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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衬衣只剩下一个扣,半边肩膀露在了外面,胸前的茱萸时隐时现,他里面本来就什麽都没有穿,两腿之间被秦明西裤的料子磨得挺立起来。

    秦明的手长,直接从他的腰间饶了一圈,滑动到前侧的乳尖,食指和中指夹著乳首揉捏起来,那右手这两处正是平日写字常用,覆盖著一层粗糙的薄茧,刺激得林烈溢出声来,又马上被秦明的舌头卷食下咽了。

    林烈的手缓缓伸到秦明两腿中间,不出意外地摸到已经勃起的欲望,他干脆整个人从秦明身上滑了下去跪坐在铺著地毯的地板上,将头埋在秦明的腿间,用牙齿把拉链咬开,隔著内裤舔舐起来。秦明发出了舒服的呼吸声,一只手架在桌子上撑著头,一只手伸到少年的脸上抚摸他精致的皮肤。

    拉开了内裤,林烈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欲望,开始从下往上一点点用舌头勾勒起那个骇人的分身,一边仰起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神望著享受中的男人,从秦明这个视角能清楚地看到少年满脸泛红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自己的分身在少年的眼睛、鼻梁、嘴唇和脸蛋上剐蹭,鲜红的小舌上下进出,最终含入了整个欲望,吞吐起来。

    林烈的动作有些生涩笨拙,秦明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眯著眼问他:“你是次帮人扣交麽?”

    身下的人点点头,把他那根巨大的玩意儿吐了出来,说:“我做的不好,你等一会儿。”

    林烈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将自己的手指舔湿,伸到後面去,开始给自己做按摩扩张。秦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著那个全身泛红的美人儿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穴口菗揷按压,时不时蹙眉发出忍耐的呻吟,让他的下身又涨大了一圈,呼吸声重了起来。

    终於林烈抬起头,用几乎没有焦距的媚眼看著他,说:“可以了。”秦明便失控般地一把把那副诱人的身体从地上捞了起来,一挥手把还没收拾的餐盘统统扫到了地上,提起林烈按在桌子上,一个挺身就插进了甬道。

    “啊……好痛……慢……慢点……”林烈感觉身体下面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叫喊起来。

    和张义柯完全不同,秦明并不是什麽温柔情圣,被他挑起的欲火,就要在他身上浇灭。刚刚进入的时候,秦明几乎被林烈绞得精门失守,“太紧了……”秦明当时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此外就全部都被冲上头顶的欲望所占据。林烈细滑的嗓音在他听来叫出什麽已经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那些腻滑的声线就像最下流的情话一样让他难以自控。

    粗大的分身在林烈身体里激烈抽动,并不管林烈的敏感点,而是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横冲直撞,激烈地操弄著那个紧致的小穴。疼痛让林烈麻木,快感终於随著男人欲望的进出而和胀痛交相辉映,林烈的分身在自己和那个铺著粗糙质感的桌布的餐桌之间摩擦著,後穴传来的一波波深入的顶撞让大脑一片空白,每一下都好像要将自己的心脏顶出喉咙般,压迫著他的声道,发出不属於他的浪叫。

    “啊哈……啊……太……太深了……啊……嗯……慢一点……慢……秦明……”

    自己的名字头一回从身下的人口中叫出,秦明觉得没有谁能把自己的名字叫得这麽抑扬顿挫,叫得这麽让人按耐不住想要把他弄坏,叫得这麽叫人心痒难耐,情欲高涨。

    “再叫一遍,再叫一遍。”他命令道。

    “恩……啊……不……太深了……秦明……”

    “谁在操你?说!”

    “你……啊……秦明……”

    “说让我干死你!”秦明用力继续菗揷著,在林烈说出话来的时候,把他顶的一个字掰成四个字,碎碎地念出来。

    “秦……啊……秦明……你……呜……干死我……啊……”

    林烈突然感到下身狂风暴雨般地袭击,像巨大的冰雹打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意识随著摩擦和顶撞模糊起来,想要发泄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一个剧烈的冲顶让他浑身颤抖地泄了出来,甬道随著他的喷射而剧烈收缩,一下一下地吸著秦明,最终刺激得让他喷薄出来。

    第7章 後半夜及第二天

    林烈浑身泛著诱人的红晕,高潮的余韵下完全无法自己,就像一个失去动力的木偶一般,眼神涣散著,唾液溢出挂在嘴角,他回身看了一眼男人,结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秦明把身下的人拉起来,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正面对著自己,然後就这麽把他抱了起来,让他两腿夹著自己的腰,“夹紧点!”

