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难以启齿那处。
一时心累的连发脾气都是懒的。
轻咳了声,看神医有些惊着转过身来,才问:“我为何会在此间。”
神医双手扶着背后桌子做支撑,结结巴巴:“你、你今日上午时还不肯我离去。但我想的药该按时辰煎了,就只能把你也抱过来了。”
这么一提倒是有了点印象。
他也不是全无意识的,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记得的,只是劳累过后回神的比较慢。
神医把药端到他面前:“不一定有用,也只能走一步试一步了。”
教主端过喝下,冷声:“这有何用?”
“延缓下次发情。”
“能延多久?”
“我都不知你这本来发情的间隔周期是多久……”
教主忽然恼怒,一把抓过神医衣襟,双目瞪视:“你确定有用?!”
“……不、不会毫无用处的。”
“那为何……”
后面的话教主没有说下去,因为神医也发现,他又……
裸露在外的肩膀都在细细地颤抖。
整个人慢慢软倒在了神医怀里。
“我、我发誓,一定是你这次发情没发完,不、不是我药的错!”
神医在魔教住了下来。
他是个很温柔仔细的人,说是医治教主,但其实更像是照顾教主。
方方面面。
无微不至。
再加上几日相处下来,大概也觉得教主没一开始想象中那般可怕,便不像之前那般惶恐。
教主自是发觉他这一转变。
不过也无甚表示。
人就是这样怪的动物。
哪怕世人都怕教主,可高高在上的他还是被神医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两人间便有了一层与旁人不同的关系。
关系。
怕是最难以说清的东西了。
“别睡着了。”神医俯身在教主耳边轻声提醒。
此时教主懒懒趴在浴桶边缘,整个身子浸泡在充满不知名药材熬煮的药浴中,昏昏欲睡。
每日都是如此。
饮食,洗浴都由神医照顾。
整日鼻尖都是药香萦绕。
待会儿擦干身子上了床,还要接受施针。
神医美其名曰,多管齐下。
教主精神不济,也不甚在意,只随了他去。
施针完毕。
教主仍裸着整片后背趴在草席软榻上,被神医唤醒。
发现还是在神医常待的药房。
室内三面环窗,朱红的雕花木窗都只堪堪支起一半。
伴着外面的清风明月,涌进不少夜间凉气。
肩膀都不由一缩。
神医见了,为其仔细披上衣服:“回房去吧,这里凉。”
“嗯。”教主漫应,却不见神医有任何动作。
不禁皱眉,难道还要他自己走回去不成?转念又觉得自己这念头冒的莫名其妙,他并不是多么身娇肉贵的人,也是这人近日来照顾的仔细了,自己便越来越心安理得享受。
正想坐起身,皱了皱眉。
神医一边为他整理衣襟,一边为他理顺头发:“怎么了?”
“不回了,”教主按下神医的手,“就在这儿吧。”
“……”默契渐浓,神医自是懂他,怕是情欲又上来了:“这里就一草席软榻,挺凉的……”
教主只回了一个略带七分威胁,三分隐忍的眼神——可谓是十分凛厉漂亮。
神医不得不败下阵来。
房内烛火早已吹熄。
仅有窗外的银白月光撒了半室。
教主仰面躺倒在草席软榻上,双手紧紧抓着榻沿,半个脑袋都悬在了外边,满头长发就如黑绸流泻下来。
下身是大开的修长双腿,被神医半挂在臂弯。
两人结合处早一片狼藉,教主那处更是被蹂躏的鲜红欲滴,却还是不知羞耻不知满足的抽搐吞咽。
随着一下一下有力的菗揷,鲜红的媚肉翻出一些,再进去一些。
黏腻的水声便会合着肉体的撞击声轻响在黑暗中。
刺激的教主更是忍不住轻声喘息,闭着眼睛要求:“慢些……唔……”
“是难受了?”神医俯下身来,一手托住教主仰在榻外的后脑勺,仔细看他蹙眉神态。
教主摇头,缓慢睁开眼来。
长长的睫毛都遮不住里面的一片滟滟水波。
整个身子都在神医怀里细细颤抖,仿佛很是难受,又很是愉快。
神色都在月色中显得迷人又迷乱。
神医便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的下巴,辗转亲吻来到唇边,几番温柔的舔弄撕咬,教主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了唇,也学着他那般样子探出舌尖来挑逗厮磨。
含了对方的唇,深入湿吻,用灵活的舌尖寻找戏弄着对方的敏感之处,教主之前没同谁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几番便败下阵来,只能被神医托着后脑勺,仰头承受黏腻亲密的热吻,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淫靡的津液,又被那人细细舔去。
加之下身的进攻一直都是挑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不断研磨,十入九深。
全身的毛孔就如被人给深入抚慰。
舒服的直教人溺毙其中。
神思昏聩间,神医低沉的喘息响在耳畔:“舒服么?”
教主闭眼颤栗,体内阵阵收缩的感受着今夜回射入的淫液。
“唔……嗯啊……“
到后来实在受不住,呻吟着攀住对方的肩背,很快便跟着丢了他的第二次。
七月。
怕是要下雨,天色有些渐暗。
神医拿着本医术悠闲坐在廊下细看。
在这秀丽的千层峰也待有五个月了,期间不曾下山,想想山下人事都好像恍如隔世记忆般。
也是快待得发霉了。
可里间的人——透过半开的雕花木门看去,还定定的坐在桌旁处理些文书。
相处久了才能知道,这魔教教主是个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
怪不得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怕是大多数时候都这般宅在魔教老窝里,不愿动弹。
……
忽觉桌旁添了盏灯,顿时明亮不少。
教主抬头看去。
神医笑笑站立一边,手里还拿着件衣衫:“这大白天的怕是要下暴雨了,你要不要添件衣裳?”
