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出了一块紫痕,然后,低声说道,“没有下人,是想当一辈子下人的,想你这没什么背景的一个人,突然占了众多人惦记了许多年的位置,会不会,有人羡慕嫉妒?”
他们……
我咬了咬薄唇,一想到,有人要跟我争渺,霜和摇,就是一阵心里发紧,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把他们当成了是我的私有,不舍得让旁人点击半分,“摇,你会被他们勾去么……”
以前,或许会,但是,现在和以后,不会了。
摇浅笑着摇头,并不否认,他以前时候,有宠爱过这里的某些人,“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渺一人需要粮食,我和霜,也是需要的……不过,我跟你保证,以后,我不会再用那样的法子修行了,我是你的,只是你的,好不好?”
你不用那样的法子修行,会不会对身子有什么害处,摇?
听到摇说,以后都不会近旁人的身子,我不禁微微一愣,翻身,仰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虽然,我是希望他们三个都只是我一人的,但是,若是会对他们的身子有损,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会。
摇点了点头,答得很是认真,惹得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为了不让我难过,他竟是,不惜伤害自己的身子么?不,不行,我不能允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还是用那法子修行吧……我虽是小气了些,但……也还没小气到……宁可伤了你们的身子,也不……唔……
不及我把话说完,摇便是用吻给我堵了回去,我感觉的到,他的吻里,有些开心,有些感动,还有些,说不出的东西。
害处是,我们会夜夜少不得欢好,到时候,你可要承得住才行。
吻了一会儿,摇坏笑着松开了我的唇,然后,用一种让人软到了骨子里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过,别怕,待你的身子好了,我会给你用一些药,帮你把身子,稍稍的改造一下。”
摇,你,你戏弄人家。
感觉着自己的耳朵酥痒难耐,我不禁缩了缩颈子,把耳朵,往摇的身上蹭了蹭,心里,却是暗暗高兴,原来,只是这样的“害处”啊,我,唔,应该能承得住,如果,下身承不住的话,我,我帮他们品箫,还不成么!
跟摇在床榻上又腻歪了一些时候,便到了晌午,他刚刚给我上了药,便见得,霜推门走了进来。
给,馋嘴的小东西。
霜缓步走到了床榻之前,把拎在手里的一包东西送到了我的眼前晃了晃,虽然,那东西,是用油纸包了的,但是,我却是一闻味道,就知道,那是我最喜欢吃的栗子糕!
伸手,小心翼翼的接了下来,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抬起眼,看向了霜,“霜,你怎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我让人去问了那个西陵,他说,每每你挨了罚,受了伤,发了噩梦不敢睡的时候,他便会去给你买这个回来吃,只要有这个吃,你便是遇到天大的事儿,也不会再哭了……所以,我就顺便,给你带了一点儿回来……
见我盯着他看,霜不禁微微脸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把那包栗子糕塞进了我的手里,“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吃这些小孩子稀罕的东西,也不知害羞。”
霜,你从城东顺便到了城西,然后,把零嘴儿捎回来了城南?
听着霜的“顺便”,摇不禁盯着那油纸上的铺子名字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打趣他道,“这可真是好顺的便啊!”
我说顺便,就是顺便!你这毒蛇,可是皮痒了么!
被摇这么一打趣,霜的脸立刻便是红了,把头往旁边一扭,躲避开了我的目光,“你若是皮痒,一会儿,咱们就去院子里面,切磋切磋!”
这时,我才是知道了,摇的外号,毒蛇,他……会是有毒的么?一个看起来,这么温润无害的人,怎么可能,会落得这么一个外号呢?!难道说……我蓦地便是想起了刚才,摇说的,比起救人,他更善于杀人,以及,他不经意时,散发出来的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寒意……是我眼拙,认错了么?其实……那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而是,摇的本性?
好,也是许久不曾跟你动手了,待一会儿,用过了午膳,我便跟你练上两手。
面对霜的“挑衅”,摇毫不示弱,伸手,戳了戳我的眉心,笑道,“也正好让离出去透透气,总这么闷在屋子里,不好。”
这一餐,渺依然是没有回来,只得霜和摇与我一起吃,因我还是不能坐,所以,饭依然是被送到了床榻上,我趴在一个软垫上,心安理得的吃着霜和摇喂我的饭食,吃得不亦乐乎……以前时候,犯了错,挨了打,我好像也是会像这个样子趴在枕头上,等着接完客的西陵回来,喂我吃饭,给我水喝,每每看到他打着瞌睡,把要喂给我的饭菜掉到被褥上,我便笑话他,筷子拿得丑,连菜都夹不住……
这般想着,我竟是忍不住,又想西陵了,他现在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被不知什么样的人糟蹋,会不会被什么恶趣味的客人弄伤……
我跟管事说了,暂时不让那个西陵接客了,你放心罢。
看出了我的心思,霜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颤,继而,便是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我的额头,“渊儿,你可不能总是这样想着旁人,我可是小气的很,会吃醋的。”
霜,我和西陵,只是朋友,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你不要乱想。
我发现,现在的我,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听霜说,他会吃醋,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是有些微微开心了起来,故意的,咬住他的筷子,半是撒娇的说道,“连给你品箫,都是次,之前时候,都是在木制假人的身上练的,霜,你可不能冤枉我。”
听我说,给他品箫,是我的次,霜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露出了畅快的笑容,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我知你与他没有什么,不然,你觉得,他还能活得过前日么?我也知,你定是洁身自好,连自己抚慰都没有过的,不然,你的朱果和身子,也不可能是那么漂亮的粉色,只是……给我品箫,当真,是你的次么?”
当然!当然是次了!
