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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攻陷日记》作者:晰菌

    內容簡介

    林烈的伴儿,没有几十,也有十几。

    口味很高,挑食不已,臭名远扬。无所谓是人生的定律。

    身为人下也把各路妖孽嫖了个尽。也许还要加个“被”字。

    且看妖孽怎样攻陷全球,也许还要加个“被”子。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总受/轻松

    关键字:林烈  各路攻  一受多攻

    第1章 林烈

    手机铃声响了一下,林烈弓起身,摸索了半天,被单从腰上滑落下来。秦明伸了只手,露出光洁的背部,把还在响的手机扔进了林烈怀里。

    “喂?”林烈嗓子有点哑,“饭局?哦,行,几点?”

    秦明身子欺了过来,对著林烈上下其手,还把热气喷在他的耳朵上,啃食他长滑的後颈。

    “恩恩……我晚点过去。”林烈溢出了声,尽快把电话挂了,扔下床去。秦明的长手立马就把他捞了回来,用腹部压在身下,埋头吻他的乳首,舌尖扫来扫去。

    “又是谁?”秦明一边问一边伸手到下面去探那小穴,插进一个手指压按著褶皱,才做过一次,穴口泛著湿润的光,一开一合地像是邀请。

    “张义柯……的秘书,啊……晚上……去吃个饭。”林烈感到秦明的手指要退出去,刮擦得他有些颤栗。

    “不只是吃饭这麽简单吧?”秦明看他面上潮红,半睁著狭长的眼睛看自己,下腹一阵邪火涌起来,他一次又加了两根手指,在潮湿的内壁上寻身下那人的敏感点。

    “秦明……”林烈被他刺激得弓起身子,把腿勾在秦明腰上,手放在唇边,抬起腰可怜兮兮地望著他,“我要你的,给我……”

    秦明叹了口气,林烈算是拿准了他的喜好,那双媚到骨子里的眼睛每次露出渴求的神情时,就算是柳下惠也把持不住。心中只想,罢了罢了,不问就不问,只要还呆在自己身边,就随他去吧。

    一个挺身,他硕大的分身就整根没入林烈的身体,引得身下人一阵浪叫:“慢……慢一点……太大了……”

    听他这麽一叫,秦明下身又大了一圈,忍不住开始菗揷起来:“我看你一点都不觉得大嘛,我想退出来你都不肯呢,拼命吸著,真是欠操。”

    “别……别说了……”林烈嘴上虽然这麽说,但心里听见秦明嘴里不干不净的话,下身又硬了起来,“快……快一点……”

    “怎麽,现在又要快一点了?你其实喜欢听别人说你欠操吧?怎麽样,我干的你爽,还是他张义柯干的你爽?”

    “你……你干我……更……更爽……”林烈哆哆嗦嗦地喊了出来,就床上功夫而言,秦明的确比张义柯善於善於冲锋陷阵。

    听见这话,秦明突然疾风骤雨般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搅动,林烈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绞烂了,双腿紧紧地缠著那副结实的肉体,感受到他腰腹的肌肉如何一下一下发力把自己往死里操。

    “啊……秦明……秦明……不行了……太深了……”林烈仰著脖子,一下一下往床头上摔去,又被有力的手臂及时捞回来,深深吃进那根巨大的烧火棍,噗噗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刺激著两人的耳膜。

    听出他呻吟中的愉悦,秦明浅浅拔出又深深插入,每一次都擦过他的敏感点挤压著他的欲望。一波一波的快感让林烈快要爆炸了,他的下体涨的厉害,但秦明却不管不顾,只知道往他身体里菗揷,於是忍不住将手往下摸去。

    “别动!”秦明抓著林烈两只手,用内裤绑了起来压在他的头顶,“谁让你自己碰的?让我插到你射出来。”

    “呜……别……”林烈呜咽起来,不能碰触的滋味太难受了。

    “乖,就一次。我想看你被我插射出来。”秦明俯身上前去安慰他,吻住他的唇把里面的蜜汁都饱尝一遍。

    林烈见秦明今天居然露出了极少出现的温柔,便随了他的心愿,回吻起来,两个人舌尖缠绕,秦明身下也没闲著,开始撞击林烈最敏感的区域。他把林烈整个人折叠起来,从上面一下一下操干著。

