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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上有伤,忙让开了身子,紧张的把我抱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离,我一时忘情,弄疼你了,我,我……”

    别你,你,你的了,赶紧帮他看看,严重不严重!

    听我喊痛,霜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起了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我和摇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把我从摇的怀里接了过去,语带不善的责备道,“还是你给他上的药呢!怎就能忘了,他身上是有伤的!”

    我,我,我这就看!

    摇小心翼翼的让我双腿分开,跪着伏在霜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帮我检查起伤处来,那小心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在查看那种不洁的地方,更不像是,在给我这么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检查身子。

    恩——

    即便是摇再如何仔细,伤口裂开的地方,也依然是裂开的地方,并不会因为他的仔细,而少疼上半分,我这最是怕疼的人,自然是,在感觉到疼的时候,本能的,便是叫了出来……而这一叫,却是让霜和摇,都紧张了起来,毕竟,前日里,在与爷欢好的时候,那般的痛,我都是不曾喊过一声的……

    渊儿,乖,疼你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我感觉到了霜身子的颤抖,以及,他看向摇,那满是责备的目光。

    离,都是我不好,你,你忍一下,我,我再轻一些。

    摇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伤处传来了微微的凉意,疼痛轻了不少,我知,那是摇在用嘴给我轻轻的吹气,一时间,竟是忍不住感动的落下泪来,我活着十四年,三岁之前的事情不记得,但是,在剩下的十一年里,却是,都没有人,对我这般的细心过的,连西陵,我那最是亲近的朋友,都不曾有。

    见我哭了,霜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环住我的身子,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宠溺的哄我道,“渊儿,乖,再忍一忍,待摇给你上了药,很快,就不会疼了……都怪那妖孽,那般的没有分寸,待见了他,我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霜,我不是痛,我,我是开心。

    看霜和摇这般的担心,我哪里还舍得让他们紧张?忙擦了眼泪,往霜的怀里拱了拱,“我长这么大,都不曾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以后,我们都会待你这般好的,乖,不哭。

    听我说不是因为痛才哭,霜才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低头,吻了吻我眼角的泪珠子,柔声对我说道,“以前的事情,都忘了罢,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许是摇给涂的药起了作用,我只觉得伤处,不那么痛了,但是,摇接下来所做的事,却是让我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竟是,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狎玩了起来,“离,你刚刚只是让我们两人愉悦了,自己,却是还未纾解吧?总这个样子的话,对身子,可是很不好的。”

    摇说的没错,刚刚,我的确是不曾纾解的,只是,这种事情……我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难道,要我当着他们两人的面,自己用手解决么?就像,我刚刚对摇做的那样?

    在别绪楼的时候,曾有一次,是西陵说,要让我尝尝滋味的,可是,他的手,还不曾碰到我,我便是落荒而逃了,虽然,看着管事们用那些过了气儿的小倌们当教材,我能看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虽然,对着那些木人练习舌技,我能做的很是完美,但是,让别人贸然的碰我的下身,我却是,紧张的要命的。

    摇的手很软,而且,看样子,也是很善于这样的狎玩别人的身子,但是,不知为何,我竟是莫名的生出了一股醋意来,他到底,这般的玩弄过多少人?

    吃醋了?

    摇看得穿我的心思,但是,对我的反应,不但没有生气,却反倒是有些隐隐的开心一般,松开手,抓着我的腰,给我换了个姿势,让我用背抵着霜的胸膛,面朝向了他,“吃醋的连快活都不想要了?”

