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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离儿,我相信,上官西陵是不会用假话去哄骗你的,虽然,我们恨他,但是,对他的人品,还是信的。

    渺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的怒火中烧,相反,很平静,很平静,平静的,有些不像他。

    渺,你说,你信西陵?

    我缓缓的抬起头,循着渺的声音把脸转了过去,虽然,我看不见,但,跟人说话的时候,面对那人,是我的一种本能,“渺,其实,你并不像你想的那般恨西陵,是么?其实,你们之间,也并不是不可调和,对么?”

    小离儿,恨和信,是没有关系的两件事,就像我们和西陵,我们恨他,但是,对他的能力,却是向来都认同的。

    听了我的话,渺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一个能让老师兵败被围,没有半分还手之力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一个宵小之辈,带兵打仗,不是儿戏,主将的每一个决定,都是要用人命来填的……他能让麾下的兵将,跟着他疯,跟着他抗旨屠城……说句不客气的,这种号召力,便是当年的老师,也不曾有的,我们,输得不冤。”

    那,跟着他抗旨的那些人,后来,怎么样了?

    我没少从西陵那里听故事,但是,毕竟是见识有限,这几十万人对峙的恢弘气势,我,还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的,在我概念里,皇命如天,抗旨的人,似乎,也只有死这么一个下场,可是……几十万人,祁国的皇帝,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应该砍他们的脑袋,不然,谋反起来,他怕是,当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后来?呵呵,后来上官西陵这家伙自己顶了罪,挨了一百军棍,交了兵权,被送来了凌国当质子,不然,你以为,祁国的皇帝,敢放他离开祁国的帝都?

    渺笑着在我的眉心上弹了一下,半开玩笑的说道,“他啊,也就是太老实,若是我,哼哼,就起兵反了那狗皇帝,自己坐那金銮殿,盘龙椅!”

    你老师就是知道你的心性,所以,才会在临终前把兵符一掰三瓣,分给了你们三人,免得你一时冲动,酿成大祸。

    对渺的调笑,西陵也不生气,伸手,碰了碰我的颈子,柔声说了一句,“那金銮殿,盘龙椅,不是那么好坐的,一旦坐上去了,就要寝食难安的连自己最最亲近的人,也要设防了,有什么好?”

    渺,都已经十几年的事情了,你们便是有仇,也报的差不多了罢?就不要再怨恨折磨西陵了,好不好?

    我小心翼翼的抱了渺的腰,想不懂,为什么他们明明是觉得对方是不错的人,还要这般的交恶,如果……他们能放下仇恨的话,或许,我也会轻松不少吧?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人难过,就算是霜和摇也一样,虽然,我曾有怀疑过他们对我的好是假的,但……这些日子以来,却是让我又忍不住信了,他们是当真想宠着我的。

    小离儿,我,霜和摇,三岁,就被送到了老师的家中生活,老师于我们,可以说,比生身父母,还要亲近,他教我们兵法谋略,武技文采,医毒之术,处世之理……没有他的教诲,根本,就没有我们……而上官西陵,却让我们三人亲眼看着老师被那些士兵们凌辱玩弄而死,老师那般洁身自好的人,死,竟是因为被成百上千的男人轮番交欢至力竭……这种恨,不要说是十年,就是一辈子,我们也不可能忘得掉的……

    渺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像极了西陵曾哄着我的那般,我感觉的到,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放下了心防,放下了伪装,不再冰冷,也不再悲伤,就只是在,就事论事,“我并不觉得,当时的西陵,做的有什么不对,如果,换成了是我,死的人是霜或者摇,我怕是,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命令麾下的人屠城报复的,小离儿,我们跟西陵之间的仇恨,不是你能理解的……我只能说,在这份仇恨面前,我们和西陵,谁都没有错,错的,是那场战争,是凌国和祁国的君主……”

    所以,凌国的皇帝,才会怕你们对他有了不忠的心思,给你们用了连心蛊,是么?

