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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间构成,一般各个队长副队长来吃饭都是在自己固定的包间里。

    这次章桦识趣的没有将自己的包间安排给阮宁,而是将名义上属于林老大,实际上他从来都没用过的那间大包间给安排了出来,这也是林岳桓私下吩咐章桦的,他得让基地的人知道阮宁是他的人。

    不过很显然,傻乎乎的阮小宁目前还想不到自己请顿饭就能被人家偷着打上了标签。

    快到晚饭的时间,章桦替阮宁邀请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先是阮宁比较熟悉的三队几个队员,包括钱志强陆凡等,然后来的就是狼焰的几个队长,其中只有一个阮宁没见过,据章桦介绍是前一阵子出去办事的五队长石城,阮宁看着那个颇为英挺的男人眉宇间透着坚毅忠厚相,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赵廷和带着三个人乖乖的跟在他们四队长身后,暗自讶异今晚这顿饭竟然是在团长的包间里请,不由得对那位坐在三队长身边笑得有点小腼腆的双系异能者的地位有了新的认知。

    今晚来的人可是够分量,赵廷和暗自惊叹道,他一进屋见阮宁他们那一桌坐的不是队长便是二级以上的异能者,就识趣地领着几个兄弟坐到了另一桌,那里已经坐着几个三队的异能者,赵廷和眼见地认出其中一个正是这次在渠县栽了跟头的高强。

    “来来,小宁,在座的都不是生人,还有咱们五队长石城因为前些日子有事,你俩没能见着面,今天就好好熟悉熟悉,来,小宁给大家说两句。”

    一直乖乖坐在章桦身边的阮宁见食堂的人端着盘子在门口准备上菜了,便笑着站起来冲在座的人举了举杯,“诸位,我阮宁自从来了基地就多受大家的照顾,今天借着这顿饭,也想表达一下这些日子对诸位的感谢,尽管只是薄酒素菜,但礼轻情意重,今日难得相聚,希望大家吃好喝好,我先干为敬。”说罢阮宁就将杯子里的白酒一口喝干,结果不慎被冲入嗓子的苦辣液体呛红了脸。

    章桦见他呛得小脸红扑扑的一个劲儿幸灾乐祸,“哈哈,被辣到了吧,你这还不到喝酒的年龄呢,以后不许逞强了,在座都不是外人,我章桦丑话说前头了,等会儿谁都不许灌我们小宁。”桓哥可是让他把人给看好了,这要送回去个小醉鬼还得了。

    “哪能呀,咱正馋酒呢,少一个人抢还巴不得,行了小宁,你的心意哥儿几个都清楚,咱们都是自己人,不整那虚的,你唐哥干了啊。”向来和章桦不对付的唐承斌倒是挺喜欢阮宁这个实诚孩子,干脆利落的干了杯里的酒。

    “好,哥也干了。”“干了…”几个队长都纷纷应和。

    末世酒可是奢侈品,能放开肚子喝的时候可不多,几个大老爷们一杯白酒下肚,就这桌上几碟下酒小菜,都咂么着嘴心里那叫一个美,守在外面的食堂工作人员也赶紧将热菜上桌。

    “哎呦呵,这么多好料,这趟没白来。”向来低调沉默的二队长刘伟夹菜时可不含糊,筷子径自就朝最中间那盘色泽红亮,香气四溢的东坡肘子伸去。

    “切,出息。”老神在在嘬着小酒的唐承斌就端着范儿,不愿意让自己显得太馋。

    不过随着一盘盘的菜飘着香味不断从厨房往上端,唐大队长也坐不住了。

    哎呦,看看,糖醋排骨、粉蒸肉、干锅茶树菇、酱猪蹄,四喜丸子、栗子鸡、红烧肉…再配上咸鲜软糯的腊味饭,啧啧,不愧是空间系异能者,出手也忒大方了。

    这边唐承斌也不端着了,先往肚子里填了几块肉过瘾…推杯换盏了几巡之后,桌上的气氛也越来越浓烈,连之前几个不太熟的队长,此刻也跟阮宁亲热了不少,一口一个弟弟的叫着,听说阮宁要在散市开铺子,负责那边巡逻的五队长只拍胸脯说让阮宁有事找他。

    向来没脸没皮的章桦更是仗着和阮宁关系好,微微大着舌头道:“小宁,咱让厨房把猪头烧上吧,那才过瘾呢。”

    “烧猪头?”阮宁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猪头还有法儿吃。

    “对对,让老刘把猪头给咱烧上,烧得烂烂的就酒吃才过瘾。”唐承斌吃美喝美了,对阮宁也亲热随意起来,也不管平时和章桦有多不对付,连连开口附和道。

    阮宁见他俩那样子,心想兴许真有这道菜也说不准,“那行吧,我去跟大师傅说一声儿?”

