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跟旁人分享渺,我……”
杀了她们,让他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别人可以用来纾解,不就好了。
西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但是,却是让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杀人?杀了她们三个?她们,她们……她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啊!让我这么一个,寻常里,连看到一只死了的青蛙麻雀,都会做噩梦的人杀人?这,这开什么玩笑!
看到了我的吃惊,那三个对我下手的女人更是得意了起来,一边加紧讨好渺,一边跟他撒起了娇来,“渺主子,你看看离主子带回来的这个朋友,怎能这样的教坏离主子呢?我们不过是服侍主子,帮主子纾解,怎能,因为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情,就要取我们的性命呢!”
听她们竟是趁机说起了西陵的坏话,要让渺对他产生敌意,我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这三个人,的确是不能留了,不然,以后,怕是要更加麻烦的……西陵是来陪我,照顾我的,我不能让他遇到危险!
可,可是,我,我没杀过人,西陵,我……我……
我看了看那三个气焰嚣张的女人,又扭头看了看西陵,为难的拧紧了眉头,次,我这般的痛恨自己的胆小,明明下过决心,要保护他的,可是,现在的我,怕是给我一把剑,也不可能拿的稳的,若是不小心伤了渺,可,可如何是好?
渊离,你可真傻,你现在是主子,做主子的,没必要事必躬亲。
西陵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朝着站在我背后的长白努了努嘴,提醒我,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把这件事做得完美。
好,好罢。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扭头看向了长白,紧张的小声说了一句,“长白,杀,杀了她们。”
是,主子。
手起刀落,我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过,长白的身影便是退回到了他刚刚站的位置,仿佛,他的刀,比他说话的速度还要快。
再看那三个女人,毫无例外,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双眼突出,喉咙处,多出了一个血窟窿,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已然是,不可能再活了。
小离儿,你这调皮的小东西,就这么给我把纾解的人杀了,可让我如何是好,恩?
面对我的“胡闹”,渺不但是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宠溺的笑意,丢开那三个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的女人,似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长洛,把这些碍事的东西弄走,看着碍眼。”
是,主子。
一个像极了长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跟长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的男子出现在了小亭里,朝着渺和我各行了一个礼,便拎小鸡一般的把那三个女人提了起来,走了开去。
主子,现在在这里的,可就只有渊离一人能帮你纾解了。
西陵笑着往前推了推我,鼓励般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就算我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想象的出来,他此时的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得意的表情,“你是打算让他帮你,还是自己解决?”
小离儿已经给你自由身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再称呼我主子了,不过,呵呵,你倒是把我的小离儿给教坏了呢,西陵公子!
渺笑着扯住我的衣袖,把我拖进了他的怀里,伸手,便探进了我的衣襟,“小离儿,摇说过的,在用药改造你的身子之前,不准我要你,现在,你又把我用来纾解的人给杀了,你说,让我拿你怎么办,恩?”
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直呼你的名字了,江若渺?
西陵笑着眯起了眼睛,竟是一点儿都不跟渺客气,不过,也正是这样,我,也是知道了渺的全名,江若渺。
你都已经叫了,还装的什么客气?
对西陵的态度,渺竟是丝毫不觉得意外,一边笑着,一边低头吻上了我的唇,“念你教会了我的小离儿如何当主子,今天,我就允你跟我一起享用他。”
渺一边说着,一边颇有些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袍,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挺起背来,啃吻上了我胸前的朱果,“小离儿,你可真香,我敢说,守着你这小妖精十几年,都不曾对你下手,西陵,怕是早就要被你折磨的要疯掉了!”
听渺竟是说,要让西陵跟他一起享用我,我不禁微微一愣,如果说,让霜和摇一起享用我,是他的迫不得已,那,现在,又扯上西陵,他,是想做什么?!
江若渺,总有一天,你会为了你今天的这个决定,后悔的。
西陵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到了我的身侧,伸手,帮着我褪下了身上的衣袍,伸手,抚上了我的背脊,“渊离,别怕,在你允许之前,我是不会要了你的身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苦的药
西陵的话,让我稍稍放心了一些,但凡是他答应过我的事情,还从来没有背约过,对他,我很放心,“谢谢你,西陵。”
你跟我,何时也变得这般客气了?
听了我的话,西陵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马上,便又恢复了刚才的力道,“渊离,你跟我不一样,你,有自己的感情,你的身子,是干净的,是不会随便给什么人的,我尊重你自己的意愿,这,理所应当。”
想到西陵的情况,我不禁尴尬的低下了头,干净的?什么干净不干净!我也是跟他一样,出身别绪楼的,如果,没有被主子看上,以后,我也是会跟所有的小倌一样,服侍客人的,我怎么可以,说这种过分的话,来伤他?他可是,待我最好的人,我的西陵啊!
西陵,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我……你要我吧……
本想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觉得连自己都不会相信,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来,既然,渺主动提出了,要跟旁人分享我,那,我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还好,这个人,是西陵,我默默的想着,却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是,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么?怎得……竟是有了这样的,可以委身于他的心思?!
呵呵,渊离,你真是个傻孩子。
听了我的话,西陵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脑,站直了身子,“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施舍来的东西,渊离,什么时候,你爱上我了,再把你的身子给我罢,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玩得开心点。”
我感觉的到,渺的手臂紧了又紧,以及,他对西陵的恨意,又变得浓重了几分。
渺,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你用来分享我了,不如,就我们两人吧?
