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对,还可以搭把手帮帮忙。
把手伸向我们,大家坚定的不同意,主要是谁也不知道,基地抓异能者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下一个可能是你,也有可能是我,更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
异能者感觉自己就像猪圈里等着屠宰的猪,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哪一个就被抓出去宰了,如果他们是不懂得思考的猪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不是,猪会等死,他们可不没有这种情操。
他们拧成了一股绳,开始拒绝听从基地的命令,拒绝出任务,成群的人聚集在一起,免得不小心遭到基地的毒手。
你说,这种状况之下,军中找上门,让他去一趟什么h省,于纯敢出答应吗?
谁知道是不是为他专门设下的圈套啊(你真相了),就是不是圈套,拜托,现在这天气,天下雪花飘飘飘,能见度这么低,也有可能中途坠机啊,不坠机,飞机也着陆不了,他们也要跳机。
在异能者都拒绝出任务的大环境之下,于纯更有一层充足的理由。
他拉开羽绒服,指了指自己四个月的肚子,身体不允许啊,你们确定让他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夫去?要是这样还非让他去,他基本上就可以肯定,h省之行,百分之百就是为了捕捉,他这个空间者而设下的圈套了。
来人面对于纯凸起的肚子,再也没有半句劝解和软硬兼施,利索的抬脚走人了。
纪纲早出晚归,尽管面上没有带出来,但是于纯能感觉到外界一触即发的的意味。
“你们是不是准备反了?”有一天于纯忍不住了,就问纪纲。
“你怎么会这么想?”纪纲把于纯抱在腿上,抚摸他的小肚皮,“已经快四个月了,有没有胎动,他踢你没有?”
于纯没有理已经有儿控征兆的纪纲,“现在由不得异能者不反了,现在异能者和基地已经有了芥蒂,异能者防范基地,基地用何尝不防范异能者?”
“异能者比普通人更有优势,天生的优势,同样一件事情,异能者轻易能做到,普通人需要花费百倍的努力,当两者渐渐拉开差距的时候,普通人心中难免不平。”
“最大的问题是,异能者在地基向上爬,一定会导致地基权利的重新洗牌。”
“有人上去,就会有人下来,异能者向上爬,必然会取代一些人,权利是一定的,而瓜分的人变得多了起来,还不一定抢得过人家,自然就会不甘心。”
“没有人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力,习惯权利的人更不可能。”
于纯纪纲一人一句的说起了眼前的形势,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不反不行啊。”
一方有被人觊觎的东西,一方已经觊觎,一方已经起了戒心,不管另一方是不是真的付诸了行动,问题在于异能者知道,普通人迟早会付诸行动。
要普通人不动异能者,就像是人没有贪欲一样困难,那是不可能的,有吸引力,就会引来贪欲,就会有人行动。
异能者和普通人就像是油和水,猫和老鼠,山羊和青草,豹子和兔子,人和鸡一样,他们天性,就决定以后不可改变的冲突,不是不能和平相处,但是在和平相处之前,总会有冲突。
在共存中,总会有几个少量的小虾米被“牺牲”,现在异能者反抗的就是不要成为牺牲的那些小虾米,他们不可能让所有的异能者不被抓去做实验,但是他们必须保证,下一个做实验的不是他们身边的人。
老实说,异能被了解透彻了,对他们异能者进化异能,也要好处的。
基地最错的不是那异能者做实验,而是不该拿自己人做实验,这是最错的。
现在无论基地给异能者怎么样的保证,也无济于事,靠别人的承诺,没有保证,异能者自己必须要自保能力。
而纪纲更有理由了,他需要保护于纯,于纯身上不能透露出的空间,他必须保证等秘密被发现的时候,他能让这个秘密还是秘密,在有人伤害到于纯的时候,他要有力量保护他。