    林烈提线木偶似地窝在男人怀里,身体腾空起来,重量都压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感觉自己都要被那根硕大的分身由下而上穿通了。男人抱著他以茭欢的姿势走到了床边把他的背放在床上,然後把他的搭在了肩膀上,开始新一轮的菗揷,只想让身下的人继续发出那种咿咿呀呀地悦耳声,一遍一遍地念出自己的名字。

    随著性器的挤压,原本射进林烈体内的米青液被带了一部分出来,穴口更加湿滑淫靡,男性麝香的情欲空气在房间里荡漾开来,秦明感觉到林烈的身体像对自己上了瘾一般,吸附著自己的欲望,每一次的撞击都提腰迎合,每一次的退出都紧咬挽留,那种难以自拔的快感让他头一次感受到此前经历的xg爱都如同白纸一般苍白。

    他跟随林烈溢出口的声音节奏,寻到了他的敏感点,每次顶撞那个位置,林烈的声线就会变得尖细滑润,像一只玉葱手,挑拨著自己理智的神经,直到一根一根将他们挑断。秦明乐此不疲的尝试,让林烈无法掌握自身微弱的自控力,任凭那个男人将他的身体再一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秦明……不……不要了……不要了……呜呜……”林烈被他持久的体力操弄的满眼含泪,唾液都不受控制地沁湿了一大块床单,自己的身上满是自己释放出的体液,粘湿地飞溅在胸口和脸上,浑身只挂著半件皱巴巴的男人的衬衫,被操的没了理智,一副霪乿摸样。

    “饶了我吧……不要了……秦明……真的不要了……”林烈被男人换了好几个姿势,又射了一回,男人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的穴口都已经无法闭合,乳尖被捏的又红又肿,弓著身子被迫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最终被欲望淹没,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不知过了多久,林烈稍微动了动下身,简直跟折断了一样无法动弹,好在後面似乎并没有什麽强烈的痛感,应该已经被清理过,而且冰凉的感觉意味著可能还上了药。林烈不觉得那个做起来跟疯子一样的黑老大秦明会帮他清理,大概又苦了哪个给他打工的医生。

    腹中的饥饿感再次袭来,林烈愤懑地想:“怎麽每次从这张床上爬起来都是一副饿死鬼的感觉。”房间里很暗,他在床头柜上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打开,刺眼的灯光让他的脸都扭曲起来。

    房门突然打开了,秦明还是那副傲气帅性的样子穿著一套西装走了进来,身後跟著一个推著餐车的服务员。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感在提醒自己,林烈还以为自己时光倒流了。

    “秦明……我饿了,你得请我吃饭。”

    这次秦明倒是笑了,说:“你怎麽就惦记著我请你吃饭?”

    他走到床边,帮林烈半坐起来,给他身後垫了两个枕头,招呼服务员用床上餐桌布餐。

    “我惦记你的多著呢,先吃回本来,昨天差点给你弄死。”林烈自己伸出手来拿筷子,结果居然手软到根本拿不稳,又白了秦明一眼。

    “好好好,是我没控制住,我喂你吧。”秦明把碗端了过来,一口一口吹凉了粥喂给他。

    林烈也就一副太上皇摸样心安理得地吃著,还挑剔道:“你就用粥打发我,我想吃肉。”

    秦明什麽时候这麽伺候过人啊,对方居然没有感恩戴德还毫无顾忌地挑刺,顿时气得弹了一下林烈的额头,又不敢使劲,看到林烈还是龇牙咧嘴的样子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只得开口道:“医生说你这两天只能吃这个了,等过些天你好了,我再请你吃肉还不行?”

