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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元凶之一。”

    白衣男子似乎有些明白了。“血魔巨怪?你是说地底的血窠(ke)么?”

    “血窠?”肖遥眉头一皱。

    白衣男子,“大千世界,千万年来一直太平无事,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人间灵气充沛,正道盛行,邪魔歪道不敢造次,我在这墓穴之中呆了一年多年,虽不曾离开这里,可每一日都关注着世间万物的变化,近百年来,我也发现这地底有魔物蠢蠢欲动的迹象,起初我也不信,可是随着时间的消逝,我明显感觉得到这世间,对了,也就是你口中的地球上灵气越来越少,想必修真门派也不多了吧?”

    肖遥插话,“寥寥无几。”

    白衣男子继续,“这灵气日益减少,地下蠢蠢欲动的魔物就越发猖狂,我也是近段时间才发现这地下的血窠竟愈发猖獗了。”

    肖遥恍然大悟,“人类这些年对地球资源的开采与破坏越来越没有节制,近百年来工业的发展更是环境造成了严重的污染,听赵老爹说,人们唯利是图,乐衷钱财,几乎没有人愿意去什么修真门派,曾经辉煌一时的道家修真门派都成了历史和小说的乐园。”

    白衣男子一脸惊恐,“以你们的力量如何对付得了这些魔物?”

    肖遥无奈一笑,“流尽最后一滴血,为人类的明天而战。”

    白衣男子双唇紧抿,心里有一个决定暗暗形成。

    “对了,关于这血窠你了解多少?”肖遥问道。

    “我也只是听闻,这血窠不过是大地血魔的分身,与大地血魔相比,血窠绝对微不足道,这魔物散播能力极强,听说上古时代大地血魔苏醒,一夜之间血窠遍地出现,死人无数,哀鸿遍野,后来仙人们下凡合力将大地血魔封印在地底最深处,并在人间成立修真门派,广收人间弟子,人世间灵气渐渐充沛,那些魔物只能长居地底,谁也不敢出来。”

    肖遥明白了,上辈子在末世中,他所听说的五级丧尸就应该是大地血魔,他操控着各个等级的感染血尸病毒的丧尸,在地球上掀起了腥风血雨。

    这骇人听闻的血尸病毒竟是大地血魔传播的!

    肖遥不再开口,此时此刻他才深深地明白师父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白衣男子翩翩然来到肖遥身旁,“你当真愿意为了拯救苍生而甘愿流尽最后一滴血?”

    肖遥点点头,眼光坚定,毫不动摇!

    “那好,你种药炼药,治病救人虽然重要,但是与血魔之战,攻击能力也很重要。你现在已经学会了八荒玄火,这是灵木神剑,木生火,以灵木神剑引火,更能发挥八荒玄火的威力,另外,你要勤加修行,随着修为的不断提升,你的八荒玄火威力会不断增强。”

    白衣男人一边说道,白皙的手掌之中闪现出一把白光闪闪的细剑。

    肖遥如获至宝地接过灵木神剑,小心翼翼。灵木神剑刚刚落到肖遥掌心,便微微一闪光,消失在手掌之上。

    白衣男子“这灵木神剑与八荒玄火相辅相成,不可分离,如今你习得八荒玄火,这灵木神剑也将视你为主人,已与你的元神融为一体。”

    肖遥点头,对于前辈高人祖师爷的教诲丝毫不敢怠慢。事实上,他的确在修行一途中需要这样一个高人的指点。

    “前辈,谢谢!”肖遥沉默了半晌,除了这句话,实在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肖遥一定不会辜负前辈的期望。”

    白衣男子微微笑道,“有你这样一个传人,我也算了了一桩心愿,我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肖遥刚要开口,白衣男子便打断了他,“其实你说得对,丹门掌握着无二的优势,若是用来炼药,治病救人,我想这世间肯定会减少许多痛苦。这个大概也用不上了,干脆一同送你吧!”

    肖遥从白衣男子手中接过一个长方体木盒,木盒表面雕着精美的图案,花花草草之中,刻着三个汉隶大字——百草盒。

    肖遥难以置信地缓缓打开盒子,里面的空间被分成了若干个小空间,每一个小格子里都装着许多珍贵药草的种子,有许多药草肖遥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师父,我……”肖遥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师……父……呵呵!”白衣男子竟轻声笑了起来。

    “你说你叫肖遥?”

    肖遥点头。

    白衣男子若有所思,像是想起了故人,又像是忆起了往事,“时间差不多了,你的伙伴们要等急了。”

    “师父,我的伙伴,他还好么?”肖遥小声地问。

    “他们都很好,他们在等你!”

    白衣男子说罢便欲乘风归去。

    “师父,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翩翩随风来,不留烟尘惹人间!”

    “师父,我去哪里找你?”

    “他日有缘,自会相见。”

    看着白衣仙人飞升的背影消失在漫天的金光之中,那一刻肖遥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辜负前辈!

    肖遥利落地将百草盒收入灵田空间之中,谁知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

    与此同时。

    淮南王墓深渊墓室的上空。

    “师哥”,修齐抱着膝盖,跟慕容难肩并肩靠在一起,“你还疼么?”

    慕容难微微睁开眼睛,额前汗珠如雨下,“放心,我没事。”

    “可都这么久了,程闯和肖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修齐有些失落地想,难道他们此行真的错了么?