“你们准备怎么干?”于纯道。
两个人并排的躺在床上。
纪纲淡淡的说道:“让异能者成为单独的一只军队,独立于基地任何势力的力量,不是附庸,而是真正的独立。”
“脱离任何人的掌控?那可不容易,看来异能者真的要武力威胁了。”于纯抓住挠了挠自己的额头,然后兴奋的道,“你们是不是想搞政变。”
纪纲不是异能者,但是力量比异能者更强,普通人,他融不进去,在异能者这边,在“拳头大就是老大”原则下,倒是混的如鱼得水。
不是异能者,鬼混了这么长时间,也胜似异能者了。
“异能者人数太少了,搞政变,是搞不起来的。”纪纲道,“我们准备和许家结盟,他们才是主力。”
异能者就是把高层统统杀光,余下的军队,他们也掌控不住,与其让基地混乱,还不如躲在许家的背后,成功之后,与徐家分庭抗礼。
不管怎么说,基地即将引来一场碰撞。
纪纲叮嘱于纯他们不要再出门,就是没有叮嘱,以于纯和纪辰的状况,他们也不会再出门。
当然他们不会出门,并不代表没有人会进门。
对于萧瑞他妈萧老太太的到来,于纯他们相当的期待,他们不仅为他们沉闷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活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就像两只鞋里的另一只鞋,在萧瑞频频来他们这里,每次来还带了吃的东西,给萧老太太不认得儿媳妇和孙子,那么萧老太太奈何不了儿子,出场简直就是注定的。
看见萧老太太,他们不约而同的有了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萧老太太协同杨溪,跑到他们家耀武扬威,告诉东方薇雨,就是她死,东方薇雨和她生的小崽子也别想进门,顺道展示了一下,她属意的贤良淑德的儿媳妇。
——没办法不贤良啊,无依无靠,除了无时无刻让萧老太太满意,杨溪还能怎么做?不做就要死,杨溪以萧老太太为天,充分的满足了萧老太太的婆婆心态。
对此,东方薇雨嗤之以鼻,杨溪这样的大街上满街跑,每个人巴结顺从萧老太太绝对不会比杨溪逊色,但是自己这个不被她看在眼里的,保证连杨溪在内,每个人巴不得和自己换换呢。她以为自己会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而后悔吗。
萧老太太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大米饭,青菜,西红柿,黄瓜,还有给小杰的蛋羹,在现在的情况之下,萧老太太的示威之行,没有取到任何的效果,因为面有菜色的看见这一桌子饭菜,差点眼珠子又红了,眼神不住的往桌上飘去。
继而大怒,你们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干嘛还要我儿子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东西,把之前给的东西还回来。
东方薇雨表现相当的光棍,她当下就痛快的表示,只要萧瑞认为小明不是他儿子,那么以后就不用送东西来了,反之,如果以后没有东西送来,那么也就代表了,萧瑞不认为他是小明的父亲了。
至于之前的东西?对不住,难道小明白白认了这么长时间的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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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现在根本就不会认人好不好。
萧老太太被气的肝疼,不过得到东方薇雨不会再纠缠(?)萧瑞的承诺之后,在杨溪的柔声劝解之下,悻悻的离开了。
离开前,东方薇雨收到了杨溪不明意味的一个眼神,似赞赏,似理解,还有一丝的羡慕。
“这也是一个被生活逼成这样子的人,更是一个聪明人。”东方薇雨说道。
继萧老太太之后,于纯迎来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客人。
分手费?
