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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就是贱。还有句话说得好,贱人就是矫情。自己是贱吗?向平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初林烈求着他,依着他,爱着他,他不是不爱林烈,但那种喜欢的宠爱,更像是对待一个喜欢的宠物一般,而后他伤透了他,看着他走,看着他堕落,看着他无所畏惧,看着他冷嘲热讽,看着他过上了让自己心痛却又那么自由自在的生活,当他不再理会自己,不再把眼神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恐慌起来,却发起疯来得被他吸引,自以为是地想要重新把他的爱找回来。这算不算贱?这算不算矫情?

    也许吧。

    向平和不知道,也觉得无所谓了。世界上若是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自高自傲的向家大少爷自贱一回,矫情一回,也算是他向平和这辈子修来的福气、逃不过的宿命。可这宿命看上去这么疼痛,这么苦涩,为什么自己却义无反顾干些曾经嗤之以鼻的蠢事还难以罢手?

    林烈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看似是发疯的样子,实际上向平和竟然一下子就理解过来。他明白这是林烈对他最后的报复和放逐,林烈是彻底想明白了,从今以后,自己无论如何,都彻底走出了他的心,再也没有一席之地,成为和“别人”一样的存在。林烈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让你碰,让你做,让你摆布,似乎不在意尊严,甚至不在意生命,但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你永远走不进他的心。

    可这一切,竟然大半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现世报。

    向平和内心苦笑,他欠下的太多,如今到了怎么也还不清的时候,即便自己要被放逐了,还是没有异议地配合着林烈,用这种只有他才能想得出的方式,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从他身体里进去,从他的心里出来。

    就像被凌迟一样。他想。

    向平和看着林烈由于身体被自己贯穿而高高扬起的下巴划出漂亮而凛冽的线条,觉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涩情的分手了。全世界大概只有林烈这种人,才能想出这种惩罚自己的办法,只可惜,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理解他真正的想法——他心里彻底把自己排除的一刻,恐怕就再也无法理解他了吧?

    可是,他把心拿走了,自己的胸腔怎么也如此空空荡荡?

    这么想着,向平和缓缓开始动了。

    既然是一场凌迟,那么自己也只能为他至死方休吧。如果这样能还上一些对他的愧疚,那么也就甘愿在这临死的痛苦中不再挣扎吧。

    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向平和便疯了一般,在林烈的身体里冲刺起来,身下的人就像着火了似得,整个人皮肤都洋溢着一种粉红色的光晕,嘴里更是污言秽语地喊着,嗓音三分沙哑七分挑逗,如同一首淫靡不堪的歌曲,咿咿呀呀地哼唱着,撩拨着,接纳着。

    林烈身体就像被撕开一样,在他的恶意挑逗和要求下,向平和几乎把持不住,那种冲刺让他很痛很痛,他却因为这疼痛而更加性欲高涨,下身硬的发烫。下体的疼痛感让他忘记了很多,甚至掩盖了心中的剧痛,他乐得看着自己的心,被自己亲手割开,然后把那个叫做向平和的家伙,从里头一点一点拉出来,即便鲜血淋漓,即便快要丧失知觉,他宁愿心中一片空寂,也不要这腐臭流脓的爱情,他宁愿心里只有仇恨,也不要这变质发酵的“温暖”。

    “哈啊……快一点……啊……还要……不够……恩……”

    很快的,林烈感觉不到疼痛,或者已经麻木。而那种潮水般的快感一波一波浇灌下来,让他扭着腰开始摆出一些让人鼻血欲喷的动作,身上不断耕耘的男人下体又涨了一分,他把林烈的腿高高抬起,换了个更加深入的姿势狠狠贯穿进去,激烈地像是要把自己都砸进林烈的身体当中。

    林烈被插得没了焦距,一双桃花眼只是雾气蒙蒙地微微睁着,双唇微张,鲜红的颜色和脸上白皙的譬如形成了让人心动的对比。一下一下的深入让林烈脑子都快要炸了,却依旧嘴不饶人地求欢,一遍一遍叫着“不够”,下体的穴口却已涨红起来。肠道中的淫肉不时随着男人的穿插而挤出,白沫飞溅得到处都是,而这妖精还要作怪,后庭总是用力夹着,让那根在他体内捣鼓的东西差点就喷射出来。

