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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些泛冷,我倒是也乐得拿这自愿送上门来的暖炉取暖,本能的,便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没有闹着要下来,却不料,此举,竟是惹了他开心,笑了出来。

    霜,你这么拿着我当垫脚石,可有些不厚道。

    摇撇了撇嘴,对霜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但,也就只是抱怨了一下罢了,并没有当真生气,“我想,那不见了的两成毒,应是随着他的纾解,被导引出来了,如此……我倒是觉得,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如果,能成,那……他们两个,就都不用依靠放血来把剩下的毒导引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尝试析毒

    什么法子?

    一听可以不用遭罪,就能解掉毒性,我这最是怕疼的人,自然是顷刻间就来了精神,忙不迭的伸手抱住摇的手臂,讨好的问道,“什么时候可以试?”

    现在就可以。

    被我这么一抱手臂,摇原本还带着几分阴霾的脸色,顿时转晴,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柔声说道,“既然,上官西陵是因为跟你欢好,而把你身子里的毒性派遣出来了,那,只要再用欢好的法子,让你们纾解,不就好了么?”

    听了摇的“法子”,我顿时拧紧了眉头,缩回了手,重新抱住了霜的腰,用力的摇了摇头,拒绝道,“我,我不想跟乱七八糟的人做那种事情,你,你还是用银针给我放血罢。”

    看了我的反应,摇先是一愣,继而,便露出了浓浓的笑意,“离,你可想清楚了,用银针放血,可是很疼的,而且,还不是只放一次,是要循序渐进的放很多次……”

    我,我不怕疼。

    摇的话,让我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抱着霜腰的手,也是紧了又紧,我怕疼,怕苦,怕黑……可是,此时的我,竟是觉得,宁可被扎针,宁可喝苦药,宁可被关黑屋子,也绝不要跟不认不识的人做那种事情,我虽然是个倌人,可是,却不想,把身子,随便的给人。

    摇,你又吓他。

    感觉到了我的紧张,霜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颇有些责怪的瞪了摇一眼,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事儿,渊儿,不怕,你是我们的,不会让随便什么人沾了你的身子的。”

    你们?

    我微微一愣,继而,把问询的目光投向了西陵,什么叫,我是他们的?

    渊离,你跟他们,也是有过鱼水之好的,这院子,是他们的外宅,别绪楼,是摇送给你的礼物。

    虽是有些尴尬,但对我的问题,西陵从来都不会拒绝回答,深吸了一口气,低声用极小的声音,解了我的疑惑,“你只是因为受伤,不记得一些旧事,才会忘了他们,他们,虽是性子各有不同,但,待你,倒也算得上是用心的。”

    西陵的解释,让我的脸不禁红了又红,刚刚,我还跟西陵说,我只当跟他的欢好,是我的次,却不料,我竟是……已经招惹了这许多的人,真亏得他够纵容我,没有点破,让我尴尬……

    那,那个,霜,放,放我下来,好么?

    我松了抱紧霜腰身的手,往后缩了缩身子,虽然,我不记得旧事了,但,有些事儿,发生过了,就是发生过了,这般抱着,就算我不多想,让别人多想,也是不妥的,我不否认,霜身上的兰花香味儿让我闻起来很安心,但是,安心是一回事,做那种事儿,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至少,我现在,还没有那样的打算。

    怎么了?不舒服么,渊儿?

    感觉到了我身子的绷紧,霜不禁微微一愣,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颇有些紧张的问了一句,却并不肯放我下来。

    霜,我,我不觉得你讨厌,相反的,还有些想要亲近你,但是……那种事情,我们以前许是做过,可,可是,此一时,彼一时,我想,我,我现在,恐怕是还,还做不到……

    脱不开霜的臂弯,我只得实话实说,有些事情,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了,才不会给自己,给别人造成困扰,论样貌,他们三人都不输西陵,可是,我却是对他们的身子,生不出对西陵那样的念头,看他们的举止言行,应都是有些学问的人的,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他们应该明白,不需我来赘述,“希望,你们也不要让我为难……”

    以前,我能等的你心甘情愿,现在,也一样,离,你不要多想,我说的,是用玉势来帮你,让你纾解出来。

    摇苦笑着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就算,每次都只能析出两成,但也终究好过银针放血之痛。”

    渊儿,西陵的身子也需要用这样的法子来把毒析出来,所以,由我用玉势来帮你,可以么?

