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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六……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喝下吧!”夏侯丞次苦口婆心的劝一个人,说实话,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累。

    “……”而银月选择的是继续无视,谁知道那碗药里有什么,他又没受伤无缘无故的给他煎药喝,真以为他会上当吗?

    “老六!”夏侯丞是又气又恼,可还是又不能对他发火,最后差点跪在他的面前。

    银月不明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只觉得身后这人脑子肯定是有问题,不喝端走便是,在这里耗什么!

    “都凉了……”夏侯丞笑声的抱怨,转身端着药出去了。

    银月听着踏出的脚步,不由的翻回身,眼睛瞄着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的前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夏侯丞端着热乎乎的药,又推门走进了某人的房间。

    “六……来来……药还是热的,快点喝,还有你要早睡早起,没事多锻炼锻炼身体!”

    “你是想磨完我的耐性,然后让我杀了你是吗?”刚睡着的银月又被吵醒,别说烦躁了,他是真的有动手杀人的冲动。

    “你就积点德吧!没事打打杀杀的,你就不怕有报应吗?我看报应已经来了!”杀杀杀这人脑子除了杀还有什么,昨晚马夫的事情,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安抚了他的家人,这有给他提杀,如果不是看在他暗器的份上,自己肯定会好好的教训他,臭小子,尊卑不分胆敢说要杀自己的哥哥。

    “报应?会吗?”银月觉得杀人要是有报应的话,为什么那个人还安好无损的活着,这多年了自己受伤沾染的命,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他已经是被血水侵蚀的人,根本逃不开所谓的地狱了。

    “会,肯定会,只是现在时间未到。”对于夏侯丞来说他已经算是遭到报应了,不举就证明以后会段子绝孙,这是多严重的事情。

    “出去吧!”跟他啰里啰嗦银月顿时觉得自己也二了。

    “先喝了药吧!”他当然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

    “不喝。”药汁的味道一直在他的鼻息中穿行,单是闻就觉得恶心,更别提把它喝下去。

    “不能不喝,不喝你……”夏侯丞说话一般假腔的’嗯嗯‘两声’,掩饰下自己要要说的话。

    “放下吧!”真是够烦的,银月可是次遇到这种纠缠不休的人,应该说纠缠他的人都被杀了。

    “不行!我要看着你喝完!”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对着自己把药倒掉。

    “……”银月干瞪着深邃的瞳眸,里面是隐约升速的不悦。

    “你喝了不就可以了吗?”

    “不喝!”说完某人抽出枕下的长萧,射出银针把夏侯丞手上的药碗打落在地。

    夏侯丞听着‘啪’一声碗碎的声音,有种自己的心被践踏在地上活活的让踩上几十脚的疼痛感,他这么好心好意的帮他,竟然然他这么拨了面子。

    “你究竟想干什么?自己的身体不好就应该服药!”

    “什么不好?我一向身体很好。”

    “你就嘴逞能,我再去煎一碗。”

    望着匆匆赶出去的夏侯丞,银月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执着什么,谁告诉他自己的身体不好的?

    夏侯丞匆匆的跑出宁王府,来到夏侯木染的药铺,直冲进他的房间,不想碰上了不该碰的画面。

    夏侯丞岔开手指捂着自己的双眼,两只咕噜噜乱转的眼球从手指的缝隙中露了出来:“喂……老大你也好这口啊……”

    “进门不知道什么是敲门吗?”夏侯木染的脸面丢光了,作为长子他一向是府中世子们的榜样,自己这么裸的自自己那个,竟被老二小子发现了,真的完了。

    “行了,别害羞,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老子虽不经常自己动手,不过到是有不少美人帮我动手!”夏侯丞顿时觉得这个所谓的大哥,竟然还有这么嫩的一面,很是稀奇不过他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

    夏侯木染也没想干什么,只是老二的事情提醒他,是不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下这东西,所以他就躲在房间偷偷的用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没想到会被这家伙闯进来。

    不过听他的话,到底那些美人是怎么帮他的?不是不举吗?

    “你这样还让姑娘帮你弄?”

