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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韩毅拈起托盘上的一根针,轻轻地刺入了殷向北胸口一处。

    两人此时挨得很近,韩毅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味顿时钻进了殷向北的鼻孔里。

    殷向北狠狠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针刺得他痒痒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正在殷向北分神的当口,机会来了。

    韩毅迅速地拿起另一根针,不动声色地推进了殷向北颈后的睡穴。

    身为习武之人,当睡穴处被银针轻轻刺中时,殷向北已经很快有了反应,他不可思议地盯着不知为何会扎到自己睡穴的韩毅,眼中的杀气还未来得及完全翻腾开,目光便渐渐黯淡了下去。

    「你……」殷向北不甘地说出这个字之后,头一偏就睡了过去。

    看到殷向北彻底熟睡了,韩毅这才站直了身子,微敛的眉目之间慢慢转出一丝得意。

    「未免你再气得吐血,阴阳人老兄抑或是老妹,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将剩下的被子拉到一边,韩毅不客气地扒下了殷向北的裤子。

    当他将对方的亵裤也脱到一边时,看到那令人震惊的双生性具,身为医者的韩毅心中确乎荡漾了一股美好的情绪,尽管那两个东西在常人的眼里并不美好。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殷向北软垂的荫经,又忍不住摸了摸那张微微张着的肉唇,确信对方的两处性器的完好与正常。

    既然对方身为阴阳人,又有两处性器,那么按理说这两处性器都该有用才是。

    韩毅暂且放下手中那根东西,回身提笔将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异相做了详细的记录,而后又仔细对着殷向北下身开始画出例图,他日若有人得到他精心记录的《阴阳人全解》一书,必可根据他的图文记载详尽地了解阴阳人究竟是如何样子的。

    自己虽然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多年,但对整个医术界做出的最大贡献,或许便在今朝了。

    想到这里,韩毅不禁莞尔,随即神色又恢复得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继续着笔下的画作。

    第三章

    将殷向北那不堪入目的下身描摹得差不多了,韩毅这才停下了笔。

    他从托盘上取下一根软尺,犹豫了片刻之后轻轻地将殷向北处于萎缩的分身圈了起来,量出一个数字后,仔细的记录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将对方分身的长度以及那副女性器官的各项数字都一一写到了纸上。

    盯着那团丑陋的性器多看了一眼,韩毅依稀记起了上次这阴阳人下身起了反应的样子,看上去对方于性事上应当是无所大碍的吧,只是不知阴阳人一般情况下会用哪个性器发泄欲望呢?抑或是两者都用?

    光是盯着看是看不出什么结果的,富有研究精神的韩神医决定亲自试验一番。

    身为医者,虽然他自身常年禁欲,但是医书上也不是没有记载过男女之间的某些秘事,例如男人的敏感点通常在哪里,女人的敏感点又在哪里。

    韩毅决定都来试试。

    被刺中睡穴的殷向北睡得很熟,刚毅英俊的眉目微微地敛着,依旧带着昏睡前那一刹的疑惑与愤怒。

    不知道是不是上身的睡袍被剥开的太久,受了风凉,殷向北一直裸露在外面的乳投竟明显有些发硬。

    「唉……」想到自己为了研究阴阳人竟要付出到这般地步,韩毅不得不一声叹息。

    他为难地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伸出了手,轻轻地掐在了殷向北的双乳上。

    殷向北健壮的胸膛之上,色泽黝黑的乳尖在韩毅温暖的指间很快就跟着变暖了,也变得更加坚硬。

    似乎昏睡的人已是隐约感到了几分难以言表的快意。

    这时,韩毅低头看了看殷向北的胯间,之前还萎缩着的分身似乎略微有些抬头。

    这人,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竟如此轻易便呈现出欲望难耐之态。

    暗自腹诽之时,韩毅一边揉搓着殷大教主可怜的小小乳粒,一边紧紧地盯着对方下身的变化,不禁对方的分身有了抬头之势,便连分身之下后穴之间的肉唇也开始了微微的翕张,似乎正在渴求着什么……

