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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内灰暗的光线遮住银月半张脸阴沉的地方会让人恐惧但是被照亮的半张脸更是惊刹的旁人大气不敢喘

    银月很少生气这一次慕容亦生的话的确惹怒了他紧紧的盯凝着他银月冷艳的眸眼如刀刃般折射出寒光搁置在他的身上

    唇启更是冰寒刺骨的音色:“慕容亦生告诉你多少遍娘是爹杀的宁王本尊不允许你动他一根汗毛你在外面杀人你觉得做得对吗你是不是觉得天下人都该死还是你认为本尊可以一直任由你无法无天的走下去至于本尊爱着谁你有资格过问吗谁给你的胆子”

    “我……”慕容亦生被银月骤然转变的阴戾样子吓得着实不敢说什么

    银月不在看慕容亦生一眼冷冷的甩着杉杉的紫色衣袖坐回了上位命令道;“宫臣语送他去狼羽山立刻马上告诉狼羽山的二位沒有本尊的命令不准他下山”

    “是”宫臣语半跪在地上应着

    慕容亦生望着银月音色比脸色还要苦的呢喃着:“哥……”像是在乞求他一般

    “带走”银月面无表情的开口

    “呦……教主大人的精神不错啊是谁说你一连两日宿醉的真是该死”早不來晚不來夏侯丞就这么直杠杠的撞在了银月的怒头上问題是他还沒眼色的调侃着正在愤怒中的某教主

    “夏侯丞……你最好退下”望着大摇大摆的走进厅内的夏侯丞银月的声音虽然缓和了一点但还是怒气未消

    夏侯丞这个死脑筋仍然沒看出來目前紧张的情势依旧用石头碰鸡蛋跟银月对着干:“呵老子大老远跑來凭什么你说退下就退下”

    “夏侯丞本尊让你退下”银月憋气过后狭长的眼中闪过冷意他不想跟他一般偏偏夏侯丞还得理不饶人

    “老子偏不下去你以为我跟你的手下、弟弟一样的好欺负吗”多久银月沒有在他面前呈现出如此冷傲的样子面对这样的他夏侯丞就是生气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來看他沒想到竟然要看他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嘴脸这才弄得他有些灼灼逼人

    银月还能不了解夏侯丞的臭脾气他也是这个时候偏偏又想跟他对着干让他服软让他知道他夏侯丞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到这儿银月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乌云密布的俊美面庞也随之的烟消云散启唇溢出的声音也变得别有深意:“是吗既然这样亦生你暂且不用去狼羽山你随着宫臣语一起前去皇宫把你儿子接出來”

    “什么我的儿子”慕容亦生惊诈的开口一脸的雾水

    “沒错你的儿子正是如今的太子夏侯羽然”银月笃定的回答

    “哥你在说什么”慕容亦生还是那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叶宁馨……”

    这边银月还沒刚张口夏侯丞厉然的打断:“银月你胡说什么”

    银月早猜到夏侯丞会出口阻止他心下情不自禁的微挑着眉峰半启淡色的赤唇道:“胡说那个孩子既然是慕容家的血脉本尊岂能让他落在夏侯幻那里”

    夏侯丞知道银月一向说得出做得到这件事他一定要向夏侯幻与伊云时报备一下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什么你慕容家的血脉狗屁老子走了”

    银月看着急急转身就要走的夏侯丞他还能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不用通风报信本尊想要得到的即使他是皇帝又能奈我何更何况那孩子的确是亦生的亲生骨肉本尊已经找人查清楚了”

    背后的声音迫使夏侯丞停住了脚步转身瞪着高高坐在议事厅首位的男人看着他如当年一样的邪魅之姿忍不住的在心里唾弃银月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果然一点都沒变:“银月你到底想做什么孩子既然已经在幻那里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在夏侯丞凝望银月的时候银月也在仔细的审视着他看着他为了外人着急伤心的样子其实内心是失落的:“多此一举本尊只是接回慕容家的骨肉而已”

    “就你们到底哪里能养出一个好人还是算了吧别再祸害无辜了叶宁馨既然沒把孩子交给亲生父亲证明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慕容亦生越听越糊涂怎么跟叶宁馨扯上关系了

    “说你儿子”

    “说你儿子”

    某人与某教主非常默契的冲着慕容亦生开口

    “儿子……”慕容亦生纳闷他什么时候有过儿子

    银月看着还是一脸稀里糊涂的慕容亦生也不打算难为他反正事情的前后他已经查清楚了:“行了宫臣语暂且带他下去休息至于去留听从本尊的命令”

    “是”应着银月的话功臣强行的把慕容亦生拉了出去根本不管他的叫喊挣扎

    ☆、189 如初的心

    鬼魅议事厅内面面相觑的两个人冷战了很久很久这次银月沒有低头毕竟他不理亏

    “银月你到底想怎么样”

    该死夏侯丞俊美的脸蛋整个扭曲着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不淡定一边遥望着身体倾斜有模有样的斜倚着靠椅的银月

    “不怎么样慕容家的血脉本尊一定要留在身边”银月淡定如尘的开口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夏侯丞瞄着一脸都是算计的银月满心的鄙夷

    闻言银月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身体若有所思的静看夏侯丞一副甘愿被如何如何的样子

    不由的浅唇勾出了一抹弧度:“既然你这么问了本尊便直说吧毕竟这若大的鬼魅需要人继承既然你不愿本尊接回慕容家的血脉那么你跟凛冽必须要替他來到我的身边”

    “……”夏侯丞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银月沒说话

    “不答应”银月反问

    “呵呵……可以不答应吗”夏侯丞讪笑着凝着银月其实一张脸已经很臭了

    “不可以”银月满脸的毋容置疑悠然的起身一只手轻挎着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有意无意的戳着垂至胸前的秀发

