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温暖太湿润了,我茎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感受到了这种刺激,我只知道,想要追求索取更多,就要与他磨合。我深入浅出,打进内部,他扬起脖子,连旁边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可能真的很痛吧!
“悠然,我没有你的大,不知道能不能顶到你?”
“顶到了你会没感觉?”
“那,是这里吗?”
“唔嗯,是、是!”
敏感点在剧烈的冲击下,催促腺体分泌白浊的琼浆,先是堆积在管口,抽出几簇银丝,然后再用手轻轻一按,管口就喷薄而出一堆玉液,顺着他的下腹流到后背。他射的时候,甬道收紧挤压我的茎身,我的体液也不得不填满他的后槽,他满足的哼了一声。
温热的体液还浸泡着内壁,我抽离他的身体,整个人和他面对面靠着。他久久不能平息,一言不发,后方不断有液体排出,我的分身和他紧紧贴合,直到再次勃发。
“悠然,再给我一次,”
“修雨,不可啊,你,”
我抬起他的腿,垫了个枕头在腰下,分开他虚软的双腿,再次尝试着挤进他的身体。
我和他做了几次不记得了,我和他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样子!我惊讶的问,
“悠然,你身上怎么了?”
“你说呢,”
“我说?我说,我、我昨天好像喝多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喝醉的家夥啃的!”
我傻了眼,这根本不是我的作风,
“我?我能把你啃成这个样子?都,青了!”
“你不止啃我了,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靠近我的脸冰冷,挑挑眉问道。
“我对你做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向来不都是你、对我什么的吗,”
“那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我、我真的那什么你了?我不会啊,”
他有点害羞,
“所以、所以你强进啊!”
“什么!我做了这种事,对你!那、那、那我伤到你了吗?”
“”
“啊,悠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意识混乱,胡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别吓我!你怎么样啊?”
他搂过我,把下巴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没怪你,还好你胡来的人是我,这要万一是别人呢,你想过后果没有,”
“别说了,悠然,要是是别人,我再没脸见你了,真该死,我下次不敢喝了,悠然,抱紧我好吗?”
“额,你又撒娇!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不过你醉了的时候力气还挺大,人也挺横,还敢指使我,爷还记得吗?”
羞死了!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啊!
嗯,好吧,我是个不正经的斯文人,接受观众对我的批评和教育,我会完善不足、自我反思,争取做个正经的斯文人!
上次喝醉后的事情,仍还回味无穷,离国庆放假就没没几天了,黎皓仁又约我们再聚炫,这次我真的没敢喝了,一口都没喝。全场就我和莫卡两个人没喝酒,所以我们两个就坐在一起交谈起来,也算是遇到知音了,他和我是同一个高中毕业的,只是不在同一个校区,他和我一样喜欢吃芒果,喜欢同一个歌手的蓝调音乐,还喜欢闻爱人身上的味道!
今天黎皓仁主要是拿了些材料给我们,比如照片,还把他打算实施计划的过程详细给我们描述一遍。还说三天就带着伍区洋去旅游了,为期一周,从明天开始,所有工作就交给我们了,在这十天内,我们要确保所有计划如期有序的进行着!帮他没问题,可有些人不乐意了,我才早出晚归了四天,他就找些陌生人来跟我玩儿跟踪游戏,还随时向他报备!
无非就那两句话:小少爷早上又去了那栋别墅,直到晚上八点才回家,里面的情况暂时不清楚。才四天,不就担心他醋坛子翻了,没告诉他我去干什么吗,居然派人跟踪我!他本来就是生气了,回到家还隐藏他的怒火假装对我笑脸相迎,不时还话里有话的试探我。我的诚信度严重遭到了质疑,小心脏留下了沉痛的阴影。既然他这么对我,那我就不告诉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那天晚上我刚回来,他默默的坐在三楼的阳台上抽烟,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几节烟蒂,看来有些人忍不住了,狐狸尾巴摇了起来。我假装没看见准备回卧室,
“站住,你又去哪了?”
“去朋友家啊,”
“天天去啊?早出晚归,”
“嗯,”
“什么叫‘嗯’?”
“‘嗯’就表示你说的对啊!”
他灭了烟,朝我走过了,我镇定的靠在沙发椅背上,
“修雨,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要我真瞒着你什么,那些跟屁虫也会告诉你的,”
“咳咳,我那是担心你,早出晚归的危险,”
“悠然,你从来不会说谎的。”
悠然从来都没说过谎,一说慌就会下意识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不安。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我就不叫人跟着你,”
“我去帮黎皓仁布置新家,他准备旅游回来,在那儿向区洋哥哥求婚,不告诉你是怕你又多想,没想到你居然派人跟踪我,是不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忠心啊!”
“是这样啊,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你这些天什么都不和我说,回来累的倒头就睡,我猜你是不是厌倦”
“厌倦什么?我从头到尾说过厌倦的话、表现出厌倦的样子了吗?要是我真的厌倦你,还会天天和你睡在一起被你折腾吗?要是我厌倦你,还会每天早起半个小时给你做完早餐才走吗?要是唔!”
他的唇封住我大吐委屈喋喋不休的嘴,
“修雨,这次是我错了,我是害怕你爱上别人离开我,我不应该这么想的,对不起,”
“天不怕地不怕的木悠然也还会有怕的事情!”
“是啊,怕你离开我,我就拼了命把你宠上天,宠的你这张嘴越发得理不饶人了,看来晚上得好好管管你才行!”
