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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知道他真得如传说中一样厉害,我以为那都是大家夸大其词,所以才会挑衅他。”

    “不准再去报仇!”狐妖族长冲弟弟吼道:“当年的事发生时你刚刚出生,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你当然不相信妖族会围剿玄玑道门,几乎毁灭整个玄玑道门,才会被别有心机的长辈的话蒙骗,以为宣凡真人是真的突然狂性大发两年之内屠杀近五千的妖怪,一度成为群妖心中梦魇,妖族公敌。”

    说到这,狐妖族长整个身躯都在发抖,仿佛又看到两千年前那个浑身都飘着杀戮与血腥的冷漠道士,无情的双眼充满寒彻心扉的冷酷,手里一把滴血的铁剑,踩过妖怪尸体走向他。

    除了会被杀的恐惧,别无想法。

    “大哥,我……”

    黑狐还想辩解什么,狐妖族长命令侍女:“送二爷回去。”

    侍女忙扶着黑狐离开。

    随即,狐妖族长将周围的人全部赶出,独自一个人紧紧抱住自己。

    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从贴身的里衣掏出一个锦囊,锦囊里装着一个符纸叠成的纸鹤,亲吻着纸鹤,他低喃着一个名字:“玉真子……”

    “你叫我?”玉真子的身影渐渐浮现。

    狐妖族长握住纸鹤,脸上露出轻浮妖媚的笑容,方才难过的表情早玉真子声音出现时已经消失的一丝不剩,“你可还记得你不久前答应许我一个心愿换三尾火狐毛?”

    “记得。”玉真子回答,“你现在想好心愿了吗?”

    “想好了。”狐妖族长点头,“我弟弟得罪了你的师父,你必须保证你的师父不会伤害我的族人。”

    “我的师父从来不会伤害无辜,这件事你不用担心。”玉真子目光笃定。

    “那就多谢了。”

    狐妖族长松开手,作为信物的纸鹤轻飘飘飞向玉真子,尚未触及玉真子,已化为灰烬,散下地面,玉真子法力传递的虚影同时消失。

    倒上软塌,狐妖族长呵呵直笑。

    “唯一的机会就这么错失了,痴心妄想的傻狐一只……”

    第 28 章

    随着狐妖族长,以及宫殿的画面消失,玉真子转过身,道:“掌门师叔,你真得认为不将师父寻回来比较好吗?”

    “大师兄杀孽深重,你我都明白抵挡不住他天劫的威力,拼命为他积累两千的功德只足够他死后不堕入畜生道,但来世命运多舛,还不知道要转多少世才能偿尽今生的罪孽,大师兄清楚这一点,我们也清楚,在天劫来临前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帮他多准备抵挡天雷的护身法宝,不然连魂魄都被天雷打残,转世就成了傻子。”

    宣衣子的语气虽然平淡,但透出浓浓的无奈,两千年前妖族突然围攻玄玑道门后,整个门派剩下的人数不足两成,大师兄足足昏迷了十几年,即使醒来也表情呆滞,目光空洞。

    谁会想到他突然失踪,两年的时间竟然杀了近五千只妖怪,疯狂得谁都无法接近他,浓重的血腥已将双眼染红。

    那样的大师兄令人胆战,却心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痛下杀手,只能擒回软禁。

    如今两千年过去了,大师兄的人生走到尽头,让他放纵一年又何妨?没有必要再去打扰他。

    “嗯,我会准备更多的护身法宝送给师父,也会请在外修行的师弟们多多阻拦妄想杀师父当上妖王的妖怪,不让他们过多打搅师父和血龙剑。”

    玉真子有礼的向宣衣子半鞠下身,便又出外向师弟们传达重要的消息。

    血龙剑总算明白宣凡子的“人缘”多么的好,一路他连跑带拽着宣凡子,躲避时不时出现的“暗器”,一会儿一根筷子,一会儿几片树叶,连路边卖得大白菜都能被妖术控制,做为暗器往他们的头上砸,更不用说那些原本好好躺在蒸笼里还冒着热气的包子,一股脑儿全往他们身上招呼。

    整条大街鸡飞狗跳,行人尖叫,孩子哭闹不止,只见一个红衣如火的美貌男子拽住个满脸笑容的道士一边跑,一边不耐烦的震开追着他们的蔬菜包子。

    宣凡子一掀道袍,兜住飞来的包子,拿起一个包子毫不客气的咬一口,后面的店主呆楞的看一眼空空如也的蒸笼,醒悟的大叫:“你们还没给钱呢!”

