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是不对的,因为有时候一个人生来或者因为年幼时的一些经历,对异性不感兴趣,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开心就好了。leslie,不要太在意别人,用你们中国人的一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谢谢,我可以叫你迈克吗?”林慎容平和下来。
“当然。”伊洛博士道,“leslie,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很担忧,可以给我说说吗?我是个医生,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病人的隐私的。”
“我只是在担忧,自己配不上ken,所以想努力做得更好。”林慎容说道。
“哦,这是很正常的。”伊洛博士温柔地笑,“你知道,ken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人,没有之一。但是,leslie,你知道你在他眼里是什么吗?”伊洛博士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存在的意义,leslie,是存在的意义。这是他告诉我的,我也给他做心理指导。你知道,这是他允许我告诉你的,因为他看出了你的焦虑。ken虽然喜欢玩笑,但是,他说这话时,很认真。所以,无论怎样,他想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健康的你,而不是一个累坏了的你。就算再想努力,也不要担忧,他会一直爱着你。心里有什么事,就告诉他,这才是对他负责的做法。”
“谢谢你,迈克。”林慎容豁然开朗,突然明白了莫狂言为什么把这位博士请到家里,并让自己招待他。他看向厨房的方向,露出一抹甜蜜的笑来,仿佛一个孩子般,纯粹。
见到林慎容的笑容,伊洛不得不称赞自己的朋友眼光独到,要知道这个人已经在这么混乱的娱乐圈内走了近十年,娱乐圈,在每个国度都是极混乱的,这是公认的,居然还能露出这般纯粹的笑容。这样的人,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是……用ken的数学术语来说,就是“有且只有一个”。难怪他会这么上心,这么在意,每天都能看到这么纯粹的笑容,会把一切烦恼都抛却的。
“你的笑容很纯粹,纯粹到可以让人抛却一切烦恼。我想,ken其实想要的,就只是你多笑笑罢了。”伊洛觉得应该点醒这个人,“ken平时所从事的职业,回报率虽然很大,但其实压力更大,他有时难以露出笑容来,所以,他才会觉得能够露出这么纯粹的笑容的你,是值得珍视一生的。”
林慎容一怔,但很快就了然地点了点头。
你喜欢我的笑容吗?
只因为你无法笑得如此纯粹?
那好吧,我会把你的那份一起笑给你看。
然后,让你也一起笑起来……
这样的话,我们加起来是不是就比原先还多了一份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应该给一个在非重生者眼中林慎容对莫狂言特殊的理由。
☆、红豆粥
仅仅发了一张专辑莫狂言就已经在港台娱乐圈中拥有了一席之地,再加上莫狂言找了不少专业的流行音乐评论人来为自己和林慎容造势,华星唱片公司也多了一张绝对王牌,大家的注意力也从林慎容身上分化了一部份来关注莫狂言。这个结果虽然还远未达到莫狂言想要的最终结果,但初步的目标显然已经达成。而在此时,林慎容的第二次演唱会也进入了最后的彩排。
“阿仔,好想你亲手做的甜水啦。”这天,林慎容彩排休息正和大家一起喝着莫狂言从药膳坊订来的甜水时,看到刚刚从电台通告回来的莫狂言就立即撒娇式地叫起来。
在场的虽然大部分不知道两人的真正关系,但因两个人的关系好是公认的事实,所以也都是善意地笑笑。
莫狂言走到林慎容身边,轻轻地应了一声:“好啦,明天给你做。”
而和莫狂言一起回来的陈素芬看着两人,对林慎容道:“十仔啊,阿ken明天还要……”
“芬姐,没关系的,我的确最近很久没有给哥哥做甜水了。”莫狂言轻轻地笑了笑,打断了陈素芬的话,“明天的几场也就tvb的一个节目比较重要,其他的处理掉吧,我想做哥哥演唱会的助演嘉宾啦。”