(二十八)
黎皓仁的新家装修的本来就很有情调,再被我们这么一布置,真的就像个甜蜜的城堡!这几天忙里忙外,在落地窗前用细麻绳挂满他们的照片,在彩色气球里放玫瑰花瓣和薄荷叶,还经常听得到爆炸声,黎皓仁从世界各地预定的各种名贵红酒,也被接连不断运送到家里,淡蓝色的墙面上用金粉颜料画下了几个卡通人形。最后一天,还接来了他们的家人。明天就是第十天,期限已到,我给黎皓仁发了条信息:一切顺利完成。
晚上,我拉着悠然去见证明天他们伟大的爱情,悠然不妥协,我早就想好了,他不妥协就软硬兼施,直到他妥协为止。
“你去不去,”
“不去,”
“你不去我就生气,”
“那我哄你,”
“以后不跟你睡觉,不给你做早餐,”
“那我跟你睡觉,给你做早餐,”
“最后问你一次去不去,不去以后就不让你也别碰我了,”
“你还小吗,够幼稚啊,”
“去了,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去看别人成双成对吗?求你了,去吧,哥哥,哥哥!”
每次他不同意我的事,我都威逼加利诱,再一副可怜样儿的叫他哥哥,他准同意,
“好好好,我去,每次都来这招。”
第二天,两位主角登场。看到满屋子的回忆,爱意满满,在亲友的见证下,黎皓仁给伍区洋带上的戒指,说的那段告白我至今记得:
“我黎皓仁想永远照顾你,保护你,无论今后身在何处,我都会和你分享生活的酸甜苦辣,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保证,我一定在你伸手就能抓住的地方,为了等到你,我的世界空白了26年,现在我正式邀请你来到我的世界,我愿意用我的生生世世换你一辈子的信任和依靠,伍区洋,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看见别人幸福的样子,我也幻想过自己幸福的时候,我不贪求悠然要给我一场惊世骇俗的婚礼,或是多么感人肺腑的告白,也不曾向上天奢求,下辈子还能遇见他,我只希望能陪着他顺利度过这辈子就好。人最大的心魔就是贪婪,你这一生所拥有过的任何东西,包括你遇见的人、看见的事物、体验的经历、收获的幸福都是有额度的,就像信用卡,刷完了是要还的,透支的越多,还的就越多,你本应承受的一旦超过这个额度,将会让你无法还清。因此,命运注定让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人,所以,我更加珍惜现在的人!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如果鹿儿当时不是因为它引以为傲的鹿角缠在了藤蔓上,那么它永远不会知道,细小难看的脚最后居然帮它保住了性命,再如果,它还活着,那它还会以自己美丽的鹿角为荣吗?我的答案是会,即便它曾在生与死之间博斗过,但美丽的东西总是迷惑人的双眼,容易让人产生虚荣心理,鹿角漂亮且宝贵,在外人看来如此,在它看来也如此,逃过一劫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它华丽的外表,不让别人抢占去罢了。其实我自己就像这只鹿,别人评价它死不悔改,但我还越战越勇,我只是一心想要保护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不被别人夺去,我要霸占他一生,不松手。
“到家啦,修雨!”
“啊,哦,”
“想什么呢?”
“在想今天区洋哥哥肯定高兴坏了,终于要和自己爱的人过一辈子了,很幸福啊!”
“那让你陪我过一辈子,你会幸福吗?”
“额,你猜啊?”
“我猜,难了。”
悠然进了门,我跟在后面嚷嚷着,
“啊!木悠然,什么叫难了,你给我解释下哪里难了,难在哪里?我告诉你,就凭我是你弟弟你也得让我幸福一辈子,更何况我现在是你的那啥啥,你要敢让我不幸福我就”
我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他突然停住,我的鼻子一头撞上他的肩膀,痛的我嘴都歪了。
“就怎么样?就赖我一辈子?”
“你你你,你太坏了,以前坏,现在更坏,都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安慰安慰我,还一味的捉弄我,你看看你把我的鼻子撞的,哼,你得对我负责,”
“哈哈,怎么负责,要赔偿款还是精神损失费?还是你以牙还牙也撞我下?”
“你,哼!”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眼眶上还挂着半滴痛的快要留下来的眼泪。我直冲上楼,他一把拽住我,拉我到他怀里,
“你不是我负责嘛,你跑了我上哪给你负责去,”
“木悠然,从现在开始,我拒绝和你讲话,”
他低头靠近我的脖子,轻声道,
“不讲话那就用肢体语言交流吧,嗯,”
他咬住我的耳朵,舌尖滑过我的耳廓。
“嗯,你干什么,你放手,你又欺负我,”
“现在说话了。”
他抱我横抱着上了楼,到了卧室,他把我按在门上亲吻,我发现挣扎是无效的,于是我使出了杀手锏,
“木悠然,你在欺负我,信不信像上次一样让你尝尝在下面的滋味啊,”
上次被强上的他因为前戏不足还受了伤,让我帮了涂了一个星期的药,每次帮他涂药他都会有反应,然后我就被残忍的对待了。说完以后,他的脸沉了下来,整个世界静的出奇,我十分后悔说出了这句威力强大的话,他就这么冷冷的盯着我看,仿佛要用眼神杀死我。
“额,我刚才说了什么?哦,那个,我要回房间洗澡,呵呵,呵呵,走了。”
我打开门出来他都没拉着我,一句话不说,放我回了房间,机智的躲过了追杀。
我放了一缸水,倒了腻腻的牛奶,我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听歌,所以浴室的墙上装了一个电视,我准备舒舒服服的听着歌,泡着牛奶浴,敲门声又响了,大半夜除了他还有谁会敲我的门,心里闪过无数个‘完蛋了’。
“干、干什么?”
他没经我同意直接就开门进来了,还一丝不挂,
“啊,我还在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