    我感觉到了渺身子的颤抖,忙用力把他抱得更紧一些,那场战争,我没有记忆,甚至是,如果没有他们告诉我,连知道,都不知道,可是,他们,却是失去了各自重要的亲人,这份痛,延续至今,“为什么,君主的贪婪,却要让你们承担责任,他们就该……唔……”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渺的吻堵了回去,许久,许久,直吻得我有些喘不上气了,才松了开来。

    小离儿,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

    渺轻轻的揉了揉我的额头,声音温柔的像是能化成水一般,“你这单纯的性子,早晚,是要吃亏的。”

    我就是忍不得你们受委屈!反正,我就是贱命一条,大不了给人拿了去,再走一遭奈何桥!

    我执拗的翘了翘唇角,低头,把额头抵在了渺的胸口上,弓起了身子,摆明了,是在跟他置气。

    渊离,这样的话,以后,可不准乱说了。

    西陵的手穿过我的腋下,到了我的身前,竟是隔着衣袍在我胸前的朱果上刮弄了起来,“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办呢,渊离?你是想丢下我一人独活,还是,想让我陪你去走奈何桥,恩?”

    被摇的药改造过的身子,本就是敏感的很,再加上,这几日,他们因为顾惜我的身子,都没有要过我,所以,此时,我的反应竟是比以前,还要大了许多,“西陵,你,你……”

    小离儿,你的身子,好像被改造的很好呢,才只是被上官西陵这么摸了两把,就有反应起来了。

    渺的身子微微一滞,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把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既然,你不想让我们动手打斗,不如……就把你的身子贡献出来,当我们的战场,如何?恩,我觉得,这个提议,上官西陵,应该,也是会喜欢的……”

    怎,怎么个当,当法?

    身子从来都是最诚实的,被他们这般的挑逗揉捏,我自然是,本能的便挺直了腰身,想要得到更多,食髓知味,如果是以前,不曾尝到被西陵要时的快活,我许还是会对那事儿有些畏惧的,但,自那一日之后……我竟是,不但不畏惧了,还会,有些隐隐的期待,想让他,再要我……

    谁能让你更快活,就算谁赢,输了的人,抄一卷兵书。

    渺自顾自的说着,仿佛是已经认定了西陵不会拒绝一般,手,也朝着我的腰带探去,“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看着对方恼火了,如何?”

    当,当真?

    我没有拒绝,反正,本来也少不得跟他们欢好的,这样一来,能让他们不再动手伤了哪一个,也是美事,反正,对他们这些个肚子里有墨水儿的人来说,抄一卷书,又不会是多么遭罪的事儿!总好过动不动就大打出手,伤了哪个,我都心疼的强!

    怎得,你不愿意?

    说着话,渺已经解开了我的衣裳,低头吻上了我的锁骨,“你若是不愿意的话,那……”

    愿意!就,就这么办吧!

    我忙应声答应,心里却在琢磨着,反正,嘴长在我的身上,大不了,我到时候说一句,不相上下,这样一来,不就是谁都不用抄书了么……

    喂,渺,你这样,可不厚道啊!

    门口传来了霜的抗议,紧接着,我听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因着怕是跟着他的长希,忙低头抱住了渺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虽然,那一日,在花园里,我也曾是赤着身子帮渺品过箫的,那时,看的人,也不少,但……那终究只是品箫而已啊,可现在,这大白天的,我就这般的腻在渺的身上,让人看了去,还不得说我是……

    是啊,是啊,不厚道的很呢!

    另一个脚步的声音也开了口,竟是摇,我还当这个时候,他应在他的花圃里面倒腾那些稀奇古怪的草药呢,没想到,竟是跟着霜一起来了。

    怎么哪里都有你们!去,去,去,忙着呢,别添乱!

    好好的气氛被打破,渺不高兴的拧紧了眉头,“你们又不学兵法,抄兵书没用!”

    抄兵书没用,我们可以抄别的书嘛!就算非抄兵书不可,那……沾了渊儿的身子,也是不亏的不是?

