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人,是长洛才对。
我并不隐瞒自己的疑惑,反正,他们都是一样,能看得懂我的心思,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丢人或者说不得的事儿,问出来,反倒是比压在心里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那一日,你们三人,都是在的,只是,在我目力可及的地方的人,是渺,那一日送了我回去,也并不是因为渺要找你们两人商议?”
离,你很聪明,只是,为什么选择了我,来问这件事?
摇没有否认我的猜测,宛若谪仙般的绝色容颜,波澜不惊,“你明明知道,我是最难猜度的人,就不怕,我说一个假的给你?”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的话,是不会骗我的。
我摇了摇头,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黏在摇的怀里,“你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很温暖,就像,在认得西陵之前,就已经,认得你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扫兴
的确,我不会骗你,但是,却未必,我就会答应告诉你知道。
摇深深的吸了口气,眼中,尽是无奈,“离,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幸福,乖,不要问了,好么?”
好罢,等到我有必要知道的时候,你再告诉我罢。
我知,摇不想说的时候,我是不可能撬得开他的嘴的,与其闹得他不高兴,还得知不了我想知道的,倒不如……以后,再从长计议,“摇,你想要我么?”
想,做梦都想。
摇笑着啄了啄我唇角,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耳根,“离,现在,可以么?”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放弃么?
我缩了缩身子,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做那种事情,终究,还是会觉得别扭的,但是,我的拒绝,会有用么?把自己的身子,用来成为他们四人的新战场,这是我自己答应的,现在才反悔,不嫌晚些了么?
会,只要你说,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摇的身子微微滞愣了一下,竟是答应了下来,“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为止。”
你接着睡罢。
摇细软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轻轻的碰触着我的头皮,脸上,没有半点儿生气的意思,眼中的欲望,也是慢慢的退了下去,“离,我不会说那些山盟海誓的好听话来哄你高兴,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不管,你走去了那里,戚扶摇,都不会背你而去,哪怕不相守,我也会在另一个地方,想着你,念着你,爱着你。”
看着摇竟是真的不打算对我做什么了,我竟是不但没有开心,反而是……有些微微的失望,他也太好说话了罢,我明明都跟他说过,如果,他要我的话,我是会愿意的,他,他怎得就……就这么……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我只是不敢确定,你曾经说过的话,现在还会不会记得。
看穿了我的心思,摇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头吻上了我的眉心,“离,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你现在想想清楚,你当真是,愿意让我要你的么?昨日……我是知道霜在门外,才故意那般的,并不是想勉强你,你,不要多想……”
摇的眸子很清澈,说得话也不似作伪,我沉默了一小会儿,觉得自己不该因着他宠我,就故意刁难他,况且……我对他的身子,也确是有着好奇的……
那个……恩……摇……你……要我吧……
只是几个字,却是让我从头皮红到了脚跟,我从来都不知,说这种羞人的话,竟是这么的消耗气力,“不,不过,不能弄疼我……”
离,霜整日的说你是妖精,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便是妖精,也及不得你的万分之一!
听了我的话,摇顿时兴奋了起来,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俯身便吻上了我的颈子,“我知你是怕疼的,但是,你须得知道,有时候,轻微的疼,反而让人快活!”
一阵缠吻之后,摇便扯开了我身上的袍子,但,只是扯开,并不给我褪掉,衣襟敞开着分向两边,衬着我略泛着苍白的身子,竟是别有一番勾人的味道,“离,今日,我便教你,以前在书上都不曾看过的快活。”
是人皆有好奇之人,我的好奇心,跟旁人相比,不但不少,甚至还要更多了一些,听摇竟是说,有我以前在书上都不曾见过的,自然而然的,便是有些跃跃欲试了起来。
见我感兴趣,摇的脸上只是露出了一抹让我觉得怪异的笑,然后,便自衣袖里取出了一只小瓶子来,拔去了塞子,送到了我的唇边,“来,把这个喝了。”
我不疑有它,顺从的张了嘴,一股淡淡的清香,滑进了我的喉咙,比蜂蜜,还要甘甜了不少,摇说过,比起救人,他更擅长杀人,若正经来说,他的药,都是用来害人的,救人,只是额外的作用,不过,我却是一点儿都不怕。
这药会让你身子发生一些小小的变化,在药力失效之前,越疼,就越快活。
摇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我的唇,灵巧的舌尖,品着我嘴里药汁的甘甜,我的一只手,被他捏住,有什么东西被缠了上去,软软的,并不难受,“离,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
长吻过后,我才是看到了我手腕被缠了的东西,是一条细细的绸带,白色的,打得是一个套结,越扯越紧,不扯就会松开的那种,“摇,这,这是……”
别怕,我来教你。
说着,摇便扯了那绸带一抛,绕过了房梁,从这一端的落了回来,扶着我半坐半倚的调好了松紧,系了活扣,我当他还要绑我另一只手,便主动的伸了过去,却是,惹来了他的笑,“这只不绑,我要看你取悦自己。”
听了这话,我的脸顿时便红透了,自渎……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做过,而且,还是当着人的面儿,这,这也有些太……
别怕,来,我帮你。
摇坏坏的笑着捉了我的手,引着我碰上了自己胸前的朱果,压着我的指腹,在上面磨蹭了起来,“恩,你看,很舒服,对不对?身子很诚实,变硬了……”
别,别说,摇,恩,别说出来。
在摇的引导下,我竟是真的自己用手取悦起了自己来,这种带着微微羞恼的刺激,让我的身子,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了,“好,好丢人,不,不准说。”
你看,你明明觉得听起来很刺激,还不让我说,离,你可真是个嘴上不乖的坏孩子,来,惩罚一下。
一边说着,摇一边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两只拇指大小的夹子,把其中一只,夹到了被我的手指磨蹭而变硬的朱果上,微微的痛楚,让我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快活,竟是比痛要多了许多。
叮铃——
我的身子颤抖,引得那夹子下面坠的银色铃铛发出了一声脆响,使得整个屋子里的暧昧气氛,更浓了不少,“摇,你,你这坏人……”
我坏的时候,还多着呢,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坏。
摇得意的笑,低头吻上了我未夹上夹子的朱果,手,则是抓住了我的腕子,向着我的下身探去,“为了今日,我可是准备了不少有趣的东西,要跟你一起尝试呢,离,你一定,会快活的只记得喊我的名字的。”
叩叩叩——
气氛正好着,却是被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惊扰,摇原本还笑着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什么事!”
