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好同志不但帮他收拾打包好了家当,并且找来了搬家公司,更把没有地方去的肖明月安置在了自己家里,好吃好喝地当成收留的小动物一般豢养起来──实际上应该是当成老爷一般供养起来。
肖明月的生日,也就在这一系列措手不及的状况和搬家中渡过,并且最终在阳洋这个毫无资本家气质的资本家豪宅中,完成了最後吃月饼、生日蛋糕和拼酒的过程,甚至次见面的新房东还很居家地煮了一锅长寿面招待这三个“不速之客”,四个人喝得烂醉,明明才见一面,感觉就像是相识多年一样。
顺带一提,阳洋一个人住在一间大超市楼上,占地面积整整两层,几乎和超市一样大,而楼下的这间“阳光超市”就是阳家一群老一辈的甩手掌柜扔给阳洋的私人产业,想吃什麽下楼随便拿,简直就是程笑笑和林烈童年时代梦中的生活。
第二天上午,林烈和程笑笑从客厅的地板上抱著酒瓶醒过来的时候,肖明月和阳洋都不见了。桌子上摆著早点,阳洋给他们留了张字条,说是肖明月回之前的楼房,可能是有东西丢了,他跟著去找,让他们起床之後自便。
林烈隐约记得清晨时自己被肖明月踩了一脚,似乎是说掉了手机要回去找,不过那地方估计都夷为平地了,大概找起来难度很大。
程笑笑就著昨天剩的一块生日蛋糕,一边喝稀饭一边对著一团奶油感慨:“这麽早起来还记得给我们弄早饭,我怎麽就碰不到这样的好男人呢?怎麽好男人都被另一帮好男人收了呢?小林子也有人送早饭,明月也有人做早饭,而我,只能蹭你们的早饭……这太让人揪心了……”
“糟了……”林烈一拍脑门,从沙发上跳起来。
“一惊一乍吓死老娘呢!没看见我在这里伤感吗?注意下气氛。”程笑笑没好气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昨晚没回家,今天早上那送早饭的小哥估计也上我家去了。”林烈上下左右摸手机,才想起来手机昨天就关机放家里了。
“神啊,你杀了我算了……太让人揪心了……”程笑笑哀嚎一声,喝光了一碗稀饭。
林烈别了程笑笑,就从阳洋家离开往自己家走。他本人是个不太喜欢给不相干的人添麻烦的人,打定主意如果到家那四川小哥还没走,就要个电话,让他以後不用老白跑一趟。
刚进小区,就看见两个大清早带著墨镜穿著黑西装的男人站在路边守著一辆黑色轿车,一个高大的身影斜靠在车门上,嘴上叼著一根香烟,烟灰都燃了半指长。
“回来了?”林烈慢慢踱著步子晃悠到了那人面前。
“恩。”秦明抬头看了眼,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在地上踩灭了。有时候,秦明会觉得和林烈相处时常恍惚,比如一段时日不见,再见面时气氛却也像昨天才见过一般,再比如林烈每次和他说“回来了”的时候,自己就像置身於戒不掉的温暖毒液中一般,突然不记得自己为何而来,只记得要来。
林烈对他笑了笑,道:“回家里坐。”
这是秦明次到林烈家,林烈也从未告诉他自己住在哪里。这次外地谈生意回来路上就有人向他汇报了最近a市上层的各种消息,听完就开始给林烈去电话,不料那边已经关机。直至今天早上仍然联系不上,干脆让人查了地址,驱车来找,未果。在楼下等到现在。
实际上,联系不上林烈的情况,很是少见,平时林烈的电话总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即便接不通,也是在某个床伴那儿玩得正欢,稍後便会回复过来。即便林烈未曾回复,大多人联系不上他时都识趣地改日再试。这次秦明得了消息,倒是没有心思做别的,一再听那个“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女声冷冰冰地念,却催的他心里有只爪在挠一般坐立难安。宁愿在这小区楼下吹冷风抽闷烟,也不愿同那细腰肥臀的女人温香暖玉地在席梦思上逍遥。
不过这些事儿秦明一件也不打算告诉林烈。他让林烈命名为“小黑一”和“小黑二”的保镖在楼下等著,随林烈缓缓攀著普普通通的水泥楼梯,往上走。走著走著,却生出些舒暖的情绪来。
林烈在自家的门把手上看见挂著的塑料袋,还透著香气,不由笑了,倒是自己瞎操心了,那四川小哥一点也不笨嘛。想来在阳洋家也没吃什麽,就出来了,这会儿正饿著,便回头对秦明狡黠地笑笑道:“没吃早饭吧?今天我请客了!”
