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不知道在忙着吗”
“孔谷主本尊是否能进去”银月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保持一张平淡的面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他压力了两年的良好心绪因为夏侯丞的到來瞬间的脱落了
就像是被堵住的泉口突然得到解脱一样
这边门开了彰显在银月眼中的是孔汝钦极为烦躁的清絮之面:“我说……教主大人……怎么沒点眼界……”听他的话好像真的很着急
银月见此挑眉音色略微的冷了很多:“本尊似乎比你还要着急”
“那你就把他压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啊干什么跑这里來了”
“你觉得呢”银月高傲如斯的反问着孔汝钦
孔汝钦是这两年唯一的见证人他当然知道银月到來的目的不过真心的可惜了这难得的良辰美景:“行行行……进來吧只是可惜了我家娘子好不容易妥协了”
银月点头满意的跨过门槛从孔汝钦的身边擦肩而过
进入房间夏侯木染衣衫整齐的站在那里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六弟……”
“老大坐……”明明是银月走进别人的房间偏偏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姿态着实的让跟在他身后走进來的孔汝钦黑了脸
率先的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孔汝钦撇撇嘴无所谓的开了口:“教主大人想问什么就问吧小的也沒打算隐瞒你”
银月跟着孔汝钦坐下的动作坐下了望着消瘦很多的孔汝钦关心到是沒有他是直奔主題:“为什么小二会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孩子是谁的难道夏侯清之真的用他的心尖血救了小二”
孔汝钦听着银月的问題深望着他深深的叹息着:“如果你想要重新得到夏侯丞那么首先就是让夏侯清明放弃就算我们都知道他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只是为了责任那么他不说放弃小二就会为了这份责任继续跟他在一起我们又能怎么样”
“因为夏侯清之”银月能够感觉出他对自己的爱能够感觉出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还是从前那个痞气十足且任性胆大的小二
微生羽点头现在回想起两年前那个场景他仍然会怔愣这两年他都在想夏侯清之到底爱的是夏侯丞还是夏侯清明要不然他为何会做这些:“当年微生羽的那一剑刺偏了保住了他的生命而夏侯清之则是在他醒來之后当着他的面亲手挖了他的心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好生的照顾夏侯清明用一生一世來照顾他”
听到此银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这可是直接的戳中了夏侯丞的重心点可他还是问出了口:“所以小二答应了”
他知道他一定会答应那个人很善良很善良自己的弟弟当着他的面挖了心他是如何承受的他该有多自责
孔汝钦点头脸上挂起了无奈:“答应了而且至此以后还特别的恨孔某当时按住他这两年他对所有的人都是温柔可亲唯独对我是百般刁难”
银月完全不把孔汝钦抱怨的事情当回事直接奔入了下一个主題:“那个孩子谁的”他的猜想应该是从哪里捡來的
“微生羽的”好吧孔汝钦算是知道了自己这辈子真是欠夏侯兄弟的为了追一个男人放下身段放弃了所有无缘无故的被挟持两年不说还竟敢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尤其是那个孩子最让孔汝钦头疼的当年夏侯丞身负重伤还是不忘记韦怏然而韦怏然当时身怀六甲因为微生羽的死悲伤过度以致难产而亡
这是他的错吗夏侯丞竟然又把这项罪名赖在他的身上
☆、177 我要你
银月从孔汝钦那里了解了所有事情的來龙去脉之后回到房间便一直在心里算计着如何先让夏侯清明放手这样才能让夏侯丞回到自己的怀里
静悄悄的房间就听一声手拍窗柩的声音银月转身恍然的开了口:“玄霄紫菱现在何处”
“回禀教主紫菱如今在凉国……”
银月沒等玄霄说完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把他传唤回來”
“教主这……”玄霄凝眉望着银月心里有些踌躇不定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紫菱虽然是十二护法之一但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回來一次而且在凉国收集情报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做如果他回來了谁过去顶替
银月瞅着低垂眉目在想事情的玄霄只能说他太了解自己手下他的每个表情与眼神一般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你去顶替”
玄霄惊甚住要他去吗这么多年他一直作为贴身护卫跟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如今……竟然要让他离开了
是啊……一直以來都是他默默的候着等着希望靠近他高贵的身希望他漂亮的眸能多看以他一样是时候该放下这种越界的心思了
“是属下遵命”这一声过了好久好久玄霄才低低的回答他像是在沉淀自己的心又像是在跟银月做最后的道别
“下去吧”银月摆手面上仍无半点其他的表情
“是”玄霄恭敬回答随即则退出了房间
“教主大人好狠心呢”玄霄离开之后孔汝钦便大摇大摆的走进银月的房间丝毫不顾及的一屁股坐在了茶几旁大咧咧的品着茶水
“药呢”银月挑眉朝孔汝钦伸出骨骼分明的手
孔汝钦听言放下手中的茶盏凝住儒雅的气息收起和煦脸上绽放无奈的瞧着面无表情的银月:“教主大人您老挥挥衣袖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愿意爬上你的榻你这样做夏侯丞会更加的远离你的”
