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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救你们的人动了点手脚,现在警方把搜查重点都放在别处。”

    “是谁救的我啊?”

    聂行风没答,而是问:“你说曲星辰出现时门口有一堆水渍?”

    “是啊,所以我想可能在我们被攻击时他就出现了,却不知为什么没帮忙,他现在的法术高深了不少,如果他帮忙的话,事情一定不会演变得那么糟糕,”联想当时的情况,张玄皱眉说:“第二次他也是,好像呆了一样,反而在我要杀怪物时跑来阻拦,董事长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平时那么在意素问,按理说素问有危险,他会时间去帮忙才对吧?”

    聂行风沉吟着没说话,张玄便没去打扰他,探手拿了个梨继续啃起来,边吃边想要是昨晚董事长在就好了,至少他会看出曲星辰发呆是出于什么原因。

    一颗梨咬得差不多就剩核的时候,聂行风说:“曲星辰或许认识索仁峰。”

    “我也这样认为,他看到索仁峰时的表情活像见了鬼,他坚持不让素问报警,说是为他好,但我觉得他只是不想把事件扩大。”

    “扩大会怎样?”

    这个张玄就不知道了,又伸手拿了个桃子来吃,昨晚流了那么多血,他要好好把营养补回来才行。

    天师执位3-10 人偶 9 (2013-11-24 14:12:26)

    标签: 都市探险 搞笑 恐怖灵异小说 小说 文化分类: 天师执位3-10人偶试阅

    聂行风也没再多问,或许一切内情需要曲星辰自己来解答,他拿起那根黑黝黝的铁棒反复端详,觉得上面的纹路跟张玄平时画的符咒很像。

    “董事长你把它拿回来了?”

    发现了把自己打伤的元凶,张玄暂时停下吃东西,好奇地凑上前一起看。

    那其实是根两尺多长的铁棍,中间有两道旋转螺丝,转回收拢后便不到二十公分了,很方便携带,铁棍整圈都是符咒,却不是画的,而是一刀刀刻上去的,再用朱砂描绘,冰冷中透满了煞气,张玄顺着符咒看了一遍,不由得咦了一声,表情郑重起来。

    昨晚仓促,他没注意铁棍,现在才发现棍上的符咒原来大有来头,难怪素问会禁不起咒语之灵,而他被打伤后也一直血流不止,看来都是这些咒语造成的。

    “有什么问题?”

    铁棍是聂行风在发现酒吧没人后注意到的,当时他还不知道那就是伤害张玄的凶器,但棍上有血,像是某种指引似的,让他将棍子收了起来。

    “这符咒大有学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该是我们祖师爷创下的咒语,用于驱魔杀鬼避凶祈福,总之就是很万能的东西啦,后来有不少门人模仿绘制,但都不得要领,模仿得四不像,这符咒遇强则强,就算是魔也可以镇住它。”

    “你没记错?”

    “没有,小时候我有见过师父画,他还教过我呢。”

    “然后呢?”

    “没有然后,你看这纹路实在是太难了,又不赚钱,我记了好多遍也只记了个大概,不过师父肯定是会的。”

    聂行风相信张玄记不住的原因绝对只有最后一条,接收到他的谴责目光,张玄咬了口桃子,嘟囔:“普通鬼用普通符咒就足够使了,如果这辈子都见不到魔,那那么复杂的咒语岂不是就白学了?你看索仁峰倒是会,但最后他还不是挂了?”

    好吧,这一点不重要,至少张玄传达给了他一个重要的线索——索仁峰会天师一门的不传之秘,跟曲星辰或许相识,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可以让一个正牌天师恐惧到那种程度?

    “为什么他一直在说人偶?”

    “不知道,不要问我。”

    张玄的额头被打破了,头一直痛得厉害,索仁峰又似癫似狂,说话颠倒,所以他听到的还不如素问的一半多。

    见问不出什么,聂行风把人偶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他,想问是不是跟这个人偶有关,谁知张玄看到他手里的人偶娃娃,噗的一声差点把桃子喷出来,急忙抽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拭,又指着木偶大叫:“这东西很邪门的,你从哪里搞来的?”

