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文儿,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他们的命,是他们命中注定该如此。”
“不,我是祸害,是我害死了他们……和我在一起,会害你倾国的。”
“就算你是祸害我也不怕。”姜诸儿半眯着好看的凤眼,看着身下的人儿,邪魅冷笑对她说道:“这十五年来,我每日为相思你成狂。天道人伦的事我都敢做,倾国又算什么?”
“文儿,从爱上你那一刻开始,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哪怕我有一天真的不得好死”
“不,我要你死……”齐文姜摇着头,声音悲鸣到极点。一想到自己将有一天会害死他,心里感到万分的恐惧。
“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是还爱着我的。”从齐文姜嘴里听到关心自己的话,姜诸儿心中大喜,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继续刚才的事,姜诸儿双手又开始在齐文姜身上游走。
“不,哥哥你不能这样!?”齐文姜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男子,刚才自己的话难道他没听见吗?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哪怕他不介意自己是祸害,也不该这种时候要她吧?明明就知道她心存愧意,明明就知道她正在守丧,为什么他还能如无其事的向自己求欢呢?
娇臀被姜诸儿抬高,齐文姜害怕的全身瑟瑟发抖:“不要,至少现在不行……”
“啊……哈……”身体瞬间被姜诸儿的胯下的硕大撕裂和侵入,齐文姜惊恐的看着他,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强占着自己的身体。
“文儿,你是我的,你的一切只能是为了我,所以不要再去顾及其他的人了。”而且,还是那些死去的无关人士。
听到齐文姜嘤咛娇媚的啼哭声,姜诸儿抑制不了心中的兴奋,将人儿白的双脚分的老开,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的在她身体里来回驰骋。
如同抽丝剥茧的痛,神经和肉体像是被人生生用刀乱剐一般,齐文姜一身冷汗直流的寒颤和晕眩。
“求求你了,哥哥,快停下来……”痛到实在忍不住,齐文姜又开始哭着求饶,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
姜诸儿不语,只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绝望的泪水,坚挺的分身继续用力的冲刺着她的下体干涩的甬道。
“哥哥,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呜……”齐文姜哭着求饶,高亢的呻y一声接一声,渐渐嘶哑和干裂。
一次的昏眩过去,一次的被他粗暴的进入弄醒,一夜的疯狂占有,齐文几乎没有合眼的机会。
再也哭不出声音来,只是一脸麻木的任然姜诸儿玩弄。如同掉线的木偶一般,整个心身都变的支离破碎毫无生气。
耳边隐隐传来雨打芭蕉叶‘吧嗒吧嗒‘的声音,似乎是女子声声悲伤的泣沥。
感到一阵阵膏药的清凉,齐文姜微微睁开疲倦的双眼,看见的便是小荷压抑着哭声帮她敷药。
想出声安慰她,却发现自己嗓子干裂哑痛。努力伸手想帮她拭去泪水,抬起来看到的是自己手腕上血迹斑痕。
“公主……呜……公主……”看到齐文姜醒来,小荷忍不住的失声大哭。
公主到底犯了什么错,齐候要这样来惩罚她。他不是爱着公主吗?又是怎么舍得这样来伤害她?
一早看到齐文姜满身片伤的昏迷在床上,身下和洁白的大腿还布满了未干的血迹。小荷当场的惊呆了。如此惨状的模样,真的是哪个看起来文雅彬彬的男子干得出来的吗?
他们不是一直很相爱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齐文姜看出小荷的不解的心思,只是无力的苦苦微笑。
被祝福的爱,走到的是幸福的一端,被诅咒和唾弃的爱,走到的只有毁灭。所以,她和他只有毁灭,才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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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被姜诸儿弄伤的伤痕慢慢愈合,齐文姜便从普通的农户般迁倒姬同为她在祝丘上建造好的行宫里。
行宫算不上美轮美奂,但也不失雅致。没有名贵的花木,和如霞的桃花,却长满了绝望的酴釄。
看着手中的请帖,齐文姜微微咬着红唇眉头纠结在一起。转头看一眼窗外,便看到对面的山头上新建的猎场。
“文儿,不要逼我,我不想伤害你珍惜的人……”
“文儿,我会再来的。”
那天,他离开时留下的话。
“小荷,备车。”
“公主,你真的要去吗?他……”一想到齐文姜要去对面姜诸儿的宫殿,小荷不禁的担忧起来。
“没事,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将手中的请帖捏皱成一团,齐文姜起身来离开了行宫。一脸肃严的坐上马车直往对面新建好的猎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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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小草都快要脑抽了,够虐吗?不够的话小草再修改。
哈哈,小草次写虐文,只好写到这种程度了,大家就将就看看吧!
