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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木风一眼说道:“我三弟被人骗进赌场,现在要三十两的银子,我知道你们家有的,都拿给我吧,不然我四弟就要被人砍死了。”

    唐安文让两个孩子乖乖呆在屋子里,出来后就听到陆欣的话后说道:“大哥知道不,要想借钱你先把我大哥找来,借了钱你们什么时候还,我听说你三弟好像很好赌,这个洞可不好填。”

    陆欣看了一眼唐安文后说道:“你今天不给也得给,给也得给,我手里有木风的卖身契,如果你们不给我钱,我就把木风卖到镇上的花楼去。还有你们明天就收拾东西,搬回大院住,在这里住像什么样子,咱们阿爹阿姆都还没有走呢,你大哥他们都被人指着脊梁骨说我们把你们赶出去。”

    唐安文好笑的看着陆欣说道:“难道我们不是被赶出来的,卖身契是不是,木风怎么回事。”

    木风看了陆欣一眼,那眼神真的是很轻蔑,他开口说道:“别理会他,那东西早几年前就丢了,如果大哥来借银子,你就给大哥一些,如果大哥不来,你就别管他,他三弟好赌,是个无底洞,我们可填不平。”

    陆欣怎么都没有想到木风会这么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一般,他发狠的说道:“好,你们不答应是不是,你们给我等着,等着……”

    陆欣转身就走,下午他阿姆求到他这里,四弟是阿姆老来得子,娇宠的很,年纪又小。他时常小赌,也都是几十文钱的样子,每次大哥和二哥会帮四弟还了,四弟从来没有输这么多钱过。

    但是现在却是几十两的银子,大哥二哥是不可能拿的出来,他只能从木风的卖身契上想办法,既然木风和唐安文不想给钱,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陆欣走后,唐安文看向木风问道:“木风什么卖身契,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木风笑着揉揉唐安文的头回道:“你那时候脑子也不清醒,当初我要进你家门的时候,我阿爹他们觉得二两太少,返回了,所以你阿爹阿姆添了一两,当时就让安贵给写的卖身契,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别管,去和孩子睡个午觉,等你醒了卖身契的事就解决了。”

    唐安文非常相信木风,在听了木风的话后,他就不在担心,当真回到屋子里陪着孩子午睡去了。

    刚过了一个时辰,就见陆欣带着一群人闯进唐安文的家,木风正坐在院子里等着这一群人的到来,他倒是要看看陆欣到底能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他相信这件事后,唐家大院的人再也不会有脸过来,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欠陆欣这个东凤。

    人牙子看了木风一眼,指着木风对陆欣说道:“就是这个人吧,三十两,这价钱实在太高了,如果这么高大是个汉子倒也能卖去挖矿,但是他是个哥儿,只能卖去花楼,或者卖给人做媳妇,不过三十两的银子肯定是卖不来的,最多十两银子。”

    陆欣一听马上反驳道:“啊呀嬷嬷,他是个哥儿没有错,但是他力气大着呢,不比汉子差,这些年我家里所有的重活都是他干的,您看看到底是卖去挖矿值钱些,还是卖去花楼值钱些。”

    人牙子看了木风一眼,如果力气真大的话,那还是卖去挖矿值钱些,卖去花楼,这样的人怎能招揽客人,除非是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

    想到这个人牙子眼前一亮,对啊,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不就喜欢经得起折腾的哥儿吗,这人长相高大精壮,怎么看怎么禁得起折腾,弄的好了倒是能卖个大价钱。

    人牙子道:“这是你的身契,没错吧,既然核实过了,那就跟我们走,我不想让人捆着你走。”

    就在人牙子说完这话的时候木风开口道:“嬷嬷你可看清楚了,我叫木风,这身契上写着的是张风,张家村里没有张风这个人,这身契不过是张废纸罢了。”

    唐安文这时候已经被院子里的声响惊动了,他从床上起来走到木风的身边,原来事情是这样,难怪木风一点也不害怕这卖身契。

    陆欣一听大声反驳道:“不可能,你爹姓张,你怎么可能不叫张风,木不是你阿姆的姓吗?”陆欣的意思是木风怎么可能跟在他阿姆姓。

    那人牙子也看上了木风,就木风这精壮身子,他是越看越满意,也只有这样的哥儿才能经得起折腾,只要找个好这口味的,绝对能卖个好价钱的。他开口道:“不管你叫张风还是木风,跟着爹姓还是跟在姆姓,只要你爹还姓张,那你就得跟着我走。”

    木风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嬷嬷,我叫木风,出生的时候就是登记在册的,有身份文贴证明。而且我也不是张家村的人,所以你那卖身契不过是一张空纸而已,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衙门问问,卖身契上和身份文贴上名字不同,那这卖身契还有用不?

