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我给你准备的药,本是用来害人的,你还敢吃么?
摇一边说着,一边抱了我在木椅上坐了下来,然后,伸手,从托盘里拈了一个小瓶下来,送到了我的面前。
苦么?
我看了看那个只有女人尾指般粗细的小瓶,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怯怯的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我知道,摇是不会害我的,可是,为什么,他却是说,这药,原本是用来害人的呢?他,想告诉我什么?
不苦,是甜的。
摇笑着拔掉了小瓶的塞子,顿时,一股栀子花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一如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我只是闻了,就本能的觉得,会非常美味。
不苦,我就敢。
我从他的手里接了小瓶,凑到嘴边,耍小聪明般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瓶口,果然是甜的,比花蜜还要甜!于是,我便不再多想,仰起头,把那瓶子里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倒进了嘴里,甜而不腻,比我吃过的,最最好吃的点心,还要美味。
如果,药都能这般的好吃……
我一边说着,一边瞟向了盘子上的其他小瓶,本能的,砸了咂嘴,“我倒是情愿,天天都吃药。”
不用看了,那些药,不是用来吃的。
摇笑着在我的股上捏了一把,便抱着我站起了身来,“泡药浴去了,赶紧把你这个小妖精改造好了,我也好尝尝滋味!你可是我们三人的侍妾,岂能只让那一个家伙寻了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
☆、背后有jq?
想到只要把这些药都用完,就能经得起渺的纵情了,我不禁微微欣喜,对摇说的,要泡药浴,也是更多了几分期待,渺可是答应过我了,只要,我能满足的了他,以后,他就都不会再寻旁人了的!
摇,我们快去罢。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挠了挠摇的胸口,撒娇的说道。
你这妖精,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人上你么?
听了我的撒娇,摇不禁笑了出来,把我抗到了肩上,伸手在我的股上拍了一巴掌,“到时候,有你哭着求饶的!”
那,摇,你是想听渊离说,不要了,不敢了,还是想听渊离说,我要,我还要?
我没修行过武技,被摇这么头朝下的扛着,自然没本事乱动了,但是,没本事乱动,却不等同于,我拿摇没办法,恩,确切的说,我只有在面对渺的时候,才会手足无措,至于说,这是为什么,我也想不出来,可能,是因为我太爱他了罢。
听了我的“调戏”,摇的手臂本能的微微一颤,伸手探进了用来包裹我的斗篷,在我的冲动上摸了一把,“欠管教的小东西,到时候,看我让你乏力的连话都喊不出来,看你还如何猖狂!”
小离儿,你真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惹了摇,小心他给下媚药,让你被玩弄到脱力,也纾解不了。
渺颇有些不悦的“提醒”了我一声,不过,在我看来,真正想给我下媚药的人,怕不是摇,而是他才对,他在吃醋,恩,这让我很是兴奋,“渺,我爱你,很爱,很爱。”
没有我预料中的喜悦或者满足,在听了我的这句话之后,渺的眸中,反倒是闪过了一丝黯淡,“小离儿,爱这个字,可是一种很沉重的东西,并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可以随随便便的说出来的,你说,你爱我,那么,我问你,为了我,你可以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的尊严,我的命,我的,一切。
不知渺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我也不得不认真了起来,我爱他,所以,我绝不允许,他对我的感情,有丝毫的质疑,即便,他不能只爱我一人,我也要,是他爱的人里面,占的分量最大的那个才行!
这句话,我记住了,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渺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没有半分瑕疵,只仿佛,他的存在,便是会让天地都增色一般。
要你侬我侬,麻烦你们挑个我不在的时候,免得,我看了、听了吃醋。
摇的手臂稍稍紧了紧,抱怨了一句,便把我由扛,变成了抱,不及渺再跟我说什么,便大步朝着我的住处走去,“离,你不是他一个人的,不准这么偏心!”
摇,莫非,你也吃醋了?
我坏笑着缩了缩身子,用右手的食指,隔着摇的衣袍,轻轻的刮了刮他胸口处的一枚朱果,并满意的感觉到了它的变硬,“摇,你的身子有反应了。”
小妖精,且让你再逍遥一些时候……这帐,我可是给你记上了……
摇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再次加快了的步子,我知,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在我的身子被改造好之前,就要了我,心里,不禁得意,虽然渺不会宠我,但我爱他,所以,哪怕他给我的是屈辱和痛苦,我也会甘之如饴,霜和摇会宠我,我虽然不爱他们,但是,也并不觉得他们讨厌,把身子给他们,我亦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
或许,我当真是如那些看不上我的小倌们骂得那样,贱命一条,天生,便是生得来勾人的,旁人拿一块糖出来,也能哄得我上床,别人打我一耳光,也能逼得我上床。
离,你现在已经是别绪楼的主人了,那些曾欺负过你,折辱过你的人,你大可,让他们都消失掉。
摇轻轻的吻了吻我的眉心,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人太善良的,并不是什么好事,要活下去,很多时候,是需要踩着别人的尊严,用骸骨,当做垫脚石的,跟西陵扯上了关系,跟我们三人扯上了关系,就注定了,你的这一辈子,不可能,云淡风轻,平安喜乐。”
跟西陵……扯上关系?
