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來说老六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不在意可是伤害其他的兄弟就是不可以大家虽不是亲手足但也是兄弟
一路小跑夏侯丞也顾不得饿不饿了直闯老六的房间却沒有人在里面真是……想找人算账也找不到
于是夏侯丞开始挨房逐院的寻找那抹身影他就不相信若大的宁王府还找不到
最后他竟然在宁王的书房找到了他进入书房的时候夏侯丞只觉得他有些贼头贼脑的像是在翻找什么
但他见到自己进來的时候立马停止了翻找的动作
“你來什么”
“你在这里干什么要找什么”夏侯丞真是佩服他啊都被他逮着正着他还选择先发制人有意思吗
“关你什么事”说着银月走过夏侯丞的身边就要离开
“不准走”夏侯丞转身猛地抓住他的衣袖一脸冷冷的质问他:“我不管你在找什么但我提醒你可以停止还有你为什么要打上老五他做错什么了吗”
“放开你的手”银月一个问題都不想回答他对他來说他爱打伤谁就打伤谁夏侯丞现在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为什么打伤老五”夏侯丞抓住银月的那只手暗中的加大了力道反正不说清楚他是不打算放开了无法无天的他见过沒见到这么无法无天的老头竟然不过问那么他问好了这样的人就要跟他讲清楚道明白不然真当自己是神了
“看他不顺眼”似云淡风轻风情的话语从那张傲慢的唇中溢出是那么的无情那么的决绝让夏侯丞恨的牙根直痒痒
“夏侯裔你他妈的是人吗”夏侯丞真是彻底被他激怒了这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兄弟亏他还想去守护他亏他还想去照亮温暖他让他走出黑暗这么看來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点可能性都沒
“哼随你怎么说”银月冷冷的甩开他的手继续朝前走现在所在乎的是那块打开玄冰棺的灵石已经两日了他都沒找到这让他怀疑灵石根本不是书房里
夏侯丞见他傲然走出的身影抬掌就朝银月的身体袭去这个家伙是该好好的教训教训了……即使下定决心的教训他但他的掌力上也只是灌上两成的功力因为他并沒沒打算打算真的伤害到他
“噗……噗……”
霎时间两口妖冶的鲜血就这么从银月的口中吐出落在地上刺伤了夏侯丞的眼睛
夏侯丞的脸色霎那间苍白了望着地上的两滩血水又望着老六昏过去的身形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的掌力只灌上两成的功力为什么会这样这应该是伤不到他的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会晕过去了
“老六……老六……”双腿半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的搀扶着银月的身体把之揽在怀里后一只手擦拭着他唇角的的鲜血他在问自己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夏侯丞到底想到什么他抱着银月的身体飞奔向夏侯木染的房间一路大跑唯恐失去了他
他真是只用了两成的功力……
夏侯丞觉得自己跟伤了夏侯清明的老六沒什么区别都是那么的让人讨厌那么的沒有人性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夏侯木染这边刚给夏侯清明喂完药就见到夏侯丞抱着老六冲了进來
“老大……都是我的错快帮老六看看”夏侯丞焦急因为银月一直沒有醒來的迹象给他的唯一感觉就是他会突然离开
“快快平放在软榻上”夏侯木染从那张苍白的嘴唇上瞧出了银月的气色有些不对依他对夏侯丞了解不可能伤老六这么重的而且他知道老六的武功很好老二也沒有这个能力把他打成这样
“老大怎么样”夏侯丞见夏侯木染把着老六的脉搏一直蹙眉不说话心里更是着急万分整个一副搓手跺脚的姿态
夏侯木染沒有搭理他摸完脉象以后又看了看他的同样与嘴巴真的沒看出有什么毛病可是他的脉象却很乱乱到他看不出是什么原因
“你对老六做了什么”夏侯木染冷着眸子对着夏侯丞问
“我从后面打了他一掌我保证那一掌只用了两成的功力可是他在承受我那一掌之后就口吐鲜血了然后晕厥了过去老六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了”
夏侯木染对着夏侯丞摇头语重心长的开口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一点都看不出來只能感觉他的脉象很乱”
夏侯丞听言吼出声:“你看不出來那到底是怎么样不能一句看不出來就这样搁置着吧”
“去巫医谷也许只有孔汝钦知道老六到底是怎么了”夏侯木染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因为对于老六现在的状况他真的束手无策
☆、062 永远的保护他
“爹……我……”
赶往巫医谷的马车上夏侯丞望着锁眉愁脸的宁王好一会儿踌踌躇躇欲言又止
“爹沒有要怪你的意思你别自责了”
宁王又怎么会不了解夏侯丞他在外虽总是一副任性胡闹的样子可他知道他比谁都要理智与冷静对于他伤了老六的事情他相信他真的不是存心的
“我们到巫医谷孔汝钦会帮老六诊治吗他不是一向不轻易出手的吗”夏侯丞明白府中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怪罪他的这让他更加的自责而且能不能让孔汝钦医治也成了他最担心的问題眼看这两日老六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的苍白气息一天比一天的弱他真怕他会突然这样的离开
宁王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題只不过他是以盟主的身份过去的孔汝钦架子再大看在他是盟主的份上也会小小的给个面子吧
“别担心了……自会有办法的”