    “睁开眼睛,自己看。”秦明命令道。

    这个方向,林烈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穴口如何一次一次吞下那个恐怖的庞然大物,每次退出去时带出的媚肉就跟舍不得似地紧紧挽留著那根硕大,粘液都顺著大腿根流到了腰上。

    “阿烈,你好软,夹得我好紧,好舒服,怎麽干都还是怎麽紧!”秦明不禁舒服得叫出声。

    “哈……哈……啊……我不行了,秦明,要出来了……要被你干得射出来了……”快感顺著身体,血液都倒流一般,炙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被塞满,海啸般的高潮冲击得林烈浑身痉挛,黏稠的白液从身体里射出,喷射到自己的胸膛、脖颈和脸上,他绞紧的身体很快就把秦明也绞得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一波一波喷在体内,烫得他弓身承受。

    林烈的伴儿,没有几十,也有十几。

    早年林家还是官商联合的一方霸主时,林烈倒是个稍微被调戏一下就会脸红的好学生。那时他心中还是有爱情存在的,不仅存在,而且爱情就是他的全部。他想捧一个人,能捧到天上去。

    但爱情这种东西总是叫人爱了伤,伤了再爱,然後再伤,久而久之那种东西就在心里磨没了,只剩下一副空壳。

    当没有了爱情,他就去追寻激情,反正友谊常在,他倒也不觉得寂寞。直到林家垮台,树倒猢狲散的时候,林烈才真的知道,原来这世上,他就只是一个人,没有了林家这颗大树,谁也没兴趣攀他这个枯树枝。

    林烈看看自己,觉得自己剩下的,不过就是长了一身好皮囊。原本不为了他的钱,想和他有份露水情缘的也大有人在,但林烈挑食,最重要的是,他长了一副媚骨妖娆的相貌,却只肯做上面那一个,林家垮了之後,便没有女人愿意在他身边浪费时间,男人又不甘为人下,於是无人与他来往。

    张义柯是他在落魄之後,个主动接触他的人。这个男人长相不俗,也不是什麽滥交之辈,做地产生意,年纪轻轻便当了家,有才有财还有貌,林烈都不知道这样一个男人找上他这个臭名昭彰又落魄了的“前少爷”做什麽。

    张义柯的秘书叫王麟,一看就知道是禁欲派的男人,林烈一度怀疑自己和张义柯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激情大戏,他也会无动於衷。後来证明事实真的如此,有时张义柯和他在外野合的时候,王麟就站在附近帮他俩望风,听著他喊出的污言秽语连表情也没有。

    那天是王麟来找林烈,给了他两张卡,一张是额度十万的信用副卡,另一张是山麓酒店的房卡。林烈那时还没毕业,家里几个主事人都下了狱,财产房产全都没收了,他住在此前从不过夜的学校宿舍里,快两天没有吃饭了。

    他摸著那卡的金边,触感还很熟悉,以前这种卡自己有不少张,如今都成了一张张塑料片罢了。他望著西装笔挺的王麟,咧嘴一笑,说:“你的老板不知道我从来不在下面的吗?难道他要买我去操他?”

    王麟没有接话,只说:“下午三点车在楼下接你。要穿的衣服放在这里了,或者你自己拿著卡,我现在用车送你去买也行,正装才能进餐厅。”

    林烈沈默了,他想著,我一套几十万的西装也有一衣柜的,只不过如今都封在那别墅里了,那山麓酒店的别墅我也住过,我还知道他们餐厅的鹅肝最好吃呢。心里念完这句话,鼻尖就酸了,死死握著那张卡,割得手生疼。

    王麟见他不说话,便当他默认,转身要走。结果衣服下摆被拖住了。

    林烈抓著他的衣摆,说:“你能请我吃顿饭麽?”

