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卫泠涨红了脸,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不要……”
“听话!”裕王捉住他。
“不要!”那声音里开始带上哭腔,挣扎的愈发厉害。
贺大夫头也不敢抬,握握拳,小心翼翼道:“若是……伤的不太厉害,抹点金疮药,几日下来应该便能收口。”
卫泠揪紧男人的手,眼眶又红了。已经够羞耻了,他才不要再让不相干的人检看触碰那里,医生也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裕王叹了口气:“拿来吧。”
贺大夫抖抖索索的从箱子里取出上好的金疮药,又翻出一罐极纯净的貂油,小声道:“将金疮药一对一的混在油里,每日早晚涂抹伤口,里面……也得涂……”
说着,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一眼裕王的体格,再看看小侯爷弱不胜衣的模样,咬咬牙,决定好人做到底:“这貂油质地精纯,亦可作润滑之用……”那啥,王爷您悠着点啊。
卫泠把脸埋入男神怀里,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裕王玩味的看着他,表情十分奇异、难以形容,半晌,方才道:“知道了,退下吧。”
贺大夫恭恭敬敬磕头行礼,脚步有些凌乱的退下了。外头,领他来的人依旧等在那里,接了丰厚诊金封了口,便被送了回去。
“趴好,上药。”男神言简意赅。
卫小侯爷脸红红白白,煞是好看。胆怯的看一眼男神,对方脸色不太好。废话,心尖上的小宝贝被对手啃了,还得替对方背黑锅,换谁都不高兴(皇帝冷笑:你也有今天)。不敢再惹他生气,卫泠只得闭上眼趴好,把脸埋进纱被里,采取鸵鸟政策。
男人在他腰上不轻不重拍了一掌:“跪趴!”
卫小侯爷呜咽一声,脸红成番茄,磨蹭半晌,不清不愿的摆好姿势。
男人轻轻解下他的小衣褪至膝盖处,纤细的腰身上两个精致的小涡,雪白挺翘的臀瓣连着两条笔直秀气的长腿,肌肉因为紧张而有些绷紧,微微发着抖。
“放松。”他的声音有点哑,抚摸上眼前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触感软腻柔嫩,滑不留手。手上略微用力,分开他的腿,红肿带伤的后庭与前方精致的性`器一并暴露出来,耻毛稀疏,大片肌肤都是玉一般的光洁。感受到他手指的游移,卫泠羞耻到快要跪不住了,自欺欺人的把头往纱被里埋的深些、再深些。
温暖的手指沾着油膏,轻轻按压上穴`口伤处,极缓慢的、仔细的按压揉动。那手指离开了一下,很快又回来了,沾了更多的药膏,慢慢挤进了谷道中,一点一点的摸索着细微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涂抹按揉。疼痛中一线骨软筋酥的麻痒细细爬上来,卫泠颤抖了一下,咬着唇却依然没能阻住那一丝暧昧呻吟:“嗯……”
男人额角滑下一滴汗珠,颤颤的挂在下颌上。他胡乱用手背抹去,另一只手依然小心的在他身体里旋转涂抹。
卫泠忽然闷哼了一声,膝盖一软,男神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怎么了?”