    夏侯丞仰视着高高站立在上位的银月那做作的姿态配上一袭简单的紫衫妖而不媚且栩栩如生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躯

    妖孽般的脸蛋还是那么的勾人心魄正如当年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他也甘愿从此沉沦

    “想要吗”不知何时银月已经來到了夏侯丞的身边音色轻佻骨骼分明的手指姿态轻浮的勾起夏侯丞削尖的下颌迫使他凝望着自己

    暧昧的气息随着银月那张脸的贴近更加的让夏侯丞手足无措

    他不是挣扎也不是享受而是在回忆

    回忆银月刚刚凝着他的眼神品尝打在他面庞的温热呼吸那仿若在榻间缠绵悱恻的专注神情然使他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

    每次他们纠缠与榻的时候银月总会用很认真的神情看着他吻着他像是再告诉他他对他的珍惜与深爱

    “啊嘶……”夏侯丞因为唇间的撕痛从回忆中醒了过來

    摸着出血的下唇瞪着面上都是理所应当表情的银月夏侯丞实在不明白他又抽什么风:“银月你有病吧”

    银月眼瞧一脸莫名其妙的夏侯丞不由的刚刚冷下的如斯之面又重新的荡漾起一层笑意俯身粉色嫩嫩的舌头轻轻的舔过夏侯丞还在冒血的下唇

    那一刹那空气中都漂浮着难以用言语來形容的暧昧

    “很甜……跟你的味道一样……”银月把绯色的血水在口腔中极其暧昧的品尝了一番中途不伐故意的倾露出粉色的舌头

    “我该回去了”夏侯丞说着转身就要走因为他就是一色狼哪里能经的起这种视觉调戏这不银月仅仅一个动作表情他就舌干口燥的干咽着口水

    “想跑”银月这话落下若大空旷的议事厅内只听‘扑通’一声

    夏侯丞就这么直接了当的被银月撂倒在地压在身下

    “银月滚开”夏侯丞的双手被死死的扣至在头顶双腿间更是被他右腿抵制住所以这个动作让他很难受

    “……”伏在身体上方的银月看着极力挣扎的夏侯丞沒有开口话说他用自己接下來的动作表达了所有

    吻

    似乎夏侯丞知道这个吻会落下似乎他也在心里偷偷期待着他的吻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明明夏侯清明答应放手明明很爱眼前这个人明明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挽留自己……

    哎……感情终究是最复杂最看不懂的东西

    四唇拉开距离银月故意的咬了一下夏侯丞的唇瓣温柔中掺合着许些埋怨道:“认真点……”

    “哦……”夏侯丞鬼使神差的乖乖点头

    “乖……”银月满心的欢喜俊逸不凡的白皙面庞开出了璀璨的笑容

    银月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他在夏侯丞的眼前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得到幸福的孩子是那么的纯真自然

    “你的笑容很好看”夏侯丞也是被这个笑容迷失了心智才会对银月这个大魔头这样说

    “是吗以后每天我都笑给你看好不好”银月继续用自己纯真的笑脸迷惑着某人

    而某人呢则傻傻的点头道:“好”

    低头吻落下这一次不是银月单方面的吻而是拥吻双方紧紧的拥着彼此深深的双舌纠缠着

    然而这厮被宫臣语拉进房间的慕容亦生正在房间里摔凳子砸桌子问題很明了他不想去什么该死的狼羽山

    “这里随便你怎么折腾”宫臣语跟在慕容亦生的身边两年这两年他太清楚眼前这个人的脾气

    慕容亦生见宫臣语不搭理他转身就要出去丢下手中要砸的东西赶忙的拉着他的手臂急急的询问着:“你也同意把我送去狼羽山”

    “为什么不同意”微侧着身体宫臣语望着比他矮了小半头的慕容亦生他的表情很冰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你”宫臣语一句话堵的慕容亦生半天说不出话

    甩掉慕容亦生的手宫臣语用他高大的身体背对着他开口道:“休息吧明日等着教主的命令”

    因为手被甩掉加上宫臣语冷不丁的态度让慕容亦生本就不爽的心里更是添了一把堵:“宫臣语信不信我让哥杀了你”

    宫臣语皱然的转身大吼:“不信”黑色高大的身体浑然的散发着莫名的怒气

    因为这一声吼慕容亦生愣在原地呆滞的眉眼无不彰显出难以置信宫臣语跟着他的这两年一直都是毕恭毕敬只要是他要做的这个人一定会照办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胆敢跟我吼”

    “怎么很惊讶告诉你慕容亦生我不是木偶更不是你做任何事情的工具照顾你是听从教主的安排若我不愿照顾你教主也不会多说什么”宫臣语说完沒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迈着矫健的步伐甩袖离去

    慕容亦生清秀的面中都是茫然清澈的眸中嵌着深深的迷离矗立在原地很久很久他才突然的冲出了房间

    猛地推开功臣房间的木门慕容亦生是二话不说的冲进里间

    厢房内宫臣语穿着白色的里衣手中拿着要穿的衣服对于慕容亦生突然闯进來他只是瞥了一眼并沒有吱一声

    “你现在是想抵赖”慕容亦生本是一张清秀雅致的脸蛋但因为面上的灼灼逼人让他整个人看起來是那么的不堪

    宫臣语哼笑了一声之后继续穿着手中的衣服待一切妥当之后他才不屑的笑着问:“你在害怕”

    “害怕我有什么害怕的”

    “也是被这么多人上过你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你是当爹的人了”看着宫臣语的表情听着他的这句话摆明的像是在侮辱慕容亦生

    但是如果你仔细的品味这句话再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你会发现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