    夏侯丞听他这话,不由自主的轻佻眉峰,唇角挂着邪笑:“怎么?难道姑娘不帮我,你帮我啊?”

    “我?我只能帮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木染当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虽然夏侯丞长得又有些偏女气一点,但,那只是假象。

    “用不着你检查!要不我给你检查检查!”话落,夏侯丞作势朝夏侯木染巴黎走过去,脸上还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要干什么?”夏侯木染护着自己的下体,完全忘记了穿衣裤。

    夏侯丞伸出抖动着双手,做出色迷迷的样子:“不干什么啊?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经过你这个大夫多年的熏陶自然也懂那么一点点,某方面的事情。”

    “别胡闹!”夏侯木染佯装严厉恐吓着某人。

    夏侯丞依旧坚持自己的道路,朝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着,越是靠近他脸上的色相越是明显,终于来到他的身边,某人一伸手,啪嗒一下落在他的头上:“穿上裤子!给我在煎一副药!”

    “你!”夏侯木染语塞,原来这叫在耍他,情不自禁的在心里叹息一口,收回刚刚那些龌龊的思想。

    “我不是告诉你喝了药不要出来行走吗?你怎么出来了?”夏侯木染这才想起来自己嘱咐他的话。

    “被我不小心打了,你再煎一碗。”夏侯丞转身走回矮几旁,脸不红不心跳的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洒了?你这就这么洒了?”夏侯木染听言,青筋暴跳出额头,指着夏侯丞一脸说不出的什么愤怒神情。

    “怎么了?洒了就重新煮一碗不就好了?干什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要不晚上我给你叫几个回府?”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名贵的材料吗?你知道我煎了多久吗?我可是把我收藏的宝贝都拿出来!你竟然给我洒了!”夏侯木染当初拿出宝贝的时候虽然心疼的快要死了,可是为了兄弟他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付出,没想到最珍贵的一碗药就这么被糟蹋了。

    “我又不知道。”说这话的同时,夏侯丞在心里偷偷的咒骂老六,这个混蛋败家子,就知道浪费名贵的药材。

    “我在给你重新煎一碗,如果在洒了,你就别来找我。”夏侯木染见他态度还算诚恳,没跟自己搅咕那些有的没的,所以打算放他一马。

    “一定不会了。”这次夏侯丞想到一个办法让他喝下去了。

    “真是……”夏侯木染看到夏侯丞这张脸就觉得心情极为的不好,他的名贵药材,都被糟蹋了,啊啊啊……奔溃!

    “行了……一点破药材让你变成这副人不人的样子,真是够可以的,改天我回山寨让猪头他们给你抢一车送过来!”

    “不需要!”夏侯木染直接回吼,他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宁王府有个弟弟是山贼头头,丢人,如若被外人知道会被笑掉大牙的。

    “切,好心当真驴肝肺!抓紧煎药去吧!”夏侯丞在心里哼哼,不要算了,他还乐的清闲呢?

    夏侯木染真是佩服夏侯丞的心态,这种情况下他都能如此,看来大家的担心也是多余了,真希望他能继续保持,这样他就有时间慢慢的给他治疗了。

    ☆、019喂药

    “庄主!你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四冰报仇!”

    “四冰是去捉拿那日引开庄主的男人,现在他们死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干的!”

    微生羽紧绷身体,傲然的坐于首位,一身琉璃色的衣衫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形,比起手下一系列的议论纷纷,他更想静一下。

    自从那个男子出现,他寒玉山庄的事情便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先是丢了镇庄之宝,现在自己的四名得利手下全部被杀。

    宝贝是谁盗的不清楚,手下是谁杀的也不清楚。

    最主要的是没有了那颗寒蝉玉珠他寒玉山庄又怎配唤做这个名字?现在线索只有那个男人,他也不保证一定是那个人做的,毕竟江湖上盯着他庄里这块寒蝉玉珠的人多的数不清。

    “庄主你倒是说话啊!”站在厅中央的一名二十有五的男子,只见他身形高大,面庞粗狂,双眉粗而黑浓,双眼大而有神,炯炯的散发着焦急的神色。

    微生羽静望傲胜焦不可耐的样子,心下哀叹了一声,他向来不喜在事情没得到结果前,随意的下结论为唯恐误伤他人,这次他虽损伤了手下,可依旧秉持着公道:“傲胜这事不得操之过急,寒蝉玉珠一定会查出来,至于四冰的死,我检查过伤口是个功力深厚的人所做,那日我虽未曾与那个人交手,但他的功力并没有这么深厚。”