    韩毅啧了一声,疏朗的眉峰一挑,干脆挽起了袖子。

    他颇为好奇地一手握住殷向北的分身,一手抚摸着另一张性器,神色严肃地一阵揉弄。

    不一会儿,只见昏睡的殷向北从脖根处起便微微有些发红,这片晕红一直延展到对方黑实的胸膛,腹侧,除此之外,本是毫无知觉的殷向北竟从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一股股迷惘与饥渴尽在这沙哑的呻吟之中。

    韩毅细心地留意着这些变化,脑子中已渐渐成文:阴阳人性欲始发之时,性器皆应,可谓奇妙。

    就这样韩神医一丝不苟地玩弄着殷向北的上下性器,催促对方欲望迸发,如此过了片刻之后,待殷向北的分身在他手中已完全挺立之时,韩毅这才转身又取了软尺,仔细量了他勃起时的一些数据,全然记录在纸上。

    此时的殷向北,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是下身由于受了韩毅的刻意爱抚,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喷发。

    但已经记录完一切数据的韩毅自然不想看到殷向北做出下流龌龊之事,他拈起毛巾擦干净了对方肉唇中流出的欲液,又轻轻裹住对方的分身重重一掐,本是硬挺的分身顿时就因为吃痛软了下去,除了顶端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外便无所可喷了。

    然而正是这一掐一痛让殷向北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他满头是汗,口干舌燥,下腹未消散的欲望仍冲击在他身体里,汩汩如流。

    「呃……」

    殷向北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竟又裸露了出来,不用说,定然又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干的!

    面对此情此景,韩毅也颇觉尴尬,他合上手中记录所用的书册,冷漠的眉目之间难免有些不安。

    毕竟,这阴阳人对自己误会已久,如今只怕会是更加憎恨自己吧。

    「抱歉,方才不得已我刺了你的睡穴,本想趁你睡了,做一些事情,没想到事情刚完,你却醒了……」

    「趁我睡了对我做一些事情?!」

    殷向北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已经能感到自己下身的性器似乎有所异状,一种难言的快感正徘徊在那里,却又显得那么压抑。莫非……自己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夺取了……贞操之身!

    多年来,因为自卑于自己身体异样的殷向北虽然一直靠手解决欲望,但是身为见多识广的魔教之主,他又怎会不清楚男欢之乐。

    有那么好几次他都看上过被教众掠来的美男,但一想到自己那奇异的下身不能轻易暴露,却只能强行忍下欲望,回屋用手泄欲。所以直到现在,活了三十余年的殷大教主其实也不过是处男之身罢了。

    对外都传闻他练魔功而不惜禁欲,其实却是教主大人他有苦难言。

    然而如今,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身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触碰,而且在今日,陪伴了他的处男之身似乎也被夺去了。

    殷向北无比懊丧,他眼中的愤怒很快被一抹深深的绝望所取代。

    「放心,不过是……」韩毅看他神色变得如此难看,心中也有些不忍,只好出声开解。

    只是他话未说完,殷向北便轻声打断了他。

    「不必多说。我殷向北所向披靡二十年,手下亡魂无数,这一次受你折辱,也算是报应!不知我怎么得罪了你,你要这么羞辱我!好,好!我殷向北一世不求人,今日却要求你杀了我!只要你不将我这耻辱的秘密告诉他人,我愿意将我圣教的藏宝之处告诉你……你可答应?」

    殷向北目光黯然地看着这个或许已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心中曾有的霸气与坚持早已荡然无存。

