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只说了一个字,便舒服地眯起了眼,发出重重地喘息,他便知道自己做对了,更加卖力地勾勒起男人火热的分身,舔过每一个沟壑,吮吸著勃发的铃口,含弄著後面的囊袋。男人的手插进了他柔软的头发里,情欲迷上了双眼,却依然清澈见底。
小烈……你这样做……不後悔?
我不後悔,与其你去找他们,不如我来满足你……
你知道我们两家现在的情况……
我不怕,大不了挨顿打净身出户。
他像是要表决心似地一口含住了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荫经,让它插入自己的喉咙,反射的吞咽像是渴求地吸著男人的顶端,男人发出了重重一声喘息,倒退出来。林烈疑惑了,他怕男人是要拒绝他,自己都做到了这份上,还是不行吗?
他委屈地快要哭了,两只大大的眼睛蒸的泪眼朦胧,被情欲折磨得红润脸颊衬著微微张开的两片豔唇,嘴角一缕银丝扯出淫靡的弧度,另一端还挂在男人挺立的铃口上。
不要……走……
男人看著他,眼神不能抑制地去妄想他脖颈下领口隐约可见的锁骨,那水汪汪的眼睛挑的他心火难耐。一把捞起男孩的腰,吻了上去,男孩的吻技十分生涩,却刺激的他血液横流,干脆打了个横抱,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
如今你就是想後悔……也来不及了。
男孩由於兴奋而微微颤抖著身体,在他怀中张开两只手,牢牢把他的脖子圈住。
平和哥哥……我喜欢你……
第17章 一发h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掉,男人顺著他的锁骨一路咬了下去,清冽的男性气息混著淡香窜进了自己的鼻腔,侵占了他的感官,那是男人身上最熟悉的味道,光是闻著就像是喝了两瓶烈酒一样醉的不分东西。
男人的嘴唇靠在自己胸前两点上,竟然吮吸起来,湿滑的舌头像电流一样,扫的他的乳尖红润润、酥麻麻的,高高立了起来。他张了张嘴,让人脸红的呻吟就这麽溜了出来,林烈脑海里“腾”的一下,脸就红到了脖子根,无法相信刚刚那句撩人的呻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连忙用手捂了嘴,紧张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生怕他觉得自己太过银荡。
男人见他这样,眉眼间满是兴趣浓浓的笑意,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颗可爱的红缨,身下的小可爱眯起眼,捂住嘴的指缝中溢出“呜”得短促声音,立马被他自己压制下去,脸又红了几分。男人起了玩心,再咬了一下──“呜嗯”,再咬一下──“呜叽”,再来一下──“嗯呜……平和哥哥你不要咬我了……”
捂住嘴的手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从他被自己咬得鲜红的唇上拿了下来,提到男人的唇边,像童话故事里王子的吻手礼一样,轻柔地在他手背印了一吻。
乖,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男人的手附在了他挺立的分身上,大手开始摩擦起来,比他平时自己用手时不知敏感舒爽了多少倍,“呜呜嗯啊……”,他不敢用手捂著嘴,却也听不得这害臊的呻吟从嘴里发出,脸色红的几乎要滴血。男人坏坏地笑著,盯著他的脸看,他只得望向别处,寻一些其他的事情来想,借此抵制那舒适的诱惑。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那人的表情,再怎样努力分神,最终也是大脑一阵模糊,只看见男人挑起的嘴角,浑身一颤,释放在了男人的手中。
小烈的……好快……男人拿起沾满体液的手,在林烈面前晃了晃。
哪……哪有……那是因为你弄得……弄得太舒服了……
林烈不敢看他,却感到男人的手已经伸向他的背後,开始压按起那个从未开发的穴口。
害怕吗?男人问。
林烈摇摇头,但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虽然此前找了许多碟片来研究,面红耳赤地大约也知道了是怎麽一回事,何况此前误撞见过男人演的真人版,但真要发生在自己身上,那感觉还是大不一样。
一节一节的手指混入了後穴,男人动作轻柔的几乎感觉不到痛,但随著数量的增加,胀痛感明显了起来,他心虚地撇了撇男人身下的那个大物,对著自己的手指比了比,给自己心中打气:别人都能受得了,自己也可以,只要男人不去找别人,怎麽样都好,自己也算是个男子汉,怎麽可能这点痛都忍不了……
