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哪里还有去想疼不疼的工夫?!
渺。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渺的身边,讨好的往他的身上蹭了蹭,此时,如果他肯变回正常是的样子……那么,我就还有一丝能求得他饶恕的希望,相反,我就……
下贱的小东西,我顾惜你的身子,没上了你……竟是,会让你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么?
渺毫不客气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抓住我的颈子,把我按得跪伏在了床上,他的手,铁钳一样的紧,捏得我喘不上气来的涨红了脸,“既然,你这么想被人上,那不如,我把这院子里的男人都叫了来,每人上你一次?”
我没敢答话,亦不打算求饶,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死不足惜。
渺,你这样会弄死他的。
原本还坐在一边的霜,见我死咬着牙关,不肯出声,不禁拧紧了眉头,挪到了我和渺的身边,伸手,拿开了渺掐着我颈子的手,柔声劝道,“与其就这么把他弄死了,倒不如好好教训一番,留着以后享用,摇的药都给他用上了,还没享用,就弄死了,多可惜,恩?”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夜长大
的确是有些可惜。
渺微微凝眉,缓缓的松开了掐住我颈子的手,头发和眼眸,也慢慢的便回了正常时的黑色,轻轻的拈了拈手指,突然,便揽了我的腰,把我头朝下的抱了起来,然后一伸手,用一根极细的丝,把原本放在床榻旁边小桌上的托盘拖了过来,看也不看的拿起了其中的一瓶,拔掉塞子,把小半个瓶身都没入了我的紧致之中。
我虽是害怕的紧,却是依然没敢出声和挣扎,只任由着渺把那小瓶里的药水,悉数灌进了我的身子,那药水,有些凉,惹得我本能的收紧了身子,却不料,此举又是惹怒了渺,扬手便是在我的股上扇了两巴掌,一把扯出了小瓶,然后,探手从旁边取了一只跟寻常男子的下身差不多粗细的玉势过来,径直刺进了我的紧致之中,在里面翻江倒海了起来。
恩——
我虽是咬紧了唇,但这般粗鲁的手段,却是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却又有些刺激,我感觉的到,在听到了我的声音之后,渺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下。
小离儿,爽么?
渺用那玉势在我的身子里又猛烈的搅动了几下,便突然拔了出来,从托盘上拿起了第二只小瓶,把里面的药水一滴不落的给我灌了进去。
这一瓶与瓶不同,一灌进去,便像是着了火一般的变得滚烫,我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却是被渺禁锢着,半分都逃不开。“渺,我,我不敢了,饶,饶了我罢,求,求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不嫌晚些了么?
渺丁点儿要饶我的意思也没有,抓起刚刚放在一边的玉势,重又刺进了我的身子,快速的捣弄了起来,“下贱的小东西,不是想让人上你么,恩?!我这么做,不是刚好趁了你的意么!如何?是不是比上官西陵上你的时候爽多了?”
渺,不,不要,疼,好疼……
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我从来都不知道,渺是这么的可怕,“渺,求你,求你饶了我罢,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没骨气的哀嚎求饶,渺却庭若未闻的继续折磨着我,第三瓶,第四瓶,毫不客气的灌进去,我感觉,自己已经是塞满了,连那玉势进入我的身子,都能摩擦的出“唧唧”的水声,“渺,渺,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渺猛地把玉势刺进我的身子,深入的只余下尾端的绳扣在外边,撕心裂肺的的剧痛,让我痛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而他,却是得意的笑着,突然的又拔了出来,拿起了托盘上的最后一瓶药水,给我灌了进去,然后,从旁边,取了一只更大一号的玉势过来,塞进了我的身子。
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脑子里混混沌沌,灌了铅般的沉重,罢了,不如,就这样死了罢,反正,渺也这般的恨我,我死了与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这般想着,便想闭上眼睛去等死,却不料,渺竟是突然松了禁锢住我的手,把我丢在床上。
渺,你解气了么?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渺起身下床,然后,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拎了起来,到了书架的花格旁边,虽然,我认不得几个字,但,那书架上的书,却还是不少的,霜说过,待我识得字多了,便能自己看这些书了,不过……怕是没有那样的机会了罢?
渺没有应我,就只是扯了自己的腰带下来,缚住我的手腕,把我吊在了书架上,然后,从不远处的一个小桌上,取了一根马鞭过来,扬手,便朝我的身上打来。
啪——
清脆响亮,我感觉的到,我的身上,泛起了一丝火辣辣的痛楚,我知,他并没有用全力,呵呵,以他的修为,若是用全力的话,怕是,这一鞭子,就能把我撕裂成两半了,果然,他已经是……有些消气了,要饶了我了么?
啪啪啪——
又是几鞭子下来,我已然是疼得全身都冒出了冷汗,从小,我就是最怕疼的,西陵说,这是因为我的痛觉,比常人要敏锐了数倍,至于为什么,却是不得知了。
住手!
又是几鞭子下来,我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西陵带着紧张的喝止,心下里却是一惊,暗道一句不好,这边,渺才是刚刚要有饶了我的意思了,他,又来添乱,可是怕我死得不够快么!
听到西陵的喝止,渺竟是当真停下了手里的鞭子,唇角,亦是漾起了邪魅的笑容,扭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西陵,“上官西陵,我刚刚,好像是告诉过你罢?在我离开之前,不要进来,不然,我,可就当是你忍不住想我们上你了!”
如果,我答应让你们为所欲为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饶了渊离,不再折磨他?