    这一句话直接堵住了人牙子的嘴,这些东西他比木风门清,看着木风人牙子叹了口气,这样的哥儿在这边可是少见,也许真能成为香馍馍,不过人有身份文贴,这东西可是要十两银子才能去衙门登记在册,一般的庄户人家是不可能有的。

    就在这时唐安富得到了消息,他一脚踢开大门,拉过陆欣就是一巴掌。

    他不知道木风的卖身契怎么会落到陆欣的手上,但是想到陆欣因为他拒绝,帮陆欣弟弟掏二十两的赌债,却要把他弟媳妇卖到花楼里去。想到这里唐安富就火气很大,这要是让外人听到了,那吐沫星子还不把他给淹死,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都怪他平时太宠着了。

    居然让陆欣做出敢卖掉他弟媳妇,来填一个外姓人的赌债窟窿,简直是上房揭瓦了。是不是那天陆欣的弟弟在欠赌债,陆欣就把他儿子给卖掉,简直不可原谅。

    陆欣尖叫着被唐安富拖出了院子,人牙子是个中年的嬷嬷,看了一眼唐安文,突然笑道:“这是你媳妇吧,你那天若是缺钱了,就来找嬷嬷,把他买给嬷嬷,你是他夫郎可以做主卖的,他就算有文贴也跑不了。嬷嬷啊一定给你个好价钱,三十两这么多,足够你娶个貌美如花的哥儿。就他这样的,你还藏着做什么,早该换了。”

    唐安文笑着看向人牙子嬷嬷说道:“才三十两,太少了,嬷嬷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有那个还能比我更貌美的,真要貌美的我还不如去照镜子来的快些。”

    唐安文的话直接把人牙子的嘴给堵了,他叹口气说道:“好吧,你现在喜欢他,这样好了,这个反正也没用就还给你。若是你们那天缺钱,或者有这个想法就来找嬷嬷,嬷嬷给你拍板五十两。木风是不是,你若是缺钱也是可以来找嬷嬷的,嬷嬷也可以不买你,就是给你介绍些好活计,来钱可快,一次十几两。”

    唐安文眼看着这人牙子就在他面前,想要说服木风去做些不好的事,他马上说道:“没事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就是给我五百两五千两我也是不卖的。”

    人牙子知道今天这事是成不了了,不过他也不灰心,想着说不定这个木风那天就会来找他。毕竟横看竖看,这个家都一贫如洗,这茅草房看着都要摇摇欲坠,边上的泥瓦房看着也落魄,等两人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不就是要来找他了吗。

    木风听到站在他身侧唐安文气呼呼的语气笑了起来,木风伸手就把站在他身侧的人捞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唐安文傻愣愣的盯着木风,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木风看着眼前瞪着大大眼睛盯着他的人,他伸手盖住唐安文的眼睛说道:“把眼睛闭上,那有亲1吻的时候眼睛瞪着这么大的。”

    唐安文反射性的闭上眼睛。

    啊!啊!啊!很快唐安文反应过来,不对,哪里不对,非常不对,明明该闭上眼睛的是木风,不是他。

    木风才是哥儿,他才是男人,怎么可以反过来。唐安文灵活的舌头躲避着木风的骚扰,他突然用力推开木风道:“混蛋这是不对的,不对的,这样才对。”

    唐安文一边说一边示范,他跨坐在木风的双腿上,伸手就楼主木风的脖子,接着吻了上去,他的吻带着报复性的粗暴,舔1舐啃1咬,灵活的舌溜进木风口中,肆无忌惮的的品尝着属于木风的气息,一直到吻的两人气喘吁吁的。

    唐安文气喘吁吁的看着木风,水汪汪的的眼睛,让木风有种吞唐安文入腹的感觉,但是不行,他不能吓到怀里的人,得慢慢来。

    原本让阿文一清醒的发现身边多了个哥儿,还多了两个孩子,怕阿文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在看来阿文适应的良好,现在可以逐步的加深他们的感情。

