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林烈无语:“你能讲点理麽,咱们非亲非故你干嘛非得住我家啊?”
“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金毛顿了一会,突然蹦出这麽一句。
“你连始乱终弃这个成语都会!”林烈脱口而出,随後立马摇了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始乱终弃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难道不是这麽用的?”
“始乱终弃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先玩弄後遗弃的不道德行为,我没有玩弄过你吧?”林烈耐心解释道。
“玩弄是什麽?是只一方对另一方没有感情的上床行为吗?”金毛费解。
“呃……可以这麽说吧。”
“遗弃是什麽意思?是说一方想要跟著另一方,却遭到了另一方的拒绝这个意思吗?”金毛继续提问。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林烈点点头。
“那你难道不是没有感情地跟我上了床,而现在我要跟著你你却拒绝?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麽?”金毛总结道。
“这……”林烈觉得自己被下了个套兜住了,“我可不是……”
“你不是?那你是有感情的和我上了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金毛握拳。
“……”林烈怒道:“你给我下套!”
“我是在讲理。”金毛又用了那种非常肯定的陈述句。
人生最痛苦的,莫过於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出白天时候别人骂你的某句话你该怎麽回击,甚至可以将他驳得体无完肤。
林烈就处在这样的痛苦之中──他想起来,之前明明是这个洋鬼子把他迷晕带回家,然後勾引他上床,接著莫名其妙把他送回自己家,现在反倒说成是他“始乱终弃”,简直岂有此理。
但这时的林烈已经没有反击的立场了,他正躺在金毛的六块腹肌下被操得“咿哇”乱叫,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几个小时以前,金毛跟他回了家,颇有兴致地坐在他的客厅里看起了“一起去看流星雨”,林烈挺无语地给他换了个台,一看是“新版还珠格格”,屏幕里班杰明正和永琪打得火热,吓得赶紧给他换回来。
林烈的习惯是从来不把床伴往自己家领,那帮日理万机的家夥也不乐意跑这麽一个普通小区里头呆上一夜,门口再站俩保镖一秘书,非把邻居吓坏不可。林烈说服自己对於国际友人要不计前嫌,就当是捡回家来的贵宾犬──明知道养不起却也不能看著他饿死,只好先养一会再说,谁让他赖上自己撵也撵不走。
林烈把自己最大号的运动服找出来给他当睡衣,又在沙发上铺了个简单的铺,指挥他刷牙洗脸洗澡,苍天在上,当时他真的是打定主意不让这个死皮懒脸的家夥上床的。
但是──请注意这个转折词──在那个欧罗巴血统的大个子挺著分明的肌肉挂著水珠从雾气腾腾的浴室出来时,林烈感到自己稍微有点动摇了──但是,他还是坚持了下来,眼神飘忽地进了浴室──但是,在洗的差不多的时候,林烈神使鬼差地伸手抓过一管ck自己给自己做起了扩张,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仔细把自己扩张到了极致,时间长到让洋鬼子来敲门问他是不是晕在里头了──但是,他在扩张完毕之後还是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防范自己受伤的措施,并不是真的准备要做什麽,大家各睡各的──但是……
在床上干躺了半个小时之後,客厅里的洋鬼子没有任何动静,林烈开始後悔自己对洋鬼子说“你睡沙发我睡床”了;又过了十五分锺,还是没有动静,林烈在床上翻来覆去;再过了十五分锺,微微的鼾声从客厅传来──见鬼这家夥真的只是来投宿的吗?当这儿是客栈呢?林烈握紧了拳头暴跳如雷。
“就算是客栈,也得给我留下点什麽才能走!”林烈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彻底变身开黑店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想要人家留下的“那点什麽”到底是什麽──还能是什麽?
