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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拍他的头,打开他伸出的手,将他翻过身去,按成跪趴的姿势。我莋爱的时候更喜欢掌握主动权,因此相对于脐橙,更喜欢这个姿势。

    我刚解开了裤链,却见顾承书早已将整条裤子扒了下来,光裸的两条腿大张着就来缠我的腰。我有些哭笑不得,在他的屁股上狠重地拍了两下,想让他冷静一点。他却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继续纠缠,“爷,求您操我,求您。”

    “不错,还知道是爷在操你。”顾承书的肉穴里早已被体温蒸得湿热无比,湿哒哒地泛着水光。因此我只是用手随便捅了几下,便毫不犹豫地扶着肉木奉一插到底。

    顾承书的里面温度很高,我的肉木奉一插进去,就感觉被湿热地内壁包裹了。我舒服得倒抽了一口气,拍打着他的屁股,狂风暴雨般地菗揷起来。

    “呜——”顾承书似乎是无法承受这样的速度和力度,只能大张着腿,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

    “温度不错,”我笑道,“下次等你发高烧,我们再来一发。”

    我说着将肉木奉整根抽出,然后又一下子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下捅得极狠,几乎要将两颗gao丸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顾承书忍不住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我跨骑在顾承书的身上,拽着他的头发,高速地菗揷起来,每一下的动作都凶狠无比,用力地插到了他的最深处。

    顾承书一开始似乎是被我粗暴地动作折腾得很疼,伸手推拒着我,求我放过他,甚至带了一点哭腔。我没有理他,反而用力地按紧了他,不让他挣开,只能正面承受我的撞击。当我狠狠地戳到某一点时,顾承书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腰。我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放松,然后开始用力撞击那一点。渐渐地顾承书又开始主动迎合我的动作,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腰,嘴里说一些往日不敢说的淫词浪语,求我用力干他。很快他便两眼失神,浑身颤抖着似乎要射。我用力地掐他肉木奉的根部,轻笑道,“等我射了你再射吧。”

    他浑身颤得不像话,内壁快速地抽搐痉挛着,包裹着我的肉木奉舒服极了。我就着这姿势,又菗揷了数百下后,猛地加快了动作,将米青液尽数射了进去。顾承书就那样用双腿牢牢地勾住我的腰,直到我射完后,才意犹未尽地趴了下去。

    后来我又抱着他的腰,干了他几回,这才放过了他。

    章节14 人选

    抬头看了看窗外,夜已经深了,我穿衣起身,吩咐人准备夜宵。

    我来时不过晌午,一场缠绵后如今已是半夜。因错过了饭点,此时不免腹中空空。

    打开门时,我注意到,门外的保镖神色惊疑不定。想必将之前的那场情事,听了个七七八八。也是,虽然我先前已吩咐保镖在百米以外等候,但顾承书今日的叫床声实在是浪得叫人叹为观止。一个已经被医生宣判死亡的人,居然在一天之内起死回生,甚至还如此精力旺盛。这种离奇事件简直媲美明清志怪小说里的场景。

    看了眼顾承书发红的耳根,我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吩咐道,“顺便收拾下床铺,然后给你们承哥清理清理身体。”

    顾承书闻言,慌忙扶着床沿坐了起来。那动作幅度实在是有点大,大概是牵扯到了那里,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爷,我自己来就好。”他别过了头,不敢看我,拿起一旁的衣物快速地穿了起来,只是穿衣的动作巍巍颤颤地有些发抖。

    我伸手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去后,才抹抹嘴淡淡道,“倒是不装了。”

    顾承书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随即跪了下来,“爷。”这次他只说了这一个字,便垂下头去不吭声。

    说起来,顾承书这个人有时候脸皮还真有那么点薄。

    我也不再为难他,挥挥手示意他起来。

    皱着眉随意地扒了几口饭,粗粗垫了下肚子。我冷冷道,这饭菜味道不行,撤下去重新做。

    此时顾承书已重新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立在了一旁,闻言忙道,“我去吧。”

    顾承书为人体贴周到,细致入微。往日里,我的衣食住行皆由他亲手打理。这几日离了他,倒还真有些不习惯。一时间觉得手下皆是些蠢笨的玩意,衣食住行,桩桩件件,竟没一件办得妥帖舒心。

    饭菜很快重新送了上来,看着顾承书那略有些不稳地脚步,我好心情地微微扬起了嘴角。

    “坐吧。”我若无其事道。

    顾承书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坐了下来,只是坐下的瞬间,原本紧拧在一起的眉更加纠结了。

    我勺了一碗汤,放到他的面前,然后吩咐道,“再去准备一份碗筷,然后给你们承哥准备个软点的坐垫。”

    顾承书的耳根,刷的一下又红了,捧着手中的汤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再看他,只是碗筷垫子摆上来后,挥挥手让人都退下去。

    我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顾承书又是那种食不言寝不语地典型,因此这顿饭我们吃得极为安静。

    等吃完了饭,顾承书才迟疑着开口询问,他似乎清楚地记得当时子弹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太阳穴,绝无生还的可能。我也不答,只是随手接过顾承书递上来的茶,慢悠悠地啜饮着。他似乎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忙起身告罪。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揽在了怀里。

    我忽然感到有些累,闭着眼,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好一会儿,才将他放开。

    “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说着换上了一副戏谑的神情,凑近他的耳朵暧昧道,“你还是回去养好身体,三日后,来我这儿,领这次办事不利的责罚。”