主子,陛下传诏,命您马上进宫。
门外,传来了长玉的声音,我感觉的到,环着我身子的摇,此时,脸上已经是能掘下三尺厚的冰来。
该不会,真是霜故意报复他的罢?虽然,昨日摇跑来捣乱,可是……霜说那话的时候,好像,是玩笑更多一些才是罢?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觉得霜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他虽是跟魔一般的性子,但,也不会为了那点儿小事,就……
知道了。
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颇有些遗憾的看向了我,顺手,给我把绸带解了开来,拿掉了夹在朱果上的夹子,低头,吻了吻我的耳根,“我让上官西陵来陪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很快,我就回来……你若是忍不住想要,就先跟上官西陵……”
我等你回来。
经过这么一闹腾,那里的念头也消散了干净,我伸手帮摇理了理袍子,小心翼翼的吻了吻他的唇角,“今天,我是你的人。”
看着摇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我也整理着衣袍下了床,遇上这种事儿,可真真是扫兴,罢了,正好儿先吃早饭,昨儿跟霜那么一顿折腾,累了,就睡过去了,连晚饭都没吃,还真有些饿了。
“长白,我饿了。”
经过摇刚才的教训,我也是明了自己的性子太软,会给他们带来困扰,但,从小都是还不及我说话,就由西陵都帮我想到了……我,还真是不怎么会使唤人。
长白这就让人去帮主子准备早膳。
守在门外的长白应了一声,还不及走,便听得西陵的声音补了一句,“送去院子里的亭子,我跟渊离一起去那里吃。”
西陵公子,长白是主子的人,只听主子一人的吩咐。
长白毫不客气的回答,紧接着,我便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劲风呼啸的声音。
知西陵定是直接跟长白动手了,我忙提了衣摆,跑了出去,“住手!不准打架!长白,依着西陵说的,送去院子里的凉亭!”
是,主子。
此时的长白,已经被西陵牵制,掐住了颈子,但是,执拗的神色,俨然一副,宁可被他掐死,也不会屈服的模样,听了我的话,依然只是神色淡然,完全没有半点儿的庆幸或者高兴。
西陵。
我翘了翘唇角,缓步走到两人的身前,伸手抱住了西陵的手臂,仰起头来看他,他现在的样子,让我有些害怕,有些,不像我认识的他,这种陌生,让我本能的就眼睛发酸了起来,想哭。
看到了我的眼圈红了,西陵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浅浅一笑,松了掐住长白颈子的手,把我扯进了他的怀里,抱紧,“对不起,渊离,吓到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宫中来信
西陵,你还是渊离的西陵么?你这个样子,好可怕!
我缩了缩身子,我所认识的西陵,不管是面对什么人,不管是遇到什么让他难堪抑郁的事儿,都永远只会是笑着的,哪里有这般凶的时候。
渊离,乖,不怕,西陵,永远都是西陵,渊离的西陵。
西陵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伸手环住我,用指尖帮我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水,然后,又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永远都不会离开渊离的西陵。”
西陵,如果有一天,祁国的皇帝,想要你回祁国去,怎么办呢?
听到西陵的这一句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不禁微微一愣,前些时候,他是跟我讲过,他和渺,霜,摇三人之间的恩怨的……换句话说,现在的西陵,在祁国的身份,应该算是个王爷,只是因为留在凌国当质子罢了,有朝一日,总是要离开凌国,回去祁国的,那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还留在我的身边呢?!
如果,没有西陵陪在我身边的话,我该,怎么办?
渊离,还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跟你说,有人要把我买去的事么?
听了我的话,西陵不禁浅浅一笑,伸手给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然后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拧身向花园走去。
恩,记得,我当时怕的要死,又不敢让你知道了担心,就抱着你的胳膊偷偷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就开始发烧,吃什么吐什么,连药都喂不进去,险些被管事当成是得了瘟病丢出去。
经西陵这么一提,我本能的便想起我记忆中的,唯一一次生病来,“后来,你说,那人知你跟我亲近,怕也是要染了瘟病的,就没要你。”
那是我唯一的一次对你说谎,渊离。
西陵笑得淡然,声音轻快悦耳,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我忍不住微微一愣,“那时,要带我走的人,不是什么相中我的人,而是,我同母的弟弟,祁国的十九皇子,上官信。”
你不是被祁国的皇帝,当做质子,押在凌国的么?可以随便离开么?
我用手臂缠着西陵的颈子,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被自己的兄长,当做眼中钉的感觉,一定不好,这些年,我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