    林烈想想也是,便点点头,又张著嘴要食。

    躺了一天基本就恢复了的林烈穿著秦明给他准备的衣服,跟秦明说要走。

    “走去哪儿?”秦明问他。

    “学校,我还上课呢。”林烈说,“再说我好几天没出现了,好些人该找我了。”

    听他说“好些人”的时候,秦明就知道他是指他那些个伴儿了。早在林烈发烧昏迷时,他的资料就被送到了秦明手上,要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但见了真人,又觉得似乎这种事儿发生在林烈身上也没有什麽奇怪之处。

    “你也挺忙的吧,得空就跟我打电话,我有时间就来找你。先走了啊。”林烈拍拍屁股一点不留恋地跟秦明道了个别,秦明觉得自己如果不叫住他,他也不会回头了。

    “林烈。”最终他还是叫住了他。

    “恩?”林烈站住了。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蹭两顿饭吧?”秦明提醒他。

    “当然不是,”林烈奇怪地说,“我是来跟你上床的啊!”

    秦明一头黑线,但还是缓了口气道:“关於林家的案子……”

    “哦,那回事儿啊!”林烈居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後笑了笑说,“你要是觉得能帮,你就帮,要是觉得我还不值,那也没关系,反正我觉得你技术挺好的,你愿意找我我没有不乐意的。”

    秦明看他走时轻快的背影,倒是觉得他阅人无数,林烈是这些年他唯一基本看不懂的人。家族的兴衰,父母的生死,他有时很在意,有时又当成无所谓的事。每一句话都不像真话,却每一句话都很认真。费尽周折地来,却什麽也不要的走。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做人却这样随心所欲。

    秦明叹了口气,他的时间很精贵,没有大把功夫去跟一个这样的人磨心性,所幸林烈压根就是一副不需要磨的享乐主义。秦明叫来了副手,交代伸手捞一把林家人,至少把枪子儿给省了,只要人有命在,狱里的事儿还有余地,有他这层关系,起码生活上不会差到哪里去。

    第8章 王麟

    林烈不爱坐车的毛病,是从三年前惯出来的。

    当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车祸。林烈坐在後座,车是张义柯派来接他的,但往常那辆车被管用的司机开去年检,来的是辆不常用的奥迪。王麟仍旧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驶上,林烈觉得自己就是一趟镖,王麟就是那个押镖的镖师。没有哪个镖师会跟自己的镖聊天。

    去的是郊区的别墅,市中心车流把道路堵得和香肠一样,於是绕道环城高速,用时还短了不少。司机四十多岁,车开的要飘起来,林烈都觉得车的重心有些不稳,便问王麟是否能开慢些。

    放缓了车速,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仍然萦绕在林烈四周,那司机皱著眉头,几次用手按太阳穴。王麟也发现不对,开口让他停车,结果那人好像没听见一样,踩著油门直直往护栏冲去。眼看保险杠已经擦著高速护栏,护栏外有很高的落差,车子冲出去翻几个身是必然,死个把人也是必然。

    林烈在那两秒锺内彻底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原以为自己总是孑然一身毫不在意的活,对於生生死死也没什麽太大反应。但真到了此时,他觉得自己还是怕死怕得要命,一点洒脱气概也不剩,死死抓著座椅心里懊悔自己怎麽没有系安全带。

    用句老腔调──说时迟那时快,副驾驶上的王麟伸出手去一把把方向盘捞回来大半圈,另一只手大力把手刹拉了起来,身体猛撞了一下那似乎神志不清的司机,借著回盘的离心力让他的脚从油门踏板上滑落。车身擦著隔离带擦出了火光,後轮一甩瞬间扭回了路中央,幸亏此时前後并无什麽车辆,本身车速也不快,王麟控制著方向盘,用手刹让车缓缓停在了应急车道。

    王麟把车停稳後件事便是把双闪灯打开,然後林烈还没看清他怎麽解开的安全带,就见他迅速从副驾驶上开门冲了出来,拉开车後面,把还没回神的林烈拖出有些变形的车厢,看见他一副傻愣的样子还在车道中央,便冲他大吼:“站到那边隔离带外面去!”

    林烈机械地听从了指挥,就看见他绕到驾驶室把司机也拖了出来,从车前方把他架到自己身边,司机的脸上呈现出诡异的表情,一半面瘫著连口水都要流出,另一半扭曲著,显出痛苦的表情。王麟把司机放到地上,他便斜著身子坐著,後来干脆坐不住躺下了。

    之後便是王麟忙忙碌碌地放了简易路障,打了几个电话,十分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