    然而两人早跑得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躲开妖怪的攻势,血龙剑立马停下,脸色铁青的拽下挂头上的白菜叶子,这是他有史以来次这么狼狈。

    “你遇上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妖怪!暗地里阴谋诡计不耍,更不和我正面交锋,每天就乱丢这些东西,戏弄我吗?”

    “其实你头上挂片菜叶子也挺可爱的。”

    宣凡子话刚说完,血龙剑拿起一个包子堵住他的贱嘴,白菜叶子也挂他头上,血龙剑冷笑道:“你现在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宣凡子抬起眼,朝上瞄了瞄已经挂到脸上的白菜叶子,一脸淡定拿住塞嘴里的包子,边慢慢的咬一口,边看着得意的血龙剑。

    突然,宣凡子朝前大跨一步,手臂冷不防勾住血龙剑的脖子,那黏乎乎油腻腻的嘴巴直朝他的脸上贴,血龙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宣凡子会这么报复他。

    一吻完,宣凡子奸笑的拍下血龙剑干净的另一边脸,血龙剑气得猛拍掉他的手,使劲擦自己的脸,“你个恶心的混蛋道士!以后不准你碰我的脸!”

    血龙剑越不准他碰他,宣凡子越要往他身上靠,血龙剑朝旁边挪一步,他就跟着挪一步,非要和血龙剑肩靠肩的站一起,那抱着拂尘的微笑表情显得可恶。

    混蛋!

    血龙剑用力踩上宣凡子的脚,宣凡子脚轻轻一抬,脚尖暧昧的蹭一下血龙剑的小腿,血龙剑心扑腾一跳,不由抬头看一眼宣凡子,却不想又被宣凡子吻到脸。

    其实……没那么恶心,就是有点儿不高兴自己处处落在宣凡子的下风。

    明明他是仙剑,下凡到人间,人间的修行者都应该把他当作宝贝对待,却被两个道士套了布口袋逮回家,又被逼着选择主人,选了主人以后一刻都发挥不出剑的用途。

    他和宣凡子是剑与主人的关系,为何总感觉他们的关系已经复杂,他似乎和宣凡子太亲密,超出剑与主人的关系。

    好象太多的时候,自己的心情浑然不觉的时候跟着宣凡子走,失去剑应有的冷静。

    “要和我修行吗?”宣凡子轻声问,嗓音浑厚,眼神深沉。

    与宣凡子一起修行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血龙剑记得最深的是他们次合体修行,那样的愉悦美妙,比在天际纵情飞行还舒畅,后来的修行再没有这样的感觉,修行只不过成了每日必行的公事。

    血龙剑偏过脸,佯装厌恶的说:“先把你的嘴巴擦干净。”

    “用你的嘴帮我擦干净吧。”将不反抗的血龙剑压在身下,宣凡子半点儿不觉惭愧的吻上血龙剑的嘴唇。

    “不……”

    血龙剑挣扎抗拒,宣凡子利用自己的体重和高大的身型巧妙的压制住他的手脚,况且宣凡子的修为本就高深,被封印九成力量的血龙剑完全无法反抗他,不一会儿被吻得气喘吁吁,脸颊微红。

    渐渐习惯没有气息交流的亲吻,血龙剑不会再融进宣凡子的体内,“你的气没有流进我的体内,怎么修行?”

    “你会明白的。”宣凡子情不自禁亲吻血龙剑的脸,白皙的肌肤冰凉的触感深深的印在他的唇上,温热的嘴唇不停将自己的热度留在血龙剑的肌肤上。

    血龙剑发现自己被吻得越发奇怪,尤其宣凡子的嘴唇流连过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喷洒上敏感的脖子时,他的喉咙特别干燥,不禁吞咽口水。

    “宣凡子……”

    “别怕。”

    血龙剑紧张的抓住宣凡子的头发,灰白的发丝满满的一手,让血龙剑想起他一夜发白如死灰的事,不明白什么样的事能使宣凡子绝望到发色一夜改变。

    不过一时的恍惚,胸前尖锐的疼痛拉回血龙剑,“好痛,不要咬……”