    “这不就是你们说的人偶吗?”聂行风反而对张玄的反应感到奇怪,解释说:“它一直攥在你的手里,你昏迷了都不放手。”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特意将这么古怪的木偶收藏起来。

    听了聂行风的话,张玄连连摇头,“你搞错了,索仁峰的人偶被曲星辰拿走了。”

    他把人偶拿过去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发现这也是木头刻的,大小跟索仁峰的那个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木偶没穿衣服,五官模糊,身上刻了些意味不明的字符,他把木偶转了个个,就见木偶背后点了红字,像一柄刀,直戳后心。

    虽然读不懂那些字符,但看着就让人不舒服,这绝对不是民间用来祈福或当替身的木娃娃,张玄皱眉说:“这玩意儿真邪门,我完全没印象见过它,董事长你确定没搞错?”

    “没有。”

    张玄也是随便一问,他知道聂行风的处事作风,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犯糊涂,捂着额头回忆当时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奇怪,问:“你还没说到底是谁救的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在警局里醒来都毫不奇怪,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聂行风神通广大,现在才发觉真相并没有那么简单。

    被问到,聂行风的眉峰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张正。”

    “啥?”

    张玄揉揉额头,以防是脑袋被击伤导致的幻听,但聂行风的重复表明他没有听错——“是张正救的你,他说他赶到时正好看到有人要害你,就把你救了下来,为了不让你跟刑事案有牵连,他便把你跟素问带去了自己家,我是去他家接你回来的。”

    至少张正的解释是这样的。

    在接到张正的联络电话时,聂行风正开着车在酒吧附近兜转,得知了张玄的行踪,他时间就赶了过去,张正家的私人医生为张玄做了包扎,张正告诉他因为事情太过于蹊跷,送去医院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将他们带回家。

    至于张玄受伤的经过张正也不是很清楚,他说自己到达时张玄跟素问都已经晕倒了,为了救张玄,他没有去追凶手,而是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报的警,车是曲星辰的,场面又过于血腥,会让警方暂时把案件压住,不至于马上追查到张玄身上,聂行风只要留意一下交通监控器方面的事,在警察登门时做好心理准备就好。

    “他居然会帮我们?”听着聂行风的讲述,张玄很吃惊,他还以为经过雪山赎魂那件事后,张正会对他心存芥蒂,没想到他会出手相助。

    聂行风没说话,他不喜欢随便怀疑别人,但张正出现在杀人现场绝非偶然,所以与其说他在帮张玄,倒不如说是他不想多惹是非。

    张玄也想到了这一点,狐疑地问:“他有没有说他为什么会去那里?别跟我说雷雨夜他出门看风景。”

    “我没问,他也没说,不过他告诉我袭击你的是个个子很矮头发很乱的男人,当时人偶攥在你手里,他以为是线索,就没取走,后来人偶就被我带回来了。”

    “他会不会骗人?”

    “不知道,但暂时我找不到他需要骗我的理由。”

    但会这么好心还是让人感觉很奇怪啊,张玄觉得以张正的个性,有机会与自己单独碰上,说不定会将自己软禁起来,任他予取予求,而不是主动跟聂行风联络。

    难道是他把人性想得太黑暗了吗?

    想不通,张玄又拿了个橘子准备继续吃,被聂行风拦住了,“你已经吃很多了,刚醒来,要知道节制。”

    眼睁睁看着到嘴的橘子飞走了,张玄忍不住嘟囔:“又不是做床上运动,需要什么节制。”

    也许在说话上他也该教育一下张玄何谓节制。

    楼下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没多久钟魁的脚步声咚咚咚由远及近地响起,房门被推开,他却没进来,把头贴在门缝上说:“马先生来拜访,董事长你要不要去接待一下?”

    马灵枢来了?

    张玄一秒把吃东西的问题抛去了脑后,抢先下了床,“我也去。”

    “张玄你要不要换下衣服?”

    询问声未落,张玄已经跑了出去,“不用了,都是自己人。”

    什么时候他的自己人队伍又扩充了?

