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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非得去半条命不可。

    苏毓想也没想,火热的大掌握着凌傲那略显纤细的腰,将自己的铁杵撞了进去。

    “啊——你他妈的,呼,轻点……”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凌傲努力让自己放松,这童子鸡又不会疼人,发起狂来可是很惊人的。

    苏毓觉得通休舒畅,原来这种感觉这这么好,神智也只清醒了一会,就开始疯狂的撞击开来。“操!等老子弄死你!”凌傲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真他妈的疼,一定是出血了。

    有了血液的润滑,抽动变得更加的容易了,苏毓发疯了一样的律动着,根本不顿凌傲的感受,只顾着自己舒服。加上身体里的药性,就叫嚣着要掠夺,要释放。红了眼的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撞得狠,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快感是一波一波的袭向他的大脑,麻醉了他的思维。

    凌傲调节着自己,疼感渐渐的消失后,快感才一点点的席卷而来。云里雾里的飘着,蒸腾着。被苏毓撞的满眼直闪五彩金星,心里也来不急多想,只是跟着最原始的感觉走。

    苏毓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腰都要给他压折了,那小崽子还没泄火。凌傲最后也不管了,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嗯啊啊啊,叫着嗓子也哑了。自己和苏毓的身上全都粘嗒嗒的,他闭着眼睛,连眼皮累得都抬不动了。

    操!我让你操,老子要是不操回来,老子就不是男人!

    苏毓抱着凌傲睡的这就一个香,三王爷来叫门,二人都没起来。三王爷纳闷,不该睡的这么沉,一进门看到满室的春色,顿时脸色铁青,沉着脸退了出去。

    凌傲一直睡到大年初二才醒过来,就跟鬼压身似的,全身都疼,恨不得连喘气都疼。“起来!”喉咙也冒火了,声音沙哑得不行,那就一个沧桑。

    苏毓忙起身。他的那话儿还放在凌傲的身子里,一急就抽出来了,凌傲疼的一呲牙。“操!你不能慢点啊!”也不管这嗓音有多么沧桑,那就跟破锣似的嗓子张嘴就骂。

    “给老子弄点水喝。”吩咐一句,他这会就是祖宗,苏毓这混帐小子要是敢不供着他,他就废了他。

    苏毓披了件衣服下地,倒了杯凉条给他润嗓子,凌傲这嗓子不那么烧了。理智也回来了,山羊胡子,这笔帐老子给你记下来了。“去,找三王爷来。”

    苏毓想给他穿衣服,这一身的青紫色痕迹都是自己的杰作,他这脸都烧得跟熟透的柿子似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算了,喊人拿水洗澡。”

    凌傲吩咐完倒回床上面,等着苏毓唤人抬来了浴桶,加了热火,再轻轻柔柔的把自己放里头,凌傲将自己没水里,觉得手脚活络了,也不指望那小子能给自己清理,自己咬着牙,自己弄干净吧。光是捣鼓里面就花去大半个时辰,边上都裂了,他那手指头还没等碰上那里呢,就疼的直皱眉,等真伸进去清洗,更疼。

    三王爷命人送了药过来,镇痛的,凌傲塞给苏毓。“给老子轻点!”咬牙切齿的命令。

    药是好药,上上药觉得不那么火辣辣的跟针刺的疼了。苏毓再侍候他穿上衣服,他这才一步一挪的出了屋子。至于凌乱的场面,爱咋咋地吧,没时间害臊了。

    凌傲白着一张脸,一点也不像是春宵欢爱后的样子。“三王爷,您送给紫竹的新年礼可真好,差点没要了我的命。”凌傲白着一张脸,他就只走了几步路便让苏毓抱起来了,根本就是在自虐。一迈腿牵着后面,就跟拿刀切开他一样,生疼。

    三王爷本来不悦,可听凌傲那阴阳怪气的话调,就知道有些他所不知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有什么春药是吹屋子里头,就让人疯狂的,回头弄点给我,将来我能卖大价钱。”凌傲这么说,王爷就明白了,他们是中了春药了。

    “你,多休息。”三王爷看他那苍白的脸,心疼的想要抚上摸一摸。凌傲没躲,让他摸了摸脸,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炮友来着,摸就摸一下吧,他这么需要三王爷的怜惜,他要怜惜自己,山羊胡子的下场就越惨。

    对老子下黑手,弄不死你!