我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西陵,虽然是别绪楼里当红的倌人,但是,也只是一个倌人而已的罢?如果说,跟渺,霜和摇扯上了关系,会招惹麻烦,这个,我不会觉得奇怪,可是,这跟西陵,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些事,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好些,我不想多说,也没法多说。
看出了我的心思,摇不禁浅浅一笑,低头,凑近了我的耳边,柔声说道,“离,记住,走过荆棘,才会看到繁花满山开遍,忍过最痛苦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摇的话很深奥,我听不懂,却还是本能的点了点头,一切,都会好起来,恩,一切都会好起来,这就,足够了。
回了我的住处,摇没有径直抱着我回我睡觉的屋子,而是去了侧边的一个小院,走进了另一个屋子。
屋子里,水雾弥漫,堪堪看得清眼前三丈远的地方,屋子的正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池子,里面,装了齐腰深的水,袅袅的冒着水气,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人有一种钻进去的冲动。
西陵,离交给你了。
摇突然把我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声音里,带着隐隐的不甘。
戚扶摇,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突然叫我来这里,又把渊离塞给我,说什么交给我了,你,什么意思?!
西陵接了我,小心翼翼的把我抱紧,我感觉的到,把没有穿衣裳的我抱在怀里,他很紧张,比他以前的时候,帮我擦背的时候,还要紧张,难道,西陵是喜欢我的?不,不会的,如果他当真喜欢我的话,又怎么可能十几年这么久,都只是把我当朋友一般的照顾着呢?唔,不对,说是朋友的话,好像有些轻了,是当弟弟一样的照顾,更贴切一些。
还有,摇刚才说的,让我自己问西陵,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是说,西陵的身上,是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么?
我给他吃了金风玉露,如果,不泡药浴的话,一个时辰之后,他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摇一边说着,一边从长玉捧着的托盘上,取了十几个小瓶下来,拔掉塞子,把里面的药水倒进了水池,“如果泡了药浴,他就会变成跟你一样,被任何人摸了,都会有反应的重欲之人,这种事儿,你是亲身经历过的,在泡药浴的过程中,会怎么样,你比我还要清楚,所以……”
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若渺那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听了摇的话,西陵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感觉的到他的痛苦,那我所不知的,不堪回首的过去,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他恨渺,不,应该说,是恨渺,霜和摇三人,恨得深入骨髓。
为什么?
摇倒完了手里的最后一瓶药水,浅笑着转过了头来,看向了西陵,“当然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是承不住我们三人的纵情的了……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说什么!你们竟然,竟然……
西陵的手臂收紧了,挤得我的骨头生疼,但是,我没敢出声,只能这么任由他抱着。
离,你没有告诉西陵,你是我们三个人的侍妾么?
摇得意的笑,仿佛,激怒西陵,是一件能让他极其愉快的事情,“既然,离没能好意思跟你说的出口,那,就只好由我来代劳了……西陵,我们,就是像当年宠爱玩弄你一样的,收服了离这个小妖精的……只不过,你没有他这么乖,总是想着反抗和挣扎,他,却是很享受服侍我们呢……”
摇的话,让我彻底愣住了,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一个声音,曾经,他们三人,也是像对待我这般的对待西陵的,那,是多久以前?西陵跟我说,他不爱渺,那,他爱的人,是谁?是霜么?还是,摇?
戚扶摇!闭上你的狗嘴!
西陵的眸子里,愤怒的像是要喷出火来,我不知道,他是在因为什么生气,所爱之人的始乱终弃,还是,我占了他的位置,让他境地尴尬?亦或者……是在嫉妒?
若非必要,我还真是不想让你得了便宜。
摇笑着向后退了半步,依旧是一脸的巧笑嫣然,“离的紧致,还不曾经过那些玩意儿,所以,禁不起我们的征伐,而这般的好处,我又不甘心让外人沾了去,思来想去,也就是你这个算不得外人的,可以代劳了,时间不多了呢,如何,要拒绝么?”
戚扶摇!你这个混蛋!
西陵依然被摇气得发抖了起来,我相信,若是把要绑了,再给他一柄匕首,他绝对会再摇的身上扎出几百个窟窿来泄愤,“你们有什么怨怼,大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渊离!他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善良的一塌糊涂的孩子!”
我是不是混蛋,许多年前,你不就已经知道了么?
面对西陵的谩骂,摇竟是一点儿都不生气,拧身,朝门外走去,“你若是觉得下不了手,我大可从院子里找几个下人来,恩,我想,他们是会对这种事情,非常感兴趣的……”
我……答应……
西陵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服软的应了一句,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渊离,我会尽量温柔些的,别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别不要我
西陵,你,你什么意思?
西陵的话,让我本能的缩紧了身子,他,他要做什么?摇说,把我交给他了,然后,他说,会尽量温柔的,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是要,要了我的身子?
不,不行,我一直都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长啊,如果,如果有了那样的关系,那我们以后……还能如现在这般的坦然想对么?我不要,我不要失去西陵,归我所有的东西,已经足够少了,我不要,再失去了,不要!
渊离,别怕,不管发生什么,西陵,永远都是你的西陵,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唇很软,像是棉絮一样,我微微滞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了,本能的,便是想推开他,“西陵,不要,求你,别这样,如果,我们有了那样的关系,我会,我会没法面对你的啊!”
西陵没有回答,就只是趁着我说话的工夫,把舌头送进了我的嘴里,勾着我的舌,辗转厮磨了起来,我知他的性子,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会一路走到黑,我没有他的力气大,我,阻止不了他。
哗——
水声响起,水花溅到了我的身上,西陵竟是衣袍都不曾褪,就抱着我跳进了水池里,这时,我才是想起了渺所说了,我吃的药,是毒药,如果不泡这药浴的话,就只能活过一个时辰,而如果,泡这药浴的话,之后,我便会成为跟西陵一样,任凭是什么人碰触,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