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药汁变得痛苦起来,比起夏侯丞的痛苦,他是最痛苦的那一个吧,除了要喝着难喝的东西以外,还要吃他的口水。
脏死了!脏死了!待会穴道解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给他灌十碗药汁。
“最后一口……”夏侯丞说完闷头一口喝下,然后对着还沾有药汁的薄唇落下自己的双唇,四唇再次想贴,柔软的感觉让夏侯丞不由的想到楼里的姑娘,似乎比起那些姑娘,这双唇有点不一样,一种说不来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想要向下深入。
于是乎,按照自己的想法,某人把舌尖悄悄的抵至银月的口中,一点点的探索进入,最后竟然越发无法自拔的变成了深吻。
苦中点着甜的滋味,夏侯丞次品尝,或许是他一直给人一张冰冷的感觉,他的舌也略微的比正常人的冰冷一些,所以双舌相碰撞的时候,有种难以言语的舒爽感。
奇怪的感觉让银月的一双眸眼里充斥的全是杀意,这人胆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轻犯他,他能没有杀人的冲动吗?
夏侯丞也是无意间看到他睁开的恐怖双眸,身体不由的一个激灵,短线的大脑顿时回过神来,分开纠缠的双唇!
红肿的唇瓣预示了夏侯丞的所作所为,他虽然不想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干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而老六的冷酷的面,让他有些惧怕的缩了缩身子!
“那个……好了,你先休息,我走了!”夏侯丞当然不会解开他的穴道,难道等着被杀吗?还是让穴道两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吧,那时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该死的东西!银月寒凝的冷眸里镶嵌着满满的愤怒,占了他便宜还想跑?估计只有这人能做的出来!
不过,他最好不要让自己逮着他,不然就不是像上次那样打一掌丢在山下这么简单了。
☆、020逃跑(一更)
一连三日夏侯丞都未曾回府,原因就在于他怕被杀,加之这个药的药效很大,所以需要身体慢慢吸收了才能再服用第二次,这个当然是夏侯木染事先告诉过他的。
银月这几日即使知道夏侯丞藏在哪儿也没有追杀他,最近的江湖开始燥乱了起来,而他作为一直坐场观戏那一个,当然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偶尔的参合进去唱出好戏也是他的作风,当然要看他乐不乐意了。
黑夜高高的挂起,夏侯丞于今日偷偷的回府,慌里慌张的催促着夏侯木染把要煎好,再次靠近某人的房间。
银月刚躺下没有多会儿,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心下冷哼一声继续翻身睡觉,对于一个做完事就逃跑的人,他一点都不敢兴趣,而且他也不想跟一个心态如此幼稚的人玩躲猫猫。
夏侯丞已经尽量的放轻脚步,慢慢的靠近他,当然,他打算故技重施,反正他肯定他不会想到自己还会这样招惹他。
其实真的是银月小看了夏侯丞胆量,不然他也不会第二次也被他这么轻易的点住穴道。
“六……好久不见……”点住银月的穴道,夏侯丞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顷刻间变得猖狂了起来。
银月此刻的脸色可谓是覆上了一般霜雪般的可怕,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被同一个人设计两次。
“喝药了……最近身体好点了吗?有没有特别想找女人的感觉?有没有像找个人嗯嗯啊啊狠狠的疯狂一晚……”夏侯丞一脸的色相,像傻帽一样的问着一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人,这举动很让人费解。
找女人?疯狂?银月一直不明白他到底给自己喝的什么药,现在更把他说的越来越糊涂,若他给自己喝的是x药的话,他虽然有点感觉,但是不大,很轻松的便克制住了,但若是毒药,他怎么可能亲自用口来喂他?