第七十章 姬同来访(一)
轻烟袅绕的温泉从石兽的嘴中潺潺的流入浴池内,五颜六色的花瓣随着水波流动微微荡漾。
齐文姜微微卷缩着身体靠着浴池璧上,神态娇媚又显得有些伤怀。
回头望过去,透过妙曼轻袅的纱帏。衣裳松散,神情慵懒的男子正侧身半躺在不远处的床榻上微微看着她笑。
看着他远远向她伸出手,齐文姜半垂眼眸,心里又是一番挣扎。
突然起身,温水带着花瓣从她粉白的胴ti哗泻下来。赤脚踏出浴池,漆黑乌亮的秀发紧贴雪白的裸背,水珠顺着发梢一路滑下,带着一身的晶莹,齐文姜直直走向对面的男子。
看着齐文姜水出芙蓉摇曳的走向自己,姜诸儿嘴角微微扬起。手一触碰到人儿向他伸手的玉手,便起身快速的将她拉入怀里,起拿起宽大的浴巾将她外露的玉体包裹住。
闭上眼睛,齐文姜坐在姜诸儿的大腿上,任由他帮自己擦拭身体。这一切,似乎都像是再自然不过。
隔着浴巾轻抚着齐文姜滑润如绸的身体,嗅着她身上水气的寒梅香。姜诸儿突然觉得下腹一股燥热在旋转流动。
“文儿——”将首埋在她的颈间,粗喘着气息情欲浓浓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隔着浴巾双手覆上她胸前的高耸,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嗯。”齐文姜身体一颤,忍不住一声轻吟,轻轻咬唇便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身体突然被他抱起一转,看着眼前飘舞的沙曼旋转一圈,整个人便被他压得在床榻上。
很快,轻纱罗帐内,男子的衣服一件件被抛出。晃动的帏帘外隐隐看见纠缠的剪影浮动,然后便传出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娇喘嘤嘤……
醒来,床榻边又是一片空。
这齐文姜并不奇怪,自从姜诸儿在她行宫对面的山头建立猎场和宫殿,一个月就有大半时间是带着政务来这里住下的。
现在,他一定又是在书房里了。
起身慢慢穿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的无奈。如今,她就像是以色待君的女子一样。呼之则来,他离开后自己才可以跟着离开。
“公主,公主。”
“何事,怎么慌慌张张的?”
齐文姜刚刚踏出姜诸儿寝室的门,便看见小荷慌张的跑来。
“国……国君来了,就在行宫里等你回去。”
同儿!?
如今她在姜诸儿的宫殿里,听到小荷说到国君,便知道来的是自己儿子。
“快,我们回去。”
说完,齐文姜便带着小荷匆匆离开。
大殿的围栏外,姬同负手而站,紧紧的抿着薄唇看着对面山头的宫殿,眼底微微燃起一丝怒意。直到听到身后快乱的脚步生,才慢慢回身过去。
“母亲。”看到来人是齐文姜,姬同站在远处,远远的向她行礼。
看见儿子对她毕恭毕敬,齐文姜喜悦的眼神微微一暗,有些不自在的微微苦笑。
“同……同儿,你来了。”看着一脸肃严的儿子,齐文姜显得很紧张。
“一路上是累了吧?小荷快去为国君准备接尘。”不知道说啥好,齐文姜也只能唤人为儿子张罗。
“有劳母亲了。”姬同依然板着脸看齐文姜,语气不冷不热。
看到儿子始终和自己保持距离,齐文姜心感苦涩:“友儿,他……他还好吗?”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心里既愧疚又忧心。
“还好,不用母亲费心。”
“同儿?”齐文姜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姬同,不用她费心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真的不能原谅自己,是要和自己断绝母子关系。
“友儿很好,他现在也开始跟着大臣们学习处政了,所以不能前来看你。”看到齐文姜眼中的恐慌和内疚,姬同心头一痛,便知自己说的有些过冷,于是急忙的向她解释。
“对……对不起。”齐文姜微微苦笑,知道儿子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如今母亲不像母亲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接受儿子们的原谅呢?
毕竟,她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母亲!?”
姬同惊讶的看着齐文姜,脸上一片火辣。心头顿时感到无比的痛惜和自愧,他是母亲一手带大的。从小,他的一切,都是她给予和保护的。如今为了父亲的离世,心里便是迁怒和埋怨着她。
可是,现在让他惭愧的是,一向高傲美丽的母亲,居然坦然的给自己道歉。这要身为儿子的他要如何的至于自己何地?
“母亲,对……对不起,是孩儿不孝。”姬同‘扑通’一声便向齐文姜跪下,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同儿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看到儿子给自己下跪,齐文姜心疼的匆忙跑过去将他抱入怀里:“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母亲的错,是母亲连累了你和友儿,让你们吃苦了……”
抱着自己的儿子,齐文姜也跟着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她不是个好母亲,为了自己一时私欲,竟害死了他们的父亲,还让年幼的他们独自留在皇宫里面对一个满目疮痍的国家。
而如今,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她却是不能陪在他们身边保护着他们。
有她这样的母亲,是他们的不幸
想到如此,齐文姜心酸内疚到无比。
“是孩儿没用,没有能力好好的保护好母亲,让母亲您一人在外,受苦了”
“不,是母亲对不起你们,将国家所有的困苦,都留给你和友儿,是母亲不好。”
“母亲,母亲。”姬同就如同无助的小孩一样,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母亲,声声呼唤着她。
就这样,母子两抱着一起痛苦,慢慢化解了心中的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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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身体不舒服,只能写了这么多。
抱歉了~~~~~~
第七十一章 姬同来访(二)
昏暗的寝室内,姬同如同小孩一般,趴在齐文姜的膝盖上,毫不掩饰的贪图着母爱。而齐文姜,就像他小时候要哄他入睡一样,轻轻抚着姬同的头发。
现在,他们一个不是一国高高再上的国君,一个也不是委身于男子身下求和的女子。他们只是普通的一对母子,一对为了自己国家而努力的母子。
“母亲。”
“嗯?”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