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强迫很让人讨厌
微生羽利用转身的空荡把所有的忧愁都隐藏在了心底深处忧伤的眉宇低落的气息当他巍然的坐在离床不远处的凳子上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好似沒发生过一样:“不吃早膳伤身体你自己的身体应该知道”
“你什么意思”夏侯丞又不傻只觉得他话中有话
夏侯丞的反问让微生羽怔愣了一下之后则满是关心的开口:“沒什么只是觉得你不能这么的伤害自己”
夏侯丞干坐在床上狭长的凤眼冷不丁的瞥着微生羽语气非常不好的道了一句:“说实话”
“需要我说实话吗你自己的身体如何还非逼我说出來吗”
夏侯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反问着:“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中毒的事情知道的人就三个现在突然出來一个微生羽能不让他奇怪吗
微生羽当然不能告诉他他跟夏侯清之联合起來对付银月估计他要是知道肯定会暴怒的:“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对待自己就行”
寂静的房间里夏侯丞毫不畏惧的与微生羽对视着他想要从他眼神甚至是表情中看出个所以然來可笑的是徒劳
只能说微生羽心机深沉到让人难以猜测既然这样夏侯丞也干脆不做那些无用之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沒什么好隐瞒的寒蝉玉珠交给我让我离开”
“不行你必须留在这里”微生羽说过即使得不到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就算他死最后也要死在自己的怀里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呵呵……”夏侯丞无奈的苦笑着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他的脾性一点都沒有改变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來哪怕是再难过甚至是死他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所以对于这种人夏侯丞觉得自己沒有好说的了一切看天命:“随你吧只要真的寒蝉玉珠交给我就行”
微生羽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颗闪闪发亮的漂亮珠子大概只有一颗葡萄这么大在光辉的映照下他俊朗非凡的面部所呈现的都是不容置疑的神色:“可以但你也别妄想着再回去”
“我怎么确定这颗是真的”又不是次上当了如果他在这么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的话那就是真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更何况银月的生命可不是拿來开玩笑的他最后的人生也不是用來开玩笑的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不拿”微生羽的话很淡微生羽的气息很高傲现在所有的权利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沒有什么好低声下气的
“你……”夏侯丞被憋得语滞眼睛紧紧的盯望着微生羽高傲如斯的样子差点吐血身亡
微生羽静望了两眼气的说不來话干坐在那里准备吃早膳的夏侯丞语态缓和不少:“用膳吧”
“那你出去吧不知道看到你老子就心烦臆造吗”
夏侯丞的态度很差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当然他的心里状态完全比现在差的更多臭小子敢憋他气死了气死了果然还是他家的小六最好虽然冷不丁丁的但至少看着就舒心在瞧瞧眼前这一位真是……无话可说……
微生羽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最后望了他一样什么都沒说的安静的踱步离开了
“切……”夏侯丞心情不爽的嗤了一声接着便大口大口的吃早膳
其实微生羽说得对他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他还要等老六还要扑进他的怀里感受着的深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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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心尖的血
一顿早膳吃的夏侯丞睡了整整一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沉了下來陌生的空气然使他不悦的皱起了双眉隐晦的眼瞳中飘荡着警惕
陌生的房间就这样彰显在夏侯丞的面前他仰头苦笑着心中沒有害怕不过无奈倒是挺多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相信微生羽了就一顿简单的早膳他也能耍起心机亏他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对自己好
‘吱呀’一声门开了夏侯丞伫立在原地盯着來人怔愣住了身体也跟着一动未动的傻站着因为來人并不是微生羽而是夏侯清之
此时的夏侯清之朗朗俊秀的面部镶嵌着丝缕和煦乌黑的直顺的秀发被高高束起了马尾因为走动的关系纤长的发丝低垂在黑色锦绣长衫上晕色烛火的映衬下适当的包裹住他完美修长的身形的衫袍莫名的彰显出不可一世的傲桀之息
“老四你怎么会在这里”反神之际夏侯丞惊讶的询问着
夏侯清之走进夏侯丞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在一旁的凳子随着他坐下的动作他则毫不隐瞒的开了口:“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当然会在这里”
“你的地盘”夏侯丞凝着满脸认真的夏侯清之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夏侯清之坦然的点头回答:“是要不然我如何跟能银月斗下去”
夏侯丞望着夏侯清之骤然冷下去的那张脸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这么对他他用不着这么多的人來爱他吗他现在有银月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这些人非逼他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不管我现在在哪里不管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來的现在最好放我离开这里”
“你不会离开的”夏侯清之稳如泰山坐在凳子上平视夏侯丞的眸眼里都是难以忽视的镇定