想到用口,某人的脸色很明显变得难看极了,如果今天他还敢这样做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
只不过很可惜,在他还没想完的时候,夏侯丞喝着一口药便对上他的嘴巴,缓缓流淌的苦涩药汁再次牵带着暧昧进入他的口腔,紧接着是唇舌之间的纠缠,银月厌恶皱紧了眉头,心里全是翻滚的火焰,他一直很讨厌别人主动的靠近,除非是他想要触碰你撩拨你,不然谁都别想走近他。
夏侯丞是不想深入这个简单的嘴对嘴的动作的,但只要贴近这双唇,他整个人就控制不住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如果不是被面下那双眼睛摄醒,他估计还会继续跟他唇齿纠缠。
“干嘛瞪我?这么恐怖,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说我作为哥哥的都牺牲到这种地步了,你不感恩不说还瞪我?”
夏侯丞嚣张至极的面孔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银月的眼前,他是多么的想一掌拍下去,或者是狠狠的虐他一次,让他这张引以为豪的脸上,布满着前所未有的痛苦表情。
夏侯丞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看他怒焰的双眸就知道肯定是恨不得刮了自己,不过,这个跟他有关系吗?他可是为了自己弟弟的终生‘性福’着想才这样的,的确很迫不得已。
“算了……等你好了,可以享受这个最美妙的事情的时候,别来感谢我!”
“……”银月糊里糊涂的被强迫接受夏侯丞一口又一口苦涩的药汁。
不多会儿,夏侯丞端着的瓷碗便空了,跟次喂药的时候不同,这次看到那白白的碗底,他竟然不由的叹息了两声,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的失落。
“哎……完了,我走了……”夏侯丞起神,眼中盯着的都是那种被自己擒的很红的双唇,似乎在恋恋不舍,又似乎在回味无穷。
银月哪里容他轻犯了自己第二次再逃走,本是前几日一直有事,不想跟他计较,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来第二次,真当他不敢对他动手吗。
“要去哪里?”
夏侯丞一直低头朝外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熟悉的声音响亮他的耳朵,抬头对上的是那双充满着不屑的瞳眼。
“啊!你?你……”
银月轻佻眉峰,唇角含着笑意,蔑视的轻睨着夏侯丞那张惊吓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冷然的轻哼了一声:“怎么?跑了次还想跑第二次?”
“我……我这不是跑,是去休息!我为什么要跑,我又没做什么!”夏侯丞心虚,对于刚刚自己做的那些事,有些无言以对。
“休息?我到是可以让你永远的休息下去!”陌生的味道还在嘴中来回的徘徊,让他胸腔里的火焰越发的猛烈,他不愿意触碰的人,竟然敢主动碰他?
“喂!都说了我这是为了你好!别冲动!”夏侯丞注意到他手中的长萧,他当然记得他是怎么拿长萧杀人的,虽然没有任何痛苦,但,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你为我好,就是给我喝这种苦涩恶心的药?还是那晚我没有上你,让你觉得空虚难耐,想要发泄?”
夏侯丞难以置信,老六的脑袋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脑子没病吧?空虚难耐,老子有的是姑娘陪,还用的找你,听听你这些话说的,如果你不是我兄弟,你以为那天晚上我会不跟你算账?还有你不举的事情,在府上我一个人帮你扛了下来,你现在傲什么?会使暗器了不起!”夏侯丞真的是不要命的,把刚才的话一字一句毫无误差的说的清清楚楚。
“不举?!”夏侯裔禀然的高挑眉峰,重复着他认为的重点。
“是。”
“如果你是这么觉得,可以现在试试。”银月的万丈怒火可谓是被夏侯丞成功的激发了。
夏侯丞傲慢轻瞥银月,不屑的哼了一声,抬手拨开了挡住出去路的身体:“切……你还是慢慢修炼吧,老子对你不敢兴趣!”说完人已走。
☆、021我再逃(二更)
出了房间,夏侯丞撩起袍衫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啊啊啊’的哀嚎,说实话他是吓的,被老六吓到了,可是,聪明如他还是这么轻松的从他的魔抓中混了出来。
夏侯丞轻松的跃上房顶,忧愁的望了望天,在心里叹息:看来今晚还是不能再府内休息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外面比较安全。
雨花楼在城内就是夏侯丞的圣地,只要熟悉他的人,往雨花楼里一站十次有九次半能找到他,那半次多半是被王府的人提溜回去了。
“哎呦……二爷……濂溪等你好久了,一直在念叨着你,你也不去看看她!”步入雨花楼,夏侯丞每每听到的都是老鸨子恶心死人的声音。
“不去了,今日我去看看离纷。”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没有心情玩那些有的没的。
老鸨子一听夏侯丞的话,为难的吱唔着:“离纷啊……她现在有客人……所以还请二爷您……”
“滚!老子今晚就找离纷!”夏侯丞一腔怒火本打算压制下去,偏偏有人自动送上门让他爆发,也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二爷……您真的不能过去……”老鸨子抓着夏侯丞衣袖,声音中参杂的全是恳求。
“滚!老子心烦!”其实过多的心烦使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六没有过来追他?这一点都不像是他的风格,偏偏这也成了事实,一般不在乎一个人才不屑与之纠缠,很明显某人就是不屑他。
不屑就不屑呗,至少要跟他算清楚自己轻犯的事情,不然总感觉,他这样做像是在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好不习惯,真的好不习惯,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呢?还是说他等着自己主动认错上钩,然后狠狠的把自己教训一顿?真够卑鄙的!
