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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的常胜将军,日后他也一定会是。

    池清一觉醒来,先就是派人去看余罗天,得知余罗天虽不吃不喝,却也没有寻死,大大松了口气。只要这时候还没死,就是想明白了,轻易不会再寻死。

    他就怕余罗天死脑筋,还好余罗天对余杭亦尚有几分疼惜。

    他一出马车,外面的人全都跪下,口呼:“请皇上回宫。”声音震天。城内听到声音,也对着此方向磕头呼喊。

    看来余杭亦已经打了胜仗。

    这种心上人给辛苦打天下的感觉,真是让人想要不勾起嘴角都难。

    坐着轿子进了城,通往皇宫的街道两旁,都是他的人,全都夹到欢迎口呼万岁。放眼望去,长长的街道,攒动的人头,两侧规制整齐的店铺,在人群中偶尔出现某个大胆的百姓,这些都将是属下他的天下。

    都是余杭亦给他打出来的。

    放下帘子,池清心情舒畅,恨不得大笑三声,当然,要笑也要抱着余杭亦,压在余杭亦身上,把人欺负哭了的时候。那时大笑岂不更舒心。

    到了皇宫,轿子停下,池清掀开看。

    余杭亦和越城并排站着,手里捧着传国玉玺。按理说越城的官位更高些,所以传国玉玺该越城交给池清才是。但是余杭亦就是抱着不撒手,他说了替池清打仗,这玉玺是天下之主的象征,他想亲手交到池清手中。

    等待池清的过程中,他抱紧了不敢撒手。越城也不是个讲理的主儿,要是看上什么,肯定会不择手段的抢。所以他也没跟越城讲道理,就紧紧抱着玉玺不放。

    这一举动看的冯罗眼热。以前大将军偷偷对余杭亦好,余杭亦要么不知道要么不领情,他还为大将军叫冤。现在看到余杭亦这样,他心里如何能不激动。

    有他在,越城哪还顾得上传国玉玺,一双眼睛,钉在他身上不肯挪地。

    等池清下了轿,余杭亦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才迈着大步向池清走去。他耳朵被周围磕头叫喊的人吵得嗡嗡作响,眼只盯着池清,看着池清的微笑,激动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皇上,请接收传国玉玺。”余杭亦双膝着地,要将玉玺高高举国头顶献给池清。这是觐见新帝的礼仪,该这么做的。

    可池清却不许,直接把人拉了起来,也不管天下至尊的宝贝,强行摁着余杭亦的脑袋,对着嘴巴亲了下去。

    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死余杭亦也没想到池清会这样,池清一向照顾他不露身份,就算是马上要当皇帝了,要公开关系也要给他个接受的时间啊。

    真是太不要脸了!

    余杭亦抬腿冲着小池清就狠狠踢了过去。

    正沉浸在喜悦中难得没有防备的池清:“……唔。”

    正在磕头口呼万岁激动不已的将士和百姓:“……啊!”

    ——正文完——

    112疯病皇后

    -

    江山易主,池清掌天下,恢复“傅”姓,大奉朝重新奉傅家为主。

    后宫。

    “皇后去哪儿了?”

    “皇后呢?”

    “树上没有?那房顶上有没有啊!”

    锦赋殿的宫人乱成一团,眼看着国宴就要开始了,他们捧来千金难得的礼服,皇后本人却不见了。

    短短几日,他们也算看清楚了,这个皇后主子确实不好伺候,平时还好,不会对他们打打骂骂,就是总爱消失不见。皇上发急找起来,他们都感觉脖子上的脑袋不甚安稳。

    “快去找,一刻钟之内找不上,都找棵树吊死自己得了。”总管太监指着一众小宫人骂,众人正着急着,有侍卫过来道:“瞧见皇后出宫了。”

    “那还不快去找!晚一步,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侍卫道:“不必急,属下瞧见皇上好像也一起出去了。”

    总管太监:“……”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省心!国宴开始了,要谁来主持,总不至于是他坐在龙椅上宴请群臣吧。

    他们这边着急,余杭亦那边也好不到哪去,无论他骑多快的马,池清都能不紧不慢的跟上。

    “你下马。”余杭亦勒马,拽住池清的缰绳。“ 你的马好,咱们换着骑。”

    池清却不让,直接把余杭亦拎了过来,放到身前。骑着马慢悠悠往前走,阳光甚好,天空没有几朵云,蓝的透彻。余杭亦仰头看了半响,突然问池清:“你说,咱们俩的感情也能像这天一样清澈么?”

    “清澈?”池清皱眉看了看天,低头在余杭亦后脖上吸了一口,笑道:“当然能,什么事情都阻碍不了我们在一起。”就算是余杭亦的父亲也不能。

    “你觉得什么是阻碍我们在一起最大的绊脚石?”余杭亦问。

    池清沉默不语。余杭亦拿胳膊肘往后顶了顶,才听池清沉吟开口:“别人不重要,最大的阻碍其实是心魔。”

    就知道池清肯定琢磨着他以前说过的话呢。以前恨池清,总骗池清说一些表妹的事,说的多了,漏洞也多,池清必然起疑。

    啧,池清怎么就不知道对他严刑逼供呢,在床上折磨他的时候多嘴问上一句也好。

    池清说过,不问自己为什么讨厌他,只问,怎么样才能喜欢上?

    莫非是不在乎?还是池清肚子里打什么弯弯呢?

    余杭亦舔了舔嘴,脑子飞快的转动,得想个法子试探试探才能满足他的好奇心。要是能把池清的花花肠子给试探出来,那才是本事!