    霜伸手点了点我的眉心,似是商量的口气里,带着丝丝恳求的味道,“我……保证,定,定会让你觉得快活的……”

    我……对不起,霜,我做不到……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伸手推开霜,坐回了床上,“所幸,现在,我身上的毒,也没有发作,我,我用玉势,来帮西陵罢……”

    你会用么?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突然穿过我的腋下,把我抱了过去,我微微一愣,便闻到一股彼岸花的香味扑鼻而来,是渺,那个西陵让我不要靠近的人。

    不,不会,但是,我,我可以学……

    耳根的湿软气息,让我本能的缩了缩颈子,不知为何,对他,我竟是没有那种排斥,只觉得,如果,是由他来用玉势帮我纾解的话,或许,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渺,你,你别,别……”

    小离儿,你看,你虽然不记得我了,但你的身子,却是还记得清楚呢。

    刚刚与西陵欢好完,他就露出了中毒的样子,我一时心急,只顾着喊人和扶他,自然是连衣裳都不曾来得及穿的……先前,霜抱我的时候,好歹是用毯子给我裹了一层,而现在,渺突然把我捉了过来,却是让毯子滑落了下来,让我的身子赤着了。

    他身上的衣饰和微微凸起的绣纹,因着我的挣扎而与我的皮肤摩擦在了一起,让我的身子泛起了淡淡的红,那种刺激的感觉,让我有些迷茫,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行,我得冷静下来想想才好,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答应了这种恼人的事情,不然,之后,他要的更多,我,可要如何拒绝?

    渺,放,放我下来,我,我不,唔……

    不及我把话说完,渺便低头吻上了我的唇,一条灵舌,撬开我的唇齿,在我的嘴里劫掠了起来,香,沁人心脾的彼岸花香,让我忍不住沉迷其中,忘了拒绝,忘了挣扎,待回过了神来,顿时,便害羞的连整个儿身子都泛了红,我,我竟是在迎合他,不知不觉的,连手臂都攀上了他的颈子!

    见我羞窘的低头,渺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勾了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然后,沿着我的颈子,一路向下吻去,“小离儿,别怕,只是用玉势而已,我不会趁机吃了你的。”

    离,你这只好色的小白眼狼,真是妄我待你好,心疼你!

    见我不抵抗渺的挑逗,摇颇有些不悦的撇了撇唇角,扭头,看向了霜,“看罢,我就说,他肯定会先接受渺,你还不信,怎样?眼见为实了罢?”

    摇,对,对不起,我,恩,我……

    渺的调情手段的确是高明,任我是刚刚跟西陵欢好,纾解过了两次,也一样能勾起我的念头来,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似是游走到哪里,便把那一处的灼热熄灭,但是,滑走后,却是让那处刚刚被碰触过的地方,更加耐不住想要被碰触,“渺,渺,饶了我罢,我,我承不住了,给,给我……”

    乖,别急,马上就给你。

    渺笑着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用右手的食指指尖戳了戳我带着水渍的朱果,“小离儿,你可真是美味,险些勾得我忘了该用玉势了,恩,不如……”

    渺,不要胡闹!银针放血,可不是能随便拿来玩的!你可是武将,三个月不能使用武技,如何跟陛下交待的过去!

    摇一边教训着渺,一边从床头的暗格里取了一只箱子出来,推到了渺触手可及的地方,打开了盖子。

    盒子里面,层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玉势,件件都雕刻的精美,足有十几只,再下面,是些稀奇古怪的其他玩意儿,想来,也都是些欢好调情用的物件,琳琅满目,让我看的忍不住滞愣了半晌,心下里,却是暗自思衬道,西陵说我忘了许多以前的事情,忘了跟他们三人也有过欢好……这些东西,该不会,都是以前时候,他们在我的身上用过的罢?