    我,我没有……

    我怎么可能承认这种丢人的事情,脸上一红,便是心虚把头扭向了一边,却是恰好用耳朵蹭到霜胸前的朱果,引得他的身子微微一颤。

    乖渊儿,不纾解的话,的确是会对身子不好的,来,我也帮你。

    霜一边说着,一边含住了我的耳垂,把我的姿势摆成双腿分开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把手穿过我的腋下,同时的捏住了我胸前的两枚朱果,用指尖轻轻的刮擦揉弄了起来,“渊儿,看,只是这样,就变硬了,可见,你的身子,也是想要的。”

    感觉到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我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害羞的闭起了眼来,不但摇是个善于玩弄旁人身子的,连霜,也是,这般的刺激酥麻,竟是,让我觉得很快活。

    刚刚弄疼了你,现在,我便补偿你吧,这事儿,我以前可不曾为旁人做过,许是有些生疏,你可不能笑话我,更不能再吃醋了。

    摇的声音落下,我便是感觉到了下身一阵带着湿意的柔软,猛地睁眼,却是见,摇在,在为我品箫!绝色的容颜,宛若谪仙的气质,在这一刻,竟是让我突然有了一种恍若置身梦境的错觉,如不是下身传来的愉悦,让我知这是现实,我怕是,定要觉得,这是我做了春梦了!

    摇,恩,不,不行的,你,你怎能做这样的事情……

    摇的舌技算不得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生涩和不习惯,但是,这对我这从未被这般对待过的人来说,却已是足够大的刺激愉悦了,我的身子颤抖着,想要阻止他继续,却是本能的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不似是拒绝,而更像是,求索。

    为何不能做?

    摇一边舔舐取悦着我,一边小心的用手托着我的腰,生怕我再一个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若是对别人,我定是会觉得屈辱的,但是,对你,离,我一点儿都不会觉得不妥,只要能让你开心快活,让我如何做,我都不会觉得过分!”

    看着摇所做的,我感觉的到,在我身后的霜,也是微微一滞,很显然,是在诧异,摇竟是会做出样的事来,许久,他才是在我的耳边呢喃了一句,“渊儿,你这小妖精,竟是能连摇这般骄傲的家伙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字儿,不这么念

    因之前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只不多时候,我的身子,便一泄如注,倚在霜的怀里,只觉的,连骨头,都软了,恨不能马上就睡过去才好,恩,若是,能睡在霜的怀里,再抱着摇的手臂,就更完美了。

    许我本就是个薄情的人,又可能是因为知道主子在忙,不能来看我,我此时,竟是没奢望,他也在我身边。

    摇缓缓的坐直了身子,当着我的面,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伸出小舌,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晶莹,那勾人的样子,只让我觉得,他是换了个人一般,“离,你可真是美味,弄得我以后,都不想要旁人的身子了。”

    是人都愿意听赞美,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更遑论,这赞美,是发自一个我想要亲近的人的口中?

    摇,吻我。

    看着摇舔着唇角的舌,莫名的,我竟是有了一种,想要品尝一下的冲动,那般好看的颜色,应是,会很美味的才是。

    听了我的话,摇先是滞愣了一下,便是起身上来,吻上了我的唇,舌齿纠缠,掺杂着兰花的香气和淡淡的苦味,让我恍若进入了他的世界里面,一望无际的矮山,漫山的兰花开遍,美得,让我醉了一般。

    好了,别闹了,摇,再纵情,怕是,又要弄伤他了。

    霜轻轻的碰了碰摇的肩膀,柔声说了一句,“有些事,待他好了再做,也不迟的。”

    我知这是霜在心疼我,不禁感动,我真真是想不通,我渊离,何德何能,竟是,能得到他这么一个邪魔般的人儿的眷顾,一般来说,邪魔,不都应是害人的么?

    听了霜的话,摇很是不舍的松开了我的唇,连在我的舌尖与他唇上的水线拉开了很长才断开,被烛火的光,映得泛出了金色。

    两人帮我擦洗了身子,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里衣之后,便是把我放回了床上,然后,摇转身离开,由霜陪着我入睡。

    霜身上的栀子花香闻起来很舒服,让我觉得很安心,黏在他的怀里,竟是,很快就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房门被打了开来,有人从外边进来,然后,那人与霜说话,问询我的情况,霜对那人,尽是责备,我知,是主子来了,想要起身抱他,跟他撒娇,可是,却不知为何,眼皮沉得,怎么都睁不开。

    再然后,那人碰了碰我的额头,便拧身走了,我感觉的到,他指尖的微凉,定是主子无疑,我在心里,偷偷的开心了起来,他果然,是放不下我的!