    “王爷,紫竹就先告辞了,二月二的时候再来和你一起啃猪头。”凌傲还是想回自己的小家里去,这里人多嘴杂的,回家里素静。

    “行,你先吃点东西再走也不迟。”三王爷没有强留下他,吩咐厨房备了清淡的膳食,苏毓盯着他吃下一碗稀粥才自己扒拉了一碗饭下肚,一天没吃,也着实饿了。又吞了两块糕点,这才觉得肚子没那么空。

    “慢点吃,急什么?”凌傲瞪他一眼,其实细看,苏毓和三王爷还真有像的地方,看那下巴和嘴。那就是一模一样的,那嘴,性感。

    苏毓一直都用眼睛瞄着他,生怕他一不高兴把自己抛弃了。凌傲叹了口气,轻声说:“苏毓,你吃得饱些,回家之后。所有的活都得你干。”

    “嗯。”闷葫芦听话,埋头没少住下吃。这是最现实的问题,他不吃饱了,就没有力气照顾凌傲。所以,他必须得保持有足够的体力来照顿他。

    “紫竹,我派两个手脚麻利的下人过去好不好,还能做个饭,打扫个房间。”三王爷知道紫竹不愿意留在自己这里,便想着派两个下人去照顿他。

    “不用,我那里地方小,苏毓自己就能做。”凌傲柜绝了三王爷的好意思。那相当中明着派人监视他了,他才不要自己的地方明里暗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好,都听你的。”三王爷这会是什么也不反对,凌傲吃饱了就让苏毓抱着出去了。“我的衣服。”凌傲想起那女人亲手做的衣服还没拿。

    “我派人回头送过去。”三王爷不希望他走,可也不希望凌傲这会跟他生气,在他王府里出了事,他还是比较自责的。

    “好。”闭上眼睛,窝在苏毓的杯里,回了自己的小家。进屋之后,一阵寒意袭来。苏毓把凌傲抱到自己那屋里,他的屋子里有个小火炕,生了火就热呼。凌傲当初不习惯,非要睡床,他那屋这会冰冷。

    “对不起。”屋子里暖和些了,苏毓才停下忙碌的身影,站到他面前道歉。“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都中了那种药,控制不了也正常。别往心里去,大老爷们别像跟个娘们似的计较起来没完。”得,被人家上了,他还得反过来安慰对方去,见着过这样的吗。

    “我任你处置。”说着就把自己剑交到凌傲的手上,凌傲一瞧,咋地?想要我砍了你?你可别逗了。“我把你杀了,谁来照顾我?收起来。”凌傲说完向他招了招手,苏毓杵在那里不动。

    “过来!别让老子说二遍!”凌傲嗓音一大,那闷瓜就蹭过来了,乖乖的坐到凌傲的旁边。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凌傲趴在炕上,歪着脑袋看他。闷瓜脸红了,跟着脖子也红了。得,不用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就说这小子看自己的目光不大对,稍一不注意,这小子就下了道。

    “你不能喜欢我,你将来得娶老婆生孩子,过正常日子。”凌傲在这里规劝,苦口婆心的说了半晌,那面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一点没变,话是一句没听进去。

    “赶快去找个女人,有女人陪你滚床单了,你就能把这事忘了,我们在一起不对。”凌傲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赶快找女人去。

    “怎么不对?我怎么就不能和你在一起?轩辕锦可以,我怎么就不行?”苏毓一连串的反问,声音不大,却发自肺腑。

    反了,反了!竟然敢反抗主子了!