    慕容难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长长的发髻垂落在肩膀上,“修齐,相信师哥,他们不会有事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这么说。”修齐反而安心不少。

    从小到大,不论发生多么严重的事情,每当修齐感到不安,感到忧惧的时候,慕容难总会轻笑着安慰他,告诉他——相信师哥,一切都会过去的。

    修齐点点头,转过头去,看着一脸倦色的慕容难。

    慕容难见修齐正盯着自己不放,索性也忍着痛微微转身,望着修齐。

    不知道什么时候,修齐的白净的脸上沾上了些泥土,与汗水一混,像个小花脸。

    慕容难将后背靠在墙上,斜着脸盯着他笑。那笑声温柔动听,宛若天籁。慕容难就是这样一个极其妖孽的男人,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仅仅用他的笑容,就能轻而易举地拨动人的心弦。这也是为什么堂堂赶尸门中,他的摄魂蛊发挥的最淋漓尽致。

    “你笑什么?”修齐不解。

    慕容难但笑不语,盯着小花脸,眼神在修齐精致的五官上游弋。修齐被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躲开了慕容难的目光。

    “如果有镜子的话,你真该看看自己的脸!赶尸门最爱干净的小师弟估计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小花脸吧?”

    修齐听后,笑出声来,“花脸就花脸吧,反正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去。”

    慕容难听后有一丝难过,“我们再等等他们,如果再不出来,师哥一定把你带出去。”

    修齐摇摇头,“这墓里丧尸的威力我们不是早就见识过了吗,没有他们俩帮助,想打开一条出路,基本是自寻死路。与其那样,我宁愿和你一起呆在这里。”

    慕容难轻声重复,“在这里?”

    修齐点头,“就一直在这里,直到死去吧。”

    慕容难微微一笑,轻轻地握着修齐的手。

    修齐感受着慕容难冰冷的手掌,他两手握紧,想用自己的热量帮他取暖。

    肩膀的伤口出血量似乎减少,但仍旧往外渗着血,胳膊断裂的剧痛也一次一次冲击着他,他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唯一支撑着他不要睡过去的就是身旁的修齐。

    “修齐,你答应师哥一件事好不好?”慕容难声音很小。

    修齐眉毛一挑,眼睛里跳动着光,调侃道,“不好,师哥答应我的还没做到呢。”

    慕容难咳了一声,“你不答应的话,那我还是睡死在这里好了。”

    修齐闻声,笑了笑。“那你说吧。”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可唯一没变就是两人之间的感觉,虽然早已长大,可是一如当年的调皮的小师哥和听话的小师弟。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好不好?”修齐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将脸埋在阴影之中。

    “不好!”修齐声音颤抖。

    “哈哈~”慕容难见修齐不再说话,便忍着痛勉强笑了几声,“师哥逗你的,师哥怎么舍得离开你。”

    修齐没有笑,反而将头埋得更低。

    “喂,你怎么了?你就打算这么照顾伤员么?”慕容难牵着他的手,用力握了几下。

    修齐摇摇头,继续沉默。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我们出去了……”慕容难调皮地在修齐手掌上随意划着,痒痒的。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早已有了默契,修齐的心思,慕容难怎会不明白。

    修齐抬起头来,一脸平静地看着慕容难。

    慕容难握着修齐的手,“等这次我们出去,就一起会师门,我会将这一切告诉师父,如果师父他……,我就带你走,不管去哪里,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修齐鼻子一酸,眼底里闪着光。

    往往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正需要千言万语来表达心情的时候,我们反而选择了沉默,即便如此,我们也清楚,那个人一定都明白!

    慕容难嘴角刚要微微上扬,就被温热的唇轻轻地压了上来。

    慕容难先是有些吃惊,可旋即便开始享受这个美妙的时刻。

    修齐有些紧张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只知道轻轻地吸着慕容难的唇,时而用力,时而轻轻地碰触。

    慕容难已然陶醉地忘了病痛,心都要酥碎了。

    修齐有些哽咽,吸了一下鼻子,继续用自己薄唇轻轻摩擦着,那种若即若离地感觉一下子将慕容难隐忍了这么多年的欲望都勾了起来。

    二人唇舌缠绵,好久才分开。

    修齐脸红地躲开慕容难的目光。

    忽然慕容难“哎哟”了一声,原本慕容难就一直强忍着疼痛,如此一声惨叫,当然是无比真实。

    修齐紧张地问他,“师哥,你怎么了?”

    慕容难咳了一声,“师哥要痛死了。伤口太痛!”

    修齐心生疑惑,“怎么这会才开始惨叫喊疼。”

    慕容难见修齐无动于衷,继续装可怜。

    修齐几乎信以为真,“伤口在哪里?”

    慕容难将背离开墙壁,一下子将修齐反抱,压在了怀里,修齐仰着头看他,慕容难微微一笑,“伤口在这里。”

    然后,稍一低头,朝修齐薄薄的嘴唇压了上去。

    慕容难大力吮吸着修齐的唇舌,像是要将怀里的小师弟生吞活剥,这么多年的爱恋,这么多年的压抑,这么多年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的死生与共,似乎都要在这一刻幻化成一个狂风骤雨般的吻。

    修齐渐渐开始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