    我将责罚两个字音拉得极长,带着明显地,晴色地意味。

    顾承书立刻明白了这次责罚的内容范围,这次不止是耳根红了。

    我笑容满面地看着承书起身告退落荒而逃,神色这才冷了下来。所有见过我手中药丸或者见过那等奇观异景的人,已被我尽数除去。不过起死回生这回事却是瞒不下来,毕竟那日见过顾承书被一枪爆头的人不在少数,其中还有不少血盟的骨干。我不可能将他们一一除去。所以为今只有祸水东引一途。

    然而我一时却想不到适合去办这件事的人选,血盟刚刚重组不久,我手下值得信任的人很少。这很明显是桩有去无回的差事,愿意心甘情愿地去做,并且有能力去做,这样的人并不多。我的手指扣击着桌面,脑中浮过一个人选,随即又摇摇头,那个人可用吗?或许不行。

    如果是承书就好了,他一定能把事情办得妥妥贴贴吧,我不由得那么想着。

    其实承书之前问我的时候,我的想法几乎是,说了也无妨,因为承书是值得我去信任的人。然而只是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想法太过危险。不过承书原本便知道药丸的事,以他的敏锐迟早也会疑心到这上面,我终究是相信他的。

    我这样想着,却几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捏碎。曾经也有一个人,让我这样全心全意地信任着,我信他护他宠他爱他,换来的却是他的利用和背叛。原来他只将我视作他登上权利宝座的踏脚石和拦路石,原来他只想杀了我取而代之。我的好弟弟。于是我仿照古代酷刑的凌迟,给他打了保持清醒和增加痛觉的药剂,然后亲手将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了下来,直到将完完整整的一千块取下。期间无论他如何向我求饶,我都不曾产生任何怜惜或者动摇的情绪。

    权利,声望,金钱,生命,这其中的任何一件都值得人倾尽所有,唯独感情最不值钱。

    章节15 成长

    这里,宽广,单调,森冷,光线昏暗,没有白天亦没有夜晚。天花板和四壁都是密不透风的墙,没有窗。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地血腥味道。

    这里是暗部,地处林氏总部的地下100米,是林氏用来训练死士的地方。我来这里见一个人,沈敬沈医生。

    我还依稀记得两年前,沈敬满身是血的来找我来寻求庇护时的模样。他的步履有些蹒跚,白大褂上都血,眼里满是冰冷决绝的神色。我虽是听闻了乔宅发生的惨案,也知乔诚安下的通杀令,倒是未曾料到沈敬会是这场事件的主角。

    之前,因我的搅和,沈敬得以在那场闹剧里暂时脱身。乔真也因为出入不良场合,被乔诚安禁足了几日,着实安分了一阵。沈医生便也待在了乔宅,机缘巧合之下,成了负责我日常健康问题的医生。后来,乔诚安在我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药性很浅,但长期服用,会让人逐渐变得行动迟缓,思维混乱。我当时虽已察觉,却也不好立即发作,只能假作不知。那些日子里,沈医生主动配合我演了几场戏,倒是让我轻松不少。

    因此,那日沈敬来找我,我便随口答应了下来。但当时我和乔诚安尚未反目,一时找不到妥当隐秘的场所安置他,便将他打发去了暗部。两年过去,我几乎要忘记了这个人,直到前几日处置了乔诚安才有些记起。我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这才知道沈敬还活着。

    暗部的训练,极其严酷。除了非常人的高强度训练以外,还要求定期进行实战训练。也就是将几个人关在一件暗房里,要求他们互相厮杀,而存活者只能有一个。

    因此我最初听闻沈敬还活着的消息,确实是有些讶异的。不过若是他肯一心一意为我卖命,倒是一颗极好的棋子,着实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很快我便来到了训练场。

    与两年前相比,此时的沈敬的身形明显挺拔了不少,侧脸过分冷硬的线条在昏暗的灯光映射下,显得越发锐利起来。他的神色冷峻,远远望去仿佛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势不可挡。

    随侍的下属上前便要去唤沈敬,我却及时地拦住了他,默不作声地朝沈敬的方向走去。只是没想到仅仅走了两步,沈敬便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转过身来看我。那眼神里混杂着畏惧,欣喜,执着和眷恋,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委屈。他看着我,仿佛我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救赎,一如两年前那般。待我再走近些,沈敬便直直地跪了下来,低着头,不再看我。只是他的肩膀有些微微颤抖,高大挺拔的身形,一瞬间看上去竟有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感。

    “你在怕我?”我的声音低缓温和,“暗影说,你的成绩很不错,我远远地看着也觉得你成长了不少。但现在看来却还是如原来那般,没什么长进。”

    我伸出手,去捏他的下颚,触手间却是一片冰凉的液体。

    我微微愣了片刻,这才站起身,转头向外走去,“先下去收拾一下,然后到我这儿来。”

    我正百无聊赖地抬枪射击着远处靶子,就听到手下走上前来汇报,“林爷,沈敬来了。”

    我略偏了偏头,就见沈敬已经脱下了训练时穿的黑色紧身衣裤,换上了一身整洁干净的白大褂,一眼望去倒是恢复了几分斯斯文文的模样。不得不说,人的恶趣味,有的时候是共通的。

    我将视线移回了前方,随手射击,正中靶心。

    “给沈医生一把枪。”我放下枪,淡淡吩咐道。

    沈敬握枪的姿势很标准,准头也很不错。很难想象仅仅只是训练了两年时间,就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即使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和原本的现实世界相比有很大的优势。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次换上活靶吧。”

    数十名和沈敬一样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往射击训练场的中心广场走去,然后关进了栅栏里。他们神色有些茫然,偶尔会有认识沈敬的人,时不时地往这边打着招呼。

    沈敬端着枪的手有些微微颤了颤,我好心地上前握住沈敬有些冷凉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