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五点以后,请他到老地方,我要好好慰劳他。”
五点一到,仓库周围静的可怕,没有任何外人,连鸟叫都听不到,静如止水气氛下却暗藏杀机。
“郑总监,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这里吗?”
“木、木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木悠然把查到的资料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
“自己看看吧,郑总监,你不是个聪明人啊,这种事情能那么容易就被查出来,我向来不会在一个蠢货身上浪费时间,”
“木总,你听我说,是e公司的老总说给我一百万,让我估个价,事成后再给我五十万,木总,我没多久就要退休了,我也想过个舒舒服服的晚年,我是一时迷了心窍啊,木总!”
“你就为了区区一百五十万出卖我,出卖你和我爸爸一手经营的公司?郑叔叔,你退休以后,我给你在海边留了套别墅,难道还比他们的少吗?公司和我亏待过你吗?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木总,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木总我求你,我给你跪下,木总,饶我一次吧。”
郑总监哭着跪在地上求木悠然,木悠然一脸不屑,商场上这种明争暗斗的太正常了,别人做这种事情有可原,可偏偏是和自己最信任的人。悠然推开他,
“你这种人,连狗都比你忠诚,你的膝盖一文不值,回家和你老婆孩子守着那一百万吧,蠢货!”
木悠然头也不回的走出仓库。
“安泽,明天给我找个律师,起诉他有偿性泄露商业信息,给他点教训让他进去蹲几年就行,他在公司呆了三十年,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木悠然除了拍得宝石的那次笑过以后,就再没见过他笑了。宝石拿回来也没有放在公司,而是即刻被送到国外的其他公司。四月份,春光无限好,木悠然最后看了一眼那颗艳如滴血的宝石,然后谨慎的放进了保险箱。晚上回家后,拨通了修雨的手机,
“修雨,还在复习吗?最近怎么样,能习惯吗?”
“挺好的,哥哥呢?”
“我也好,明天周六,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哥哥带你去吃饭,好吗?”
“好,修雨也想哥哥了。”
分别一个月后再见哥哥,哥哥仿佛瘦了些,我很想靠在哥哥怀里,最后连摸摸哥哥的脸的勇气都没有,怕多余的动作触发压抑太久的感情,我会冲上去狠狠的吻他。我要坚持下去,还有最后两个月,我不能放弃,因为哥哥还相信我,我要做的就是努力隐藏,撑下去,等一切结束了,我就可以回到哥哥身边,如果他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的话。
看着满黑板龙飞凤舞的解题思路,做着书桌上密密麻麻堆着的试卷,一个月就是这样被消耗的,乏味又难熬。悠然联系了很多国外的珠宝公司,最后选定了一家意大利的珠宝公司,把宝石送出去加工。
“安泽,意大利那边已经完工了,准备把宝石运回来,你安排一下。”
程安泽安排在三天后拿宝石。
就在那天,拿到的宝石却变成了等重量的沙子,程安泽傻了眼,立刻打电话给木悠然。
“木总,宝石被掉包成沙子了,国外公司说确保货在上飞机之前是完好的,一路上都有人看着,除了刚才过安检的时候,我想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
“别张扬,叫人守住安检出口,掉监控看,必须给我找出来。”
半个小时后,木悠然赶到机场,
“有情况吗?”
“我想是这个人做了手脚,然后迅速出了安检口,把货拿给了另一个人,”
“黎皓哲?怎么会是他,他要这个干吗?他往哪里去了?”
“他上了二十分种前的航班,去了加拿大。”
悠然封锁了消息,只有几个内部人员知道。晚上,杜云枫又来找萧俊怀,进门就抱起他,
“萧,想不想我啊,一个月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都不来找我,你老实交代这一个月都干嘛去了?”
“是这样,我还真有话要跟你说,但你答应我不准生气,”
“说,”
“前两天,黎皓哲来找我,他说想从我这里要一个人去帮他拿个东西,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上个月木悠然从拍卖会上拍得的一颗红宝石,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那是他和木悠然的交易,然后从我手底下带走了一个人,修雨跟你说过吗?”
