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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一臂之力不然这样磨磨唧唧的看着实在闹心看看他跟银月多爽快在一起了就是在一起了

    想完夏侯丞结果夏侯幻手上的双面玉佩又一次乍然的开口‘啊’了一声然后一脸奇怪的望着夏侯幻道:“幻师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还有这一块是师兄舅舅的玉佩怎么也在你这里”

    “什么这真的是伊云时的玉佩”夏侯幻难以置信的询问着

    “嗯嗯”夏侯丞缓缓的站起身來走到榻间拿起夏侯幻手中的另一块玉佩一脸认真道:“我当然不会认错了我跟师兄可是在狼羽山呆了近十年他那时每天都会带着这块玉佩说是娘亲送的他还告诉我他的舅舅有一块跟这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是单面的不过怎么会在你手里呢他的舅舅一直在外经商的”

    “伊云时”夏侯幻望着夏侯丞手里的玉佩面色瞬息间变得冷彻刺骨

    夏侯丞趁着夏侯幻正在气头上准备火上浇油让他的愤怒燃烧的更猛烈些:“哈……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此时此刻夏侯幻一脸简直是要杀人的表情当然要杀的肯定是伊云时

    夏侯丞忽视了夏侯幻将要吃人的表情歪着头我擦着下巴像开玩笑一样的开口道:“为什么师兄出现在雨花楼你就卧床不起呢难道他是你的煞星嘿嘿……想想就挺好玩的”

    沒错他就是想告诉夏侯幻是伊云时上你要么杀了他要么跟了他

    卧房里的气氛因为夏侯丞的话直驱下降给人感觉都会以为自己身在冰天雪地之中但是夏侯丞还是装傻充愣一脸发生什么事情的表情反问夏侯幻:“怎么了”

    夏侯幻屏气凝神问出这么一句:“你是说四年前见到了伊云时”

    夏侯丞乖乖的点头:“恩恩见到了怎么了吗”他的脸上还是那衣服装傻卖萌的表情只能说他天生演技过人

    音落夏侯幻怒气冲冲的下了床提高了自己的音量直勾勾的瞪着夏侯丞:“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你见到了他”

    夏侯丞被瞧着是一脸的委屈相瘪着脸可怜巴巴的开口:“你也沒问我……”这么说完某人在心里哼唧着:老子当时候也不知道啊也知道又何必让你找四年直接把你送他怀里了简直省了太多的麻烦了

    “你”夏侯幻当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也懒得说他转身对着房门喊“竞秀”

    竞秀闻音推门进來看着夏侯幻赤着双脚穿着亵衣站在自己面前面上顿时一阵慌张:“爷你这是怎么了”

    夏侯幻甩手直说了一句话:“更衣我要去见父皇”

    竞秀不明的望了夏侯幻一眼随后又偷偷的猛瞪了夏侯丞一眼他就知道这二世子登门拜访就沒有好事看看现在自己家的爷突然拖着受伤的身体要去皇宫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竞秀走后夏侯丞才悠悠然的开口:“幻你这是要做什么”

    “去明城”夏侯幻紧捏着手里的玉佩肯定的说了一句

    夏侯丞一听他要去明城眼睛里闪烁的都是兴奋的光芒但是却表里不一的开口:“不行那边过些时日就要开战了你这一去如果伤着了谁敢担起这个责任”

    “我來担你先回去此是我已经决定只等父皇批准”

    夏侯丞听到这么说强忍住得逞的笑容佯装哀声叹息道:“你知道皇上一直很器重你他不会答应的”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办法”说完夏侯幻用自己的身体背对着夏侯丞示意他可以走了

    夏侯丞深深凝望着夏侯幻的背影大约几刻钟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兄弟保重”后则临走前在心里添了一句祝你们百年好合

    ☆、158 各有心事

    静幽的房间银月神色淡漠的双手被负于身后站在窗前冷望带着晕黄色彩的天空淡然询问着:“解药询问出來了吗”窗外的天空给他的感觉是寂寥和枯败别说鸟儿就是风好像也被这个秋季给冷藏住了

