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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胤禩被他折磨得只余下喘息而已。

    暧昧与淫靡的气氛在帐内蔓延开来,衬着满眼红色,似乎更让人心跳剧烈。

    下身被对方牢牢掌控住,连快乐与否也全凭那人指间的动作,他只能暗自咬牙,在这场莫名的疯狂中苦苦压抑。

    那人看出他的克制,轻笑了一声,一手摸向他的身后,沾了些前面沁出的液体,插了进去。

    胤禩觉得那笑声十分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注意力正被对方在他前面施为的动作吸引,冷不防对方突然将手指抽出来,取而代之,是更硕大的灼热。

    那人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喊出他的名字。

    “胤禩。”

    那声音,那语调……

    胤禩惊喘一声,忽然睁开眼,全身冷汗津津。

    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窗外远处却传来稀稀落落几声鸡鸣,似乎已经快要天亮。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缠着纱布,不能视物。

    胤禛本就不怎么睡得着,一听动静马上就醒了。

    “小八?”

    胤禩还沉浸在梦境的震惊中,压根没听到他的喊声。

    胤禛借着朦胧光线,看见他脸上的茫然和额上的细汗。

    “做噩梦了?”

    “嗯……”胤禩回过神,低低应了声。

    此时他突然很庆幸自己现在看不见,否则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旁边这个人。

    自己怎会做起那种梦?

    就算是春梦,那么另外一个人,也该是女的呀。

    而不该是,不该是……

    胤禩揉着额角,只觉得今晚的梦无比荒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几天你太累了。”胤禛决定将事情了结后与他尽早返京,胤禩说得有道理,他们毕竟只是来从旁协助,虽然名为皇子,却也不好过于插手,何况中间还有太子那一层关系。

    胤禩强笑道:“四哥说的是。”

    胤禛瞧见他心不在焉,满脸不自在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心:“小八,你若有什么事,不妨与我说道说道,我们兄弟俩合计一下,总好过你一个人费神强。”

    “四哥多虑了,我没什么事,”胤禩顿了顿,有点难以启齿,“四哥,能否先避一避,容我起身,咳,更衣。”

    他越说,声音越发低了,胤禛只听得满心古怪,又看他略显尴尬,心中一动,手便往被中探去。

    床不小,两人同榻而眠,用的是一床被子,他们自幼受了严格的教养,习惯都很好,绝不至于睡姿不雅,也不会出现谁的腿架谁肚子上的情形。

    胤禩双目被遮住,不知道胤禛的动作,待自己胯下传来触感,这才反应过来,想要躲避,却已不及。

    耳边传来胤禛一阵轻笑。

    “原来我们小八也长大了。”

    良辰

    可怜胤禩多活了四十多年,重新回到旧日时光,却被胤禛这句调侃,说得面红耳赤,几乎抬不起头来。

    这本是少年人的正常反应,医书有言,精满则溢,他前世年少时也曾遇到过,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如今重活一趟,如此尴尬难言的事情,居然被人抓个现行,而且还是胤禛。

    结合之前的春梦,胤禩只觉得张口结舌,完全不知作何回应。

    胤禛见了他难堪的模样,只觉怜惜,又有些心动,伸手握住他还抓着被褥的手,道:“小八别害羞,这都是男人正常的反应。”他已成婚,这些事情自然懂得不少。

    胤禩听得他反过来教导自己,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尴尬莫名,他勉强镇定下来,低低道:“四哥,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就好。”

    他微侧着头,露出姣好的颈部,胤禛握住他的力道愈发紧了些,凑近前去,也学着低声道:“你现在还看不见东西,怎么换,我来帮你。”

    不待胤禩回应,便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也不能怪胤禩反应如此激烈,他本性并不好色,前世虽然娶了一妻二妾,对于那两个妾,因为郭络罗氏的缘故,一辈子也没去过她们房内几次,久而久之,有了弘旺之后,欲望更是寡淡。

    这一世一开始就与胤禛厮混在一起,他对于两人的关系渐好,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顺其自然,可也从没想过,纯粹的兄弟之谊会掺入诡谲淫秽的春梦里。

    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这具少年躯体有了一些变化,本想悄悄处理,却还被旁边的四哥,一语戳穿。

    胤禛的话入耳,胤禩吓了一大跳,身体忙往后退去,却抵上墙壁,退无可退。

    天渐渐亮了起来,透过纱帐也能看个大概,难得见他脸上浮现出窘迫难堪种种情绪,胤禛心里好笑,愈发起了逗弄的心思。

    “小八,你害羞什么,弟弟不懂的,哥哥教你人伦之事,这不是天经地义么?”

    说罢手伸了过去,握住他抓着被褥的手,那触感温润如玉,更令胤禛心神一荡。

    胤禩啼笑皆非,又不能说自己早已通晓人事,无须他教,只能搪塞道:“四哥,离成亲还早,你不必如此费心,待我,待我慢慢领悟便好。”

    说至最后,已是有些语无伦次。

    胤禛一笑,凑近他耳畔道:“你要怎么领悟,做一次给四哥瞧瞧。”

    胤禩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呼吸已近在咫尺,蓦地想起梦中景象,不由口干舌燥。

    他低下头去,胡思乱想着脱身之计,却冷不防有只手滑入裤裆,将最脆弱的部位紧紧握住。

    胤禩一惊,整个身体几乎跳将起来,胤禛早有所料,一面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顺势将他揽入怀里。

    “小八别慌,这些都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你以后慢慢就懂了……”边说着,手慢慢收拢,上下捋动。