西陵缓步走进了屋子,在看了我身上的伤之后,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知,他是在心疼我。
你若能伺候的我们满意,让我们无暇去想其他的话,他自然是,可以不用再受苦了的。
渺微微一愣,扬手,用马鞭的手柄挑起了我的下巴,让西陵看清楚我的脸,见他不答话,竟是又抓起手边小桌上的一碗热茶泼到了我的身上。
我答应你!
看着我身上的鞭痕和胸口上被热茶烫红了的一大片,西陵忙答应了下来,一个猛扑到了我的身边,用自己的衣袖,给我擦了擦身上的水迹,“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之后,会给他药治伤……”
摇,把治外伤的药给他。
得了满意的答复,渺满意的丢掉了手中的马鞭,一把抓住西陵的头发,便拖着他向床边走去,粗暴至极。
渊离,不要看,好么?
西陵没有反抗,亦没有出声,但是,从他的唇形,我看得出,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嘶啦——
布帛裂开的声音,我眼睁睁的看着西陵被渺撕开了衣袍,按得跪倒在了床榻上,摇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把一只小瓶放在了一边的小桌上,便拧身朝着床榻走去……待我把最后的希望,转向霜的时候,才是知道,我错了的,错的离谱,他们对西陵的恨,跟我的乞求相比,根本就是,不可同日而语。
上官西陵,让小离儿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个人尽可夫的东西,如何?
渺一边说着,一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只项圈出来,给西陵套在了颈子上,然后,把那项圈上连着的两根细细的链子从他的胸前绕到了背后,交叉着缠绕上了他的手腕,再然后,猛得分开了他的双腿,把他的下身,一览无余的露了出来,“小离儿,看到了么?这个家伙,根本就是贱人,被谁摸了,都会有反应的!”
渊离,不,不要看,求你,求你不要,唔——
西陵痛苦的扭动着身子,却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渺正在狎玩着他下身的手,想要让我不要看,却是不及把话说完,就被霜的冲动堵住了嘴,除了痛苦的“呜呜”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整整一夜,我被吊在书架的花格子上,看着他们三人以各种折辱的方式玩弄着西陵的身子,西陵的声音,从开始时的清澈,到后来的嘶哑,直到……天亮,他们三人丢开已经是累的除了眼珠子,哪里都动不了的西陵,满足的下床,穿了各自的衣裳离开……我感觉,这一夜,我流光了我这一辈子的眼泪,对西陵的感情,亦是快速的滋长了起来……
一个人,可以为了让我不要受苦,连自己的尊严,都任人践踏,我非草木,不可能无动于衷。
离,你……
走过我的身边,摇的步子稍稍停了停,我知,他是看到了我在哭,心有不忍。
放我下来。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以前时候,我都只是依赖着西陵的保护,像个孩子般的无忧无虑,但是,这一夜之后,我想,我是没法再回到以前了,我,要照顾西陵,不能让他看到我流泪,他已经……再也禁不起一点儿伤害了……
摇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了缚住我手腕的,渺的腰带,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只小瓶,塞进了我的手里,扭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西陵,“这个……给他……”
他不需要你的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扬手打掉了摇递过来的瓶子,冷冷的说了一句,便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床边走去,被吊了一夜,我的腿脚早就麻了,此时,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一样疼,但是,我不怕,我知,跟我承受的这一点儿痛苦相比,西陵所遭遇的,百倍,千倍都不止。
他是因为我,才会承受这般的痛苦的,我,会照顾他!
长白,拿热水和布巾进来。
我费力的走了一半,却是再也站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是会坐在地上大哭,等西陵来抱我的,可是,这一次,我没有……我费力的挪动身子,让自己跪了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边,然后,直起身子,扶着床沿,爬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梦到过去
西陵,别怕,不会有事的。
我小心翼翼的抱住被渺,霜和摇弄得遍体鳞伤的西陵,我感觉的到,他的身子在发抖,整整一夜,他为了不要让我担心,竟是连一句痛都没有喊,就那么任由他们折辱和蹂躏,就那么任由他们,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渊离,别,别抱,脏……
感觉到了我的身子,西陵本能的便是想躲,但是,刚刚经过了一夜的征伐,又哪里有力气挣脱我?
恩——
西陵的挣扎,碰到我被渺抽了鞭子的胸口,我本能的,便是发出了一声痛哼。
渊离,你,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听了我的声音,西陵本能的便是紧张了起来,想要起身看我的伤,却是又体力不支的摔回了床上。
你不乱挣扎,就不会碰到我伤的地方了,西陵,你若不想我痛,就别动,好么?
看着西陵以为怕弄疼我,而乖乖的不挣扎了,我不禁笑了出来,生平次觉得,其实,受伤,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让我照顾你,好么?就当是,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恩?”
西陵没有说话,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看得出,他眼中的幸福。
主子,温水和布巾。
长白捧了我要的东西进门,小心翼翼的递到了我的面前,自始至终,他都在低着头,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你出去吧。
我从他的手里接过了装水的木盆,放在了床边儿,把布巾沾了些水后,拧干,送到了西陵的嘴边,“西陵,吐出来,好么?”
西陵微微一愣,才是慢慢的侧过头,翻过身子,朝着布巾上呕吐了起来,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血丝,落在了布巾上,我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扯了一把般的痛,刚刚,我分明看到,霜强行在西陵的嘴里……却是没想到,竟是,把他的喉咙也弄伤了……
重新洗过了布巾之后,我帮西陵擦净了脸上的污秽,然后,是他的身子,手臂,下身……在看到西陵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