踢了被子,气势汹汹地就找洋鬼子去了。
就这样,睡梦中的金毛被一只暗藏杀机的魔爪抄起,接著使劲摇晃,当他隐约有了意识的情况下领子被什麽东西一提,然後就被迷迷糊糊惨无人道地拖进了妖怪的巢穴之中……
“你也太没有黑社会的职业道德了吧?居然让你睡沙发你就睡沙发。”作为黑社会不应该是无恶不作无耻下流吗?连哄带骗进了他家的门,不是应该奸笑两声然後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接著化身为狼大战三百回合吗?之前还迷晕了往家带呢,结果把你领回家你还什麽也不做了,这叫他林烈的面子往哪儿搁?难道辛辛苦苦滴扩张都白做了吗?难道不能理解一下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开荤的实际情况吗?──最後两条掐了别播,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林烈把男人往床上一推,一边扒衣服一边用语言和心理活动对洋鬼子进行严肃的批评和强烈的控诉。
“what are you dog?”金毛终於清醒了过来,看见林烈正跨坐在他身上和他运动服的拉链作斗争──这还是好几年前的运动服,年久失修的拉链关键时刻掉链子,卡住了。
林烈本想说出“干你”这句经典台词,无奈攻受有别,只得咬牙切齿道:“黑吃黑!”
第30章 大h
金毛虽然没有理解他的语言,但从他的行动已经充分了解了林烈的急切心情。於是两手一扯,那根拉链“呯”地断掉了,接著一个咸鱼翻身,啊不,鲤鱼打挺,就把林烈压在了身下,变魔法似地把林烈的睡衣变没了。
“我的扣子!”林烈听得“叭叭叭”几声,就知道睡衣扣子肯定是不保了。
男人用手摸了摸林烈的後庭,只摸到滑腻腻、湿乎乎的穴口,一张一合就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他惊讶道:“你什麽时候做的扩张?”
林烈咬著嘴唇不看他,觉得自己急色这事儿挺丢人的,想把这茬揭过去。男人显然没有让他蒙混过关,笑了笑道:“我说你怎麽洗澡洗了那麽久。”
林烈纵然脸皮挺厚,也不由犯了红。男人突然扑在他身上抱著他,然後在他耳边轻声道:“i’ sorry to keep you waitg for so long”
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个迟到的恋人,林烈突然有点脸红心跳。不过自己并不是什麽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了,倒也挺享受这种类似恋爱的舒适心态,说白了就是费洛蒙的那点事儿,跟吸毒差不多,分泌旺盛就性欲暴涨,爱情这回事在林烈心中就是几个化学公式──虽然黑纸白字但却什麽也不是。
知道做了扩张,但男人似乎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用三根手指在甬道中按压蠕动,试探大小,时不时菗揷几下,让林烈酥痒难当。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林烈不敢再催这位爷,忍著後庭空痒的感觉,仰著头细细地喘气,把诱人的锁骨钩出两条深谷,像勾魂索一样让身上的男人呼吸一滞。
似乎等不及让林烈彻底适应,男人缓缓地将炙热的性器送入甬道,一点一点剐蹭顶开里面的嫩肉,惊得林烈大口大口地呼气,拼命放松自己来接纳这个巨物。男人开始啃噬林烈的锁骨,那个地方刚才就已经垂涎了许久,这会儿咬起来就跟饿了三天一样,他一只手掐起林烈胸前的一点,又揉又捏,刺激得林烈几乎忘记下身的疼痛,另一只手顺著腹部落到了林烈的肚脐上,划了几圈,又拿捏住他的分身,粗大的手掌上上下下的抚弄起来。
“ay i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夹杂著沙哑的嗓音问道,他巨大的性器插在林烈体内,不敢乱动,甬道中就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吸食自己,想要让他更深入,快感几乎将他的理智驱散,只得在丧失控制力的前一刻询问道。
林烈也忍不住了,双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情欲,他把两条腿抬起来,夹在男人的腰上,稍稍用力。遇到这样邀请的姿势,男人彻底放弃和欲望做抵抗,疯狂地在甬道中菗揷起来。林烈被顶的七荤八素,下体胀满又被抽空,在空虚感袭来那一刹那,又被再次顶入。男人巨大的肉刃深入进平时难以被开发的区域,感觉不但在小穴中菗揷,还时不时插进腹中。