    “庄主!都什么时候!我们就应该先抓到这个男人再说!”傲胜跟同四冰一样,从小一直追随着微生羽,对于他的脾性当然是了如指掌。

    微生羽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自然,不过,正如当初交代的,在没有确定他是犯人的情况下,不可出手伤人!”

    “属下自然明白!”傲胜当真不明白,老庄主是多么一个有魄力与野心的男人,为什么偏偏这个少庄主,是这么的心底善良。

    “都退下吧!”微生羽摆手,其实不是他没有野心,只是他不想去争夺那些所谓的虚名,那些即使陪伴他度过一辈子,他也不会感觉到快乐,自小看着父亲为了祖宗的这份基业,拼了一生,正因为这样让他看得很淡。

    即使自己看得真的很淡,祖辈留下的宝物一定不能在他的手里丢失。

    这次他不犯伯人,伯人却要挑性他,那么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午时,夏侯丞才端着第二碗药走进老六的房间,这次他学聪明了偷偷的潜入,也不说话。

    银月虽然睡的迷迷糊糊,但他的警觉性一向很高,而且他能感觉到是夏侯丞身上的气息,也没有起身继续选择睡觉,因为他根本不把这家伙放在眼里。

    夏侯丞佩服他的睡功,比自己厉害多了,一般这个时辰他都该起身了,没想到这小子还能睡的这么香。

    偷偷的放下药碗,夏侯丞来到床边,一个伸手点住他的穴道。

    银月因此猛然的挣开幽深的眸眼,阴沉的凝望着夏侯丞,冷意张开了双唇:“你做什么?”

    夏侯丞对着他表示无奈的耸肩后,起身就去端着药汁,然后重新的坐回床上,理所当然的开口:“当然是喂你吃药了,你知道你刚刚打碎的那碗药有多么浪费吗?如果这碗再碎了,我就会被老大削死!”

    “喂什么药,我又没生病?”

    夏侯丞才不听他说什么直接点了他的哑穴,一手掰开他的嘴巴,一手端着药自己喝了一口后,低身对着银月的薄唇,把药送了进去。

    银月恍惚间睁大了双眼,眸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夏侯丞这是做什么?疯了吗?到底为什么给他喂药?还用这种方式!不知道他很脏吗?只可惜他说不出话!

    “妈的好苦!苦死老子了!”夏侯丞喝一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用这种烂方法啊,简直糟糕透了,可是当他看老六的睁大的眸瞳里面参着感动的水泽,就让他鼓足了勇气继续了下去。

    “老六,别哭,我会就喂你的!”

    银月想说滚,然后再狠狠的送他几针,他哭,这是哭吗?这是愤怒的火焰,还有苦,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从来不吃苦的东西吗?该死的东西!真是该死!

    夏侯丞在完全不知道某人是怎么想的情况下,闭眼憋气喝进了第二口,说实话好苦好恶心,好想吐,可是,他现在知道只能把这口药对进老六的嘴里才是正确的。

    低身,四唇再次相贴,柔软的触碰彰显着说不出的暧昧,道不清的氛围。

    曼斯条理溜进银月口中的药汁带着夏侯丞口水,一点点的让他觉得内心的血液不安的翻滚,他认为这是恶心的表现。

    夏侯丞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虽然是兄弟,但是都是成年男子,这未免也太让人说闲话了,只能庆幸没有人看到这么暧昧不清的一幕。

    “啊……受不了……”不知道第几口药汁了,夏侯丞望着碗内的药底抱怨着,为什么他要跟着受罪啊。

    银月阴沉不堪的脸色已经因为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