    他的指节修长而灵活,指甲拨开上面的薄皮,摩挲一阵之后,又握住后面的囊袋,缓缓捻揉,将手中物事从绵软折腾至坚硬灼热。

    自重生以来,胤禩次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拒而不得,退而不得,连弱点都被人紧紧擒住,无从逃开。

    压抑的喘息声,自帐后响起,若隐若现,撩动人心。

    眼睛看不见,身体就更加敏感,胤禛的每个动作,都如同在他身体点燃起一朵火焰,星火点点,继而燎原。

    此时的身体年方十五,正是少年人情窦初开,血气方刚的时候,理智上说着不可以,身体上却无法抗拒,对那已被撩拨起来的极致快乐向往而追逐着。

    “四哥……”胤禩抓着他的手,看似要制止他,却终是无力,胤禛看见他被情欲熏染得微晕的双颊,忍不住在他唇上留下细碎的吻。

    “别急……”

    安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胤禩微蹙了眉,额上冒出细汗,身体却仿佛更热了些。

    俊秀的少年被蒙着双眼,浑身乏力地半卧在他怀中,衣衫凌乱任人施为,胤禛却只能死死忍着,强迫自己浇灭心里的那把火。

    胤禩是你的弟弟,你只是在帮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他闭了闭眼,低头在对方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手随之加快动作,感觉怀中的躯体蓦地僵直,片刻之后,手掌处湿热一片。

    屋内寂静下来,胤禩一动不动,不知作何反应。

    胤禛环着胤禩,同样没有说话。

    两人的呼吸咫尺可闻,彼此却都转着各自的心思。

    屋外光线愈发亮了一些,偶尔浮起一两声鸟啼,清脆宛转,呖呖入耳。

    良久,听得胤禛低声道:“小八,你没事吧?”

    他只觉得怀中少年躯体略略僵了一下,双手撑着床坐直起来,方道:“四哥,能否劳烦你帮我把外袍拿来?”

    胤禛一愣,道:“你等等。”

    起身下榻,自己先披上外衣,又拿起胤禩的衣服,帮他穿上。

    胤禩道:“算算时辰,惠善也该出发了,四哥若不想让他去,得趁早说才是。”

    他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情,胤禛端详了他的神情,也未见一丝波澜。

    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左右不是滋味,胤禛将失落压入了最深处,整整情绪,点头道:“我去喊人。”

    其实也无须如何喊人,高明就整夜宿在门外,以防两位爷有事可以有人伺候,胤禛交代了他几句,转身折返房中,一眼就看到胤禩坐在床头,脸上露出微微茫然的神色。

    心在刹那间莫名就软了下来。

    “小八。”他轻轻喊了一声,走过去。

    在他眼里,胤禩还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弟弟,任他如何稳重老成,碰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依旧跟寻常的十五岁少年没有两样,自己刚才带给他的刺激终究是大了一些,他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正常。

    胤禛按着他的肩头,柔声道:“不要怕羞,这是人伦大事,天经地义,再说四哥又不是外人,这些事情你以后慢慢就懂了,娶媳妇之前,皇阿玛想必还会给你指个宫女的。”

    说到最后时,别扭了一下,又按捺下去。

    胤禩的想法,毕竟与他还是有些差别的。

    他是尴尬,却并不全是因为胤禛对他做了这种事情。

    要知道两人除了这十几年的手足情深之外,还多了另外的四十多年。

    尽管后者,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日复一日,那段记忆已经渐渐地被胤禩尘封在脑海深处,也许有时会不经意翻出来,在自己有可能得意忘形的时候,提醒着他要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不要重蹈覆辙,不要重复那段错误的路。

    他可以接受两人的关系逐渐改善,甚至完全迥异于前世,因为那对自己也不无好处,毕竟将来如果这位四哥依旧荣登大宝,他就算不沾点风光,起码也能免于被抄家灭门。

    但是今天晚上,似乎超越了作为兄弟的界限?

    这天底下有哪位哥哥亲手教导教弟弟自渎的。

    他上辈子与老九老十他们感情深厚,也可也没到这地步啊。

    还有那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胤禩心乱如麻,只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凡事成竹在胸的他,从未遇到过这种难以掌控的局面。

    胤禛看他似乎因为自己的话,脸上又慢慢地浮起一团可疑的红晕,心跳也忍不住快了一些,忙转了话题道:“好了,不逗你了,有了徐泰和其他平阳富商捐的粮食,灾情定可缓解一些,这两天等调粮的旨意下来,我们就回京吧,你的眼睛……”

    之前王辅递上去的那封调粮奏折,算算时间,此时也差不多该有回音了。

    此次他们联手逼徐泰捐粮,算是间接得罪了后面的太子,这次回去,须得夹着尾巴低调做人才是。胤禛望着胤禩被厚厚纱布缠住的双眼,微有些歉疚,只觉得胤禩是被自己连累了。

    “四哥?”胤禩听他话说一半就停了,不由出声询问。

    胤禛抚上他的眼睛,没有马上说话,过了片刻,才淡淡道:“回去之后,皇阿玛若问起这次的事情,你别说话,都由我来答。”

    胤禩明白,他这是想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毕竟虽然筹到粮,可要是有心人将煽动饥民这顶大帽子压下来,也难以预料到后果。

    是好是坏,全掌握在那位皇阿玛手里。

    “四哥不必担心,皇阿玛英明果断,不会因为此事怪责我们的。”胤禩微微笑道。他说这句话的依据来自于他知道噶尔图在这次事件中会被罢官,既然如此,一心筹粮办差的众人,自然也就不会受到申饬。

    他们那位皇阿玛,虽然晚年捧着仁君二字,放纵贪官横行,但是早年却也不是那么心慈手软的主儿。

    翌日一早,调粮的旨意便下来了,王辅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