我颇有些得意的碰了碰渺的脸,然后,趁着他愣神的工夫,低头,含住了他的冲动,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能满足的了他,就不寻旁人的,竟然,竟然说话不算!那么,我就让你,好好的记住,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给你愉悦罢,渺,我这般想着,便是用出了以前练过的舌技的极致,给他品起了萧来。
哦,小离儿,你,恩,你这,这可恶的小,小妖精,你,这,这是,恩,跟,跟什么人学,学来的,哦,好,好舒服,恩,对,就,就是这样,用,用力一些,哦,你,你可是要,要,啊……
渺愉悦的轻吟出声,一如我期望的那样,到了极致之时,连他那线条美好的腰,都有些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渺,你爱我么?
我邪恶的松开了渺的冲动,绕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把他的一条腿放在了我的肩上,舔舐起了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到了腿根,就停止下来,我知道,这是最最磨人的,恩,我就是故意,要报复他,竟然,背着我宠爱旁人,竟然,要随便跟别人分享我!
爱,小离儿,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渺的呼吸粗重,很显然,是难耐我的挑逗,“别,别闹了,给我,帮,帮我纾解了吧,我,我好难受……”
那,以后,还要背着我偷人么?
听了想听的,我不禁得意的一笑,用舌尖,舔舐上了他的腰侧和胯骨,真美,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腰线,竟然可以美到这般的程度,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嫌瘦,嗯,摸起来,手感也是极好的。
不,不敢了,有你这妖精的好工夫,旁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小离儿,别,别闹了,乖,恩?
渺的手,用力的抓住了他木椅侧边的木栅栏,我感觉的到,他已经是当真难受的紧了,于是,也不再胡闹,起了身来,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好好的帮他品起箫来,“渺,你今天说的话,我可是都记下了,不准再像上次般的,说话不算……唔……”
渺的手扣住了我的后脑,按着我,快速的起伏,不多时候,便是一泄如注。
看着我唇角溢出来的白色汁液,渺满足的笑了出来,一把,把我揽进了怀里,“小离儿,你这小妖精,我长了这么大,你还是个,敢威胁我的人,是谁说的,你的胆子小,恩?你这胆子,分明比那个西陵,还要大!”
反正,你刚刚是答应了的,不能不算。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色汁液,把身子,贴上了渺的胸膛,跟他耍起了赖来,“你要罚我,就罚罢,我要的,已经到手了,付出点儿代价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恩,你想把我给煮了吃,还是,炸了吃?”
生吃,味道好像会更好一点。
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妖娆的笑容,用双手,架起我的肩窝,把我半举了起来,然后,张嘴,舔吻上了我胸前的朱果,“小妖精,你给我等着,待摇把你的身子改造好了,看我,如何好好的收拾你!”
我怎得,好像是听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突然,摇的声音传来,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我和渺的身侧,顿时,惹得渺也是红了脸,干咳了两声,把我抱的更紧了一些。
你何时来的?怎得走路都没有声音!
渺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扯过了我的衣裳,给我披在了背上,趁机低头,假装没有闲心去看摇。
有一会儿了,恩,刚巧,看到了离命令长白杀人,离,你能慢慢适应自己的身份,我可真高兴。
摇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带着微微暖意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碰到我的头皮,让我觉得很是舒服,他的笑里,看不出喜怒,但是,越是这样,就越能惹得渺尴尬,而在他看来,似乎,能惹得渺发怒,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啊,对了,你答应了离的事情,我刚好可以当个见证人,离,你说,这样,可好?”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许诺,不用你来多管闲事!
听了摇的话,渺果然怒了,把我放到了木椅上,自己拢着衣袍站起了身,与摇对峙了起来,“你不是在做药么?怎得有闲心跑来花园里乱逛了?!”
自然是因为,做完了。
摇不温不火的笑着,丝毫不受渺的怒气影响,缓步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扯掉了我已经穿了一半的衣裳,用他自己的斗篷,把我包住,然后,横抱了起来,“一会儿要泡药浴,不用穿了,穿了,也还要脱掉,麻烦。”
摇,你不要惹渺了,若是给他惹生了气,遭罪的还是我。
我知摇是会心疼我的,便伸手缠上了他的颈子,跟他撒起了娇来,“你当真疼我的话,就……”
你这个小白眼狼,我待你好,你也假装看不见,渺这家伙,尽会欺负你,也不见你记恨他!
摇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是这样的反应,也不生气,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角,便扭头看向亭子外边,“长玉,把药拿进来。”
是,主子。
长玉答应了一声,便捧着一个小托盘走了进来,那托盘上,竟是放了二十几种药,看的我一阵拧眉。
从小,我就不喜欢苦的东西,尤其是,药!
以前时候,生了病,要吃一碗药,都是需要西陵提前准备好了一大堆的零嘴儿给我,然后,才能哄得我吃的,可这……这许多的瓶子……
别怕,只有一种,是需要你吃的。
感觉到了我的身子在本能的缩紧,摇不禁笑了出来,低头,咬了咬我的耳垂,哄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的么?我不是大夫,比起救人,我更擅长杀人。”
恩?
听了摇的话,我不禁微微一愣,这话,我是记得的,可是,这跟这些药,有什么关系么?不过,只有一种是需要吃的……还好,还好……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不是大夫,自然,也做不出利于病的苦口良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