    孔汝钦只身坐在银月的身后举止优雅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挑眉回答着:“教主啊……如果知道解药我早告诉你了还有这多年都不用了我还以为我不是鬼魅的一份子了呢”

    “你本來就不是”银月回答的非常的直接与决绝其实孔汝钦说是鬼魅的一份子也算是因为他是十二护法之一忧落不过却是被清啼骗过來的在接受过正式完训练进入教中沒多久便被孔老谷主给接了回去

    孔汝钦侧耳听着银月决绝的话语温文如水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奈同时心尖也突然的灼痛一下面上更是不禁的飘落一些委屈缓然的放下手中的茶盏音色凄凉的启唇:“教主啊……我家老爷子已经过世了不会再有人在阻止我进鬼魅了你老人家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吗”

    银月听言轻细的笑出了声转身抬眸的一霎那把他精致神冷的视线摆放在了孔汝钦的身上:“本尊说了你已经不是鬼魅的人了更合乱你现在已经是巫医谷的谷主又何必跟本尊做属下”

    孔汝钦听言无奈的送着双肩放弃了希望般的开口:“好吧好吧反正这事我也不止说了一遍了你这样回答我也不止一遍了”

    “你现在主要的就是问出解药到底是什么你要知道如果救不活他我会连你一起杀的”银月说的绝不是威胁是事实他早早便知道夏侯丞中毒的事情可是看他一直瞒着自己他也不好过问而且他也知道被隐瞒是因为夏侯丞真的不想让他担心所以他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孔汝钦听言清和温润的面颊覆上了黑气银月这个人其实挺不错就是有一点喜欢杀人管他好人坏人只要他觉得不爽的妨碍他视线的都会一并的斩除:“教主您老太偏激了我是你哥哥的相公”

    “不是还沒成婚”银月挑眉反问一脸我绝不承认你的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可以比清啼还要欠揍呢我们快要洞房了好不好成婚早晚的事情”孔汝钦理直气壮的说着但是心里却哭腔苦调的嗷嚎着:夏侯木染那个倔蹄子啥时候才能朝我撅屁股啊啊啊啊……我要成婚我要成婚我要上了他我要欺负他

    听言银月单音节的‘嗯’着完完全全把孔汝钦的话当做听着几句无聊的鸟叫一样的简单

    很明显银月的态度大大的打击了自信心很满的孔汝钦:“不要这么冷淡吧我们真的快要洞房了”

    “出去吧本尊累了”沒错银月当真不想听他多说什么废话了洞房还能用‘快要’來形容他也不怕说出去这两个字咯牙

    “额……”孔汝钦因为银月突然驱赶的话怔愣住怎么说他也是來帮他办事情的沒想到沒点热乎的招络不说反而用完他就要赶走果然他还是讨厌银月做事的风格太欺负老实人了:“好冷淡的家伙……用完就扔……”

    说完了孔汝钦也忿忿不平的踱步离开了因为知道银月的脾性所以……还是乖乖的以走为上策

    别致清雅的房间瞬时间只剩下银月一个人比起刚刚的傲气彬然独处的他就像是一个沒有了强大伪装的孩子孤独可怜柔软

    也正因此房间里到处宣泄着低沉的气息

    “哎……”深长的叹息一声银月迈步再次來到了床前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他沒有在遥望无边无际的寂寥天空因为比起寂寥他的心更是空旷惆怅

    夏侯丞的毒他到底该怎么办虽然他吃了续命丹但也不能再拖多久了那个傻瓜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生命到底有多么的让人担心今天竟然还淘气的跑出去说要给夏侯幻与伊云时牵线

    “呵呵……傻瓜……”想着想着银月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口一双深色含情的眼眸中都是对夏侯丞无限的宠溺沒办法谁让他爱上了这么一个心胸宽大的人呢

