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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川和也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蹦跶,都已经过了九点,琉生竟然还没有回来。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24小时没有走出过这小小的空间,可恨琉生还将窗户也上了锁,以他小松鼠的体力根本扳不开,真是闷坏他了,再不回来放他出去,他恐怕要疯掉。

    正嘀嘀咕咕咒骂琉生,门口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

    “啊!终于回来了!”早川和也欢呼一声,撒着欢儿奔向门口。然而,房门一开,他却看见风斗和琉生一起站在门口,顿时愣了。

    “原来你在这里!”风斗看见小松鼠,一双眼像通电一样瞬间亮了,“我今天回家到处找你,原来你躲在琉生哥的房间里。”风斗说着就要去抓他。

    “我靠!!”早川和也大叫一声,敏捷地从两人四条腿之间窜了出去。

    “朱利!”琉生愕然唤了一声小松鼠的名字,紧追几步却敌不过他灵活的奔跑,眨眼间他就消失在楼道里。

    “这家伙果然在躲我!”风斗不甘心地追上去,可当他追到电梯前时,门早就关了,看看楼层显示,居然是一楼,“我就这么让他觉得讨厌?居然想逃到外面去。”

    琉生随后追上来,看着电梯显示的楼层,眼里满是失望。

    早川和也跑到院子里,嗖嗖嗖爬上大树。

    “呼,幸亏老子跑得快,要不然被那个恶魔逮到绝对要吃亏。”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目前还处于发情期,会对男性的碰触没有抵抗力,如果不幸被风斗碰到,情况绝对要演变成他与琉生昨晚那种状态。他喜欢琉生,怀念右京怀里的味道,对梓、祈织、甚至是至今还未见过面的棗都有好感,对侑介也可以很同情,唯独对风斗一直潜意识里抗拒着,只要一想到他之前对待绘麻的态度他就觉得畏惧,这家伙怎么看都有抖s的倾向,他可不想被虐待啊。

    “尼玛,本来是想跑到五楼去找绘麻的,结果一着急按错了楼层。哎,算了算了,在外面待会儿也好,被困了一天,脑子都糊涂了。”深呼吸几口室外的空气,早川和也突然想起琉生留言说今晚有话要对他讲,“把这件事给忘了,琉生不会生气吧。”早川和也喃喃自语。

    “这不是绘麻的宠物?喂!”

    “嗯?谁啊?”正思忖着琉生的事情,模糊听到有另一道声音响起,早川和也下意识追随声源看去,吃了一惊,“超日奈棗?”

    三胞胎之一,椿和梓的弟弟。

    但与椿、梓不同,棗为异卵生,在游戏制作公司上班,由于工作的关系现离开家族一个人在外面居住。性格沉稳温和,话不多,意外的对猫有着温柔的一面。

    金色的头发,锐利的眼神,穿一身笔挺的西装,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非常精神,由于不苟言笑的沉稳个性让他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很严肃。

    早川和也站在树枝上俯身看了棗一会儿,心想,这家伙这么晚来肯定是看望绘麻的。于是忍不住冒出一股又酸又无奈的感觉——他这样的特殊体质,是不可能像棗一样对绘麻无所顾忌展开追求了,真是便宜了那群雄性。

    “哎!”早川和也突然没了跟棗打招呼的,起身背靠树干坐下,两只爪子抱在胸前,干脆闭上眼。

    “喂,你是不是跟你的主人生气了?需要我带你进去吗?”棗站在树下,仰起头看着小松鼠。

    这都九点多了,这小家伙却待在这里。按照绘麻的性格,她是不可能会做出半夜把宠物赶出来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这家伙自己生闷气跑出来的。也不知道绘麻又被哪个兄弟给占了便宜,让这小家伙看见了大发脾气。

    早川和也俯视棗,“你这家伙管那么多干嘛?要去看绘麻就赶紧去吧,椿那家伙指不定又吃了她多少豆腐。”

    如果一定要让绘麻在这群兄弟里选择一个对象,早川和也客观的认为,棗就是个不错的人选——事业有成,有责任心,成熟稳重,对待在意的人有着温柔细心的一面。绘麻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找一个像棗这样的男人,后半辈子会过的很幸福。

    哎!

    真是的,每当这么想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忍不住冒酸水,本来绘麻应该是属于他的嘛。

    棗皱眉听小松鼠吱吱乱叫了几声,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他绝对相信小松鼠听得懂人的语言,因为他之前不止一次看见绘麻对着他说话,那样子不像是对着小动物自言自语。而且,这小松鼠对于家里兄弟们一直存有很大的抵抗情绪,他几乎能看得懂兄弟们对绘麻做的亲密之举,并且及时间表现出维护主人的行为。要就不止一次吃过他的亏,被挠鼻子和脸。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棗真不敢相信会有如此灵性的小动物。

    “你下来吧,别乱叫了,我听不懂你说话。”棗冲他招招手,“下来,我带你进去。”

    早川和也翻个白眼,顺着树干溜下来,跑在棗的前面,棗紧跟其后。

    “诶棗先生?”

    “棗哥?你这么过来了?”