见霜跟我笑,我便是知道,他是信了的,之所以这么说,就只是想要逗我,想要听我再说一遍,我也乐得不忤逆他,咬着他的筷子,瞪着他的眼睛,佯装生气的说道,“怎得?是想笑话我,没有人看得上,还是想打趣我,唔……”
不及我把话说完,霜便吻上了我的唇,用舌撬开了我的牙关,抽走了筷子,“没有看的上才好,省得有人惦记,吓得我的整日里提心吊胆。”
霜,用着膳,你也逗他,万一呛到了,噎到了,可如何是好。
摇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把霜从我身边扯了开来,语带责备的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离这么一个妙人儿,怎么可能是没人看上的!能还是清白的身子,想来,应是因为没过夕宴,那些倌人管事们,不敢惦记罢了。”
是人皆爱听好话,我自然也不能免俗,摇的这一句赞美,顿时让我成了骄傲的小孔雀,恨不能把尾巴都翘到天上去,看他,也觉得更是顺眼了起来,伸手,指了指他面前的一道菜肴,“摇,我要吃那个。”
渊儿,你这小妖精,这才多久工夫,就迷得这条毒蛇怎么看你,都觉得好了,恩?
看着我孩子气的举动,霜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脑,夹了一块肉,送到了我的嘴边,“来,吃肉,正长身子的时候,总这么瘦,可不行。”
若是胖了,跳舞就不好看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我却是没有拒绝霜夹到我嘴边的肉,我天生便是吃什么都胖不了的人,用西陵的话说,待到有一天,他成了头牌,能一掷千金的时候,定要悬赏一番,想法子弄来点儿天上的龙肉来喂给我吃,看看,胖不胖的了。
你会跳舞?
听了我的话,霜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笑了起来,“那,待你身子好了,可要跳给我看,我看得过眼了,便写曲子给你,恩,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曲子,可好?”
好!
听霜竟是个通音律的,我不禁兴奋的瞪大了眼睛,我一个人的曲子,霜写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
☆、学着当主子
用完了午膳,霜便让长白给我送了一身衣服进来,然后,由他亲自动手,给我穿了起来,“渊儿,你得学会使唤人,不能什么事儿都想着自己做,不然,越发的让那些下人们觉得,你不是个当主子的料子,以后,对你,也就更不会有什么恭敬的心思了。”
离,我跟你说啊,某人以前,连穿衣,都是要人来伺候的,所以嘛,咳,现在,动手帮你穿,都还会系错扣子。
看着霜给我系的七歪八扭的扣子,摇不禁露出了调侃的笑意,伸手,把霜从我的身边拉开,朝着一旁的长白说道,“长白,你去帮离穿衣服。”
是。
听了摇的吩咐,长白点了点头,移步到了我的身边,朝着我恭敬的行了一礼,“离主子,长白帮你更衣。”
哦,好……
突然换了陌生人近身,我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可怜兮兮的看向了霜,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的身子,哪怕是更衣,也一样。
不行,当主子的,就得有主子的样子,衣食住行,沐浴梳头,都不准再自己动手,不然,让下人看了去,像什么样子!
看出了我是想跟霜求,要自己穿,摇先一步出言给我拒绝了下来,“离,听话,我这是为了你好。”
恩,渊离知道,可,可是……
看着小心翼翼的给我穿衣的长白,我不禁连颈子都红了,这,这种感觉,可太奇怪了,比让我赤着身子,在教习房里,看管事们拿那些过了气儿的小倌们“教习”房中术,还要紧张羞涩。
没什么好害羞的,你的身子,长白早就看过了。
看着我的窘样,摇不禁叹了口气,“好意”的提醒我道,“‘夕宴’时候,你晕过去了,就是长白和长玉帮你洗了身子,穿了衣,送回去的,难不成,你以为,渺还能帮你穿衣、洗身不成?”
听摇说,长白和长玉,不但是帮我穿了衣裳,还帮我擦洗过身子,我不禁微微一愣,继而,连手背,都红了,在别绪楼,由三位管事帮我洗身子,不会害羞,是因为,我从小便是在他们的边儿上长大的,三五岁的时候,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他们帮我洗,我压根儿就没拿他们当外人,可是……长白就……
长白,以后,你就跟着离吧,他就是你的主子,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把你碎骨凌迟。
看着我的反应,摇不禁叹了口气,从他的脸上,我看得出,他是,喜忧参半,喜得是,我不排斥他碰我,甚至是喜欢腻着他,忧得是,我实在是没有半点儿的主子样儿,以后,会被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欺负。
是,摇主子。
长白停下了手里正在做的事儿,转身,朝着摇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看向了我,“主子,以后,长白就是你的随侍了,保护你的安全,照料你的日常琐事,代替你除掉麻烦,都是长白份内的事情,主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便是。”
呃,好,我,我知道了。
我紧张的应声,却不知,该怎么说,才是得体的,没办法,我天生便是服侍人的贱命,此时,突然成了主子,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长希,去,准备一个厚些的毯子,铺到演武场边儿上的草地里。
看着我的慌乱,霜笑着摇了摇头,扭头,朝着门外,吩咐了一声,像是,要给我演示一二,看看,作为主子,该如何说话一般。
长白,我,我想要一些蜜饯果子,可,可以么?
我学着霜的口气,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却是惹得摇忍不住笑了出来,“把后面那个‘可以么’去掉,你是主子,你的话,就是吩咐,他们是下人,只能是依从,没有拒绝的权力,再来!”
长白,再,再给我准备一些茶。
见霜和摇都是一副鼓励的神色,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学着霜的口气,对正在给我穿衣的长白说道。
是,主子,长白这就去准备。
长白帮我系上了最后一枚扣子,束好了腰带,才向后退了一步,朝着我恭敬的行了一礼,退了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