    但事情重要解决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按照微生羽说的去找夏侯清之

    他总觉得事情沒有这么简单微生羽这个人一向心细狡诈他能好心好意的过來送寒蝉玉珠光这一件事就够奇怪的偏偏他还告诉自己夏侯清之知道解药

    摆明的是有诈或者他又开始算计什么

    “老六老六”这边银月还在沉思着夏侯丞从夏侯幻的府邸回來便直接的推门冲进他的房间大咧咧的嗷嚎着

    “哎……”银月望着朝他走开的夏侯丞深深的叹息着但是身体仍然坐如山的坐在远处一动未动他真的不知道夏侯丞这个性格到底何时能改一改明明比他大了三岁除了实际年龄的问題却一点都看不住來他到底哪里像个正常的哥哥

    “六……幻要去找师兄了……哈哈……我成功了……等他们回來我去气气幻……嘻嘻……”某人大咧咧的趴在银月的背上自顾自的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一点也沒看出來银月为他的事情所呈现的哀愁

    果然心大就是好至少不用这么痛苦的考虑这么多事情了

    “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是的银月觉得自己现在能做的只要这些至少不能让他太过心累不然促使毒性发作的更快可就不好了

    “啊哦……六六真好……”

    温柔如水的音色像个甜心蜜汁一样的飘进了夏侯丞的心里手臂抱着他的脖子身体靠着他坚实的后背某人觉得这一刻他是最幸福的那个人

    ☆、159 恶心

    “六六……你陪我玩……不要一个人总是看书好不好……”书房里夏侯丞站在书桌前双手拉扯着银月淡紫色的衫袍他此刻的身体倾斜一直手肘搁置在平滑的桌面上一只手拿着青黄色纸张的数本细心中带着丝丝慵懒的观望起來

    眨眼间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里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其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夏侯清之回來了他每天缠着自己不说两几次夜晚宿进了他的房间都被银月抓个正着

    所以这几天下來银月总是对他冷冰冰的即使眼对眼了也都是露出那副爱答不理的神情他生气非常生气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个喜欢银月的人半夜爬进了他的床被他发现了他一定会闹的天翻地覆吧

    哪里会这么平静不过……银月的平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这是爱他的人所能表现的吗真是……越想某人越生气:“老子要生气了都说了我也不知道老四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你为什么不信呢更何况我们什么都沒做”

    怒腔怒调的声音与跳脚的动作只换來了银月一个动作和一个眼神当然还有一个极为无所谓的字:“哦……”

    啊啊啊啊……夏侯丞在心里胡乱的挠着自己的梳理的很顺的发丝天他真的要被这个闷不吭声的家伙给弄的凌乱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有想要做什么有什么说啊

    “喂你真不搭理我吗真的吗”夏侯丞凶着一张俊美白皙的脸使劲的扯着他的衣角音色酷似警告

    “……”银月幽深不见底的眸眼依旧凝着书本保持着原來的动作一动不动更别提搭理他了

    刹那间银月那副要不死不活的样子彻底的激发了夏侯丞的怒气点头夏侯丞苦道一个‘好’字便负气的拂袖转身出了书房

    夜更漏而快将近银月辗转在床睁开的深眸映出的都是无奈自从午时过后他就再也沒见过夏侯丞在他的面前转悠过不知道他又跑哪里去玩闹了

    想着想着银月便欲眠难休深叹一口气之后便撑了自己的身体半坐在了床上

    双脚着地的同时银月拿起了一件挂在一旁的外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踱步而出

    木门打开呼呼的冷风刺骨的袭击着银月只着了亵衣的身体双眼轻眯鼻息一秉踏过门槛的双脚朝夏侯丞的房间走去

    幽深的夜寒冷的风银月纤长的身形莫名的给人一种纤弱感就好像这阵冷风可以将他摧毁一般随着哒哒的脚步声加速偶尔因为踩到枯枝烂叶发出了声响在宁静夜的非常的刺耳

    然而越是接近夏侯丞的房间刺激耳朵与大脑的声响就越加的明显

    “嗯……”

    “啊……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