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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弄了一会,果然发现制造弩箭和暗器的凹槽,但显然没有了系统加持,机关小猪不再能够凭空变出弩箭和暗器了。

    唐宋确信想要重新使用机关小猪制造武器,那么他不仅需要寻找原料,还得弄明白怎么操作搓蛋猪。

    可问题和之前的一致,什么材料才能被机关小猪任何为可以制造武器的呢?

    唐宋对此毫无头绪。

    、

    这么想来,唐宋心里产生巨大的恐惧感,机关小猪不再能够凭空生产弩箭和暗器,那么他看似能力超群的游戏技能在千机匣之中的箭矢消耗殆尽之后就毫无作用了。

    唐门攻击从来不能离开千机匣的加持。

    “我回来了!”房门口传来东丹凌珑欢快的声音,他左右手各提着四个木桶,里面装满了水却丝毫没有晃出桶外,看得唐宋敬佩不已。

    武林高手就是不一样,连提水的姿势都显得这么潇洒飘逸。

    =w=真是举重若轻啊。

    “……啊,看来要晚一点才能洗澡了。”东丹凌珑把热水倒进浴桶里,看着唐宋摊开手。

    “哒哒哒——”的声响从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两人一起看过去,许许多多蓬头垢面的乞丐手握竹棒走来,目光不善。

    ☆、真的好细

    第十二章真的好细

    东丹凌珑直接冷下脸挡在唐宋身前。

    他看着飞奔而来的丐帮弟子眯起狭长的凤眸,嘴角勾出冷笑。

    准备的很齐全嘛,连五袋长老都出现了,看来今天是不想善了了!

    解下腰间的银笛抵在唇边,东丹凌珑食指像翩翩飞舞的彩蝶在小孔上轻轻移动,诡异的曲调幽幽响起。

    曲声虽低,一瞬间却已经传遍客栈,空气震动出微波向外扩散。

    窸窸窣窣拍打翅膀的声响立刻从四方传来,唐宋听了这种声响身上忍不住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向东丹凌珑身边走了几步。

    东丹凌珑斜睨了他一眼,唇角轻勾,露出一抹笑容,眼中寒冰却消散不少,自己向右挪动半步,将唐宋挡的严严实实。

    带头的老者身上披着一条由锦缎和皮毛拼凑成的马甲,虽然看着破破烂烂,但显然是新做成的,马甲上系着五只口袋。

    听到东丹凌珑笛中吹奏的曲调,霎时脸色大变,展开双臂拦住跟着他往前冲的弟子。

    “你是毒仙教何人?竟会吹奏‘幽梦’!老夫与毒仙教打了半辈子交到,怎么从未见过你!”老者站在三十米外,开口声音洪亮,在场人都能听得清楚。

    东丹凌珑玩味一笑,退到唐宋身后,不客气的回答:“你这老头真不懂规矩!想要知道我是何人竟然不知道先报上自己的名号!”

    老者将视线转向唐宋,见他白发异瞳,干脆不再搭理东丹凌珑,只把视线定在唐宋身上。

    他抿紧嘴唇,拱手抱拳道:“圣子大人别来无恙。老夫陆云竟然是头一次得见圣子真容。”

    唐宋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老者,随后睨了东丹凌珑一眼,青年俏皮的冲他眨眨眼,随后一转脸对着老者放肆的喊道:“既然知道惊扰了圣子大驾,还不速速滚开,小心今日要你们有去无回。”

    唐宋见东丹凌珑的做法,立刻知道他在故意惹怒对面自称“陆云”的老者。

    且不管两人谁对谁错,至少他现在被老者直接误认为是毒仙教圣子,自己就没办法独善其身,已经和东丹凌珑成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无法置身事外了。

    唐宋想明白自己的处境,带着冰冷而懒散的态度,冲着老者掀了掀眼皮,不紧不慢的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老者额角青筋暴凸,显然轻轻松松的就被唐宋挑起怒火。