“好,我知道了。”陈素芬当然知道无论莫狂言在歌坛如何红,对于他来说都只是玩票,虽然有点儿可惜……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顶头上司,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于是,陈素芬立即去安排,反正十仔这里现在有阿ken在,也不会出什么事。而要让陈素芬相信莫狂言会出事,那还不如让一个最虔诚的基督教信徒相信上帝是不存在的。
“阿仔,你要做助演?”林慎容问,“我看了你的档期啊,演唱会期间只有场和最后一场有时间啊。”
“场,我就不上去了啊。”莫狂言想了想,说了一句。
“为什么啊?”听莫狂言这么说,林慎容有些失望。
“场妈咪要来啊,呐,哥哥,我要是上去陪你唱歌,万一妈咪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大姐这回有事不能陪妈咪啦,我自然得陪了。”莫狂言知道林慎容的性格,“你唱一首我的歌就好了啊,我很中意你唱《清水》的啊。”
“真的啊?万一我翻唱了,大家觉得你这个原唱不如我,该怎么办啊?”林慎容逗着莫狂言,大家也都笑了,谁不知道两个人的声音和唱功不分高下啊,而且各有特点,就算林慎容唱得再好,恐怕也唱不出莫狂言的内韵。而莫狂言唱林慎容的歌也是唱不出林慎容本来的味道,所以,大家在听莫狂言的《为你钟情》之后再去听林慎容的,发现两个人都很好听,而且不会觉得哪个更好。不知道为什么,莫狂言的声音虽然明亮,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沧桑感,由其是唱《清水》时,让人有一种对人生的平淡才是真的彻悟。而林慎容不同,他声音极富磁性,唱快歌很激情,唱情歌很缠绵。总之是不一样的,又是一样的好。
“那我以后就不唱《清水》了啦,反正我不缺歌啊。”莫狂言也是轻笑。
林慎容又想起之前在家里的时候,这人拿出的十几首歌,准备明年两个人刮分了。的确,这人写歌一流,不缺歌。
“那你助演的话,打算唱什么歌啊?我好准备一下啊。”
“新歌啊,回家给你看。”
“哇,言仔又写歌啦?”李晓田凑上来问。
“契爷,你都不知道啊,这家伙有多么过分啊。”林慎容忿忿不平地抱怨着,“写了十五首歌,只让我挑三首的啊,我说要这首,他说他喜欢,不肯给我哦。然后我就说要那首,他说他有用,说死不给我。哪里有这样的人啊?”
“好啦,好啦,回去你自己再挑两首啦,反正现在才8月,到明年还很长时间,我可以再写。”他看着林慎容堵气的样子,忍不住好笑。
听了这话,林慎容才开心地点头,然后继续去彩排,而莫狂言也被刘培基叫去商量服装了。
一直到晚上,两个人才回家,当然,莫狂言倒是在下午先回来了一趟,一回来莫狂言就到厨房端出了两碗红豆粥。林慎容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桌子上的红豆粥,而莫狂言已经上楼去换睡衣了。他满足地笑了笑,难怪下午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还以为他被叫去哪里了呢,原来是回来煮粥了。
安静地等着心爱的人下来,也不碰桌上的红豆粥,虽然他知道阿仔煮的红豆粥是人间美味。但是,他想等他下来。
果然,没有一会儿,莫狂言就拿着一页稿纸从楼上下来。看到林慎容正在等自己,于是笑道:“哥哥,怎么了?红豆粥不好喝吗?”说着,坐到林慎容身边。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林慎容突然文绉绉地念起了《红豆》来,然后轻笑着将有点惊到的莫狂言揽进怀里,心里想道:阿仔的表情好好玩,他在外面都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然后端起红豆粥,含了一口温度适口的红豆粥,轻轻吻上莫狂言的唇,将嘴里的粥度了过去。莫狂言没有想到林慎容会突然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一时竟任其施为,直到半碗粥下肚,才反应过来。却是已经一只碗空了。
看到林慎容满意的笑容,莫狂言知道这人疼自己,想让自己多喝一些。想到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但他真的认定自己不敢主动吻他吗?于是他朝林慎容眨眨眼睛,将自己手里的稿子递了过去:“哥哥,这就是我的新作品,我们到时候一起唱啦。”
