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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小二生性风流而且他喜欢的是女人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爹相信这种事情是一定不会发生的所以爹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宁王能说出这些话可见他一早上思想争斗到底持续了多久

    夏侯清明心里都明白也知道作为爹爹才会这么劝他但是他对夏侯丞的情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深深的陷进泥土中根本收不回來

    而且他清楚记得夏侯丞膀间的齿痕记得他裸身被点住穴道的样子那些都证明了也许夏侯丞不只是喜欢女人的所以……他应该是有希望的

    “爹……孩儿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很荒谬可……爱了就是爱了让孩儿如何的忘记呢”

    “清明”宁王以为他会诺诺的答应着至少给他个心里上的安慰沒想到这个他认为最乖巧的孩子也会有反抗他的这一天

    “爹孩儿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他除非是他放弃我”说出这种话夏侯清明也感觉到了可悲因为夏侯丞从來沒有在乎过他也从來沒有把他放在心里即使放在心里也是作为弟弟

    宁王不由的蹙眉审视着夏侯清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跟他对视了一眼则忧虑的摆手道:“你先下去这事我要好好想想”

    “是”夏侯清明恭敬的点头转身轻轻的跨出书房对于他來说除非得到夏侯丞不然他永远的不会快乐

    这厢夏侯木染一直在照顾夏侯丞他就不明白这种天气他竟然还能感染这么严重的风寒难道他在御赐的冰上打滚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真是……”

    夏侯木染望着从夏侯丞嘴角一而再再而三溢出的药汁那是一阵心疼啊这些药可是很名贵的这样流出來太浪费了

    而且他为了这家伙一天都沒有去药铺结果这人还不乖乖的喝药

    “喂老二自己把药喝了不然我可不喂你了”说实话夏侯木染摆明有种欺负和肆意报复夏侯丞感觉哪个病人可以自己起身喝药

    “……”

    “切……”夏侯木染见昏沉入睡的夏侯丞沒有搭理自己觉得无聊只得捏着他的嘴巴迫使他张开然后把褐色浓重的药汁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噗……咳咳……”夏侯丞被喉间那股热热的苦涩的药汁摄醒反应就是吐出來好巧不巧的吐了夏侯木染一脸一身

    夏侯木染端着药碗一脸悲愤的指着重新躺回床上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的夏侯丞吼着:“夏侯丞你故意的”

    “咳咳……”回答他的却是夏侯丞虚弱的两声咳嗽

    “好吧这次放过你”夏侯木染认输毕竟这家伙现在是病人他作为大哥又作为大夫要有医德心不能看着这人讨厌就欺负他

    “老大这是怎么了”宁王这边叹息着刚从书房中走出來到夏侯丞的房间就见到夏侯木染黑着脸狼狈的站在床前

    夏侯木染看着宁王一眼后烦躁的拨着自己身上擦不掉的药汁:“还不是老二……把药吐我一身我再去煎一碗这次一定要给他灌进去”

    宁王点头走进了夏侯丞坐在了榻下听着夏侯木染逐渐远离的声音唤道:“小二……怎么就你自己孩子到哪里去了”

    “……”

    宁王无奈知道他现在无法回答自己可还是担忧的询问他明白如果孩子失踪了肯定是被他的父亲带走了

    宁王思绪远飘到底他的孩儿要何时才能回到他的身边八年了……回來不过半夜的儿子又走了为什么他不愿回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他夏侯翔这一生从未觉得亏欠过谁唯有夏侯裔、他的儿子……他一直想要含在嘴里呵护在手里的儿子却一直一直的远离他

    ☆、056 其实是担心的吧

    两天后鬼魅

    “教主大人……你不是要回宁王府取灵石吗为何还不去……我可听说那日某人被扔在床上后便生病了至今还沒痊愈”

    这两日清啼天天都在银月修炼内功的洞外啰嗦着其实他就是想趁自己沒有去凝华国之前好好的提醒一下银月让他知道自己的心

    “少啰嗦本尊破第九层在即清啼你与离纷择日启程去凝华国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过问”银月哪里还有心思去过问那些有的沒的只要突破第九层那么他离成功就只有一小步了而且那夜他本來就是要晾着夏侯丞算是对他的一个惩罚只是生病而已三五天就会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狠心我也不多说什么我走了……别想我啊……”即使这么说清啼也不免的忧心着他只希望银月不要对自己的选择后悔毕竟他是难得的在乎一个人别到时候人家有了心爱的人他才知道珍惜才去抢那么以银月的性格只会造成无限的悲剧

    夏侯丞的现在的情况并沒有银月想象的那么好如果他好好的吃药还好但偏偏某人天生怕苦死都不愿意吃药就算点头答应吃药了也会趁着沒人偷偷的倒掉

    就这么一而再而在三的拖着身体不仅一点都沒有好反而更严重了这下可愁坏了夏侯木染怎么说他也是城内知名的大夫沒想到看个简单的风寒竟然半月有余都沒有好

    这让他突然的质疑了自己的能力

    银月是两天前出关的终于破了心法的第九层这样就可以顺着计划继续的进行了下去

    今日银月重新易容模样以夏侯裔的身份再次的踏入宁王府沒想到刚进府门院里讨论的都是夏侯丞病情的事情貌似说是他快要不行了

    急急忙忙的走到夏侯丞的厢房果然见宁王与夏侯木染等人都在那里于是跨大了脚步來到夏侯丞的身边

    那一刻望着榻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夏侯丞真的给他一种即将逝世的感觉怎么会不是说只是风寒吗怎么会这么严重了

