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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的,可是他眷恋这种温暖,想要汲取更多,但又怕毕莘突然有一天对自己冷淡,以各种理由把自己困在牢狱里不断折磨自己。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毕莘产生这种情绪,不该是这样的,他绝不允许自己堕落到那种地步。

    接下来的几天,毕莘对萧霖昭出奇的好,除了每天喂他喝药外,还带他到外面散步,眼里溢满了柔情,温柔的看着萧霖昭,晚上特别亲密的和他来个鸳鸯浴,又与他共枕而眠。

    是男人都有那个需求的时候,直到有一天,毕莘抱着他睡觉的时候像往常一样在他耳边呢喃着一些肉麻的情话。萧霖昭听得面红耳赤,而毕莘则面色如常,有趣的看着那张红彤彤的脸。就在此时,萧霖昭身下那东西起反应了,和他靠得这么近的毕莘自然也察觉到了,于是抬腿蹭了蹭萧霖昭那宝贝。萧霖昭不自觉的呻吟了声,抬头惊慌的看着毕莘,表情有些无措。

    “我来帮你。”毕莘忍着笑意在萧霖昭的脸上亲了一口,把手伸向萧霖昭的胯下。

    “不要。”萧霖昭下意识的挡住他的手,身体向后缩了缩。

    “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毕莘抬腿压住萧霖昭的腿,一手解下萧霖昭的裤头,握住那物事,熟练的帮他疏解起来。

    许是憋得太久了,不一会儿,萧霖昭那里便释放出来了。萧霖昭面色红润,喘着气,神色凄迷。毕莘摸了摸他的头,道:“怎样?我技术还不错吧。”

    萧霖昭手揪住毕莘的衣襟,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毫无疑问,萧霖昭在这几天里过得非常开心,抛下太子殿下的身份,不再把眼前的那人当做敌人。但同时他却有点怕自己真的会陷进那人织就的情网里。

    有时候,他也很怀疑他们这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毕莘待他这么温柔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想要他的心未免太儿戏了,像他这种人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思来想去,萧霖昭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一次他们去散步的时候,毕莘在花丛中摘了些花编成一个花环套在萧霖昭的手腕处。

    萧霖昭真被刺激到了,扯开花环扔在地上,吼道:“毕莘!你当我是女人么?还弄这种幼稚的玩意。”吼完后头也不回的跑出行宫。

    毕莘望着他的背影,眼里一丝亮光闪过,拾起被萧霖昭丢弃的那个花环,自嘲的笑了笑,手指微曲,用内力把它震碎。

    离开行宫的萧霖昭在一棵云木前停下来,背靠着树干,双手掩面,默了许久才脚步踉跄的继续前行。

    第十九章

    这一天,八公主萧美容的寝宫里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分别是她的母妃和六皇子萧傲天。八公主很是惊讶她母妃的到来,而且还是和六哥一起来的,看他们嬉笑欢乐的样子,八公主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她怎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居然和六哥是一路的?八公主忙招呼他们入座。

    “母妃,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么?”八公主小心翼翼的道。自从她有了自己的寝宫后,洁妃就很少过来看望过她,有时候一年也没来见她来过一次。

    洁妃嫌弃的看着眼前的那张椅子,跟在她身后的那名小宫女忙掏出手绢使劲的擦了几遍,洁妃才满意的坐上去。

    萧傲天呷了一口茶,正色道:“洁妃,正好八妹也在,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洁妃用指尖碰了下头上唯一戴着的一根簪笑道:“六皇子先别急,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以洁妃的身份地位,要什么珠宝玉饰没有,可她的长发上偏偏只用一根簪来作缀饰,可见那根簪对她的意义定是非凡。

    八公主听得一头雾水,正要询问时,洁妃开口道:“六皇子,本宫不仅可以帮你夺得皇位,而且还可保你一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相信洁妃您的能力,但阁主……”萧傲天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显然不想信她的话。

    洁妃眼中闪过一丝阴暗,嗤笑道:“他算什么东西,若不是本宫帮他,他也未必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萧傲天眼里现出一丝惊讶,听洁妃的语气,阁主似乎和她曾经认识过,若洁妃所言非虚,那他们之间定有什么渊源。

    “洁妃为何要与我合作?太子殿下应该才是上上之选。”

    洁妃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始终都会向着毕莘那边,押他入狱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现今他待在毕莘的行宫里不知过得多快活,哪还想到夺回皇权这等大事。”

    洁妃顿了下,又道:“我知道你想试探什么,但你该知道,本宫才是你真正的盟友。本宫帮你也就等于帮自己”

    “哦?此话怎讲?”萧傲天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道。

    “我恨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洁妃面露凶光,咬牙切齿道。

    八公主被洁妃那凶狠的表情给吓到了,定了下神,小心的问道:“不知母妃和阁主可有什么深仇大怨?”