然后趁林慎容看稿子的时候,也端起自己的碗含了一口粥,冷不丁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拉过他的脑袋吻了上去,然后在他有点吃惊的表情下,带点小得意,将自己的红豆粥度了过去。然后在分开的时候轻轻舔了一下林慎容的唇。
“好吃吗?”莫狂言轻问了一句。
“阿仔的厨艺可是连妈咪都赞不绝口的啊,不过这一口很甜,甜到心里去。”林慎容开心得像个孩子,阿仔很少这么主动的。
莫狂言看他笑,于是也跟着笑了,又继续自己的工程,而林慎容则享受着也配合着,顺便在爱人身上揩些油。因为明天两个人都很忙,所以暂时不能做实质上的事情啦,但是呢,揩些油还是可以的。
其实无论是莫狂言还是林慎容都还处在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们又不是禁欲者,再加上又都深爱对方,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所以呢……在红豆粥吃完之后,林慎容又是十分生猛地将某人整个吃掉了。
莫狂言在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以后做什么粥都不再做红豆粥了,除非……真的想他了。
于是,就这样,红豆粥成了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选择》
林慎容的第二次演唱会很成功,首场就红馆暴满,甚至十场演唱会的票在演唱会开始售票之后三天之内便已经告罄,这样的情况在香港娱乐圈也极少,但由此可以知道,林慎容红火的程度。而一些来自国外的歌迷也让其他唱片行再一次意识到不妙。
莫狂言则早就知道林慎容的魅力不是一个香港能够容得下的,于是大手一挥,让公司准备给林慎容在明年做一个巡演,马来西亚、新加坡、日本、台湾、澳门等几个华语地区,甚至让人联系了内地。他知道内地此时还并不是非常开放,虽然改革开放已经有几年时间了,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很敏感的。当然,作为一个重生者,他早就已经派出心腹之人在广州、福建、上海等地做实业了,并在国内发起了“希望工程”的慈善事业。他现在早已经在国内有了爱国华侨的名声,所以,当他出声询问是否有可能在广州开演唱会时,内地方面立即给予方便。说是可以在几个大城市开唱,于是,在巡演目的地上又添上了广州、上海两个地方。
其实原本莫狂言是还有一个目的地的,那就是北京,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添上。他极清楚,北京并不比广州、上海,没有错,北京是内陆最重要的城市,也是最有底韵的城市,但恰恰就是这份底韵让它无法太过开放地接受一些外来的东西。选择广州是因为它有粤语底子,而且离香港近,林慎容的歌早就在广州传唱开了;至于上海,则是长年做为租界地,对外来的东西更容易接受。
他甚至少有地以老板的身份要求“即使一分钱不赚,甚至赔钱,也要把在内地的五场演唱会办好,门票价格严格控制在30元人民币以内。”,虽然苏经理和大家都表示不可理解,但莫狂言却说如果有赔算他个人的,有赚则是大家的。这样的话更是让大家没法拒绝。
“阿仔,我很好奇啊,为什么这样做啊?”在大家同意了莫狂言的门票要求之后,林慎容出声问出了这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哥哥,大陆的人很多,市场也很大,但是大陆这时候条件还不算太好,工薪族一个月的薪水最多也才几百元啊,如果照香港和其他地方的票价来出票,恐怕没有多少人买得起,就算那些歌迷啊,再喜欢哥哥,真的凑钱买了票,哥哥就忍心啊?再说了,这两场我们主要还是让哥哥的歌深入人心,后续的唱片收入才是主要的。还有啊,这五场地点也近啊,我们华星的艺人多几个上去也不是不可以。”说到这里,大家都有点明白了,敢情这个奸商是要大做广告啊,难怪这么不遗余力,“而且,哥哥啊,明年的剧本我也大概有眉目了,估计要在内地取景。你唱完演唱会,我们直接开拍。”
“什么戏?”大家都好奇道。
“古装的。等写好了再给大家看。”又想到什么,转头看向陈素芬,道,“芬姐,明年的片约我的哥哥的,都暂时不要接。”
“是。”陈素芬自然明白莫狂言是要做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