    瞅瞅张玄那套印满星月的深蓝色睡衣,钟魁对跟在身后的聂行风说:“看来他不需要再看医生了。”

    “不需要。”聂行风微笑回复:“但也许有人需要。”

    张玄好了,不等于说这次的事件完结,恰恰相反,它才刚拉开序幕,敢伤害张玄,他想那些人的下场绝对不是看医生那么简单。

    天师执位3-10 人偶 10 (2013-11-27 17: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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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马灵枢正在跟汉堡聊天,更确切地说,是马灵枢在听汉堡汇报工作──有关昨晚的事件以及素问现在的情况,桌上摆满清茶点心还有一应甜点干果,张玄跑下去时就听汉堡在夸夸其谈:“放心吧马先生,有我陪著素问,他不会有事的……不,他其实完全没事,只是好像累著了,一直在睡觉,有事的是张神棍,你没看到他头上包得就像印度阿三哈哈哈……”

    笑声由近及远的飘走了,汉堡原本站著的地方换成了张玄,他这招投掷小鸟玩得太娴熟,以至於汉堡被扔去了哪里都没人看到。

    马灵枢原本想喝茶,看到张玄头上的伤口,他将茶杯放下了,微笑说:“的确很有个性。”

    “有个性到让你怕喷茶的程度吗?”

    对面的落地窗映出了张玄的模样,还真有阿三的风范,这让他更郁闷了,在马灵枢对面坐下,哼哼地说。

    “至少你比想象中要精神,”马灵枢指指放在桌子上的药盒,“我刚才从锺魁那里听说了消息,拿了些伤药过来,不过看起来你应该用不到。”

    “我要!”

    张玄抢在马灵枢要收回之前将药盒拿到了手,跟医生开的药方相比,他相信马灵枢的药更有效。

    药像是自制的,张玄拧开简易铁皮盖,见里面盛放著浅棕色的固体药膏,药香很浓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麽配方,但想来应该差不到哪去,他忍不住蘸了下擦在手背上,问:“有没有消除疤痕的功效?”

    “那要看是多深的伤疤。”

    “绝对没有锺魁腰上那刀深。”

    “那效果应该可以让你满意。”

    “谢谢师……马先生!”

    谢字後面那个音咬得很轻,轻易就被之後的称呼盖过了,马灵枢像是没听到,端茶慢慢品著,倒是跟著过来的锺魁听得糊涂了,问:“为什麽要拿我打比喻?”

    询问成功地被忽略了过去,张玄拿著药跑去洗手间,半路又折回来,“药膏里没有放芥末吧?”

    “我为什麽要在伤药里放芥末?”

    “上次你都在薄荷糖里放芥末了!”

    “那是吃的,这是敷的,”马灵枢说完,见张玄的蓝瞳里写满了狐疑的色彩,他只好认真地说:“里面没有芥末,没有辣椒油等一切食用物品,如果你不信,那就还我。”

    话音未落,张玄已经跑走了,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想要得不得了。

    马灵枢把眼神转回来,对聂行风笑道:“虽然他看上去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但还是要感谢他昨晚帮素问。”

    “都是朋友,应该的。”

    聂行风在对面坐下,锺魁赶忙给两个人倒了茶,自己在旁边陪著,说:“马先生刚才去看过素问,见素问刚睡著,就没进去打扰他。”

    “看得出素问受了很大打击,他的精神状态还不如张玄。”马灵枢把话接过去,“是我疏忽了,初九有在酒吧做了守护结界,我以为不会有事,没想到他才走没几天素问就出事了,还好有张玄帮忙。”

    “初九去哪里了?”

    “他没有说,不过我想一定是很麻烦的事,否则他不会对素问置之不理。”

    下面的话马灵枢没说下去,素问状态不佳除了记忆复苏带来的困扰外,更多一部分原因还出在初九身上,他陪伴素问太长时间了,也许平时素问不会多加注意,但那份依赖感已经深藏在了骨子里,在危险的时候,那孩子一定很希望初九会在自己身边,他的不闻不问本身对素问来说就是很大的打击。

    马灵枢把目光转向聂行风,“今早看新闻,有提到巡警死亡的报道,那时我还没想到跟张玄他们有关,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吗?”

    “我听张玄讲过,但究竟是怎麽回事还不清楚。”

    一切意外都发生得太突然,再加上张玄一直处於神智恍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