    从感应门里进去来到电梯前,棗刚抬手要按楼层按钮,电梯门就开了,侑介和绘麻站在里面,看见棗的时候都很惊讶。

    “小千!”早川和也看见绘麻,嗖嗖两下跳上她的肩膀。

    绘麻摸摸小松鼠的头,说:“原来你在院子里,我听风斗君说你跑出去了所以专门来找你的。”

    “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风斗那家伙还算有点良心,知道通知绘麻出来找他。哼,怕是他自己知道他出来找,自己绝对不会跟他一起回去吧。

    绘麻宽容地微笑。

    棗看了看几人,从西装的衣袋里掏出一张光碟,递给绘麻,“我是特地来给你送游戏光盘的。”

    绘麻受宠若惊,双手接过来,“原来是这样,真是太谢谢了,请问这是最新出品的吗?”

    “啊,目前还在内测中,想起你一向对游戏挺热衷,所以送过来让你试玩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诶?又以我的标准?”这不由得让绘麻想起之前的僵尸游戏,跟棗见过面谈了几次后,他也做出过类似的决定。

    棗不在意的淡笑,“这没什么,上次的游戏对你提出的那个地方进行了小小的改动后,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很多玩家表示比之前的要精彩,所以这次也算是顺便效仿一下之前的做法。”视线一转,投降侑介,发现他古怪地盯着绘麻肩上的小松鼠再看,心下不由好奇,“侑介?”

    “啊?”侑介猛地回神,怔愣地看向自家哥哥。

    早川和也转个身,背对侑介。

    他知道侑介在看他什么,无非就是对他能够变成个人感到好奇呗。

    绘麻啊的低叫一声,“大家别站在门口说话,进去吧。”

    兄弟们对棗的到来表示非常欢迎,椿和梓对于多日不见的弟弟更是感到高兴,双双拥抱他,小弥扑上来一个熊抱,棗疼爱地摸摸他的头。

    风斗和琉生看见蹲在绘麻肩上的小松鼠,不约而同微微变化了脸色。

    一个欲言又止,一个心有不甘不怀好意,眼神无不再说,让我抓到你就有你好看。

    早川和也对上琉生的视线,脑子里瞬间涌出昨晚热情如火的画面,心里一阵羞涩,慌忙侧头躲开。赶巧的,又撞上右京苦涩中透着愧疚和期待的凝望,脑子嗡的一声。

    这真是要他的命了,这两个人都是他跟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幸亏他是松鼠的模样,要是人的外表岂不是要羞死?

    还是回绘麻的房间吧,这么多雄性在场,如果一个不注意跟谁碰到,众目睽睽之下变身,这让他怎么面对琉生和右京。

    “小千,我先回去你的房间。”

    跟绘麻打过招呼,早川和也跳下她的肩膀,沿着楼梯上楼离开。

    “我有点事要先离开一下!”同一句话有三个人同时说出来。

    众人好奇又愕然:“……”

    同时站起来的琉生、风斗和侑介互相对视,面上难掩惊讶与尴尬。

    雅臣的手搭在小弥的肩上半搂着他,看看三个弟弟,笑了,“你们三个事先约好了吗?”

    右京推了一下镜框,说:“难得棗回来一趟,你们三个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现在离开?”

    其实看到小松鼠离开,右京也心痒难耐,想追上去抓住他,想跟他道歉,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但是棗不住在家里,难得回来一次也算是客人,大家都这样子找借口离开似乎很失礼。

    椿哈哈一笑,说:“也许是同时到了生理期!”

    侑介满脸涨红大吼:“椿哥!”

    琉生白皙的脸颊也是微微泛红,眼神低垂着有些不知所措。

    第25章

    今晚还是想去琉生的房间,处在发情期的松鼠体质太折磨人。

    早川和也在绘麻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便跑出来在五楼的露台上隔着栏杆瞧了一眼客厅,棗还没走,兄弟们聚在一起闲话家常,绘麻是不是成为被调侃的对象而面带绯红。不过现在的早川和也已经顾不上守护他的女神,扫视一圈后,发现除了侑介和风斗,其他人都还在,包括琉生。

    早川和也有些失望和焦急,琉生没有离开,他自己也不好主动跑过去找他。这样被其他人看见,不知会做何感想,尤其是椿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怎么办?要先行一步去他房门口等吗?

    早川和也正为难着,突然感到身子悬了起来,眼前的景象飞快掠过,瞬间变成电梯的轿厢。

    吱吱——

    “风斗!”早川和也从快速移动带来的晕眩中缓过神来,震惊的发现自己被小恶魔风斗拧着颈上的蝴蝶结带离了五楼,现在正往三楼而去。

    “你他妈放开老子!”早川和也愤怒地挣扎,胡乱踢腾两只小腿和前爪,但是风斗笔直地伸着手臂,将他与自己的距离拉得很开,任凭他再怎么张牙舞爪也不能伤他丝毫。

    “可恶的小兔子,你大概忘了我上次说过的话吧。”风斗笑得很是邪恶,“我说过吧,让你成为我的专属!”

    吱吱吱吱——

    “我靠!老子才不要做你的专属,你放开老子!要不然咬死你!”

    “别挣扎了,你现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待会儿到了我房里让你变成人,咱们再好好交流!”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三楼,风斗拧着小松鼠的蝴蝶结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下,少年躺在纯黑的床单上,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像玉凝一般柔润。他的双手被拉过头顶绑在床头的架子上,浅灰色的长发散乱一片,铺满同样是黑色的枕头。嘴巴里绑了一个圆形的口塞,不能说话的他只能痛苦得唔唔出声,一缕透明的唾液挂在嘴角。他满面绯红,愤怒而难耐地瞪着站在床边的风斗。

    “都说叫你乖一点的嘛,非要逼我动粗!”狼狈不堪的风斗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拉扯了一下皱成一片的衣服,哼笑一声,把手里的红色小牛皮绳拉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