    第二日晨起醒来的时候,我问了霜才知,果然是主子来过了,只是,还有事要忙,只留了半盏茶不到的工夫,便急匆匆的走了,而霜,也不能再这般的,一直陪着我,每日,他要离开三个时辰,因为,他效忠的那个人,已是不信,他是病了,需要卧床休息。

    此时,我才是明白,这两日,霜留在我身边照顾,竟是,骗了那个他宣誓效忠的人,才得的,为了我这么一个身份卑贱的,他竟是,不惜……

    不准乱想,渊儿,你不是卑贱的人,你是我最最宝贝的,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宝贝的。

    看出了我的所想,霜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伸手,帮我把耳边的一缕碎发抹到耳后,哄我道,“一会儿,摇会来照顾你的,你乖乖的不准胡闹,待我回来了,就教你读书识字儿。”

    果然,如霜说的一样,他走了不久,摇便来了,身后跟着长白,笑嘻嘻的看了看我,放下了手里端着的餐盘,朝着我行了一礼,“离主子安。”

    听着长白说的这话,我不禁微微一愣,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看向了摇,难道,现在的我,当真是如霜说的那般,也算是这里的主子么?如果,我也算是这里的主子的话,那……对他们的行礼,我该如何反应?

    离应是还没有睡醒,看不清人,你下去吧。

    看着我傻愣愣的看着他,摇不禁浅浅一笑,朝着长白挥了挥手,便在床边坐了下来,“离,醒醒了,来,我帮我洗脸,然后,喂你吃早膳。”

    我虽是出身楚馆,但,对这“早膳”的说法,还是知道的,在凌国,能称吃饭为用膳的,只有,几个身份极高的大家族和皇族,难道……我本能的,便是绷紧了身子,渺,霜和摇,样貌长得完全不一样,应不是属于同一个家族,而昨日,霜又说,他们三人都是宣誓效忠了一个什么人的,该不会……他们效忠的人,是,是凌国的皇帝吧?!

    不,不,不,不可能,众所周知,凌国的皇帝,是个仁德贤明的君主,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效忠之人,做出使用“连身蛊”这么残忍的东西的事呢!

    难道……他们效忠的人,是什么叛党?

    不要胡思乱想了,你那小脑袋,还是留着做点正经事儿吧。

    摇笑着戳了戳我的额头,伸手,拈起勺子,盛了一勺粥,送到我我的唇边,“来,张嘴。”

    因是身子有伤,不能坐起身来,倚靠在床上,自己拿勺子和筷子又是不便,我“只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摇的宠溺,“唔,烫……”

    听我说烫,摇的手不禁微微一抖,很显然,他也是从未做过这种照顾人的事的,但是,下一刻,他所做的,便是让不禁眼中泛起了水气,小心翼翼的凑近我,朝着我的嘴吹了吹气,然后,又从碗里盛了一勺粥出来,放到唇边吹冷,用自己的唇试试,不烫,才再送到我的嘴边来,“来,这下不烫了,张嘴。”

    一碗粥,几样小菜,一些精美的糕点,摇一点儿都不嫌烦的一样样喂给我,一顿早膳,竟是用去了小半个时辰,才吃完。

    摇,主子和霜都有事忙,你,都不需要做事么?

    用完了早膳,再由摇帮我上了药之后,我便腻进了他的怀里,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是喜欢这般的腻着人了,不管是霜,还是摇,腻在他们的怀里,都会让我觉得安心,或许,主子的怀里,也是会这么舒服的吧,我这般默默的想着,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主子,渺,昨晚,来看过我了呢,这可让我如何能不欢喜。

    自然是要的。

    摇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翻身床头的小柜子里取了一本书出来,环着我的身子,打了开来,“只是,现在,不像他们两人那么忙罢了,但若是当真忙起来,你怕是会几个月都见不到我一面的。”

    那你就不要忙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