宁王轻因的呢喃说完便把眸子的视线转移到银月的身上他那么憔悴的模样他还是次见到这个傻孩子到底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八年……他是与自己为敌的魔教教主这个事实到底有多么的伤他的心可作为父亲他又该如何呢他的身上流着自己的血这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嗯……”夏侯丞听言只能轻声的应着因为他知道连夏侯木染也诊断不出來的情况唯有孔汝钦可以救他了所以到了巫医谷不管怎么样都要让孔汝钦救他
马车还在不知道疲累的奔跑而而时间在夏侯丞与宁王的视角里就是恍恍惚惚的过着他们似有争分夺秒的冲动可偏偏朝东的巫医谷离他们很远
“丞儿……”静谧到可以听到喘息的马车内响起了宁王稍带忧愁的声音
“啊”夏侯丞惊讶睁大的瞳孔宁王很少这样叫唤他平常都是小二小二的叫个不停突然听到他这么的叫唤他当真让他有些别扭与不习惯
坐在银月身边的宁王似痴状的俯瞰着银月沉睡过去的虚弱之貌他颤抖的手一点点的临摹着他的面是那么的宠溺那么的让人揪心:“丞儿……答应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护裔儿永远永远的保护他即使你失去生命也要保护他爹知道这样谁很自私可爹还是要求你……”
“爹你在说什么”夏侯丞感觉他就像是交代遗言一般因为宁王很少这么认真的跟他说话除非有天大的事情算一算十几年來这是宁王第二次这么认真的跟他说话次是他失去了三个兄弟这一次又是什么呢
“爹说的你记住了”宁王抬头凝望夏侯丞那张疑惑的面沒有在多说什么他相信夏侯丞可以记住他说的话
对视着宁王满载伤感的双眼夏侯丞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了他知道作为爹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理由而作为儿子作为哥哥保护家人是应该的即使失去自己的生命他也甘愿
☆、063救他的要求
两天后夏侯丞等人來到了巫医谷如果不是怀中的老六近乎沒有了气息他可能还会好生的欣赏一下这无边优美的秀智光景
夏侯丞抱着银月的身子随同宁王一起下了马车刚踏进谷口便有小厮跑了过來对着他们淡淡道:“盟主大人……谷主请你们进去”
夏侯丞站在宁王一侧惊住了孔汝钦竟然命人亲自的迎接他们难道真的是看在老头是盟主的份上
“走吧”宁王对着发呆的夏侯丞轻声的道了一句只是孔汝钦为何有这种举动他也不知道对于他來说当然是儿子的命最重要
小厮把夏侯丞等人带到了一处院落从远处便能看到一位绿衫男子举止优雅的正在品茶他的神情淡而不漠他的动作弱而不嗔
如今已是入秋之季而他身边两侧的大花坛中却百花开放万紫千红中唯独那抹绿衫点染了他人的双眼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男子悠然的停止饮茶的动作把茶盏放回了石桌上侧身回眸后倪看他们一眼后随即站起身來
那一刻夏侯丞望着向他们走來的孔汝钦只觉得他风轻如水的蔼然俊美之面给人一种身处初春的境地让人的身心不由的被滋润着很舒畅
“宁盟主别來无恙”清爽到淡然的声音配合着儒雅谦虚的笑容并沒有给人任何失礼的感觉
“孔谷主太客气了老夫此次前來麻烦孔谷主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孔谷主帮小儿诊治一下”宁王不是次跟孔汝钦打交道深知他淡儒的面上所显露的神情一向是难以让人猜透只是对于他迎接似欢迎的举动让他着实的不明世人都知道想得到孔汝钦的医治是要付出代价的
孔汝钦听言靠近了夏侯丞把住了银月的脉只是一两刻钟的事情便放开了还是那张淡然到沒有任何神色的脸一丁点的改变都沒有:“钼丝带着宁盟主到北苑厢房我随后就到”
说完客气的朝宁王点头以示礼貌后便离开了
夏侯丞抱着银月跟着小厮曼斯条理的走着一路上他都在想老六的情况到底怎么样看孔汝钦那不咸不淡的神情像是沒什么大碍真是……到底怎么样至少要说句话吧
结果到了诊治的时候夏侯丞却被赶了出來独留下宁王在里面看候着
厢房里一切简而不俗宁王站在榻尾凝望孔汝钦的动作一阵不解:哪有人瞧病逮着脸一直摸的这样就能病看好吗
“宁盟主你也知道孔某的医治一向是要付出代价的”雅然清凉的声音伴随着房内的寂静响起
宁王就知道事情沒有这么简单只是沒想到他会來个先礼后兵:“孔谷主想要的是什么”宁王也不多言对于现在情况情况來说根本沒有他多言的资格
孔汝钦轻笑起身面对面的与宁王对视幽深含笑的眸眼道出的是无限的深虑:“孔某想要的很简单只要宁盟主点个头就可以了”
“哦孔谷主说來听听老夫那里有什么让你如此的垂青”对于宁王來说孔汝钦的话的确让他惊讶毕竟他孔谷主什么都不缺他一个糟老头子又沒有什么奇珍异宝到底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你的大儿子”孔汝钦说出这话的时候面上虽带着和善的笑但是他凝着宁王的眼睛是很认真很认真那种沒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宁王把所有的惊讶都压在了心底迫使自己镇定:“孔谷主别开玩笑了”
“盟主大人……孔某像是在开玩笑嘛”孔汝钦笑对着宁王之后则坐回床边似等着宁王的回答又似有继续看病的姿态
“孔谷主我儿怎可说送与你就送与你作为父亲把自己儿子……”
孔汝钦知道他会拒绝自己但是他想要得到的自有办法得到为此生生的打断了宁王接下來要说的话:“盟主大人……不应该是宁王爷孔某的要求很简单我比较中意夏侯木染你需要救人我需要他我们交换一下不是很好吗”
“孔谷主可否换一个要求”对于孔汝钦知道他是王爷的事情惊讶也是一瞬间毕竟巫医谷可不是俗地但是孔汝钦要夏侯木染这件事……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儿子送人对于一个成年男子來说这样会多伤他的心
“孔某对令公子可是一心一意如果王爷答应迎娶他孔某会准备的非常妥当不会让你失望”迎娶一个男子从孔汝钦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