可怜小侯爷脸涨的通红,眼里漾着水光,咬着唇不说话。男人视线下移,这才发现他身前原本耷拉的小东西,竟然颤巍巍的开始半抬头。
“这里?”男人忽然笑了,手指坏心眼的再度轻轻按压下去。
卫泠“啊”的一声,下`体以可见的速度迅速直立起来,与身体形成九十度角,顶端分泌出透明液体,摇摇欲坠的挂在铃口。
“你……出去……”小侯爷泫然欲泣。
“上药。”男人的声音一本正经的像恶魔一样。
待“药”终于上完,卫小侯爷已经软成一汪春水,又像熟透了的果子,一碰就破皮淌汁。
男神自己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可怎么衡量左看右看都实在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
深呼吸,裕王缓缓将他下衣拉起掩好,在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睡吧,明早再来看你。”
“你不睡这里?”卫泠有些慌了。
男人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这是在王府内,男主人深更半夜大肆折腾的把小表弟带回家,夜里还不回房睡,这就连台面上都话不平了。
卫泠也意识到了,垂下头来:“是阿泠莽撞了,王爷勿怪。”
男神温暖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乖,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言毕起身离开。
卫泠眼巴巴看着他带上门出去,讪讪拉起纱被,闭上了眼。
第二日果然一大早男神就来了,卫小侯爷睡眼惺忪的被拖起来又上了一次药,最后面红耳赤的穿上衣服。咦,衣服?他诧异的看向手边的衣衫,都是自己家常穿的,小罗纹的针线。仿佛看出他的疑惑,男神淡淡解释,公主府的人天不亮就过来候着了,只等小主子酒醒了好接回家。裕王看看他的脸,卫泠面色苍白眼眶微肿,除了方才“上药”后遗症的两颊红晕,说是宿醉的样子勉强倒也能搪塞过去。
一时挣扎起来洗漱完毕,胡乱用了碗白粥,小侯爷就脚步虚浮的随男神出了门。身下隐隐的疼,走不快,男人迁就的随他放慢脚步,好一会儿才到了门口,亲自将他安顿上车,这才转身回返。
待养病的裕王妃醒来得知昨夜家中来了亲戚、派贴身嬷嬷过来请安的时候,已是扑了个空。打听得知是昨晚卫家小侯爷不知轻重跟北戎人喝醉了被王爷捞回来醒酒的,一笑也就丢开手去。
同样扑了个空的还有小世子。昨日恰轮到他当值,早起回府便听说王爷昨夜的大动静,他却是知道背后有些摆不上台面的故事的,一听就急了,袍服都顾不得换就冲了过来,待听说人已经被好端端送回了公主府,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揉着熬了一夜的眼睛慢慢回自己院子去了。
36
送走了卫泠,裕王爷回去很快换了身衣服,带上腰牌、点了两个亲卫跟着去了宫里。按照原定计划,今日本来要陪着皇帝与北戎王讨论定夺幽燕二州的事情。
这又是一笔烂帐。
燕云、幽州比邻儋州,皆靠近大周与北戎边境,但百年来为了其归属问题,却是争来抢去从未有个定论。大周虽贵为宗主国,碍于北戎骑兵剽悍,若要一力踏平,只怕付出的代价抵得上几个幽燕了。因此这一块戳着骨头的肉,竟是如鲠在喉,咽又咽不下,吐又不甘心,奈何不得。
这一次,借着北戎西夷之争,皇帝与北戎蛮子暗中达成一致,拉偏架帮着把肥的流油的太嵴山划拉入囊中,双方又结了姻亲。作为回报,北戎人表示愿意退兵幽州,以此为聘,为公主添妆。
本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拓跋闳虽然为人粗鲁狂傲,做事情还是有纹有路的,否则也不至于成为大周的肘腋之患。可惜,前提是,不涉及美人的话。
英明神武的北戎王,一碰到美人就成了昏君,去年就当众说出了若得卫泠相伴,北戎军队即刻退出燕云、幽州之类的没羞没臊的昏头话。这就很好理解了,为什么在这样万众瞩目的微妙当口,他还能下手把小美人当街截回去活剥生吞了。
于是,另外两个男人不高兴了。
原先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今天就是走个过场,还叫了史官过来旁听记录以便来日有证可循。如今出了昨晚一档子事儿,三个人竟是谁都不高兴,牙咬的嘎嘣响,史官当然被打发回去了,快雪阁里连内侍宫婢都没留下,统统赶出去,关了门,男人们大眼瞪小眼,互相都憋着火。
末了,还是皇帝阴阴的先开了口:“想是昨晚朕的宴席没招待好,北戎王还要回去自个儿找酒喝。”
拓跋闳眯起眼睛盯着主座上向来温文城府今日却大为迥异的皇帝,终于咂摸出点味道来。裕王的怒火很好理解,可是皇帝那一脸不高兴,他原以为是因为自己不顾轻重的节外生枝,以及,想为自家小表弟找回场子。可是如今看来,竟是被动了心头肉、打翻醋缸子的模样。他为自己的猜测吃了一惊,再看看旁边黑着脸气压很低的裕王,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审度,脱口而出:“难道你也……”
一个官窑五彩盖盅连着滚烫的茶水直接对着他面门砸了过来去。要不是入宫时解下了兵刃,论公论私,裕王连砍死他的心都有了。
北戎王伸手一抄接住了,看看多年老对头怒火中烧的样子,而皇帝又阴着脸一点没喝止他的行为,明白自己猜对了,一时有些懵,半晌才把湿淋淋的杯子丢到几上,再看看对面两人,终于憋出一个字:“操!”
