跪着的十个男男女女全部破了处。这才抬头对他笑道,“我林治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

    裴彦修依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他当着那些男男女女的面,放荡地撅起了臀部,然后用双手掰开臀瓣说,“求您艹我。”

    他身后的小穴湿润干净,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应该是来之前就已经清理扩张过了。

    我抬起脚,鞋尖玩味似的在他的穴口压碾摩擦,他却像是极享受似的穴口忽然急促地收缩起来。我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转向我,笑道,“就那么下贱?你到底是喜欢我艹你,还是喜欢我粗暴地对待你。”

    “喜欢林爷艹我,暴力地对待我。”他忽然对着我扯出一个极魅惑地笑容,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我的手。

    “可惜爷不喜欢,”我的脸上笑得越发温和,扬起手却是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然后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淡淡道,“你是自己走,还是非要我将你扔出去。”

    裴彦修的大半张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看上去清晰无比,然而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似的,脸上仍是那种诱惑的神色,甚至回味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缓缓渗出的血液,“那我自然更愿意被爷扔出去。”

    “我看你是欠虐。”我被他的反应逗乐,伸手却是狠狠地掐住他的脖颈,力度一点点的加重。裴彦修不闪躲也不挣扎,只是拿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乖乖地任由我掐着,仿佛我此时不是掐着他的脖颈而是在抚摸逗弄他一般。渐渐地,他的脸色开始发白发青,身子也软了下来。我微眯起眼睛,想着是不是应该就这样弄死他,绝了后患,然而终是没这样做。我就着掐住他脖子的姿势,猛地将他提了起来,大步走到了门口。然后打开门,就这样将他丢了出去。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却见他用手肘撑着地面,再次跪了下去。

    我叹了口气,终道,“我并非不知你的那点心思,但你所要的我给不了。明知道我这辈子最恨被人威胁,却还非要试着触一触逆鳞,那就是早早选好了要走的路。既如此,与其在这里做些无用的痴缠,倒不如孤注一投的和我斗一斗。”

    说完便不再管他,转身回了房。待回到房里,这才想到这里地上还跪着十个。便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当晚,裴彦修赤身裸体的在门外整整跪了一夜。第二天,这事便传做了笑谈,传遍了整个乔家院子。乔诚安也不阻拦,只装作全然不知。大约是终于出了口恶气的缘故,脸上也越发和颜悦色起来,成天笑得像个弥勒佛。我冷眼看着,也不点破。

    章节10 我的东西我自会取回

    “在我林治的地盘上抢生意,李魏你好大的胆子。”我捧起茶杯,饮了一口,笑得云淡风轻。

    李魏看了我一会,也朗声笑了起来,道,“林爷开玩笑了,如今这整个血盟都是裴爷的,哪有什么地盘不地盘的,道上的规矩自然也就不适用了。”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极轻蔑的笑容道,“现如今的血盟可不是当年的血盟了,林爷你也不是当年的林爷了。”

    “是吗?”我不紧不慢地轻扣着茶盖,笑得越发温和起来。在他抬头的瞬间,却猛地执起手中茶盏,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林治你疯了!在我的地盘上你也敢乱来!”李魏捂着破了一个大洞的脑袋,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他的手下也闻声聚拢过来,手持着武器严阵以待。

    我镇定自若地把玩着手中的枪,缓缓开口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李魏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毛巾,按住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恨恨道,“林治,我叫你一声爷,你td还真当自己是爷了。你现如今不过是裴爷身下承欢的娈宠之流罢了。裴爷宅心仁厚,赏你一口饭吃,你不但不感恩戴德,安分守己,反倒得寸进尺。收拢旧部,兼并火拼,不断扩张林氏势力,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裴爷想必也忍你很久了。我跟随裴爷这几年,劳苦功高,就算在这里杀了你,想来裴爷也不会怪罪。”

    我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然而不过瞬息之间便又恢复了平静,我揉了揉眉心,淡淡道,“你的话太多了,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如何让我死。”

    说罢,我忽然举枪射中了李魏的膝盖。他的腿一软,便瘫倒在座椅上,无法再站立。

    似乎是被我不合常理的举动吓了一跳,李魏的手下愣了片刻以后,才纷纷开枪朝我扫射。我轻轻松松地闪过一轮。那些人见状又慌忙举枪想要再射,却不妨后脑勺被抵上了质地坚硬的枪口,只能呆滞地站立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此时,我的人已经将整个李宅团团包围。

    “林先生。”顾承书上前两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我躬身行礼。

    我朝他点点头,笑道,“你做得很好。”

    李魏的眼神由震惊转为惊恐,忽然他伸手抽出了手枪。我未待他拉开保险栓,便抬手又是一枪,射中了他的手腕。他闷哼一声,手中的枪滑落到地上。

    我两步跨上前,将他从座椅上拽了下来,狠狠地按住他的头,往地上撞去。砰砰砰,二十几下,血液飞溅。再次拉着他的脑袋站起来时,他的脸上已经完全被鲜血覆盖,模糊得看不清五官。