    霜死皮赖脸的蹭上了床,伸手抱住我的腰,大有一副,渺不答应,他就不松手,让谁都沾不了便宜的意思,然后,凑近了我的耳边,半是威胁的说道,“渊儿,你可不能偏心,只答应渺一个,不然,我和摇吃起醋来,可不一定会不会对上官西陵怎么样!”

    离,我依着你的意思,不会勉强你的,恩,不过,最近我刚刚研究出了一种毒来,正没人方便用来试毒……

    摇前半句说着无所谓,但,那后半句里的威胁,却是,让我本能的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办吧!

    我答应!就,就这么办吧!

    西陵已经为了护着我遭了那么多的罪,我哪里还忍心让他因为我的一个决定受苦,反正,又不是什么会疼,会难受的事儿,就算,我不答应下来,霜和摇,也不可能不要我的身子……而且,渺刚刚不是说了么,谁让我觉得最快活,谁才是赢了,想必,他们也不会为难我才是……

    那,我若是输了,抄典籍,行么?

    得了我的应允,霜才是笑着松开了我的腰身,凑到了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儿,调子暧昧至极。

    行,行。

    我答应着缩了缩颈子,这看不到东西,还真是麻烦,都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提防,都提防不了。

    那,我若是输了,就抄医书好了。

    摇也钻到了床上来,凑到了我的身边,伸手碰了碰我的脸,“离,我还没真正尝过你的滋味呢,这可真让我期待的紧。”

    感觉着这种被四个人盯着的,锋芒在背的“危险”,我不禁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这要是当真一起扑上来,到了明日,我怕是也要比那日的西陵好不多少了,心下一想,顿时有了主意,“不,不过,我,我有条件!”

    恩?条件?什么条件?

    听了我的话,渺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们三个,向来都是看得穿我的心思的,这一次,想必也能,他这般,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

    一,一个个的来……

    我缩了缩身子,伸出了一根手指,“心虚”的解释道,“我看不见,你们,如,如果一起来的话,到了极乐之时,我哪里还辨别的出,是,是谁弄得……所,所以……要……一个个的来……每天晚上,就,就一人……”

    这个条件,倒是正合我意,那,谁先谁后?

    渺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点头应允了下来,环着我身子的手,倒是一点儿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这……抓阄罢……

    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四双手近乎同时的加重了力道,我不得不放弃了偏袒的念头,垂下了眸子,说出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法子,“找四根竹签子来,折成长短不一样的四根,长的先,短的后,行不?”

    这个法子好,竹签子存好了,以后,就都用这法子了!

    霜狡猾的笑了笑,率先出声表示了赞同,“恩,依我看,不能就只是这么只有输了的抄书,还得有点儿彩头才行,不如,就……赢得人,多得一天,怎样?”

    我没意见。

    渺看了看我,答得志在必得,仿佛,不用比,他也赢定了一般,我心里暗自猜度,他怕是觉得,我倾慕他,哪怕是他做的不及其他几人好,也会违心的说他好,才敢这般的答应的。

    小离儿,你就对我的床技这般没信心,恩?

    不及我再想,渺的威胁,便已经到了我的耳边,手,更是毫不客气的滑到了我的股上,轻轻的捏了一把,“可恶的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的你跟我讨好告饶,求着我上你!”

    江若渺,威胁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渊离的胆子很小的,万一把他给吓得晕过去了,你可就要白忙一晚上了……恩,如果,待他次日醒了,除了觉得身子疲累,什么都感觉不到……

    西陵很是巧妙用出了反威胁,伸手碰了碰我的唇角,说的云淡风轻,“你许是不知道,渊离啊,最是怕被人威胁了,有一次,我困的厉害,他还一直吵着让我给他讲故事,我就吓唬他,再影响我睡觉,就把他丢出屋子去,他竟是吓得用被子蒙了头,偷偷的哭了整整一夜呢,天亮的时候,眼睛都肿成核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