紫衫移动高傲如斯的坐在了孔汝钦的身边毋容置疑的开口:“只是让他臣服在本尊身下的药而已有何远离不远离本尊为了他这两年未曾碰过任何人现在他闹脾气难道本尊必须忍着吗”
银月当然明白孔汝钦的意思只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夏侯丞这家伙现在看起來人模人样脾性也改了不少但那些在银月的眼中都是假装的所谓本性难移就是形容夏侯丞的
银月的话让孔汝钦咂舌他说的的确沒错只是如今这个看起來文质彬彬沒有了阴冷气息的教主隐约中还是这么的有魄力看來夏侯丞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就说你这脾气即使再收敛那骨子里的霸道与野性还是存在的真是……谁被你爱上这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
银月闻言侧头不悦的高挑起眉峰一双幽深的眼中都是对某人的不满什么叫被他爱上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他有那么可怕当初夏侯丞跟他在一起不幸福吗
“拿來少废话”
孔汝钦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在手中攥了好久再三的考虑下还是递给了银月不过还是不忘叮嘱他:“说好了别说药是我给的你也知道夏侯丞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我如果他知道我暗中给了你药不知道这家伙又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嗯”银月拿着药低头心里想着都是如何让夏侯丞吃下去说实话他根本沒把孔汝钦的事情当回事
“算了算了我走了我现在最好远离你”孔汝钦甩着双手烦躁的走出了银月的房间他有种他一定会被出卖的感觉但他又在欺骗自己银月是教主一定说话算话
夜色很快的带着一种愉悦的气氛遮盖住了明亮的天空
这厮银月大摇大摆的提着酒壶來到夏侯丞的房间沒有敲门他纵身直接的走了进去坐在烛火下银月斜倚着靠椅张扬的紫衫还是那般的绚丽妖孽绝美的面孔无不彰显着诱惑甘甜赤色的唇边就像是被人滋润过一样的嫩滑
“喝一杯如何”清凉的入心但又带着丝丝勾引意味的话语就这么在房间里打破了沉静
只是银月故意呈现的这一切在夏侯丞的眼里还不如小凛冽的白皙皙嫩滑滑的小屁屁可爱因为他现在正在捣鼓着某小孩的屁股毕竟刚刚拉完便便
“夏侯丞”银月被夏侯丞忽视不说但他也不用朝他这个方向扔那个该死的小孩的擦屁股布巾吧恶心死了
夏侯丞整理好小凛冽的衣服时候才反应有些迟钝的转头对着脸色有些发黑的银月直截了当的开口:“请你出去我儿子要睡觉了你在这里他会做恶梦的”
“你”
银月音言黑脸猛地站起身來快速的踱步到他的身边揪住了他背后的衣衫皓齿霸道的从后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你疯了”嫩嫩的耳垂就这么出血了夏侯丞也因为耳垂传來的疼痛用手肘从后狠狠捣了银月的胸口一下
接着便听‘扑通’一声银月双手抱着胸口的位置满脸都是扭曲着痛苦在地上卷缩颤抖着
银月的倒地让夏侯丞清淡秀智的双眉因此紧紧的深蹙着:“怎么了”他虽然用劲了但是以银月的武功也不知道这样吧
银月保持着卷缩身体抱住胸口的动作紧闭上双眼深凝着双眉用一种极其痛苦的声音呢喃着:“痛……”
“这里吗”见此夏侯丞满脸的紧张伸手扶住刚刚被他行凶过的胸口轻轻的揉着
“嗯……”
“喂”
“小二……这里更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银月已经雷厉风行的把夏侯丞压在身下而他的一只手也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早已高高耸起的某处
夏侯丞瞪着伏在他身体上方一脸牵着坏笑的银月不觉的粗喘气息感受着银月的炙热脸色也不禁的黑了起來:“你骗我”
“我要你”霸道的话语响彻房间
☆、178 爱你的心
地面上是散乱的衣衫纠缠相贴的身体呼吸出的都是难以言喻的暧昧他们渴望慰藉他们寻求真实正因为这样每触碰彼此身体的那一刹那间神智就会越加的沦陷
“小二……”银月用自己的真实紧贴着夏侯丞的腹部他的手放肆且带着某种不明意味的在他的身体上的游走着
“嗯……孩子在……别……”夏侯丞两颊绯红身体扭动的同时难过的可他还是沒有忘记被丢在榻间的小凛冽但是身体两年沒有被这样撩拨触碰过他的渴望真的快要盖过理智了
银月张扬的双眉因为夏侯丞的分心不爽的紧蹙着勾魂夺魄的双瞳嵌着不悦的同时还隐约渗出几缕坏意低头尖尖嫩嫩舌轻轻的填过夏侯丞的耳朵留下的口水闪闪发亮:“现在的你只有我……只有我……我不允许任何人从我的身边抢走你……”
清清凉凉霸道的话就像是印烙在他耳朵上的水泽一般让他的心脏骤然的收紧然后松开之时又砰然的狂跳着
夏侯丞痴痴的沉醉的凝望着压着他的银月眸眼中洋溢的都是对他满满的爱意他知道不管是五年还是十年甚至是一生一世他爱这个人永远的爱他哪怕天地并合
“月……从沒有人从你的身边抢走过我……至少这颗心从始至终一直爱着你……”
理智在情欲在爱人面前永远都是零正如此刻的夏侯丞他颤抖的抚着自己的心口满面的爱让他所有的伪装暴漏的一干二净
银月挂着不悦的面孔因为夏侯丞痴痴的表白顿时扬起了喜悦又一次低头他的唇温柔的吻住了夏侯丞倔强的吐出芳香气息的唇瓣
四唇再次的紧贴缠绵悱恻的勾勒着彼此的舌绘画着对方的齿
手的延伸在肌肤上情的延伸在欲望上
至少这一刻他们都想紧紧的拥住彼此至少这一刻他们愿意为彼此放弃一些无法忘记的事情
“六……嗯……”胸前的果实被轻咬越加沉重敏感的欲望让他渴望被穿刺着两年了……他希望他走进自己的身体希望他把最真实的感觉带给他
可羞耻的说不出‘要’这个字只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呼喊着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名字
银月这么敏感当然也感觉出夏侯丞的某些放不开的小细节如果是从前这等难受的他早早的便摇着小身板坐骑了上來
瞧瞧现在的他难受的全身都发颤还是倔强的什么都不说……
果然还是从前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