    「原来你叫殷向北。嗯……个活的阴阳人,这名字我得记下。」

    说完话,韩毅竟转身又提起笔来,将殷向北的名字端端正正写到了书册上。

    这时殷向北才看清那书册上居然写着──《阴阳人全解》,韩毅著。

    之后的日子里,韩毅几乎每天都会扒光殷向北的衣物,仔细检查对方的身体,除了下身异样的性器外,他甚至将手伸进了殷向北的后穴中去探究更多的奥秘。

    当然,除了看到殷大教主因为敏感点被触碰而被迫屈辱地挺拔起来的男根外,他并没有发现对方身为阴阳人与自己这个正常男人之间更多的不同。

    殷向北只能默默承受,他本是要咬舌自尽的,但是被韩毅发现之后,对方竟将一根银针推进了他下颌的一处穴位里,使他的嘴只能保持半张的状态,无法咬合,每天都只能喝一些肉粥。

    好在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已经开始缓缓重聚,而自己骨折断裂的各处也逐渐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韩毅,你的死期到了。

    殷向北躺在床上狠狠地看着那个每天都在认真完善那本该死的《阴阳人全解》的背影,含糊不清地哼了哼。

    常年生活在深山中的韩毅并不知道外面的江湖究竟是什么样,他没有听说过威风凛凛的几大白道门派,更没听过臭名昭著的魔教。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重伤几死的男人曾是一只多么凶悍的猛虎。

    那个阴阳人的身体正在好转,很快对方应该就可以起身了,到时他一定会飞快地离开这里吧,因为自己总是惹他厌恶呢。

    正在院子里喂兔子的韩毅难得地微笑了一下,不知为何一想起殷向北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便忍不住好笑。

    自己见过殷向北睡着时的样子,那时的他分明就是副温顺的样子,嘴角还肆无忌惮地流着口水,从容安详的神色就像面前安宁的小兔子似的。

    或许山外面总是有许多口是心非的人吧,这一辈子,自己还是呆在山里得好。

    头顶上的太阳暖洋洋的,韩毅被晒得很舒服,他喂完手中的草,这才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

    渐渐地,他的身后投下了一片阴影,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嗯?」难道是乌云?

    韩毅微微蹙了蹙眉,以为天色将变,不禁抬了抬头,然而便在他不经意地回头的那一瞬,他惊奇地看到了本该还有几天才能勉强动弹的殷向北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对方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魁梧的身躯虽然站得不够笔挺,但是那张冷傲英俊的脸上却有一抹让人觉得危险的微笑。

    「韩神医,这些日子真是有劳你照顾我了,哈哈哈……」

    没想到自己低估了对方的康复能力,果然阴阳人的身体的确与众不同,只不过那么厌恶自己的他,现在能够动弹了,必然也不甘心被自己好好研究了吧。

    看见殷向北不怀好意地走向自己,韩毅心中的感叹的只是无法继续进行阴阳人研究的遗憾。

    殷向北的心中已经描摹过无数次收拾韩毅的场面了,他已经决定了要将这个三番四次侮辱自己,还很可能夺去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先奸后杀,然后奸了又奸,杀了再杀,直到让对方无比屈辱地死在自己胯下。

    他甚至还想好了,完事之后,自己定要在韩毅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一泡滚烫的粪便,以此解恨。

    正当他提掌准备将韩毅打倒在地之时,他看到毫不知情的对方竟关切地问起话来。

    「对了,你的右手骨折得厉害,现在可还觉得痛?」

    「唔……」

    殷向北略一迟疑,韩毅已走上来握住了他的手臂,仔细探查了起来。

    毕竟伤势还是没完全好完,被韩毅这么一捏,殷向北忍不住闷闷地痛哼了一声。

    「果然,还是没全好啊,来,快回屋去,我再给你上一些药,近日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韩毅自顾地点了点头,言语中尽是命令之意,在他眼里,殷向北不管是不是阴阳人也好,首先是他的病人。

    难道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要找他报仇的吗?

    殷向北挑着剑眉,满脸的疑惑与愤懑,他冷冷盯着这个面容淡定的男人,并没有随对方回屋,而是照着自己心中想法那般一掌拍到了对方的胸膛。

    不谙武功的韩毅根本无法闪避殷向北的突袭,纵使对方不知是伤势未愈的缘故,还是手下留情的缘故只用了一成功力,韩毅胸前的肋骨还是应声而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