“什么宝石拍卖,乱七八糟的,修雨没跟我说过啊,怕是修雨自己都不知道呢,我问问他。”
萧俊怀把这件事和修雨说了一遍,修雨的头全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你不知道啊?云枫说是什么红宝石,好像挺贵重的,你要不要问问你哥哥?”
“既然是交易,就是公司的事,哥哥不常和我说公司的事情的。”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打了个问号,哥哥和黎皓哲的生意怎么会牵扯到杜云枫呢?夜深人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哥哥,
“喂,哥哥,你在干嘛呢?”
“在公司呢,怎么了,”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打印机的声音、电话铃响的声音和众人讨论的声音,
“那么晚了公司还有那么多人,哥哥还在忙吗?”
“是啊,怎么了,有事吗?哥哥在忙,没事的话就挂了,”
“哥哥是在忙红宝石的事情吗?哦,修雨只是听别人说起问问而已,”
“谁跟你说的?还说了什么?”
我把杜云枫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哥哥冷哼了一声。
“是个误会,已经没事了,你好好复习,过两天我来接你。”
说完哥哥就把电话挂了。我没有追问,我尊重哥哥,他不想告诉我是有原因的,是为了保护我。更何况,我现在要做的不是担心这些,而是冲刺高考,我相信只要高考完了,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哥哥!
(十六)
高考之前的一百天宣誓,之后的高考标语: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扛得住给我扛,扛不住给我死扛;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也要冲进一本线的大楼;累死你一个,幸福你全家。这些热血沸腾的标语,很多人都耳熟能详,但对于高考过的人来说却是满满的回忆,只有苦过累过,方知其中的辛酸,无论输赢,至少代表了我们曾经拼搏过的芳华年少,血色青春。
高考前一天,萧俊怀回家了,考场不同,要从不同的地方去,也许考完后,就真的要去往不同的方向了。哥哥也来接我回家,回到那个华丽清冷的大房子。一年一度的高考,明日将与我们正面交锋,试问有多少人,头破血流的为了一场考试拼上自己最好的年华。这不仅是一次考试,更是一个新的开始。
高考的两天,哥哥都来接送我,进了考场的大门,看着考点门口蜂拥而至的人群,个个怀着奋力一搏的决心,相信大家在这个时候,是最不可能松懈的了,那根弦四十八小时都紧紧的绷着。没有什么比高考更重要了,全家齐上阵,只为赢高考。这段路,走了三年,总算有个交代了。
终于,弦断的时候,高考也结束了。有人把白花花的复习题从楼上洒下,有人把几箱辅导书和笔记本摆摊儿卖给学弟学妹,还有人把书带回家密封起来保存。无论如何,都是祭奠了刚刚逝去的三年。三年,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我学会了太多,不仅限于书本上繁重的知识,如果我说,这更是对意志的一种磨练,对心灵的一种升华,就太虚伪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什么高考,高考是应试教育,让人变得死板、偏执,按部就班、陈词滥调,我厌倦了,厌倦了规矩、厌倦了秘密、厌倦了那个懦弱的木修雨。