    这哪像修行,简直是对他又啃又咬,血龙剑悲惨的想,想揉一揉被咬痛的□,却被宣凡子阻止。

    “你只想着我,我就不会咬痛你。”宣凡子抬起头,灰白的长发落下,那张轮廓硬朗分明的俊脸露出平时不会有的强硬表情,灼热的眼神透露一抹危险的光芒。

    此时的宣凡子充满迷惑人心的魅力,血龙剑怔怔看着不一样的宣凡子,指腹轻轻摩挲他的面颊,微微的粗糙感使他难以忽略宣凡子带着一丝侵犯的目光,仿佛逼迫他记住即将会发生的一切,不准他选择,更不准他拒绝。

    当指头抚摸着唇瓣时,血龙剑直直注视着宣凡子的双眼,察觉到指头在唇缝间磨过,血龙剑的呼吸开始变急促,嘴唇微张,舌尖缓慢的舔着指头,他低哑的说:“你让我变得很奇怪。”

    “你也让我变得很奇怪。”

    心动、情动,乃至欲望萌生,不愿到最后他们还是剑与主人的关系,即使连情人的关系都不是,那么就让他们的身体发生情人间的关系,不去贪求所谓的生死与共,用短暂的欢愉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印记,更在对方的记忆里留下磨灭不了的痕迹,也是一种手段。

    说得再清楚一点,就是他宣凡子要血龙剑记住他。

    身体也好,心灵也好,必须记住“宣凡子”这个人。

    第 29 章

    作者有话要说:h写得太囧了,慎入啊!!!!

    躲不开宣凡子的亲吻,也不想躲开宣凡子的亲吻,让那些亲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唇上,暧昧的磨蹭他的耳鬓,宣凡子滚烫的呼吸拂过他的脖子,感觉到宣凡子的唇欣赏似的吻过他的脖子,一种像次一起修行时的舒服悄悄的传来。

    隔着衣衫,□被含住,血龙剑身体一颤,胸膛微微抬起,清亮的眼眸闪过一丝失神,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音调比往常低沉,带着些微颤抖。

    这一次,即使衣服拉下肩膀忽凉,血龙剑也没有阻止,仅是睁着眼睛看着宣凡子,这双太过纯净的眼睛里充满开始觉醒的情 欲,以及对“修行”的期待。

    指尖既激动又紧张的轻抚血龙剑白皙的胸膛,揉压红色的乳 尖,□ 的颜色渐渐鲜艳,连乳 晕都变得艳丽。

    宣凡子摸得他浑身发热,血龙剑忍不住抗议:“不要一直玩我的身体,修行啊!”

    虽然宣凡子只是玩他胸前一个毫无用处的小肉粒,还用非常怪异的眼神的盯着他,但是他十分担心荒郊野外突然冒出个妖怪打扰他们修行,希望宣凡子快点儿修行,免得分神,反让妖怪有可趁之机。

    血龙剑刚抗议完,挺立的乳 尖一下子被宣凡子含住,“唔……”

    更加直接的欢愉通过乳 头尖锐的传向四肢百骸,令血龙剑抱住宣凡子的头,他喜欢宣凡子这样舔他的乳 头,也喜欢宣凡子手掌抚摩他的身体时的粗糙,这让他觉得自己贴得宣凡子更近,只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心跳。

    “我们是在修行。”血龙剑情动的反应都看在宣凡子的眼里,布满红晕的脸蛋,朦胧的眼眸,吐气的红润嘴唇,漂亮得舍不得伤害他。

    “你想在上还是在下?”宣凡子问,他是想抱血龙剑,但并不在乎自己在上在下,如果血龙剑想在上面,他不会强迫血龙剑在下面。

    “修行也分上和下?”血龙剑万分不解。

    “我换一种方式问你,你想插入,还是被插入?”

    血龙剑根本没明白上和下、插入和被插入有什么联系,一听插入和被插入,便想也不想,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是剑,你是我的鞘,当然是我插你,你听说过鞘插剑的吗?”

    宣凡子颇觉好笑。

    剑和鞘……这关系似乎注定做“鞘”的人在下方,况且对方本来就是一把剑,而他正好是这把剑的“鞘”。

    血龙剑依然用着“我就应该插你”的目光盯着宣凡子,丝毫不觉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宣凡子俯在血龙剑耳边道:“亲爱的剑,那我们就修炼‘宝剑入鞘’。”

    宝剑入鞘?

    不等血龙剑想明白这是什么修炼方法,一双手已经顺着小腹摸进他的裤里,指腹的老茧摩挲顶端,敏感的顶端湿润了指腹,血龙剑顿时难受的扭动,宣凡子反而趁机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