他虽然心里嘀咕,但表情却把他想什麽都暴露了,男人怜惜地吻了吻他抿紧的嘴唇,事到如今要说放过这小子,自己也做不到了,只得一个菗餸,将自己那物慢慢送进了穴口之中。
疼痛感袭来时,林烈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万一男人听见不做了,自己才要哭去。不过感觉上比他想象的还是要痛了一些,还好只是开头那一下缓缓插入时痛感明显,进去之後,男人便不再动了,给了他回血的时间,疼痛感逐渐被胀满的挤压感所代替,又渐渐转化为酥麻的触觉。
小烈……我可以动了吗?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竟是忍了许久,被初次使用的甬道夹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男人压制自己菗餸的欲望已到极限,看见身下那人肯定地点了点头,便再也忍不住菗揷起来。分身整个抽出,只剩下亀头在那穴口内,下一秒又狠狠地插入深处,林烈被顶了两下後适应了这个节奏,那巨大坚硬的器物在自己身体里刮得内壁酥麻痛痒,竟然生出一种难以抑制地渴望,恨不得自己被那东西不停贯穿,才能解渴止痒。
整个抽出再送入的速度已经赶不上男人的欲望渴求,他开始浅浅拔出一点,再深深顶撞进去,顶的身下人开始失去控制地呻吟起来,那声音混著一下又一下肉体的撞击声,刺激著两个人的耳膜。林烈又羞又难受,只想叫出来舒服些,眼泪都被顶的流了出来,嘴唇张开,只顾著发出无意义的浪音,再也无暇管著唾液是否溢出,长长地挂在嘴角。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蒙得全身更加粉嫩白皙,肌肤渗出水来一样,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求著後穴被插入,被操干,被顶弄,以此慰藉的快感一波一波巨浪般拂过全身。他被他所爱之人进入身体,像是灵魂都在相互抚慰,自己像是身处狂风巨浪的风眼附近,他想要那个人的全部,让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再深一点、再多一点、再让自己痛一点,再对自己粗暴一点,他要把所有都吃进肚子里,消化到身体里,渗透到灵魂里……
啊……啊……哈……给我……我还要你……平和哥哥……
男人像是听见了他心里的欲望,将他紧紧缠绕自己身体的双腿提了起来,猛的一拉,轻易就把他的腿高高地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小烈……你好软……你真好……太好了……
更加方便自己菗揷的姿势让男人激动出声,身下人那紧致的甬道,就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吸著自己,牢牢咬住自己,不肯放他离开。自己压抑这份私欲已经许多年了,却在最不能解脱的时刻、在他已经放弃想要离开的时刻,受到了这样难以拒绝的邀请、难以承受的爱意。他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不确定是否能带著他逃开,但是只要这样狠狠占有著他,便是明日翻天覆地也无所谓了。
一次又一次,两个人就像是发了疯的飞蛾,怎麽也觉不够的茭欢,要把对方整个吃进肚子里似地,试图把每一分力气都用完,每一滴米青液都榨干,从下午持续到第二天凌晨,男人浇灌著身下的人,烫的他哇哇乱叫,干得他弓起全身,直到再也射不出来。
第18章 心死
似乎猛然从梦里惊醒,他轻快地跳进了慢慢移动的摩天轮仓里,转身想对身後的人招手,笑的天真无邪。
那张让人看上去温暖的笑脸忽然不见了,画面中一群青春靓丽女孩向这边走来。
“向大哥,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领头那个顶著一头柔顺卷发的女孩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前一亮,冲过来拉住男人的手。
“小彩,你男朋友真帅!”
“靠,羡慕嫉妒恨啊!”
“帅哥你有没有双胞胎兄弟啊?介绍给我……”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那是什麽人,为什麽他不推开,为什麽他不回头看我?