高考完我没有回家,还是住在外面,脑子里的知识瞬间被抽干,独留一片空白。以前多少次幻想过高考结束后,回到他身边继续陪伴他的幸福画面,如今真的结束了,我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我不敢回去。考完的那个晚上,我们去了炫,蓝澈也回来了,老板换了,换成了以前那个老板的弟弟,黎皓仁,酒吧更热闹了。我们找了舞池旁边的座位坐下,大家聊得都很开心。也不是次来这里了,但总忍不住去看舞池中间热辣的脱衣舞秀。忽然,对面一个打扮性感的男孩吸引了我,一件黑色带金色枫叶的短袖,一件深蓝的牛仔半袖外套,一条阿玛尼黑色九分修身牛仔裤,一双深蓝色的套鞋,最吸引我的还有他那蓬松的长发,弯下腰就刚好落在肩膀上,面容姣好。那个长发哥哥和他的好朋友在一起,我边喝酒边看着他,直到他的朋友都离开了,我抬着一杯酒走过去想和他聊聊,可是他心情似乎不大好,我把名字告诉他,也算简单认识下,后来他也把名字告诉我,他说他叫伍区洋。
哥哥这两天老打电话催我回去,可是我就敷衍两句,我说我们开毕业典礼,和朋友聚会,和萧俊怀他们打游戏,哥哥忙着也没再多问。其实萧俊怀早就回家了,这一个星期都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间房子里。这天我又去了炫,一个人去的,不想让自己整天都在想同一个问题,我也想不通,干脆换个环境,不然我肯定得抑郁死。
我打扮一番,自己梳了一个萧俊怀教我的头型,效果不错。又来到了炫,不知为何,对炫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执着。灯光下的烟雾散发着挑逗的气息,我坐在吧台边侧头趴着,看他们暧昧的身影,而一个正在喝酒的长发男子映入眼帘。
“哥哥,好巧哦,又遇到你了,你怎么还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啊?哥哥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修雨,木修雨啊,说好的再见你就要陪我玩儿的,这次不可以抵赖哦!”
他果真没有抵赖,陪我猜拳、游戏,可他总是输,喝了很多酒,有些醉了。
“区洋哥哥,你是不是醉了,我帮你拿瓶水去。”
我才离开一会儿,回来座位上就空无一人,我拿着东西四处找他,最后在后面的走廊找到了他。
“你怎么来这里了,喝点水吧。”
我把水递给他,话音刚落,他一把我拉住,吻了我,那一刹那我感觉他就是悠然,连亲吻的方式都如此熟悉。
“陪我去休息下,我头好痛。”
我扶他进房间休息,刚扶他坐下,他便从后面抱着我,把我扑倒在沙发上,然后堵住我的嘴,舌头撬开我的牙齿,他冰凉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一通乱摸,最后把手停在我的胯间。
“区洋,你、你要干什么?”
“都这样了,还不够明显吗?”
“我、我不会,”
“没关系,抱着我的腰,对,吻我。”
我一口一口的含着他的脖子,他迅速的脱掉我的所有布料,
“哥哥,我爱你,修雨爱你,啊呜,”
“修雨别怕,哥哥也爱你。”
我闭着眼睛,看到的都是哥哥的样子,哥哥的眼睛、睫毛、嘴唇、还有赤/裸着的上身。后方炽热的疼痛感,随着泪水渐渐化为欲望,不断扩张、挺进、摩擦,全身像有电流通过,从脚底一直麻到头皮。他使劲的吮吸着我的唇,我想叫却被卡在喉咙,随着频率的加快,我的次有了满足的快感。
第二天醒来,我的腰酸痛的厉害。区洋送我回家,我现在住的地方离他工作的公司很近,
“区洋哥哥,以后我能联系你,来找你玩吗?”
他愣了愣,然后笑着说,
“当然可以!”
我带着腰伤回到家,回想昨天晚上的欢愉,如果上边的人是他的话,我不知会有多开心。电话突然响了,是哥哥,我尴尬的接起电话。
“哥哥,”
“修雨,我昨晚去找你,你不在,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接电话,”
“我、我在外面没听到,回来太困就睡了,没看到未接来电,哥哥找我有事吗?”
“你真的回家了吗?”
“嗯,怎么了吗?”
“没什么,想把你接回来,可惜不凑巧。”
“我过两天就回来,哥哥不用担心。”
木悠然挂了电话,阴沉着脸,一边揉着眉心,一边吩咐旁边的秘书,
“安泽,找两个人看着修雨,把他去过哪里,和什么人接触过都向我汇报,每天汇报,不要让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