    他似乎没有反应,林烈又开口道:“学校里没有可以刷信用卡吃饭的地方,你能带我去吃点东西麽?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见他似乎有些动摇,林烈又补了一句:“你要不带我去吃,下午你大概得去医院接我了。”

    那时王麟低头看了他一眼,拉开了他的手,抬步向前,走到门口时回头看著那个清瘦少年,说了一句:“走吧。”

    第2章 张义柯

    林烈是在那家富丽堂皇的酒店里见到的张义柯,耳朵上架著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不透他在想什麽。长相身材倒是挺合自己胃口的,不过自己不在上面那也没有意义了。他把两张卡都掏出来推给了张义柯,玩味似地看著对方的剑眉挑了起来。

    “怎麽,林公子看不上在下?”张义柯没有要碰那两张卡的意思,只是用手摸了摸骨瓷的咖啡杯沿,林烈觉得给他把折扇他都能扇成白面书生风流公子了。

    “看得上,太看得‘上’了,”林烈没心没肺地笑道:“可您也得同意让我上才行啊。”

    张义柯没接话头,只说:“这张银行卡,林公子先拿回去,其他的,我们再商量。”

    “拿人手短的道理我知道,不过我也不在乎,反正没给你写欠条,”林烈一歪头靠在沙发上,却没有要拿卡的意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他眉眼间却像是慵懒一般,媚的要命,“只是张老板,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张义柯用一种少有的眼光看著对面那个美少年,林烈觉得自己好像被视奸了一样,在那人的目光下,身上那件西装似乎一点一点被剥了下来,一会儿自己就仿佛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面对眼镜片背後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不过反正自己什麽都没有了,也就什麽都不怕失去,反而享受地把身体舒展开,一双情欲浮上的媚眼毫不退缩地看回去,眼神似乎在说“继续”。

    对面那人西装领带上的喉结涌动了一下,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林烈身边,视线仍然在他腰上和两腿之间游走,林烈干脆叉开两条修长的腿,让他看个够。

    “我并非拿钱与你做交易。”张义柯欺身压过来的时候一直看著林烈的眼睛,林烈觉得被狼盯上也就是这种感觉了,不由觉得好笑,自己什麽时候变成鱼肉任人宰割的自己也没有发现。

    身上那人推了推眼镜,一副学究的派头,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林烈的瞳孔迅速缩小,扯开一半的嘴角僵死在那里,他盯著张义柯那张俊秀的脸,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麽。

    张义柯凑到他面前,做了一个要吻他的姿势,两人的唇只有一两公分的距离,然後蠕动那两片薄唇,用与神情毫不相符的一本正经的语气道:“考虑的怎麽样?”

    林烈瞪了他足足有将近三分锺,他也不嫌累,既不挪开身体,只保持著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距离,也不在更进一步,唯独用带著点笑容的表情盯著身下的美人儿在高压下做决定,他都几乎能看见少年脑海中的齿轮是如何运转,如何得出他想要的答案的。

    最终,还是林烈先闭上了眼睛,呼了口气,像是要把全世界的浊气都吹出身体似地,再睁眼的时候,他已然吻上了张义柯好看的薄唇,下一秒,两人便激吻在了一起。

    那个强烈到让他大脑缺氧的湿吻,让林烈只记得两件事,一件便是一把扫回那两张卡片并要求张义柯“去房间里”,另一件则是张义柯在众人惊叹下把他直接抱进电梯时,他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念头:原以为张义柯的唇应当是冰冷的,可居然是温热的。

    在林烈的爱情死後,他就从未在床上处於下风过,可张义柯明显就是要破了这个例。事後林烈曾调侃张义柯,“人家都说你这种禁欲的男人在床上能把人整死,我还担心了老半天,没想到你莋爱和做人一样温吞,不,你做人是表面温吞实际阴狠……”这句话还没说完,林烈就遭到了长达四个小时的激烈报复,张义柯用实际行动表明他莋爱也可以是表面温柔,实际阴狠的。

    但不管怎麽说,林烈和张义柯的初夜无疑是温柔的。

    林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