    小离儿,你对这些,很感兴趣,恩?

    渺伸手取了一支看起来比较正常的玉势在手,又拈了一盒药膏打开,沾了少许涂抹均匀,那药膏,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想来,便是管事们说过的用来润滑的玫瑰膏了,“待你的身子好些了,我陪你把这些玩意儿一一试个遍,如何?”

    不,不要。

    我缩了缩颈子,本能的看向了西陵,我不希望他不高兴,我想他知道,虽然,我不排斥渺正在对我做的事,但,我的心,还是向着他的,我刚刚跟他说的,没有半点儿的掺假,我真的,是爱他的。

    看着我的反应,西陵不禁露出了笑容,朝着我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以前,我们整日的腻在一起,很多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儿,就能让彼此明白意思,根本就不需要说出来,我知道,他,也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失败

    上官西陵,你该不会也需要像离那般的,让人哄着你罢?

    发觉了我跟西陵的目光交流,摇不禁有些不悦的出声,依然是称呼他的全名,唔,想不通,依着西陵说的,他们四个,都跟我有过欢好,那……不应该是相熟的么?为什么,还叫的这么生疏呢?难道,是有什么怨仇?不像啊……循着西陵的性子,如果是跟什么人有仇的话,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怎么可能,跟他们这般的“和平相处”?呃,该不会,是因为我,在吃醋罢?

    看出了我的心思,西陵不禁莞尔一笑,示意我不要乱想,起身,转头,跪伏在了床榻上,双腿分开,露出了自己的身子,沉声说了一句,“来罢。”

    看着西陵这撩人的姿势,听着他的那一句“来罢”,我顿时,便觉得兴奋了起来,就像,他的那一句,是在邀请我一般!

    小离儿,在这种时候走神,可是会被惩罚的。

    不及我乱动,耳边,就传来了渺的“警告”,紧接着,那带着凉意的玉势,便顶到了我的身子上,“放松一些,一边儿享受,一边儿看,恩,会更刺激的……”

    渺,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我们跟上官西陵之间的怨恨,不要把离扯进来,他是无辜的。

    摇伸向那木盒子的手顿了顿,颇有些不悦的瞪了渺一眼,取出了一个两端绑了皮带的圆球出来,把那小球塞进了西陵的嘴里,那皮带,在他的脑后束紧,然后,又伸手取了一支最大号的玉势出来,抬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取了玫瑰膏,涂在了上面,“霜,给离把眼睛蒙上。”

    好。

    霜应了一声,伸手从那盒子里取了一条黑色的布带出来,给我蒙住了眼睛,“渊儿,乖,不要看。”

    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么?

    眼睛被蒙上,我听到西陵发出了一声强抑住的闷哼,想来,应是摇已经把那支玉势放进他的身子里面去了所致,“摇,不要,不要伤到西陵,求你,不要伤他……恩——”

    后面的话,我已经来不及说,因为,渺,也把手里的玉势撞进了我的身子……他的确是善于调情的,只是用一支玉势和手,就让我愉悦的无暇顾及其他,仿佛,身子坠入了水浪里面,除了他,再也寻不到旁的救赎,“渺,恩,好,好舒服,还,还要,更,更多,唔,别,别停……”

    眼睛被蒙了黑布,看不到任何东西,所以,也没法辨别是过了多久,在渺的“精妙技艺”下,我终是感觉到了愉悦的极致,忍不住倾泻而出,身子疲惫的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耳朵,仿佛是又恢复了听觉,我听到西陵的喘息和摇调情的话,一时间,竟是放心了不少,看样子,摇应是听了我的话,没有对西陵做太过分的事情。

    来,纾解出来罢。

    摇的声音之后,我便听到了西陵的一声低吼,再然后,是身子跌倒在床上的轻响,“霜,给离把布带摘下来罢,渺,把他放下,我来给他诊脉。”

    蒙住我眼睛的黑布被撤去,重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