“你们都别打他注意,我们就快订婚了,你们只要记著给我包红包就好了!”那女孩又自信又霸道……又漂亮,感觉……好讨厌……
这种事情我可没有听说过!那女孩是个爱慕虚荣的小骗子!他脑子里叫嚣著。
可是他……为什麽……不否认?
他眼中,只有男人对著她温和的笑。他原以为,这个笑容意味著全世界,他曾经为了这样的笑容拼上一切。可原来这个笑容这样廉价,唯独对自己才吝啬赋予,自己却当成了宝贝珍藏,转过脸就可向他人兜售。
有一瞬间男人用余光看了过来,那神情就像在看一个路人。林烈读不懂他的眼神,明明前一刻还是宠溺地,怎麽下一刻就像陌生人。
巨大的机器并不会等人,那到玻璃铁门重重关上,根本不顾他还向那人伸出去的手,根本不给他等来什麽的时间,根本不管他爱的那个人是不是来不及走到他身边──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要走到他身边,即便没有这台机器,没有这扇门。
十米。
你回头啊……看看我啊……我在这里,不是在那里……你看我啊……你看著我!!!!
摩天轮,这个在他心中代表浪漫的巨型机器,如今成了他无尽的噩梦。
无处可逃。
二十米。
封闭在三立方米的狭小空间里,那些观景玻璃就像刺破外衣的利器,残忍剥开一层一层的心脏外衣,赤裸裸地让他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强迫他看著那个人和他不认识的人谈笑风生,仿佛不被认识的那个,并不是她们,而是他自己。
求你回头看看我……求你……
就这样被隔离在高空的世界之外,说的话,没有人听得见,做的动作,没有人看得见,简直像一个落魄的鬼。
五十米。
身体缓缓上升,心却渐渐沈底。沈到黑洞一般的深渊之底。
原来是这麽回事……原来是这麽一回事……那些莫名其妙的气氛,那些神神秘秘的电话,那些暧昧脸红的短信……那些……一戳就穿的谎言……
其实迹象早就在自己面前了,是自己傻傻不去分辨。他懂了,那陌生人似地一瞥,他读懂了,那里藏著早已放好的去意,只等他自己清醒。
虽然不求任何承诺,没有一丝任性,如此卑微地求著你爱我。
只是没想到,向平和,我对你而言,真的什麽都不是……
巨型摩天轮,直径152米,高163米,轮面彩灯7630根,旋转一周需要35分锺,升到顶端需要足足175分锺,合计1150秒。一千多秒的时间里,那人始终不曾抬头再施舍他一个眼神。
1150秒,每一秒都似一根针,从他的指尖,扎进血管,扎进身体,扎进心脏。
林烈被扎了1150针,终於在那163米的最高点,感到一阵窒息,头晕目眩地跪倒在地。绑定在仓内的对讲系统开始疯狂发音:“先生,先生,请问你哪里感到不适?请问你是否有什麽心脏问题,离地面还有十五分锺左右,请您坚持一下,需不需要为您叫救护车?”
你看……连陌生人都会关心的我……你为什麽说弃就弃……
这个世界里,我明明低微到尘埃里,为什麽要让我扬得这麽高……
为什麽这里这麽高……
太高了……太高了……我呼吸不过来……救……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烈?林烈?醒醒,你做噩梦了吗?”
睁开眼,面前是王麟,自己还坐在车里。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死死地扣住王麟的衣领,扯得乱七八糟。
他大口大口喘气,像从没呼吸过一样,终於缓缓平复过来:“没什麽,只是想起我为什麽会得恐高症了。”
“你有恐高症?”王麟少见地问道。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大概自己的样子太过吓人,王麟才会坚持把他送进了家门──往常只是送到楼下,便把车开走。林烈关上门,换鞋进了房间,此时已经是下午,虽说中午没有吃饭,但他却一点食欲也没有,索性脱了鞋一头倒在床上,却不敢再睡了──不知是否还会再做什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