“老子操`你!”皇帝在心里这样骂。隔壁他亲爱的三弟已经心有灵犀的黑着脸一跃而起,揪住北戎人胸口就一拳砸上去。后者侧身避过,却依然被拳风扫的脸颊生疼,当下一面还手一面怒道:“呸!老子不让!”
场面一下子难看的不得了。皇帝脸上阴云密布,那眼神,熟悉他的人估计都得哆嗦着扶着脖子跪下。可惜下面打得正兴起的两人谁都没瞧见,就瞧见了也有胆子不买他账继续打。皇帝终于忍无可忍把手里的明黄色祥龙瑞彩小盖盅往地上重重一砸:“够了,一个亲王、一个藩王,成何体统!”
两个一把年纪位高权重的男人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互相狠狠瞪对方一眼,同时松手退回两边。
北戎王揉揉手腕,表情桀骜的看向皇帝:“燕云和幽州都给你,太嵴山产出的所有黄金也都归你,卫泠归我,怎么样?”
裕王冷笑,看向身旁的皇帝,连阿兄都懒得叫了:“二十万军队,半年之内我替你荡平北戎!”
皇帝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的跳,气的只想把面前这两只都剁巴剁巴连骨头一锅炖了。再维持不住平日里那副和煦的面具,对北戎人冷笑道:“北戎王是觉得我大周无人么?”又转头对着弟弟呵斥道:“坐下!”
好端端一个高层会面变成一场糟心的全武行,更糟心的是打成这样竟然还没个结果。谁都不肯让,于是变成僵持的局面。可怜的两个史官在一个多时辰后被重新叫进去记录,不过地方已经从快雪阁换成了明心殿,而且双方诡异的毫无欢容客套,干巴巴的把原定的内容条款重新确认一遍,便迅速结束了原该和谐友好的双边会谈,北戎王随即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宫里头男人们怎么折腾,卫小侯爷是一点也不知道的。自打回了府,他强挣着精神去亲爱的娘亲面前露个脸,表示自己挺好的(好个鬼),然后就以宿醉后头疼为借口,回芙蕖院休息去了。昨晚他的确喝了不少,说是宿醉其实也没错,加上被蛮子好一番磨搓,又受了惊吓,总之一回到家里消停下来便觉得四肢百骸倦怠欲死,回房便把丫鬟们都赶出去,埋进被子睡了个昏天黑地,午膳都没用。
一觉睡到傍晚,出了一身汗,倒是舒服些了,要了水来沐浴清洁,完事后,犹豫了一下,擦干身体翻出那个小罐子,爬到床上摆出一个非常非常别扭又羞耻的姿势,自己上药。
这还是,次自己触摸那里呢。卫泠将手指沾上油膏轻轻按上后庭,奇异的刺激让他抑制不住的穴`口收缩,含住了自己的指尖。他只觉脸上开始发烫,却仍是忍着耻意,轻轻旋动着手指往里插进去,在貂油的润滑下,进入变得比较方便,他小心的、笨拙的来回涂抹抽`插,却怎么都忽视不了身体里那些异样的感觉,小侯爷咬咬牙,干脆下手再粗鲁些,弄完算数。动作幅度一大,势必弄疼伤口,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额头细汗涔涔而下。
“阿……泠……”门口忽然传来有些艰涩的声音,卫泠如遭雷击,僵着脖子慢慢扭过去一看,启欣呆若木鸡的立在那里,张着嘴,仿佛喉咙极度干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