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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轻轻摩挲,引得余杭亦一阵阵战栗。

    余杭亦卖力的动作,在池清舒服的眯眼的时候,继续用手撸。池清舒服的就差从嗓子眼里哼哼了,还绷着张脸同余杭亦说道:“我可不是能用手打发的人?”

    到底是谁让余杭亦练出这么好的手技,要是让他查出来了,一定把那个人的命根子给剁掉。

    “允许你说一个字。”池清懒洋洋施舍道。

    去死吧。余杭亦下手捏了捏小池清的顶端,池清差点就绷不住,要张嘴喊起来。

    “余。”余杭亦老实回答。

    他脑袋往下滑,一口含住小池清。他想更卖力的让池清放松戒备,好趁机下手。不想池清也不闲着,竟然把他掉了个头,吓得他差点咬断小池清。

    池清含住小杭亦,感受着余杭亦在小池清上的动作,有样学样的侍候小杭亦。他的口技虽不如余杭亦,可他的舌头比余杭亦更有力道,吸吮绕咬比心不甘情不愿的余杭亦更卖力。

    初时,余杭亦还忍得住,他还想着他要报复池清的计划,可渐渐地,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连小池清都不记得伺候了,只在嘴里含着。

    包着他的地方想火洞一般,竟比他的命根子还要烫,让他全身都发起烧来。而且池清时不时用牙摩擦小杭亦,引得余杭亦一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一边去情不自禁的弓起腰,在池清的嘴里上下菗揷。

    池清每次在他后面享受到的是不是就是这种美妙的滋味?余杭亦的手指抓破池清的大腿,鲜红的血让他的眼睛退去了些情欲,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不从池清的嘴里讨回些公道来。

    于是余杭亦更加卖力的在池清嘴里菗揷,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抬屁股落屁股,哪还有力气管嘴里的小池清。加上池清也尽心服侍,在小池清还蓄势待发的时候,小杭亦已经抢了先。

    等余杭亦攀上极乐高峰之后,池清揉了好一会脸,余杭亦还真是恨他,把他的嘴的当什么使了。要不是他一直托着余杭亦的小腹,这次怕是会被余杭亦捅穿脖子。

    他抹去嘴边的属于余杭亦的东西,笑道:“可以再说一个字。”说完,他把小池清从余杭亦嘴里抽出来。

    等小爷我恢复过来,非扒了你的皮。

    余杭亦粗喘着气,说不出话来。他要养精蓄锐,再来一战。他虽败犹荣,因为他只和池清一人在床上琢磨过一年,可池清不一样,大将军府后院的男色女色,都跟池清滚过鸳鸯帐。池清伺候人的技术尚显青涩,但胜在知道能怎么使人缴械投降。

    毕竟经验多,余杭亦恨恨地想。

    “怎么不说话,我伺候的不舒坦?”池清见两人旁边有块尖石,只要余杭亦从他身上滑下去,便有可能碰到尖石,他伸手想去把那块石头扔开,手摸不到,他必须坐起上身。

    他坐起来,双手还抓着余杭亦的双腿。余杭亦不得不摆出个扭曲的姿势,脑袋在下面,腰弯着,双腿高高举起。

    池清捡石头的时候,还张嘴咬了下小杭亦。

    “放开小爷。”余杭亦双手撑地,减免腰部的辛苦。

    “第二个字,说不说?不说的话我便就着这个姿势把你就地正法了。”

    “你到底。”余杭亦喘了口气,才能说出完整的话:“到底是要我说还是不要我说?”

    池清微笑,作出副讲理的正人君子模样:“那要取决你愿不愿意说,你愿意说,我就不愿意听。你不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了。”

    当他把余杭亦压在地上的那一刻,其实这事就有了结果,现在只不过是他想逗余杭亦着急罢了,余杭亦每次着急起来,就像只恼红了眼睛能随时扑上来咬人的小兽,池清越看越爱。

    “杭。”管你愿不愿意听,小爷我就说。

    余杭亦休息了好一会,想要继续实行他的计划。君子能伸能屈,为什么救人,他就先委屈自己讨好下池清,再下手逼池清放人。

    “大将军,最后一个字,您要怎么享用我?”余杭亦伸嘴去咬小池清,还没到嘴里呢,就被池清个翻了个身,他又和池清脸对脸躺在地上。快点让他把池清服侍的放松戒备了,他才好下手,一击即中。

    池清一根手指托起余杭亦的下巴,轻薄问:“那你打算怎么伺候爷?”

    余杭亦会委曲求全才怪!看着越乖巧,肚子里的小算盘就打的越响。不过,池清打算配合,只要余杭亦肯为他用心思,好的坏的不计,肯,就已经让他觉得满足了。

    “小的……”余杭亦伸手摸他的尖石,咦,怎么不见了,他看好的石头呢?“小的再给您吹吹,您站起来,小的跪着给您吹。”

    衣服放的远,他想去掏匕首不可能逃过池清的双眼,千针匣也被池清给拿下,扔到衣服边上了。那块石头是他唯一能当武器的东西。

    没有了石头,他怎么能偷袭成功?池清武功高强,他要想一击即中,只能攻击池清最脆弱的地方,而这最脆弱的地方,一直就在他的嘴边。

    他本来没想拿池清这里下手,而且方才他的宝贝根子也捏在池清手下,他才不敢轻举妄动。等池清放开他,让他跪着吹箫的时候,他就使劲捏池清的命根子,让池清疼的死去活来,再一脚踢池清的头,争取让池清倒地。他好跑去拿千针匣,只要拿到千针匣就可以威胁池清。

    反正他在池清手底下是待不下去了,威胁池清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有多远走多远。

    余杭亦这么想着,慢慢跪下,准备去扶小池清。池清突然摁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凑近。余杭亦不解地抬头看,却见池清低垂着眉目,嘴角往上翘,眉眼之间尽是温柔。

    池清道:“第三个字你不想说就算了,前两个字我当什么都没听到。”

    当什么都没听到。池清果然是早就知道了,而且这次池清还想要放他一马。余杭亦谨慎地问:“你不想听了,可有什么条件?”打的什么坏主意?

