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最近的生活,不经意的,她提起丈夫对自己的体贴,每日做些好吃的给她,早早回来陪她怕她寂寞……“说起来,小姐,怎么不见尔康少爷?”一拍手,金锁恍然大悟道,“明白了,一定是去给小姐准备惊喜了!真是羡慕小姐,尔康少爷对您那么~体贴。还记得你初嫁的那一年,尔康少爷还称病不去衙门,就为了陪你,给你准备‘惊喜’逗你开心……想想,真是羡慕啊!”
紫薇听金锁这么说,脸色一僵,牵强笑道:“是啊!”正好此时语儿拿了卖身契回来,紫薇似见到救星般忙叫过她拿了那两张纸递给金锁:“瞧瞧,是不是这两张?没问题就好好收着吧。”又从袖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金锁,这是我最新得的几个首饰,我看着不错,送给你啊!”
金锁结果卖身契时真是激动不已,早知道紫薇是惯听软化不在意这些的,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给了她卖身契~他们现在自由了。金锁都想大喊一声庆祝一下,到底记得身处的地方,硬生生克制了下来,听紫薇说有首饰要给她,金锁也就不客气了,“谢谢小姐!”打开小布包一看,果然,都是那些黄金打造金光闪闪的。都是她不要的吧!金锁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紫薇不喜欢的首饰,不要了就给她?金锁冲紫薇笑笑,把布包收了起来,算了,就看在还值不少钱的份上,收下了。这都是他们欠她的,“看到小姐过的好,我心里也高兴,等过段时间孩子出生了,还请小姐来吃满月酒啊!”
“呵呵,一定一定!”紫薇笑容有点凝滞,勉强道。
金锁这才稍稍满意,蓦地想起另一个人,笑道:“小姐,好久没见到小燕子了,听说她前儿抗旨拒绝了皇上指给永琪的侧福晋,是不是真的?”
紫薇点点头,说道:“是啊!”复又一叹,有点埋怨道,“皇阿玛怎么怎么能给永琪纳妾?他难道不知道,永琪和小燕子,就如我和尔康,是谁都不能□来的吗?我们那么相爱,为什么皇阿玛还要给永琪指侧福晋?”
金锁当没听到紫薇这大不敬的话,试探道:“那小燕子现在……”
“唉,还能怎么样?”紫薇苦了脸,道,“前天被老佛爷训斥了一顿,现在,被禁足在景阳宫呢!”
“真的啊?”金锁惊呼一声,“那真是……”太好了!
“你们这群狗奴才~~~”
还不知道自己正被紫薇金锁说起的小燕子此时正在景阳宫里大发雷霆,“怎么,看我被老佛爷训斥了你们就胆子肥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奴才不敢!”
“奴婢不敢!”
景阳宫的宫女太监除了明月彩霞小卓子小邓子都跪下了,畏畏缩缩,根本不敢多吭声,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小燕子的出气桶。
“哼~不敢?”小燕子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宫女太监听她声音阴阳怪气的,更不敢说话,只低着头用眼神交流,这次,又是谁得罪了这个祖宗了?
“碰!”
小燕子蓦地一拍桌子:“全都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所有人头埋的更低了。
“你!”小燕子间还没人说话,干脆就拉起了一个穿粉色衣衫的宫女,“你昨晚不是到书房伺候爷了?那时不是伶牙利嘴的?怎么现在一个字都不会说了!”
“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啊!”宫女被她可怕的脸色吓得腿都软了,扑倒地苦苦哀求。心中悔恨不已,自己怎么就一时糊涂和五阿哥说话了呢?早知道,就是五阿哥再多的笑脸,也不该接话啊,现在落到这个母老虎手里,不是连命都要没了?