    他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却还是从越发生硬的语气中透出心中的不满:“圣子单枪匹马屠戮我丐帮在云南的分舵,总该给我丐帮一个交代。”

    唐宋忍不住看了东丹凌珑一眼,东丹凌珑微微摇头,表明此事与他无关。

    见他目光坦荡,唐宋语气与之前相比更显强硬,冷淡的目光似乎谁也不放在眼中,平时前方,淡淡的说:“你有什么证据?人证还是物证,拿出来展示一下。”

    此一句将陆云问得卡在了原地。

    江湖人出手总是有迹可循,单看伤口或者所中的毒药就能够确认何人出手。

    陆云原本出去调解苗寨和官府之间的冲突,等他回到云南分舵的时候,留守的丐帮子弟皆死,死后脉络皆浮于皮下清晰可见,全身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色,像是醉酒之人,且透出一股苗寨特有的浅黄色小花“牵萝”的花香。

    一看就知道死于剧毒“千丝醉”。

    此毒非毒仙教教主东丹琳和圣子东丹凌珑不可制成,东丹琳当日还与他在苗寨见过面,理应没有时间,那么,自然是月前就跑出来四处游荡的东丹凌珑下的毒手。

    其中每一环节都没有什么问题,可东丹凌珑此时一问却显得好像是丐帮无理取闹——毒药是“千丝醉”不假,可下毒之人是谁,还真不好说。

    但无论如何,云南分舵的丐帮弟子被毒杀一事与毒仙教牵扯不清了。

    陆云显然被唐宋的无耻震惊了,一怔之后,复又开口道:“我帮弟子死于‘千丝醉’,这做不了假,圣子不愿承认也没法子推脱。丐帮一直尽心调解朝廷和苗寨的冲突,贵教为何要屠我弟子?”

    唐宋眉头皱起,话说到这里已经涉及毒仙教内幕,他一概不清楚,只能把问题丢给东丹凌珑自己解决。

    东丹凌珑嗤笑一声,在接到唐宋的示意后,看着陆云眼神轻蔑不已,语调轻慢的说:“苗疆土司,抽税三成;被你调解过的官府,抽税六成。别说苗疆山林密布,田地里出不了什么收成,便是良田,你们中原百姓是否可以承受如此重税?哈哈哈,还‘调停’?这话你说出口也不怕闪了舌头!你头上插着的银簪也是我苗寨上缴给官府的,你们丐帮与官府沆瀣一气,杀我族人、淫我苗寨女子、夺我苗疆银两,真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在场之人就连跟着过来的丐帮弟子也忍不住将视线落在陆云头顶精美的银簪上,想到丐帮越是辈分高就越是富贵的长老们,一时脸色古怪。

    陆云气得太阳穴凸起,显然不愿再说,准备直接动手,不想东丹凌珑继续开口,竟然将云南分舵这些年来从苗民手中收受的财物数量扬声全部抖搂了出来:“自十七年前你陆云接掌云南分舵,每年从我教走出的苗民买命钱从五百两,一路涨到今年的一千三百两。摘星楼买一条三流高手的命,绝不超过十两银子。你带着分舵高手出动,留守的那些恐怕连三流都算不上,这些年从我毒仙教拿走的银钱足够了!若说他们死了,一点不怨。”

    陆云脸色涨得通红,爆喝道:“你信口开河,又有什么证据?竟然随意栽赃丐帮长老!”