那笑容看得秦明一愣,道:“好像还是头一回你说要请我饭,这趟没白来啊。”
林烈掏了钥匙开门,顿了一会,道:“还真是,头一回请你这大佬吃的是顿早饭,还是外卖,你不嫌弃吧?”
说完他已经推门进去,放下了塑料袋,转身靠著门框,懒洋洋地眯著眼,对著秦明笑。笑的後者一阵火气冲上喉头。
“我是不会嫌弃,不过……”秦明扯松了领带,闪身进了门,一把揽过那笑的媚人的妖精,长腿往前一伸,抵在林烈两腿中间,宽厚的身形压上去,“呯”得一声把林烈压在门上,撞的弹簧锁哢闼一下锁死,“我觉得吃早饭之前,需要先来点开胃……”
第38章 早饭h2
“反正耗体力的是你。”林烈耸耸肩,无所谓地邪笑。他仰起头才能直视秦明俯视的目光,露出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延伸到衣服里的一条诱人曲线,不过一个抬头的动作,却看得对面那人觉得如此涩情。
“噌”地一下,秦明似乎听见自己理智崩溃的声音,呼吸短促而沈重起来。他伸手将林烈的腰身以一个紧凑的姿势狠狠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凑过脸去把眼前那个笑容吞进嘴里,在那让人上瘾的口中狂风骤雨般肆虐。身下的人稍微挣扎了一会儿,终於还是放弃抵抗,让秦明搅动著他的舌根,吮吸他的口腔,直到他眼神迷离到几乎背过气去,才从他舌尖拉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挂在林烈唇边。
等他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开了扣子大敞著,原来激吻这会儿秦明的手也没闲著,上下抚摸著他的身体。把他的白色的衬衫褪到右边肩膀以下,挂在手肘上,另一只胳膊被秦明举高,按在冰凉的实木大门上,衣服束缚著,正好限制了林烈另一只手的活动范围,只能无力地掐著秦明的胳膊。
秦明举著左手按住林烈,突然深深低下头去,凑到他胸前,开始舔舐那两颗红缨,林烈感到一阵战栗,哆嗦了一下,发出悦耳的呻吟。这声音在秦明听来是最佳的助兴乐曲,扯开嘴角笑著继续舔弄,还时不时用力咬一下,听林烈抽气时带著哭腔的声音,一边用手环绕在他的腰间,挠痒般用带著厚茧的手掌蹭来蹭去。
两人滚床单的时日不短,对於林烈的敏感点,秦明也算了如指掌,最初也并不会特意照顾,但後来秦明发现这些敏感点会让林烈发出抑扬顿挫的叫声,每每照拂,总能得到满意的声音,於是便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乐此不疲,最终床技见长,却也被林烈抓住了弱点,频频更换各种腔调刺激得他不能自控。
此时林烈被弄得有些难受,欲望已经高高翘起,秦明却不知哪里学来的坏心眼,迟迟不肯碰触,自己的手又被事先钳制了不得空,只得扭动腰身在秦明跨抵在他两腿之间的西装裤上磨蹭。谁知秦明却还没听够他咿咿呀呀的叫声,仍然在他颈脖间啃食。
林烈离开家时,习惯将窗帘全都拉上,此时虽是上午,但室内仍然十分昏暗,待到这会儿两人已经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林烈感到秦明突然停顿住,不再有所动作。
顺著他的目光望去,前几天那只金毛犬在林烈身上留下的大小痕迹,虽已褪了不少,却仍然有些印记,现在秦明倒是看了个一干二净,心中不由一沈。
“是谁?”秦明提眼盯著林烈,眼神让林烈都有些凉意。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林烈认真琢磨了一下,金毛叫什麽他还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让他把你弄成这样?”秦明有些怒意。昨天收到消息,便心急火燎的赶回来,那张明显是林烈主动拥吻向平和的照片,让他撕了个粉碎。林烈以往从不向他隐瞒交往的对象,这回却明摆著说不知道,全城的人都知道,当他秦明时傻子吗?