其余人则是庆幸,还好不是自己犯事了。宫女更是禁戒自己,以后一定记得,不能和五阿哥有半句的说话。
小燕子挑起那宫女的下巴,原本清秀的脸现在都哭花了,鼻涕眼泪的,看着恶心,小燕子一把甩开了手,嫌恶的拿着帕子擦手,“饶了你?你有胆子敢勾引永琪,怎么就没胆子受罚?饶了你,我面子往哪里搁?”叫了明月,“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那是要这宫女的命啊!众人咂舌。
明月之迟疑了一会儿,便拖着那挣扎哭诉的宫女出去了,小燕子冷笑的扫了一遍跪倒的众人:“都给我睁大眼了,把我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到心里!景阳宫,是我还珠格格,五福晋当家,你们那些小心思,全都给我收起来!别想在我面前刷什么花招!不要以为我被老佛爷说了几句,就失宠了,你们这些贱丫头就能爬上主子的床了!要再让我发现有人敢勾引五阿哥,那就不知三十大板这么简单了,知道了吗?”
“是!”宫女太监打个激灵,赶紧呼道。
小燕子听着这整齐划一的声音,这才满意点点头:“好了,都去干活吧,别偷懒!”
“嗻!”忙不迭的散了,几个交好的宫女太监互打眼色,都是哀叹,原来还听说这还珠格格最疼爱下人,现在啊,真是后悔莫及,根本就是母老虎啊!就是民间刻薄的老板,也不会这么作践人命吧!
“格格!”彩霞看小燕子坐下,赶紧送上杯茶,“快喝口水润润喉!”
“嗯!”对彩霞,小燕子还是很满意的,怎么都是自己从淑芳斋带来的心腹,对五阿哥也没意思,很是放心。
“呃,格格,有件事得和您说说!”彩霞看她脸色慢慢松开,斟酌道,“明儿是礼亲王府世子生日,可是这礼单……还得格格您看看,送些什么好!”
“又有人生日?”小燕子一听火气又上来了,被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放,“他们不是半个月前才刚过过生日吗?”
彩霞小声解释道:“格格,那是密亲王府的……”
“我管他什么王府的!”小燕子手一挥,气道,“今天送礼明天送礼,我们景阳宫都没那么多礼收,凭什么天天往外送东西?不送,管他是谁,什么礼都不送!当我们是冤大头啊?”小燕子想起上次送出去的那只玉瓶,永琪说值五千两呢~~那是多少钱啊!“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不送,不就是个生日吗?还要我们送礼?大不了,我们不去吃饭就是了!”每次送出去那么多的银子,最后就只能吃顿饭,真不划算!偏偏每年还有很多不得不送的礼,小燕子想起那些银子就一阵肉痛。
彩霞为难的咬咬牙,格格已经好几次都没送礼了,人不去,礼也不送,这不是得罪人吗?可她哪敢说啊,外面还有人在受刑呢!彩霞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闭上嘴巴,反正是小燕子下的令,可不关他的事:“嗻!”
“等等!”小燕子想到件事,“这件事你记着就行了,别告诉五阿哥。”免得永琪又和自己唠唠叨叨的。
“嗻!”
晚上
永琪带着一身疲惫回到景阳宫。
“永琪!”小燕子扬着天真无邪的笑颜扑进他怀里,“我好想你!你累不累?我准备了吃的哦~~我陪你一起吃啊?”
“好啊!”永琪也笑起来,今天在外面被那些官员阴阳怪气的态度弄出的脾气也消了下去,“小燕子,你真好!”
“你说什么呢!”略带点害羞,小燕子嘟着嘴道。
永琪但笑不语,他的小燕子啊,还是这么单纯可爱。想到小燕子气呼呼的跟皇阿玛顶嘴说不让他娶侧福晋,永琪更觉得她难得,小燕子真的是爱惨了我呢!他得意的想着。
“永琪,快吃东西,我好饿!”
“好!”
“雨蝉,我要回去了!”尔康依依不舍的拉着林雨蝉,道。
“嗯,我知道了!”雨蝉泪眼看着尔康,“你快走吧,路上小心,再晚,格格就要担心了!”
她红唇轻启,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满不舍。尔康看的心神一荡:“那,明天我再来看你?”