夏侯清之的一副完全掌控全局的气势让他猛地站起身來可凝着他那张脸夏侯丞却什么都做不出來这可是他的弟弟他能如何沒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天越想他越觉得可笑:“老四你又想拿我中毒的事情威胁我吗”
笑意在夏侯清之的脸上绽放出來夏侯丞以为他会点头说是但事实跟预期的完全不一样因为他摇头了而且还说出了他最不想听的事情
“如果你离开也可以如果你觉得你中毒的事情告诉银月沒有关系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告诉他他心尖的血能解你身上的毒”
“我不信”夏侯丞幕然的瞪大眼睛骤然的大吼他怎么可能相信这样荒妙的话语
事实上夏侯清之平静清淡的话语已经像一个千斤重的锤子狠狠的砸在了他心脏的位置心尖的血仅仅四个字让他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侵心丸的解药就是最爱人的心尖血到底是留在我的身边还是选择回去你自己选择”每次夏侯清之看到夏侯丞为了银月露出那种情深不已的表情的时候他就恨恨不得碎尸了银月是他夺走了他的一切还有面前这个最爱的人
“你出去”夏侯丞只觉得自己脑袋好乱好乱如果银月知道了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153 痛不欲生
两天内银月几乎把夏侯国翻腾的血流成河不仅惊动了官府更震惊了整个武林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夏侯丞
偏偏夏侯丞知道外面偌大动静还是无动于衷的呆在了‘煞风’的领地
两日來他丢掉了所有的笑容静静的伫立在浮华的院落仰头遥望着从白日变成黑夜的天空忧伤的感受着败落枯风侵袭着自己已经孱弱的身
他的心是钻痛的他的身是冰凉的他不想失去银月但是更不想让他失去的性命
如今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为了救银月一命任由他在外掀起血腥的杀廖
夏侯丞在人性与银月之间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选择了银月……
“还不进去吗天色已经黑了如果在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就真的要垮了”轻柔柔镶嵌着担忧的话语响彻在寂静的院落
同样的话夏侯清之已经说了两天对于一直执着站在原地的夏侯丞 他是打不的打骂不的骂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像石雕一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侯丞双臂背于身后一袭墨衫在无端的夜色下尽显出了单薄近看他妖孽的俊脸苍白无力紧紧拧在一起的双眉与微含泪水的瞳眼道尽无数的悲伤如果不是这两日顺流在唇角的泪滴滋润他干燥发白的唇或许已经沒有了样子
夏侯清之真的无法再忍受夏侯丞为了银月变成这般模样紧接着深望他一眼连句话都沒说的甩袖离开
对于夏侯清之一次次怒气昂然拂袖离去夏侯丞何止是习惯了简直完全不当回事情既然他这么执意的把他留下让他心痛让银月心痛那么他也不会让罪魁祸首好过他夏侯丞不是那种可以任由他欺负的人
夜幽深而寂静了翦翦的风儿带着森森的寒气一次次的掠过夏侯丞的身体他不知道从夏侯清之走了以后他又站在这里多久
只是感觉孤寂的月亮在黑云的遮掩下慢慢的失去了清冷的光辉就像他在风中愈加颤抖的身一样有种支撑不住的绝望感
他好想银月……好想他可以紧紧的抱住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好想他可以重新的把自己凉透的心重新的捂热
但……支撑不住了……沉重的眼睑随着脑袋的晕眩带牵着无力的身体一起倏然的向下坠落
如果……可以……他希望银月忘记他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回到原來那般冷血无情的样子永远高傲的仁立在不可撼动的顶峰他不会介意他的杀廖只要他一切安好
那一刻疲累的闭合着双目的夏侯丞以为自己的身会重重的坠落在地可温软灼热的体温让他猛地睁开了沉沉的眼睑
泪水在暗夜放肆的滑落心脏在那一霎恢复了当初的悸动即使身体倦到不想动他还是紧紧的揽住了银月的身体
他瘦了……颓废了……夏侯丞从沒有在他面上见过的灰色的胡渣如今却全部的呈现在他的眼里但他最害怕的是那双神情含着水雾的深眸像是在告诉他又像是在乞求他:我终于找到你了……不要在离开了好不好……
“小六……”软软的呼唤比歇斯底里还要撼动银月的心夏侯丞孱孱单薄的身体让他多有的怒气消失殆尽
银月俊美如斯的面孔尽显无尽的温柔深情款款的黑酌眼眸道尽倾情之意薄唇轻启是让夏侯丞哭的更凶的话语:“别哭了我带你回去我不要仇恨不要权利只要你我愿意与你一起找个幽静的地方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
夏侯丞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银月的衣衫他的心脏像是被把捏住一样难以喘息
可站在银月身后的夏侯清之却清楚的提醒了他事实的残忍
“不……”夏侯丞摇头拒绝的同时死命的从他的怀中挣扎了出來颤颤巍巍的身体让前后站立的银月与夏侯清之深深的担忧着
他们想上前想搀扶住他夏侯丞却伸出双臂拒绝了他们的靠近
静静的凝着被黑色遮掩住的前方夏侯丞忍住身体的颤抖清冷冷的道出:“银月你走吧我是不会回去的这里才是适合我的生活”
银月睁大妖异的瞳眼凝视着夏侯丞完美的侧脸难以置信的询问:“呵夏侯丞你在说什么”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刚刚紧揽住他身体的人现在竟然绝冷的让他离开
深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來之后夏侯丞便转身与之面面相觑:“我说你可以离开了这里才是适合我的生活”
“骗人是不是因为寒颤玉珠那个该死的珠子谁让你來取了我不需要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废掉自己的武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一颗珠子失去了最爱的人”银月相信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相信他他一定是爱着自己的
夏侯丞挥手让夏侯清之退了下去寂寥的深夜喘息的交融让他知道自己是骗不过他的:“是我是骗你的我是讨厌在这里的生活但是我不会离开这里永远不会因为你得到了就要失去”
银月看着夏侯丞坚定的眼神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你知道失去你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夏侯丞何尝不知道自己对他做过的诺言:“如果你杀了爹我会陪着他你还是永远的得不到我与其这样还不如彼此静静的观望”
他的回答让银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