    “反了你了,老子说不行就不行!”他再恃德,也不能和有血缘的兄弟搞在一起,这成什么事了。

    “你说了不算!”苏毓起身出去了,到外面不知道捣鼓什么去了。凌傲要不是屁股疼的厉害,非出去给他两棒子不可。脑子里进水了,和个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这里又不是现代,男人爱男人还有些腐女支持,至少同类也比较多,大家见怪不怪。这里不行啊,你敢拉个手,人家不把你脊梁骨戳折它!除非你是皇帝老子,没人敢戳你。

    中午继续喝了粥,苏毓因为他说的话,和他生气了,一天没跟他说话。大阳还没下山,王府的人来了,敲开了门,七七八八的把做好的东西摆了一桌子,还有凌傲的衣服,几大箱。

    “王爷说了,苏公子用完放着就行,明儿个自有下人来收。让您好好养伤,什么也不要做。”总管和和气气的传完了话,指挥着一群下人离开,桌子上面十几个碟子,全都飘着淡淡的香味。

    “吃吧,不吃白不吃。”凌傲也没管那个,有好吃的不吃那是傻子。苏毓用手挡了一下,找来了一只银簪子,试了试菜,簪子还是银亮的这才放心的夹给凌傲。

    真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连吃个饭都这么小心。这日子过得,真累。

    三王爷天天来一趟,好吃的东西也是天天照样往这送,凌傲三天能下地,七天就基本上全都好了,活蹦乱跳了,这才拒绝往这里送吃的。“回去告诉王爷,紫竹多谢王爷抬爱,明日便不需要再麻烦总管送膳食,紫竹已经全好了,请王爷放心。”

    总管应了话,回去转达了,凌傲在寻思,怎么能让苏毓不再有这个心思,想了几天还是决定把实帮说出来吧。“苏毓,或者我该叫你苏紫毓。毓儿。”

    苏毓猛地抬头,他都知道了?是啊,这么多巧合再联想不到,那可真就是笨了。

    “你和我是兄弟,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弟弟。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对于凌傲的斥问,他没有反驳。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兄长。

    “你说你这孩子,明明知道我们是兄弟,你怎么不说呢?”现在他们爬一张床上了,虽然是逼不得已,可是这也不对啊。

    “我喜欢你。”苏毓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来。给凌傲雷的,到那不是废话么,不就是怕他有这个心思么,他这苦口婆心的说什么呢。

    “兄弟之情我接受,要是你生出别的心思,我就把你赶走。”说不出来别的了,还是直接来记猛的,他要是敢动其他的心思,就轰他出去。

    “你也喜欢我,我知道。”苏毓不单是个闷瓜,还是条倔驴,真是死倔死倔的,还有点妄想症。凌傲承认,自己是不讨厌他,如果他们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走的话,他们若不是兄弟,很可能能成为情人。

    可是没有如果,他们是兄弟,而且是那种嫡亲嫡亲的兄弟。

    “我们不能在一起。”无力了,凌傲披上氅裘,准备出去透透风,和他说不通,时间一久,他自己就能想明白了。再遇到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娶个老婆,有本事多娶两房慕没事,反正不犯重婚罪。

    他在前走,苏毓就跟在后面。他快苏毓就快,他慢苏毓就慢。“毓儿,爹是什么样的人?”凌傲轻声的问。

    “很博学,懂很多事。跟孤独,是个酒鬼。”苏毓总结了一下,现在的苏慕容大体就是这样。

    “怨怼那么多年,他还是没有放下啊。”叹气,好友和自己的女人搞一起,还替人家养了儿子,是挺窝囊。任何时一个男人都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心里满是怒气。

    “是啊。”如果放下了,也就不会让他来杀三王爷了,杀不成还不让他回家。

    “你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其他的恩怨?”凌傲转头,其实他想问的是他知道不知道三王爷是他亲爹的事。

    “三王爷抢走了娘和你,还弄丢了妹妹。还有什么?”苏毓转头,觉得凌傲这话里有话。

    “比如我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