“真的吗?”雨蝉眼睛亮起来,“可以吗,你,不用陪格格吗?”
“她哪有你重要?”尔康急忙道,“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来陪你!”
“尔康,你真好!”
“雨蝉!”
紫薇守在屋子里,看着烛火飘摇。
吱呀~
“尔康,你回来了?”她惊喜的迎上去,“今天怎么样?累不累啊?”
“累,很多事呢!”尔康脱了外衣便躺上床,“一堆事,我真没力气了。”
“尔康,你先别睡,我还有话说呢,今天金锁……”
“明天再说吧!”尔康打断她,“紫薇,我真的很累了,有话我们明天说吧!”
“……那好吧!”
“熄灯睡吧!”
“……嗯!”
密亲王和礼亲王坐了一处,脸色不是很好的说起了永琪:“你邀请景阳宫的来参加宴席了?”
“这不是没办法?”礼亲王苦笑,“皇上这么宠着那个,我不叫他,那不是不给皇上脸吗?”
“哼,倒是有你后悔的!”密亲王冷哼一声,不满极了。
“你还在气那只玉瓶啊?”礼亲王摇摇头,“算了,你和那个计较什么?”
“我能不计较吗?”密亲王寒着脸道,“谁不知道那是我儿子新婚大喜啊?他送一个瓶子是什么意思?形单影只啊?还就那么一个瓶子,他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唉~~”礼亲王也是无奈,他说的都有道理,这么大半辈子,他还真没见送礼单只送个瓶子的。“你也知道那位福晋是个什么德行,算了吧~”
“哼!”密亲王冷哼一声,“走着瞧吧,以后,有永琪后悔的!”后宅都管不好,废物!
“谁知道呢!”礼亲王叹道,就那个福晋,五阿哥想上位?他个反对!
只希望,生辰宴上,不要被触霉头才好!唉~~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对,家有贤妻夫祸少!!真是一点没错啊!!
晚了,不好意思啊!!
晚上学校毕业生晚会,我没忍住诱惑,去看了~~
不过这章还算肥~~
和敬
永璂是一路紧赶着回的阿哥所。
一进门,就看到,那个长身鹤立的少年,正笑看了他。
“善保!”
“十二阿哥!”
两人相视而笑,永璂大步走近他,“等了这么久,你可总算是回来了!”
善保闻言笑道:“就算我在外面,我们不也经常联系着吗?”
“那能一样吗?”永璂笑瞪了他一眼,“你说说,我们多久没见了?上次见面,还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怎么样,得了什么差事?”
“三等侍卫。”善保感谢的看着永璂,“真是多谢了十二阿哥,否则我……”
“好了,说这个做什么?”永璂拍拍他,“你既然忠心为我,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善保笑了,是啊,十二阿哥真是没亏待他,只是……看永璂的面色,却不好啊~
他,比他还小两岁呢。善保有时都觉得,这孩子,也是他的弟弟。可~这么小的孩子,却背负了那么多。脸色这么差,几天没睡好了吧!
“最近,五福晋又闹笑话了吧!”基本就是肯定了,善保关切的看着永璂,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这几天是不是累着了?怎么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是吗?”他的关心很是真诚,永璂心头一暖,“没事,大概是没睡好。”
“还是要多休息啊!”善保说道,顺手拿过一边自己带来的礼盒递过去,“这是逸致斋的杏仁糕,也不是最喜欢这糕点的?我顺手就带了一盒,爷不嫌弃才好。”
“何苦花这些?”永璂让人接了,道,“你和和琳生活也不容易,我要这些东西,叫人去买就是了。”
“也是我一番心意!”善保笑道,“这几年还多亏了爷关照着,否则我们兄弟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过就是盒糕点,爷喜欢就好了。”
“真不知道说你怎么好。”话是这样,永璂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有个人真心为自己,怎么都是好事,点点头,问道,“和琳最近怎么样了?听说在学武?”
“是啊,弄得天天一身伤!”善保有点无奈道,但永璂看得出,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