大量润滑剂在男人的抽动下被打的在林烈体内乱飞,穴口已经撑大到不能再大,几乎可以看到透明的皮肤下一星半点的毛细血管。被性器带出的一圈白色泡沫一下一下吞吐著,男性的麝香在空气中弥漫,林烈张著嘴已经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到後来几乎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喊不出来,连叫床声都变成了一个小节4个休止符的呜咽。
一边是身体被一根巨大的玩意儿抽打著,一边是那男人唇齿舌尖的攻击,一只乳投被男人咬著扯来扯去,变得红酥酥,水润润的。男人的性器大到不用特意研磨寻找,就能每次都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敏感处,林烈被操得想要夹起腿来,却又被男人制止,让他两腿大大分开,将两人交合的部位赤裸地暴露出来。那处已经湿的不能再湿,黏稠的液体被阻在穴口内,每一次都随著巨刃拔出而随著翻涌出的淫肉滴落,把那吞吞吐吐的小穴润成霪乿的糜色。
男人附上前去,把手指塞入林烈张合的嘴里搅动,夹著他的舌头,挤出一摊晶莹的唾液垂在他嘴边,林烈被快感袭击的有些失神,根本合不上嘴,两只手抓著被单,纠缠出一道道混乱的褶皱。男人把性器抽了一大半出来,又狠狠顶入,突然间巨浪一样席卷而来的快感随著敏感处一次次被激烈顶撞而让林烈失声叫起来。
“啊……哈……啊啊……那里……受不了……”林烈浑身肌肉都纠起来,扭动腰身想要摆脱承受不住的快感,却被男人死死按住,他受到刺激之後已经不自觉地用力收缩著甬道,一下子又紧了几分,男人被他夹得低吼一声,用力在紧致的甬道中开出一条路来,菗揷了几下射在了林烈身体里。而林烈早就被最後那几下插得直接用後面到达高潮,射在了自己身上,甚至有几滴还飞溅到了他红的滴血的脸上。
林烈被男人伺候得浑身舒坦又筋疲力尽,和国际友人做一次真是太过劳心劳力,幸亏洋鬼子做完一次就不再对他有所要求,要像别人那样一夜来个好几轮,自己恐怕就坏了。他察觉到自己被洋鬼子抱起来出了卧室,又听见浴室的门开关的声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死猪一样由著男人摆弄,自己睡死过去,一晚上都做著养狗的梦──一只巨大的金毛在他脸上舔来舔去。
第31章 切糕传终
第二天一早被闹锺吵醒,三天前穿越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又是平平整整地躺在自己床上,穿著自己的睡衣,一摸──扣子居然缝好了?!再伸手摸摸床单──居然一点都没脏?!林烈觉得逻辑很有问题,连忙翻身爬起来检查了一番,果然没有什麽痕迹。赶紧出卧室走到客厅,看见沙发上昨晚铺的被子被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林烈松了口气──至少证明他不是穿越了──但又觉得心里有些郁闷,这个洋鬼子吃干抹净跑到哪里去了?来无影去无踪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啊?
环顾一周,没有发现洋鬼子还存在的迹象,浑浑噩噩走到卫生间刷牙洗脸。抬头看了看,镜子里自己脖子上一块一块的玩意儿延伸到衣服里,他也没有勇气再解开衣服检查──反正不出意外的话,都是被狗啃的很难看就是了。
刷完牙出来,时间还早,林烈一屁股坐在洋鬼子昨天睡的──大约只睡了一个小时──沙发上瞅著黑乎乎的电视机屏幕发呆。今天是周六,虽然因为国庆和中秋调休,还是要去上班,不过他有公关任务时,上班时间被老板默许可以晚一些。往常这种日子他还在睡觉,现在已经起床了倒不知道要做什麽。
他这种失落感不难理解,比如你在大马路上碰见一只昂贵的纯种狗,你好心喂了点东西,它就缠著你跟你回了家,你本来也养不起,打算第二天就帮他找主人去,结果相处一晚上挺和谐,第二天一大早你醒了,狗不见了!虽然本来就没打算养,可是突然一声招呼也没有就不见了──林烈现在就处於这种微妙的情绪当中──就算是黑社会老大,我林烈家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吧啊?
这句话刚在脑海里出现,林烈就蔫了,人黑社会老大,上哪儿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家夥估计已经把全城买切糕的都给得罪了,指不定有多少新疆人都扛著切糕刀在满大街找他呢,说不定出门就给砍了,不过他要真被砍了也不配做什麽黑老大了──话说这人哪儿点像黑老大了?文艾该不会是合著一块骗他的吧?──不过能把文艾逼著上切糕车上蹲著发切糕的,应该是黑老大跑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