“你好,上次我们在xx商店见过面的,我叫周歌阑。”她没有提起她的女儿调戏纪辰一事,在上一次当面撞见的时候,她都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纵容孩子的母亲,时隔这么久,面对见过她女儿荒唐行为的于纯他们,面上只有对女儿的纵容和宠溺。
“不知道周女士来有什么事?”于纯状若无意的看着旁边的纪辰一眼,您不是真的把您家女儿当儿子养,您的“儿子”非纪辰不可,您现在在“强抢民女”回去当“儿媳妇”。
不是于纯的思维诡异,而是他们这位明显位高权重的女士的交集,就只有那一面——周歌阑的女儿对纪辰这位美少年如同芭比娃娃一样的迷恋。
纪辰耸耸肩,但愿这位女士和那位女士的女儿不会拥有如此惊人的大脑回路,不然他们真的要在纪纲他们之前,造反了。
于纯已经开始不着痕迹的观察这位女士,以及跟随她而来的六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或者说是狗腿,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这取决于,周歌阑的来意。
于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自己的状况可真的是不适合和人动手啊,他暗中招呼小乌龟,并借助桌子的掩护,把小乌龟从空间里拎了出来。
——他不介意小乌龟换换口味,希望他们不要给他这个机会。
周歌阑看着,于纯在屋内没有厚重衣服遮掩,而明显凸起的肚子,有些异色,“对不起,虽然知道出现了紫生阴之后,男人能生孩子了,但是次看到难免有些惊奇。”
于纯立刻点了点头,他能理解,现在您参观完我的肚子里,把您的来意说清楚,您走成吗?
于纯没有压抑自己的不耐,周歌阑也感觉到了他急于送客的心里。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周歌阑示意身后的人退出屋外以示诚意,“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单独聊聊。”
谁伤害谁还不一定呢。
“我就在隔壁,我是喊我。”纪辰退了出去。
“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纪纲应该跟你提过他的老上司吧,我是他的妻子,同时也是许鹄如的继母。”周歌阑伸出手来和于纯握了一下。
送上门的机会啊,和女人接触就是有点不方便啊,于纯喜滋滋的接触周歌阑手上的肌肤,握手的时间稍微有些长,面色开始发白,好像是被对面的周歌阑吸取了精气。
半晌,周歌阑才被放开,面色有些古怪。
而于纯脸上有些奇异,呆呆的,略过自己握住了周歌阑的手超过了两分钟,貌似有吃豆腐的嫌疑,“很少有继母会直接介绍自己是位继母。”
他们都会直接说,她是xx的母亲。
“这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是继母就是继母。”周歌阑满不在乎的一笑,“我从来都不逃避事实,也不会欺人欺己。”
“您倒是洒脱。”
不知道怎么的,周歌阑却从于纯平静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的讽刺。
一时之间,屋里有些沉默,于纯是不想说话,周歌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不过,周歌阑毕竟经历了许多的风雨,什么都见过,再尴尬的境遇,也都过来了的,现在的难以开口,也不过是基于自己曾经的遭遇。
“我想让你和纪纲分手,要什么条件你提,许家会尽量满足你。”周歌阑直接说明来意,恍惚之间,她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情景,话也似曾相识,现在的丈夫当时的情人的母亲,也是和她讲过同样的话,自己当时和面前的男人处在同样的地位,除了性别,他们甚至连怀孕都是一模一样的。
岁月流水,当时她被人嫌弃的像一块垃圾一样的打发了,现在轮到她打发别人了,令人感到鼻酸。
于纯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捶桌,“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这种事会轮到我于纯,我以为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呢,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可笑,现在还是这么好笑,果然是还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这棒打鸳鸯的手段,怎么隔了这么多年,就没有推陈出新呢。”
“好用就成。”周歌阑对于纯疯魔有些同情,他跟她有着相似的命运,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像她一样,修成正果,如果没有自己这个榜样的话,也许可能,现在他们的身边有了一个她这一个活生生的见证,无论是丈夫,还是自己的继女,都不可能留下他的,以免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周歌阑”,而且现在又是这么一个世道,不用他们动手,一个怀孕的男人也不能活下去的。
“那也对,没有推陈出新,那是因为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啊。”于擦了擦自己嘴角的眼泪,“你会不会像电视一样给我一张空白的支票,让我随便填?”
转而,他摇了摇头,“也不对,现在支票也没有用了,现在让我想想要什么东西呢?如果我要半个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