    “不用不用,我去就行了。”旁桌的钱志强拦了他,起身就出门了。

    狼焰食堂里,刘高义红光满面地将大勺里的小炒肉起锅装盘让人送到二楼去,自己却又一次看向了案板上收拾干净的猪头。

    虽然阮先生放话了让他们饿了就随便吃,不过刘高义知道规矩,吃归吃,剩下的东西他还得原原本本地交还给人家,尤其是没用完的那大半扇猪,末世不同以前,在外城听说有人为了瓶纯净水都能杀人,更不用说这半扇肥猪,那可是一百多斤的肉呢,他可不敢说贪就贪。

    不过身为食堂的大厨子,刘高义在盯紧手底下那群家伙手脚要干净的同时,也有办法给自己留点好料,就比如那个猪头,刘高义想着,那阮先生看着跟个富贵人家小公子似的,指不定都不知道猪头还能成好菜呢,就算他把猪头私落下,估计也不会被发现。

    中国自古就有诸多烹烧猪头的做法,其中就以一根柴禾烧猪头的说法最为著名,如《金瓶梅》第二十三回中,有一段烧猪头的描写:滔了一锅水,把那猪头蹄子剃刷干净,只用的一根长柴禾安在灶内,用一大碗油酱,并茴香大料,拌的停当,上下锡古子扣定。拿消一个时辰,把个猪头烧的皮脱肉化,香喷喷五味俱全。

    刘高义想得好,等所有饭菜上完了,他就遣了厨房的人让他们先回去,自己就关了大门撸胳膊挽袖子,用铁锅大柴烧上了那只猪头。

    等猪头软烂,浓香四溢的时候,就听厨房门口传来“砰砰”两声敲门声。

    “谁呀?”

    “我是三队的大志,呦,刘师傅你还在呀,正好,受累帮咱们把猪头烧上呗,等会儿我来取啊。”钱志强打了个酒嗝,转身上了楼,他还得趁着肚子还有空儿,再多往里填点儿菜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钱志强晃晃悠悠的走了,只留下厨房里欲哭无泪的刘师傅……

    晚上八点整,林宅。

    林岳桓慢条斯理地吃完食堂送过来的好酒好菜,算计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就准备去食堂接人,都这个点儿了,小孩子不趁早洗洗睡觉,跟几个大老爷们瞎掺和什么。

    将脸死死扎在食盆里的老虎见它爹穿上外套要往外走,赶忙快速吃了两口盆里的饭,叼着一块大排骨就屁颠屁颠尾随了过去。

    “等到了食堂小宁要是不愿意回来,你就扯着他的裤脚不撒嘴知道吗。”林岳桓边开着车,边对后座的老虎叮嘱。

    “汪!”老虎嚼吧嚼吧嘴里的肉排骨,几下嚼碎咽了下去,机灵地冲它爹叫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林岳桓为了维持在阮宁心里温柔可亲,百依百顺得好形象,不愿意明着强迫阮宁回家,又怕年轻人贪图热闹不肯回来,便无耻地决定了利用他狗儿子。

    可惜除了吃就是睡的老虎,连这点余热也没能发挥。

    “桓哥,对不起,我没能看好小宁。”章桦惭愧地说。

    刚才他喝美了,一时没看住小孩,等再一转头就见本来应该乖乖吃菜的阮宁竟然趁着他不注意偷喝了不少白酒,此时醉的竟会傻笑了。章桦见他逢人就笑,本就漂亮得晃眼的小模样如今更添风情,吓得赶紧将人弄出来准备送回桓哥那去,没想到刚到楼下就见人正主开着车来了。