    “证据?不是就在你头上吗?你要是敢让人取下,这簪子掰断里面就是纯金的。”东丹语调落回原处,轻松的看着陆云,像是在看个笑话。

    其实历来帮忙之后送写礼金是平常事,东丹凌珑也知道自己怀中不过是三分真七分假。

    但陆云当初是私下收礼,也为毒仙教联系官府摆平了一些事情,只是这些年作用降低、胃口却越来越大了。

    不过,他收了钱自然没有分给其他人的道理,这些年瞒得严严实实,无人知晓。

    乍一听许多银钱入了陆云一人的口袋,丐帮众人心里肯定遭受了严重的冲击。

    何况死的虽然是丐帮弟子,但怎么说都是外敌造成的,云南分舵内部还是拧成一股绳,可陆云收受贿赂的事情爆出来后,内部霎时动荡起来,也没有人还有心追究到底是谁杀死了许多底层弟子。

    东丹凌珑身为毒仙教圣子,虽然碍于亲姐姐的情面,这些年都不爱管事,可御下之道和探查人心的本事却从来不弱。

    此时将陆云收受贿赂的事情抖露出来,果然一击即中,和陆云一起来的另外三名长老脸上变了颜色,看着陆云神色不善。

    “诸位不妨回去问问这位陆长老,他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否则为何我毒仙教刚刚出事儿,忙的焦头烂额之极,他管辖内的弟子就能死于毒仙教的剧毒,还如此迅速的赶来寻仇。”唐宋见气氛被东丹凌珑毁坏得差不多了,放软声音,拱手对另外三名老者开口,虽然脸上仍旧冷冰冰的,但神色平静。

    另外三名老者交换了颜色后,果然觉得解决内部问题更加重要,看着他的神色和善不少。

    最年长的拱手道:“圣子勿怪。我们几人先回去将此事查清楚,若是和贵教有所牵连,还希望日后贵教能够还我丐帮公道。”

    “自然,几位好走。”唐宋跟着拱手,心里说:谁管你们日后咋样,和我有一毛钱关系么!

    话落,来势汹汹的丐帮弟子竟然退潮一般,又全部风风火火的走了。

    唐宋坐回床榻上,看向站在身边的东丹凌珑,眼中透出疑问。

    东丹凌珑肯定的说:“不是‘千丝醉’。”

    “为何?”唐宋很诧异东丹凌珑的语气如此确定。

    “‘千丝醉’只有我和教主能够调配得出,毒药之中的‘牵萝’原本是无毒的野花,想要变成剧毒药只有我能养的出来。”东丹凌珑说着把唐宋往浴桶里面推,笑得像只等着夸奖的狗狗:“我不养毒牵萝已经五年,教中最后一滴千丝醉已经在三年前用光了。”

    “你先洗,一会水凉了。”唐宋看着东丹凌珑笑脸也遮掩不住的黑眼圈,开口道。

    “干脆一起吧,厨房剩下的水不多了,还得烧。”东丹凌珑不再客气,打着哈欠拆下浑身上下的银饰。

    “……嗯。”唐宋看了看有点小的浴桶,答应的声音略有些迟疑,但到底没反对。

    都是大男人,就是挤到一些也该没什么的。

    明明是唐宋衣服更多,可他偏偏先脱完了。

    抬脚迈入浴桶之中,被热水一泡,他霎时享受的眯起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东丹凌珑拆卸银饰的动作微微一顿,侧脸看向仰面靠在浴桶壁上的男人,幽深的眼眸伸出浮现出丝丝缕缕的奇异色彩,烛光下闪出红光。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唐宋身后,附身接近他,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直到不足半尺,东丹凌珑猛然抬手点在唐宋颈侧。

    唐宋身体一顿,随即软下身,向水中倒去。

    东丹凌珑抬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身体,手臂圈在他腰间,双手忍不住顺着唐宋腰部的肌理摩挲,低声说:“真的好细。”

    自己抬脚迈入浴桶之中,坐在唐宋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抬手描摹着唐宋精美的五官。

    一刻钟后,唐宋呼吸加快,慢慢张开眼,撑起身体离开东丹凌珑的肩膀,歉意的看着他:“麻烦你了。”

    东丹凌珑爽朗的笑了笑:“你醒了?正好水快凉了。”

    “我去铺床。”唐宋爬出浴桶,只在腰间系了一条布巾,背对着东丹凌珑弯腰整理床铺,银白色长发披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