    洁妃瞪了她一眼,叱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八公主垂下头,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在母妃面前发泄。

    “八妹,你母妃并无恶意,你就别往心底里去。”萧傲天安慰道。

    “我……我先下去了。”此时的八公主完全没有以往盛气凌人的架势,手搅着衣袖,眼眶红红的,瞅了瞅自己的母妃,捂着嘴巴转身跑了出去。

    八公主的离去并没有让洁妃的神色有那么一丝的动容,洁妃若无其事的道:“对付那个人,用毒是再好不过了。”

    萧傲天不答,抱着手臂闲闲的坐在那,等她接下来的话。洁妃继续道:“而施毒的人选太子殿下无疑是最合适的。据暗线回报,太子殿下应该在回皇城的途中,所以我待会去说服太子殿下助我们。”

    “好,我等洁妃您的好消息。”萧傲天起身拱手告退。都说女人目光短浅,这话用在洁妃身上一点都没错,他也不期待洁妃会想出什么好计策,至于愿意与她合作不过是看上她背后强大的后台罢了。

    洁妃按了按眉心,望着萧傲天离开的背影,眼里一抹精光闪过。萧傲天,做人太过贪婪的话往往会得不偿失,你的皇位梦做得太天真了。

    “去,叫八公主过来。”洁妃吩咐身旁的小宫女。

    不一会儿,八公主低着头走进来,唯唯诺诺道:“不知母妃找我何事?”

    “美容,这些年来本宫冷落你是有说不得的苦衷,其实在本宫心里你是个好女儿,现在本宫要干一件事,等这事告一段落后再弥补对你的亏欠,好么?”

    八公主抬头诧异的看着洁妃,眼底悄然蒙上一层水雾,“母妃,你……”记忆中她就从没享受过母妃的关爱,有的只是冷眼旁观,谩骂抽打。她很想去接近她的母妃,很想像其他孩子那样在自己娘亲怀里撒娇,快乐的玩耍。可惜,母妃就从来没给过她这样的待遇。而今她的母妃竟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

    洁妃拉住她的手,道:“你偶尔去你六哥那,在他耳边时不时讲些本宫的好话,并无意中透一些消息给他。”

    八公主受宠若惊的看着洁妃握着自己的手,支吾着说:“是……是什么消息?”

    “你附耳过来。”

    八公主好奇的凑过去,听完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母妃现在还有些事,过些天再来看你,可好?”洁妃笑道。

    “嗯。”八公主欣喜的应答道。

    洁妃回到自己的寝宫后,嫌弃的看着刚才握过八公主的手,对小宫女道:“去拿热水过来,脏死了。”

    昭和殿中,萧霖昭看着洁妃神态悠然的坐在椅上,皱眉道:“不知洁妃来访所为何事?若有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本宫想向你讲个故事,是关于毕莘的。”洁妃静静的盯着他道。

    萧霖昭眉毛跳了跳,眼里浮现出一丝好奇之色“这么说来,难不成洁妃与阁主是旧识?”其实他也不太肯定,但以前毕莘潜伏在皇宫中时确实与洁妃见过几次面,记得有次被他撞见了,看他们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当时的他并没联想到他们是何关系。而今,洁妃这么一说,他才突然冒出这种猜想。

    洁妃莞尔一笑:“可以这么说。”

    “那霖昭洗耳恭听。”自毕莘带他去瀑布那里的山洞时说的那番话,萧霖昭就特别好奇他的身世或者是过去的故事,到底什么样的过去才让他变得如此强大。

    “我想问太子殿下一个问题,你想要夺回萧氏皇权吗?”洁妃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揶揄道。

    萧霖昭点点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即使毕莘待他再好,在这一原则上,他是绝不会退让的。

    “那你会愿意杀了他么?”洁妃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道。

    “这……”萧霖昭一愣,默了阵子才道。

    “你舍不得杀他,舍不得让他受到伤害。”洁妃目光犀利的看着他,见萧霖昭目光闪躲了下,又道:“也罢,我还是向你说一说本宫和他之间的事。”

    当年,她不想成为洁氏家族的牺牲者,于是偷偷跑出家门,当时所带的盘缠不多,出了城没几天后就挨饿了。在意识昏迷的时候被一位白发老者给捡回了家,成了他唯一的徒弟。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名叫雪伢,是堇城一带最为出名的药师,脾气比较怪,但对我特别好,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一年后,他带回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叫云烟,一个则是……毕莘。当时他们的脸连同衣服都是脏兮兮的,初来乍到,他们对这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人也比较怯缩。本来她还以为雪伢是收他们两个为徒的,可惜不是。雪伢看中了毕莘那种特殊体质,于是把他当成了药人,每天受各种药物,毒蛇毒虫的折磨;而云烟则成了丫头,劈柴烧火煮饭来伺候我们。

    对于他们,她是同情的,他们不过是比她来迟了一步,却受到如此不同的待遇,也不知她的师父是怎想?

    每次毕莘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时,她看着也觉得怪可怜的,于是背着师父去看望他,把偷来的灵药喂给他吃。

    日复一日,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对毕莘的感情有了变化,看他对自己笑时,她心跳会加速;看他被药物折磨得苦不堪言时,自己的心揪住似的疼痛,恨不得扑上去替他承受这一切。所以她决定助他逃走,脱离这永无止境的痛苦。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让云烟假扮她的模样杀了她的师父,然后又利用她对他的一番情谊把她推进这冰冷的宫墙中,只是为了换得几十两银子……

    萧霖昭听得无比震惊,没想到毕莘的过去竟是如此的悲惨,先不说洁妃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但可以肯定她在讲述这段往事时是融进自己的情感,她那双眼睛所隐藏的情绪不可能骗得了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引起他人的共鸣。

    “说实话,当初本宫真的恨死他了,但在宫中的这些年,本宫对他的恨意已渐渐被消磨了不少。如今,本宫也该放下了,可太子殿下你呢?还要步本宫的后尘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