“二爷……你真的不能上去……”老鸨子不顾一切的跟着夏侯丞,一路拉扯着他,阻止他上去找离纷。
可惜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能拉的住夏侯丞这种身手非凡的七尺男儿。
冲进二楼的夏侯丞,在老鸨子叽叽喳喳的阻拦下,砰然的推开了那面房门,大步的跨进厢房之内,看到的却是自己后悔也来不及的一幕。
“银……月……”还是那张如妖魔般的邪魅之面,比起那晚的阴戾,似乎现在还像个正常的人,即使他真的像个正常的人,夏侯丞也永远的不想看到他。
“哦?风流儿……”
清冷到没有一丝情绪的音涩,轻轻的震撼了夏侯丞心,那种源源不断的恐惧在袭击他的一切,就像是那个映在身上反复疼痛的齿痕一般讨厌。
跑……这是夏侯丞反应过来之时的想法,他不能在落在他的手上。
“想跑吗?”如果他只是银月的话,或许看不出他想做什么,但是近时间他作为夏侯裔对于他的一切,算是看的很彻底,仅仅是一个眼神也能把他看穿,抬手,几片花瓣形的暗器分别射在他的腿上以及脚裸。
“嘶……”夏侯丞深锁双眉,忍住疼痛不顾一切的逃出有银月所在的房间,比起腿上的疼痛,他最恐惧的还是眼前这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人。
“哦……本尊就如此可怕吗?”银月被夏侯丞这一举动逗笑,本来他有要事在身,是不想追究这个多次触犯他底线的人,没想到当自己脱下那层伪装的时候,他又自投罗网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是不是天要亡他呢?
夏侯丞着急的逃出雨花楼,可惜双腿逐渐的使不上力气了,不用猜想也知道暗器上下了药,顿时他的恶性子又爆发了,一路上一边挪步慢走一边骂骂咧咧:“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卑鄙的人…毒蝎子…阴狠毒辣的家伙,你就应该早死早托生。”
房间内银月缓慢的起身,整理着并未凌乱的衣衫,准备踏出厢房。
“教主!属下多嘴,您认识……二爷?”离纷粉黛小巧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关心,但,关心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怎么?你对他有情!”银月听言,邪眸半眯射出寒冷之光。
“不!离纷只是好奇他对您这么无礼,你为何不追究,就这样放他走了。”离纷紧张的攥拳,银月的眼睛就像是有读心术一般,跟他对视的瞬间,自然而然便觉得心虚。
“你该明白鬼魅规矩。”银月轻瞥低头不说话的离纷,道了一声便离开了,以现在的时间推算,夏侯丞肯定晕在了雨花楼的不远处。
他这是要去擒拿这个对弟弟都下手的淫贼,看看他那面所谓的淫荡是不是还在持续的发展着,同样,也让他品尝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不举!
敢对他男人象征有质疑,自己是不是应该狠狠的照顾他一次,让他知道,他除了功夫比他厉害之外,作为一个男人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