    林岳桓从章桦手里接过醉的晕乎乎的阮宁,见他白皙细腻的脸颊上晕出两抹粉粉红红的颜色,水光潋滟的双眸不复往日清澈明亮,此刻墨玉般黑亮的瞳孔里蕴着水汽,正迷离的凝视着自己,石榴花一般鲜艳饱满的嘴唇也傻乎乎的咧着一个劲儿冲自己笑,根本不知道被他给予灿烂笑容的男人此刻正抱有什么亟不可待的心思。

    “行了,不怪你,也是小家伙自己馋酒,你回去接着吃吧,我将小宁抱走了。”林岳桓挥挥手让章桦回去,自己抱着阮宁坐回到了车里,盯着还在无知无觉,逢人就傻笑的阮宁,突然也咧嘴一笑,笑容说不出的危险。

    醉得一塌糊涂的阮宁被这个危险地笑容吓得清醒了几分,本着小动物的直觉刚想躲开,就觉得嘴唇一吻,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贴着他的双唇一阵轻啄磨蹭,那东西啄了几口仍不满足,便轻轻啃咬着他的双唇,用一条又软又湿的东西顶弄着想要侵入他的口腔。

    阮宁反射性的紧闭双唇,哼哼唧唧向一旁侧着头躲避。

    “呵呵。”林岳桓伸手将他的头又正过来,毫不留情地俯身继续品尝小家伙柔软的唇,一只手还悄悄挠了两下阮宁腰间的痒痒肉,让的阮宁张嘴要笑,被擒住他嘴唇的男人趁机入侵了口腔攻城略地。

    起先,男人用嘴唇含住了阮宁的舌头,轻轻允吸,动作缓慢而轻柔,醉的脑子一滩浆糊的阮宁先还推拒两下,后来被男人轻柔小心的动作弄得舒服了,便不再有动作,只是从鼻子里哼哼两声表示寡人很舒服,爱卿继续伺候。

    林爱卿被他的哼哼勾得起了火,也没有耐心再温柔下去了,咬住阮宁的舌头,似欲吞食般的使劲吻着,发出滋滋的水声,仿佛对方的舌头是世间最好吃的美味,又咬又舔又吸的急不可耐想吞进肚子里去。

    “嗯~”阮宁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喘不过气来起,伸手推着他的肩膀表示不舒服,男人又狠狠地吸咬了两口他的舌尖,才终于放开了被自己弄的红肿的唇舌。

    “今天先放过你。”林老大尤不满足地轻咬了两口阮宁柔嫩的嘴唇,不甚留恋道。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等会儿捉虫

    第58章

    清晨,明媚的日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暖烘烘地打在床上圆滚滚的被子卷上,被卷在被子里的小人儿咂咂嘴,紧闭的双眼似乎感受到了阳光的照射,眼皮不情不愿的挪动两下,长长微翘的睫毛像蝴蝶的触角一般一抖一抖,就是不愿意睁眼。

    “小懒虫,还不起床?”熟悉的温柔男声在耳边响起,让阮宁终于依依不舍的惜别了周公,半睁开了双眼。

    “唔~头痛,不想起。”半睡半醒间,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自己在家里的阮宁习惯性的撒娇。

    “好孩子不赖床,来,哥哥亲亲,亲一口头就不痛了。”无耻地以“哥哥”自居的老男人趁机占便宜。

    哥哥?他不是只有爸爸妈妈吗,哪里又冒出个哥哥。

    阮宁动了动嘴唇,对在上面不断碾磨舔咬的软乎乎有点不适应,这人是小狗吗,干嘛对他又咬又舔的,他又不是肉。

    可显然,那个自称哥哥的男人就是把他的嘴唇当成小嫩肉了,一个劲儿地舔咬磨蹭不亦乐乎。

    阮宁用力眨掉眼里的睡意,有点生气地抬眼去瞪那个扰人清梦的坏家伙,这一瞪,刚还迷迷糊糊的阮小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怎么是他?林坏蛋,敢趁机占小爷的便宜,咬死你!

    刚从美梦中醒来,整个脑子都不太好使的阮宁被怒气冲昏了头,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这个敢不问自吻的老流氓。

    老流氓大喜,趁着小媳妇张嘴连忙把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间或用舌急不可耐地探索他的口腔及牙龈的内外两侧,间或有节奏律动般的的绕着对方躲闪的小舌尖舔吻,掠夺着对方口腔内的氧气。

    “唔~唔!”阮宁伸手用力的捶打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