教主摇头:“不必。”
方才他走进自己都毫无所觉,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大意成这样的。
“还是披上罢。”神医为其披衣,嘴里念叨着:“切莫仗着自己有内力就不顾惜自己,你这天天喝药的,看着就好像要细心照顾,不然过意不去啊。”
“你很闲?”教主蹙眉,眼神有些凌厉。
不过这般威严早已镇不住神医了:“是挺闲的。”
忽而俯下身来,在教主耳畔语带笑意的轻声道:“明日若是不下雨,可否同我下山一趟?山下的人家都要过节了,想来会很热闹。”
教主一愣,旁人一般都是向他求个下山令的,像这样胆大妄为敢邀他一起下山的,还真是没遇过。
以至于……
“嗯?不做声这便是允了?那在下可先谢谢教主赏光同游了。”
七月十五。
望丰收,祈佳偶。
街上男男女女,老少妇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小孩子拿着鲜花跑跑跳跳撞过来,把教主撞得一愣。
幸而被神医牵着一个,再扶着一个,分开两人。
三两句哄哄那扁了嘴的孩子,一会儿小孩又在小伙伴的笑闹中结伴跑远。
神医回头便道:“你走路偶尔也看着点脚下,街上热闹,多得是窜来窜去的小孩子。”
“有什么关系。”教主表情冷淡,“你不是很会骗小孩。”
几句话就骗得那一群孩子去看前方莫须有的热闹去了。正直(?)的教主是大开眼界的。
“……那怎么叫骗。”神医牵着教主往前走,“小孩子都是要哄的嘛,不然眼睁睁看着他在你脚边哭不成?你不领我好心,还数落我。”
“……”数落?这词用的真新鲜。
连着这牵着他手的人,带给他的也都是新鲜感受。
这人言辞动作间自动自觉靠过来的亲密感,让人无所适从,却又舍不得推拒。
倒显得是他木讷了。
“来,拿着。”
一回神,胸前晃着一捧鲜花,手把手的塞了满怀。
“赠花表意,瞧见哪个姑娘公子顺眼便给人一支,兴许能得到回应,求得良缘。”
神医笑眯眯。
教主沉下脸,这人委实太过放肆了,玩笑竟也开到他头上。
把一手的鲜花扔回某人怀里:“你自己留着送。”
可惜的是,没能等到街上最热闹的节目开始。
两人就早早打道回府。
一进房间东西都来不及放,教主就扯着神医倒在了圆桌上,气息紊乱。
“哎哎,我的花……”
尽数都被教主压在身下。
姿妍艳丽的各色鲜花衬得教主是人比花艳。
特别是他隐忍喘息,眼含情欲的模样,分明也是个剑眉入鬓的俊美男人,此时此刻却无端端的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还是无人看过,唯他独享的媚意。
只能几下褪去教主的亵裤摸到他那处。
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都湿透了。”
说着手指摸了摸穴口边缘褶皱,中指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唔……”教主轻哼。有些难耐的攀住了神医的肩膀。
神医揽腰将人彻底抱躺在圆桌的鲜花上。
趁着下身手指一根根插进去开拓的功夫,搭在教主身上的手也解了两层薄薄的衣襟,从腰腹向上抚摸。
低头含住了教主的唇,细密亲热的湿吻,手上也不停的揉弄亵玩着教主胸前的乳投,几下便被弄得殷红坚挺。颤巍巍的等待更多抚摸,好生可怜。
这惹来了教主不满,偏头躲开神医的吻,喘息怒嗔:“你…快些……”
他又不是多么娇弱的人,体内作乱的手指也已经增加到了三根。
这人磨磨蹭蹭的折磨他,是有多可恶。
神医亲亲教主脸颊,低声安慰:“别急,下面没弄好你会受伤的。”
说着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看着指尖都是湿哒哒的粘液,随手折了一枝桌上绚烂绽放的芍药,就着一指长的花茎插入了教主身下开合的小穴。
“唔……”教主双腿都是一挣,却被神医给捉住了大腿根部。
教主眼角绯红,有些恼怒:“你这混账…做什么……”
“别生气。”神医笑,“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着又折了枝去刺的月季花别在了教主鬓边发间。
愈发衬得教主人比花娇。
教主胸膛起伏不定,体内情潮都被一支细细的花枝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喘息更加粗重:“拿出去……”
“怎么?嫌它太细?”
“你……唔嗯……”
神医又折了一枝绣球花,沿着教主冒着淫液的挺翘玉茎轻轻扫过。层层叠叠细细密密的花瓣就如万千蚁噬一般,抚得教主脖颈锁骨都起了一层热汗,偏偏神医还欠扁的舔吻着他脖颈,在他耳下低沉叹息:“可惜你这儿的孔太小,插不进去……”
教主攀着神医肩膀的手指抓到发白,勉力抬头:“……嗯……你不要太过分……”
神医终是忍不住笑着揽了教主后脑勺,将人抱坐起身。
抽出他身下小穴含着的芍药花,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阳茎,顶了进去。
“啊——”教主呻吟。
“嗯…这便带你去床上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