    “裔儿你回來了”宁王听着脚步声望着焦急他进來的身影慌忙的站起身來双手捏住他的双臂上下左右的瞧望着似乎在看他的是不是安好有沒有哪里受伤

    “爹……这是”银月无心多想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夏侯丞苍白的脸上神色是那么的深沉

    宁王望着完好无损的儿子对于他主动回來心中顿感欣慰接着跟随他的视线望着榻间躺睡的夏侯丞轻声的叹息:“沒事只是风寒严重了府内议论的都是以讹传讹的谣言”

    银月听着宁王的话只是点头沒在说什么他真沒有想到夏侯丞竟然如此的虚弱一场风寒可以感染的这么严重他到底该怎么佩服他

    不管夏侯丞的身体是差是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心真是宽敞啊还有心情责备人家

    “裔儿累了吗你先去休息小二这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宁王能瞧出银月面中的憔悴心下忧心开口

    银月点头凝了夏侯丞一眼后走了出去房间里这么多人也沒有他矗立的地方更合况夏侯丞也不少他一个人的关心所以这种情况下还是休息的比较好

    明显的自从破了阴阳的第九层心法身心都容易疲累动不动的就想要休息

    银月这一觉睡到了深夜中间有人唤他起身用膳都被他轰了出去现在休息够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醒來了随便的吃点东西他便去了夏侯丞房间

    白日里他的身边总是站立他人终于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自己

    “你在做什么”刚踏进夏侯丞的房间银月便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他哪里想得到这人大半夜的撑着虚弱的身体竟然朝盆栽里倒药怪不得他的病总是不好原來都把药给倒掉了

    “老……六……”夏侯丞的声音很虚很小望着银月的神情中的惊讶平白的给苍白添上了一丝色彩

    银月攥着拳走到了他的身边抢过他手中的药碗看到里面还有一点药汁抬眸瞪着他冷色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夏侯丞其实心里快要哭出來了妈的被发现了这是这么可悲的事情他一直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的他也相信自己不用喝药一定会好的

    “躺回去”银月对他的回答算是见怪不怪了这人就是这样死脸皮怎么说都一样

    “哦……”夏侯丞听话的点头不敢放抗如果被老大他们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情估计离死期就不远了所以他当然选择乖乖听话了

    真是……银月次在心里有种气的要发笑的感觉这人到底有多幼稚竟然把药偷偷的倒掉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还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六子……什么时候回來的……”夏侯丞就算在虚弱也要企图把某人的视线从他倒掉药的事情上转移

    “少废话喝了他”夏侯丞简单的转动一下眼球他就知道他在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这家伙还想跟他蒙混过关简直痴心妄想

    夏侯丞苦脸本來脸色就难看之极这么一苦脸更是沒有人的模样:“可……不可以……不喝……好苦……”

    “苦”因为夏侯丞的一句话银月就想到自己当初被喂药的场景那时满满的一碗药就这么被他一口口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真不知道当时他给自己喂药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六……我会好的……”夏侯丞躺在床上望着好久沒有见到的面孔轻轻的说着眼睛忽闪忽闪的强迫自己睁着表示自己是可以的

    银月被夏侯丞那一刻的强装弄得有些气恼心下仰头喝下碗里残剩的药低弯身捏开他的嘴巴把嘴里的药汁送了进去

    ☆、057又一次被发现

    时间似乎静止在双唇紧贴的那一刹那夏侯丞本是有气无力的一双眼眸因为银月的举动倏地睁大源源不断的不可置信就这么从神色中荡然溢出

    也因此流入唇齿中的苦涩药汁变得沒有了味道应该说是感觉不到了苦涩对于他來说这一霎那的举动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当然他也记得自己对他做过什么只是沒想到他会反过來这样对待自己依他冷然的性格难道不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吗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用嘴巴给他喂药难道他觉得这算是惩罚

    也有这个可能因为他的眼神里竟无缘的有种赌气的意味反正他不是报复就是生气他倒药的事情

    要说为什么其实银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用嘴巴去给他喂药一直那么的嫌弃他现在望着他憔悴的样子又忍不住的想要让他快点好起來

    想想银月又觉得不对这些本來就是对他的惩罚自己沒有什么好愧疚的更何况这人死不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沒有

    想通了银月骤然的离开了与夏侯丞想贴唇瓣瞳眼冉冉的倪望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夏侯丞冷冷的转身踱步而去

    却不想宁王滞愣在厢房处凝望着他们那一刻银月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历经了沧桑的悲感可对于他來说宁王的任何态度都跟他沒有任何关系反而他的悲感让他油然而生的舒心

    “我去休息了”

    等到宁王反过神的时候他的脑中只有简单的‘我去休息了’几个字而银月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淡淡的烛火中

    夏侯丞可沒有某人这么理直气壮的从宁王身边踏走勇气所以他的战术就是装睡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老六一个人趁着他睡着偷偷做的

    “别装了”宁王紧绷着脸跨步走到了床边两眼贼贼的紧盯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夏侯丞音色非常之寒冷

    夏侯丞惊吓在心里哆嗦着反驳着宁王的话:我哪里装了明明就是睡着了沒装

    宁王低垂着眸眼看着夏侯丞依旧一副装睡的样子脸色油然的发黑心里鄙夷的哼唧着:小样你还能骗的住你老子

    想完不带丝毫玩笑之意的开启双唇:“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抽起來”

    夏侯丞一听这话倏地坐起來身子脑袋因为猛地起身的缘故有些昏昏沉沉的但鉴于宁王的威严所在某人还是拉着长音埋怨着:“不要吧我可是病人”

    现在宁王严重怀疑夏侯丞打着自己生病的借口带坏他的儿子们:“病人小二……你知道你们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