    唐安文发觉被木风狼一样的目光侵略着,他才感觉在气势上逊了木风一筹。

    唐安文也不顾自己肺活量小了一些,马上不甘示弱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木风,伸出一根手指抬起木风的下巴,眼神中带着轻佻时差着属于他的领地,这才用自认为带着轻略性,气势十足的架势低头吻上木风。

    木风在自然不会抵抗,他完全顺着唐安文的动作,下巴微微抬起,任由唐安文随便的蹂1躏。

    其实在木风的眼中,唐安文怎样的表情都相当可爱诱人,就连唐安文自认为颇有气势的架势,若是唐安文面前有面镜子,他绝对会钻进泥里,马蒂,那样子十足的诱人过了头,哪里有气势可言,可惜他现在完全忘记了,这辈子的他,早已没了上辈子那副好身材好架子好气势,只能继续他的可爱诱人之旅。

    木风次享1受唐安文的主1动,他一点也不介意唐安文的粗1暴,没有一丝一毫的抵1抗之意。

    唐安文的吻越来越下,木风的眼神带着深1幽,气1息不断加重不稳的时候,唐安文扯开木风胸1口的衣1襟,低头就粗1暴的啃了上去,他现在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架势。

    木风细细的感觉着胸1口传来的,湿热轻1允酥1麻和被啃1咬时略微刺痛的感觉。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唐果的叫声,两人相视一眼,唐安文尴尬的转头,脸颊上顿时升起两朵可疑的红晕,匆匆的对木风说了一句:“我去看孩子。”唐安文拔腿就跑。

    相对木风就没有任何的不适应,他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木风的嘴角微微上翘,那是异常诱1惑人的笑容,阿文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他了。

    木风一点都不着急,他能守着阿文整整六年,他就有更多的耐心让阿文真正的爱上他,而不是因为感激才和他在一起。木风其实感激的出来,阿文非常喜欢豆子和果果,甚至犹在喜欢他之上,木风知道这就是血缘的魅力。

    他想着也许该再生个孩子,豆子已经长大了,果果现在还是很可爱,但是如果是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孩子,木风相信可爱的小婴儿,绝对能把阿文的目光牢牢的吸引住,这样外面的诱惑就吸引不了阿文的目光。

    一直以为木风要做的事总能做成,他相信他一定能够狩猎到阿文的心,他爱着阿文,心里满满装着的就是这个人,为了这个人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甚至是那样辛苦的劳作。

    但是木风也希望能得到阿文的回报,也希望阿文的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甚至希望阿文爱上他,只爱着他一个。和他一样,木风握拳,他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的。

    自从这事后,木风和唐安文的日子又平静了下来,唐家院子里的人,再也没有找过他的麻烦,木风的身子也将养的差不多。

    三月下旬,正事乌糯鱼最肥美的时候,木风学者唐安文的样子,他找了个没有人经过的地段,在那里挖了五十厘米的沙坑,把竹篓子压水中,用石头压住,把一些切碎的鲜肉放入竹篓内,木风拿了些草盖住竹篓,这样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这生意很难和其他人一起做,鱼一多价格就不行,而这鱼又和笋不一样,运不了太远,阿文实验过,装在竹筒中摇晃,这乌糯鱼最多能活三刻钟,刚好送到镇上去卖掉,不然超过时间乌糯鱼很快就会死去,死了的鱼就不值钱。

    到了下午,木风提着两个竹篮去收鱼,竹篮被他放进草丛中,每天只要带肉沫来就行。

    竹篓被拿出来,底部被解开,木风把一条条拇指般大的乌糯鱼装进竹筒里,一个竹篮里能放两层竹筒,每层能放十个竹筒,共能放二十个竹筒。每个竹筒能装三条乌糯鱼,这样一个竹篮能装下六十条乌糯鱼。木风收了六个竹篓,发现装满了两个方形大竹篓后,他并没有动另外两个竹篓,可以晚上留着自家吃。

    提着竹篮赶到镇上,木风打开竹篮查看了一下,除了一两只个别的,其它鱼都好好的活着。

    木风提着鱼进入陈家酒楼,陈管事马上迎接了木风,木风告诉陈管事的,他的鱼卖给陈管事三文钱一条,如果卖给大户人家就五文钱一条,陈管事点头答应,没有一点还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