林烈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什麽重要的问题:“啧,确实大意了……”抬起头对秦明说:“看来下次一定要先问清楚名字,不能被一顿饭就收买了。”
“一顿饭……”秦明突然想起在林烈看来,自己当初貌似也是一顿饭把他收买了的,不由哑口无言,原来自己比其他人,多的也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你要是不喜欢,要不过两天等消了再说?”林烈看了看自己翘起的兄弟,还是按下心思可怜巴巴地问秦明。
那副略微委屈的摸样,水妖似地眼睛,瞧得秦明怒火和欲火一起烧了起来,原本就不是一对一的情侣关系,自己既没有生气的立场,倒还显得矫情。只是自己丝毫没有生气立场这件事儿,让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暴怒。
林烈此时又唉声叹气地瞧著自己鼓起一块的裤裆,看看秦明不知道是不是在考虑是否还要继续,却仍然压著他的手,只得出声道:“秦明……我难受,你让我自己揉一下吧。”
听得“秦明”两个字从林烈嘴里叫出来,自己简直不可理喻地被火药炸了了一般,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情,把林烈的另一只手也拽起来压在门板上,欺身上前,恶狠狠道:“今天,你一下都不准碰!”
秦明腾出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外裤和内裤,从一只脚退出来,将林烈高高抬起,悬空跨在自己腰间。林烈只听到秦明怒气冲天,哀嚎一声:“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有印子嘛,我自己来还不行吗,干嘛不让我碰啊……”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秦明听得林烈再提那些印子的事儿,突然无法克制的妒火扫荡了他的头脑。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暴怒,更是发疯似地将自己的痕迹深深地刻在林烈身上,报复似地把他全身弄得一块青一块紫,直到再也看不见也分不清之前的痕迹。
林烈觉得秦明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只好提醒道:“你左手边鞋柜上面有润滑油,轻点。”
秦明方才有些被冲昏了头,差点就忘记了事前工作,端著他的腰想要直接插进去,林烈这麽一说,他才反应过来。但也是十分不爽地伸手抄了润滑剂,开了盖子,却发觉只有一只手空著,另一只手还得把林烈按在门上,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将润滑剂的开口直接插入了林烈的後庭,用力一挤就压了半管冰凉的液体进去。
林烈立刻倒抽一口冷气:“啊嗯……”
还没等他喊完,秦明的庞然大物就已经随著拔出的润滑剂扔在地上而直接插入进来,痛的林烈整个弓起了身子,却无法挣脱被压制在门板上的双手,全身几乎抽搐一般,後庭收缩得几乎让秦明痛呼出声,而对於林烈来说,几乎就是惨叫了。
第39章 破裂
“你……疯了……”稍稍恢复一些,林烈就质问起来,他觉得秦明这个状态简直不可理喻。和林烈上床的人都知道,林烈不喜欢疼痛,每每都需要得到他的许可,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秦明往日里虽然比较我行我素一些,但也没有如此不顾林烈的感受,若不是林烈先前提醒一句,今天恐怕还要惨烈一些。
秦明没有理会他,只等他夹得稍微松了些,便开始猛力菗揷,丝毫不管林烈刚才的痛呼。
“王八蛋……快出去!很痛!”林烈起先还质问,後来干脆就咒骂起来。但秦明像是得了失心疯似地,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喊,一下一下地像是要把林烈撞死才罢休。
林烈悬空起来,背靠著凸起纹样的木质大门,一下一下的撞击,让他的背部已然被坚硬的花纹蹭破,流血。交合之处明显有裂开的痕迹,菗揷中带出的润滑剂混著大量血丝滴落在玄关的地板上,他的两只被钳制的手已经被捏出了淤青。
林烈打定主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等著这只发疯的狮子发泄完毕,好让自己可以休息。秦明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想要狠狠地干到这个对所有都无所谓的妖精再也没有力气去和别人上床,再也不敢让别人在他身上种下那麽多不堪的印记,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只记得自己一个人,只认得自己一个人,甚至萌生出要把这个人囚禁起来,不再让他和别人接触的可怕念头。
只是等到秦明终於射在林烈体内,抱著林烈恢复神智的时候,才发现怀中的人已经昏了过去,大量的红色血迹让秦明的脑袋“翁”地一声炸了,才想起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麽。
林烈清醒时,看了看床单的料子,便知道自己在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