    “你不但不必说,而且你想求什么,我通通满足你。”

    这么好!余杭亦低下头,冲着池清的脚呸了一口,站起身,戒备地往衣服那边退了两步。不管池清要干什么,他都要离武器更近。

    至于这么怕他?池清无奈,余杭亦总是把他当做猎人,害怕的要命,却为了他手里的一块肥肉,小心翼翼的接近。他的脚还掂着,见情况不对随时跑走。他的牙也磨的尖尖的,恼了的时候也不管怕不怕了,他嘴里只有牙是用来讲道理的。

    “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想求你。”余杭亦歪着头发愁。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低声下气求池清放过他的家人,他还能做他的仁勇校尉。眼看就要上战场了,而且,池清刚刚交给他个重任。

    可他留下来,还能好好当他的仁勇校尉?之前,想着终有一日他的官越做越大,能远离池清。池清也不会对他一个人喜欢太久,顶多过上几年,心思就淡了。

    可池清知道他是余杭亦,池清会放他的妻走?压根不可能,而且池清还暗恋了他那么多年。

    思及此处,余杭亦挺直了腰杆。池清暗恋他那么多年又有什么用,只要到手了不出一年就厌了,就可以随手丢掉。所以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求谁都不如自己掌握大权来的可靠。

    余杭亦慢慢往衣服那么退,只要让他拿到千针匣……

    “你再往后退一步,我就让人招呼他们吃鞭子。”

    他们是谁不需要挑明。余杭亦站住脚,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池清居然亲口说要打他家里的人,就算那些弟弟们跟他不亲,但是池清打他们,就是在打他。

    “鞭子,你还真是无论别人怎么样,都会大刑伺候的人。”在兵营里,池清治下也一向严厉。

    余杭亦冷笑:“只打鞭子算什么,你可以用鞭子打完了,在伤口上沿着那道伤痕,浇上滚油,然后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好下饭不是?不过你得选着时间听,去的太早,犯人还有力气骂人,听了难受。去的太晚,犯人半死不活,你可就……”

    “杭亦!”池清低喊。他说错话了,只是想威胁下余杭亦,不想惹余杭亦生这么大的气。

    余杭亦拼命眨眼,想把眼泪逼回去。池清心里暗惊,余杭亦一个官家养在深院里的少爷,如何把牢里酷刑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带你去见他们,穿好衣服跟我走。”

    73无耻之人

    “上马。”

    余杭亦惊讶万分,他赶紧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穿的时候脚放在池清的衣服边上,要是池清敢骗他,就把池清的衣服给踢走。

    “让我骑马,那你跑着?”他骑马,让池清跟在后面跑,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最好还不让池清船衣服,把手绑起来,拖着走。

    想到这里,余杭亦穿好衣服急吼吼上马,他正待低头看一眼没回答他的池清,不想突然腰间一紧,余杭亦下意识以为池清又要拖他下马,赶紧拽紧马鞭,誓死也不要下马再被池清拖着走。

    “路很长,我们抓紧时间赶路。”

    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鼻息喷在余杭亦脸上,他这才发现池清已经坐到了马上,腰间环住的不是鞭子,是池清的一只手。

    “无耻,你要光着身子骑马?”

    四更时分,池清才让余杭亦勒马。余杭亦打量四周,狐疑问:“在这里?”除了几座茅草房,四周都是荒地。别说人烟,就是发绿的草都没有几根。他的兄弟五六个呢,能藏在这地方?

    “走吧。”池清下马,率先往茅草屋里走。

    余杭亦也跳下马,他双脚着地的时候,突然听得两声鸦叫。他疑惑地往后瞧,这里还有黑鸦?

    茅草房里蛛网密布,一张旧弃的木桌上尘土堆积。池清进来并未有什么动作,任由余杭亦转着圈的看。

    “是这里?”余杭亦从一块破罐子底下找到根麻绳,不知其另一端在哪里?或许一拉,就能打开间密室。

    “不是,你一拉就会尝到当箭靶的滋味。”

    “不会。”余杭亦目光中尽是自信,他笑道:“我偏要拉。”屋里不少只要稍微找一找就能发现的机关,那些恐怕才是通往思路。

    余杭亦之所以敢确定这根绳子不是触动箭雨的机关,是因为他看这屋里到处都是灰尘,只有罐子和这根绳灰尘很少,绳子更是干净,应该是常被人使用。而屋子从未被破坏,那么这绳子定然没有危险。

    一拉之下,果然没事,偏西的地面有木板缓缓移开。余杭亦得意地冲池清挑了挑眉,先带头往下走。池清宠溺的笑笑,跟了上去。

    地室倒是宽敞,余杭亦下了台阶便瞧见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弟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在吃酒,顺便吟诗作对。余家子弟都被余罗天关在府里,平日里请了夫子教他们念书,除了余杭亦爱动爱闹,其余几个少爷性子安静,喜好读书。

    “长兄?”余杭曦惊喜喊道。

    余杭亦一看他们大半夜被关在地室还要饮酒作诗,就气的瞪了眼池清。后者委屈地摸摸鼻子,关他什么事。他倒是希望余杭亦的弟弟们有点做阶下囚的样子,可人家兄弟几个吃得好住得好,什么都不在意,他能怎么办?

    “见过长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