    “说,仓库的位置。”我沉声道。

    李魏倒是有些硬气,到了如今的境地仍是一言不发。

    我按着他的脑袋便要再次往地上砸去,却见一名手下匆匆进来回禀,“裴彦修来了。”

    我冷哼了一声,随手将李魏丢到一边,冷笑道,“他倒是来得及时。”

    裴彦修带着一队人马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对着我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道,“林爷。”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带着人向门外走去。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停下脚步微微停留了片刻。

    “你的手下说,我是你的娈宠,在你的身下承欢呻吟。”我凑近他的耳朵,轻声笑道。

    他呆愣了片刻,毫不犹豫地当众跪了下来道,“彦修怎敢有这种想法,爷愿意艹彦修,便是彦修莫大的福分。”

    我懒得再和他周旋,转身便要往门外走去,他却忽然拉住我的裤脚道,“林爷若是想要血盟,彦修随时都可以双手奉上。”

    “做个高高在上的傀儡?”我看着他似笑非笑,“裴彦修,你早就应该放弃这个可笑的想法了。”

    裴彦修低垂着眼敛,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他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又道,“只要爷只属于我一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继续说,“若爷肯独宠我一个人,那么我将所有的一切双手奉上又有何妨,我所做的一切也无非是为了这个。”

    “可惜我现在连碰都不想碰你,”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由红转白,我低下头拍了拍他的脸颊,笑道,“裴彦修,我很期待你的动作。日后你便会知道,没有在两年前杀了我,是你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我说着,拉开他的手,嗤笑一声,大步向门外走去,“我的东西,我自然会亲手拿回来,何屑你让!”

    待我们走出门外,顾承书才低声道,“林先生,我们似乎又晚了几时。”

    “无妨,这个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我淡淡道,“一切待看半年后吧。”

    章节11 叛徒的下场(重口虐,刀刃入穴)

    “不要了,求你……求求你……”

    身下的人话语里已然带了点压抑的哭腔,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臀部高翘着,以跪行的姿势挣扎着往前爬。我轻笑了一声,扣住他的双臂,猛地将他往后一拉,再次狠狠地捅入他红肿的后穴。他的头颅被迫向后仰着,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眼早已被泪水模糊。

    我冷笑一声,扣着他的双臂,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狠狠进入。看着身下的人意乱神迷的表情,我的脸上却始终冰冷阴沉。

    周易,毕业于美国h大综合管理学社会学的双料博士生,在现实世界是某个大型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和冉冉升起的商界新贵。六年前来到这个世界,加入了血盟,为当时日趋颓势的林氏效力。凭借着其聪明的头脑和左右逢源的高情商,很快坐稳了林氏的第二把交椅,成为林瑞的军师。不过自从两年前,我杀了林瑞,接管了林氏以后,周易便一直为我所用。这第二把的交椅是坐不得了,然而我待他也不算薄,盖因他的才能和容貌都是一等的,性格也极为顺从稳妥。

    笃笃笃,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我淡淡道。

    周易闻言忽然大力挣扎起来,我却嗤笑一声,扣住他的腰,又是一记更深的顶入。我凑近他的耳畔,不屑地嘲讽道,“前两日不是才刚和承书一起伺候过我吗?现在又来装什么清高。矜持这一套偶尔玩玩是情趣,玩多了就显得腻味了,别忘了当初是谁撅着屁股爬上我的床的。”

    周易整个人微微一震,接着便软下身子,随便我操干。

    顾承书一进门便跪在了地上,道,“承书无能,求先生责罚。”

    “武器库被完全烧毁了?”我的脸上仍是淡淡的,掐紧周易脖子的手却微微收紧。

    “是,”顾承书微垂下眼睑,艰难地道,“仓库里的东西一件不留,似乎是有人趁乱劫走了。”

    “场子被砸,生意被抢,军火遭劫,连仓库都发生连环爆炸,看来彦修终于下定决心了。”我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地笑容,道,“那也好,他此时若是还不拿出全力来,反倒不好玩了。”

    “可是,武器和物资……”顾承书皱着眉沉吟了片刻,道,“这几次对方的行动,时机掐得未免太准,准得仿佛事先预知了我们的每一步行动。”

    我看着身下那人,微微地勾起嘴角,笑容无比温和。我随手拿起了床头柜上一柄精致的水果刀,那是周易之前为我削苹果时顺手放在那里的。

    我拉开刀鞘,将冰冷锋利的刀刃贴紧周易的脸颊,一直往下滑。

    “林……林爷。”周易的语气微微有些颤抖,带了点求饶的味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