    吧唧——

    冷不丁嘴被狠狠亲了一口。原来是池清看余杭亦舔嘴看的心痒痒,忍不住把人脑袋转过来亲。对于池清时不时发情的举动,余杭亦已经见怪不怪,随池清怎么折腾了,只要别让他当中丢人就好。

    该怎么试探池清呢?一定要把池清的想法都琢磨透了才好!

    等赶到城外的红马村,余杭亦的唇已经红的让人不忍直视了。余罗天看见,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可终究是要放余杭亦在池清身边的,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多说什么,甚至还让老管家给池清沏上香茶。

    江南,他父亲曾下放富阳镇,自然也知道江南的好,这点余杭亦不必多说,只说些让父亲保重身体的话。他父亲是不可能在京城待着了,往北太冷,往南走风光正好。

    到了池清给安排的小村镇,虽说不似京城繁华,也没个一官半职,可是池清给修了大宅院,余家二百口仆人也全部跟随。每年池清都会送大批金银绸缎过去,比当官的俸禄还多上不只千倍。

    只要余家人不犯事,子子孙孙都将是富贵命。

    “管家,父亲年纪大了,烦劳你多照顾。”余罗天临走前,余杭亦向管家嘱咐。谁知他这么一说,反倒惹来余罗天冷哼声。方才嘱咐余杭修,也没得他父亲这样反应。

    将人送走,余杭亦拧了池清一把:“为什么我父亲会生气?”

    池清摸摸鼻子,无辜的很:“我哪里知道?”

    余杭亦斜眼瞧池清,诈问:“你不知道谁知道,若是连这个都不告诉我,可见跟说我的话一半都是假的。”

    “这其中有什么必然联系?”

    “我说有就有!”余杭亦如今腰杆子挺得也很直!主要是池清宠得好。

    “其实你也猜出来了,何必问我。”池清才不上余杭亦的当,余杭亦的小心思在池清这里,都不够看的。

    还真是什么都诈不出来,过会又该怎么诈池清的心思?一时间,余杭亦有些垂头丧气。

    池清瞧着心疼,揽住人主动交代:“那管家是我的人。”

    “和张路一样?”余杭亦太过惊讶随口问道,问完他就自己否定了。张路是池清放在余府看着自己的,而老管家那可是在他没出生前就跟随父亲的。

    “不甚一样,张路是我手下的兵,而管家,则是我后来买通的。”

    “既然管家是你的人,那你怎么不知道我父亲是皇帝的人?”余杭亦不解。

    “你父亲为人谨慎,办事不留痕迹,就是管家也不知他的心思。”

    都是狐狸!余杭亦撇嘴,池清和父亲这么厉害,他哪个都惹不起。“除了管家,还有谁是?”

    “你余家二百口人,有五十多人都是我的人,包括你十五岁以前有个瘦高个的近身小厮,那也是我放在你身边护着你的,不过后来他老母亲去世,他是家中独子,回乡尽孝去了。”

    二百多口人之五十多人都是池清的奸细!

    真是让人说不上该愤怒还是高兴。余杭亦假装恼怒,,瞪了眼池清:“你派这么多人监视我?”脸颊的绯红早泄露了他的感动。

    要是平时,池清能把余杭亦的小动作瞧得明明白白,可是方才听见余杭亦感叹他派去的人多,他心里着实有几分恼怒,派了那么多眼睛盯着,却还是没让他把余杭亦看个明白。

    饭桶,都是饭桶!

    “阿嚏!”张路揉揉鼻子,天气转暖了,他怎么打起喷嚏来了?裹紧了身上的棉衣,接着跟云麾将军冯罗下棋。

    池清登基那日,便加封众人。冯罗升又是青云直上,直接封为从三品上的云麾将军。他本事在身,这些年又是吃了不少苦,混在小兵当中给池清办事,最重要是待在过皇后身边,深得皇后喜爱,官位自然低不了。

    相比冯罗,一直当着武官的越城得了个从三品下的归德将军,没有冯罗品级高。这是余杭亦特意要求的,在床上居下位的那个,在官位上一定要高,以免受欺负。

    他这话,倒是让池清自我反省了半日。他一边给余杭亦擦着眼泪,一边细想,他欺负过余杭亦么?想着想着,就来了个猛刺,就算余杭亦求爷爷告奶奶他也不收起小池清!

    “天气这么好,我瞧你也不像是受了寒气,定然是有人在说你坏话。”越城在一旁给冯罗烧酒喝。

    张路给冯罗使了个眼色,冯罗就把越城给赶出去了。屋内没人,张路这才诉苦:“我这人谁都没得罪过,要是有人说我坏话,不是皇上,就是皇后。”

    可怜他放着武官不当,兢兢业业去余府做下人,把余杭亦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给皇上知道,如今两头不落好。皇上责备他办不好事,皇后则气他是个奸细!他在宫里当差,小心翼翼的,生怕撞见宫里的两个主子!

    冯罗被张路的可怜样给逗笑:“也是,两个主子都不好伺候。不过好在,皇上近来不再追究此事了,咱们当不知道,混过去得了。”这事,他们想给办好,但是不论使多大劲,都查不出皇后瞒着他们的事。

    “谁说皇上没动作呢,在南疆,皇上就打发我去寻一味药材,这药是治皇后的病呢。你说,皇上让咱们去查皇后是不是有事瞒他,就是说明皇上是信皇后说的是确有其事,可为什么又让白老军医给皇后看病?皇上这样,把我和兄弟们都给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