    向平和只是倒抽一口冷气,被林烈夹得快要丢盔弃甲,却舍不得就此宣判死刑,仍要把这“凌迟”的仪式拖得越长越好,心中说不出的酸涩滋味,脑子里却只有林烈此刻的媚态,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去不叫他出来祸害人间。

    “啊……快点……再深一点……操……你没吃饭啊?……啊恩……你他妈……用力插啊!……挨操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他妈……恩……有种就操坏我啊……”林烈察觉到向平和放慢了速度,顿时不依不饶又骂起来,向平和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终是受不了这样的撩拨,迅速在林烈身体里顶冲他的敏感处,插得林烈浪叫连连,呻吟声把他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都消磨殆尽。

    最终林烈在这激烈的冲刺中被插到射,胸腔里那种积蓄了不知几年的郁气都随之散去,高潮中的他根本来不及想其他,甚至来不及等向平和在他身体里喷射完毕,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因此,林烈也就没有感觉到,伏在他身上的那人,久久地抱着他的身体,一阵说不上滚烫还是冰凉的湿意,随着那人的眼角,流淌在他的皮肤上,最后只剩下那躯体的双肩一阵无声孤寂地颤抖。

    第86章 埋伏

    就如同林烈所预料的那样,他在向平和这里并没有呆多久,然而之后的那十几个个小时,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场刺激的电影一样紧凑而又跌宕。

    林烈在睡梦中听见嘈杂的声音,那些人说话压低嗓门却又紧张地很有穿透力。

    “他们发觉了,老爷子正在找你。”那人说,“还有斯密斯的人也在私下搜查,卷入的大小势力太多,不知道哪一堆人是什么目的,这里已经暴露了。”

    “现在我们手头的通道还有哪里可以走?”这是向平和的声音。

    “码头。”那人道:“汽艇可以到下游,再从陆路走。明晚七点那艘去公海赌博的邮轮就会起航,上了船就有接应。”

    “这条路时间太长,变数太多,能不用就不用。”

    “少爷,我们其他的办法都试过了,他们防的很死,也就只有这一条路他们还没来得及布置人手,老爷子肯定已经插手了,不然不会这么密不透风。”

    向平和沉吟了一会儿,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林烈被向平和的动作弄得睁开了眼,他只看见不断变化的天花板和那人脸上一脸的忧心,发觉正被他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下楼梯。

    “怎么?”林烈笑了笑,“私奔还是逃命?”

    “你……不方便走路。”向平和说,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反而走的更快。

    “呵,你只要把我放下,然后自己回家去,我们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怎么样?”林烈问。

    他身上的双臂又紧了紧,“我不会放你去死。”向平和道,他穿过一条小小的后径,前前后后的人都打起了精神,几个大汉手放在腰上鼓鼓囊囊的位置,随时准备掏枪。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死?”林烈笑了,“把我放下,你可以走了。”

    “我说了,不可能。”向平和道,“你别动小心思,我的人还跟着那天请来的程笑笑小姐。”

    “向平和。”林烈吸了口气,缓缓道,“不得不说,我以前真的没发现你这么喜欢自寻死路。”

    “如果你可以没事,我也不用如此,”向平和冲到巷口,有人打开了已经发动的汽车车门,他把林烈往里一放,自己也坐了进去,关上门。几辆车前前后后地向不知名的所在开去。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逃不掉呢?”林烈坐在车上,叹了口气,又问。

    “我想过。”

    “你的pn b 是什么?”

    向平和轻笑一声,把警惕的眼神从窗外的人群中收了回来,看着林烈,“那就要看我的老爹是不是舍得连我也一起杀掉了。不过你知道的,我的把握不大。”

    林烈似乎听到笑话一样笑了,吐了句洋腔:“whatever,i will endit all”。

    三个小时后,车队缓缓驶入一座废旧已久的码头,附近几间80年代的空置厂房让人觉得一片荒凉。

    林烈看了看旁边肮脏的河面,突然说:“向先生,您离婚了吗?”

    向平和正在观察四周环境,听了这句话,倒是一怔。

    “什么?”

    林烈耸耸肩,从兜里掏出一支手机:“这两天我收到的谩骂不少,向太太可能是寂寞久了,爱找我聊天解闷。”

    向平和意识到不对劲,“你怎么会有手机?我明明……”

    “我觉得你应该问问,为什么你的手下有人会偷偷塞手机给我吧?”林烈笑了,“你没发现这附近压根就没有船吗?”

    向平和猛然回头,大喊:“给我掉头,这里有埋伏!”

    显然已经晚了,一堆人从厂房和附近的一些荒地中涌出来,包围了车队。那天给林烈带路的黑眼镜从他们后面一辆车上下来,走到前面,拉开了向平和那边的车门。

    “少爷,老爷请你过去。”黑眼镜道。

    向平和盯着他瞪了一眼,随即整理了下衣服下车,并回身把林烈抱出了车里。

    “林先生,请您把手机拿出来。”黑眼镜又说。

    “等会你们要谈事儿,我还想玩玩游戏的……”林烈撇撇嘴,道:“不然你给我换个psp?”

    “林先生。”黑眼镜又重复了一句。

    林烈一抬手,那手机划过一个抛物线,“咚”一声掉进脏乎乎的河水里,不见了踪影。

    “啊,手滑了一下。”林烈毫无诚意地说。

    向平和冷哼一声,抱着林烈往厂房里走去。

    “这不是向公子吗?”里头一个人站在向老爷子身边,故作惊讶地说:“向老爷子您看您这是?不是说好了人我们去抓么?这又麻烦到您了!”

    这人正是老枪。

    林烈抬眼看了看他,依旧是那副放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精瘦样儿,够普通,林烈却从他身上嗅到危险。

    向老爷子脸色不大好,狠狠瞪了一眼抱着林烈的向平和,对老枪道:“人嘛……

    是我儿子的朋友,也是我的世侄,他们一起聚聚有什么好奇怪的,既然你找他有事儿,那你自己找便是了,我们向家不过就是碰巧遇上,至于你和林家这孩子有什么瓜葛,我老头子没有兴趣,这就告辞了。”

    “老爷子您别介,您家公子和林先生这么亲近,我还怎么好意思找林先生办事儿啊,不如让向公子帮着劝劝?”老枪一副老熟人的腔调。

    向老爷子听了几乎面部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和向平和说:“这位先生找林烈有点事儿,你和我回去。”

    向平和说:“父亲,你知道这不可能。”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向老爷子说,“你自己丢尽了脸面不说,还要让整个向家跟这个祸害陪葬吗?立马和我回去,听见没有?”

    向平和叹了口气,道:“我不能。”

    他把林烈放到地上站着,自己护在他身前。

    “孽障!”向老爷子气急攻心,拐杖在地上杵了几下,“快跟我走!”说罢上前就要抡起拐杖打人。

    外头却突然响起了车辆从远到近开来的声音,数量还不少。

    众人皆是一阵疑惑,只有人群中的老枪诡异地笑了笑。

    “是秦家的人!秦明来了!”有人突然认出来,大声喊道。

    第87章 堵截

    秦明穿着黑色大衣,一身拍电影的架势,从不知是小黑一还是小黑二打开的车门后走下来,审视般地环顾四周,最终定格在了仓库门口站在向平和身边,脸上似笑非笑的林烈身上。

    两边人的气氛瞬间有些剑拔弩张,众人都把手伸到了枪托上。

    “老枪,你这是什么意思?”向老爷子怒视着那个精瘦的男人。

    “老爷子您别生气,这里本来就是秦家以前的交货地,我也不知道向公子他会把人带到这儿来啊……”老枪嘴上如此说,眼里却全是笑意。

    向老爷子冷哼一声,知道自己着了道。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