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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是心甘情愿要把身子给摇的,没有半点儿的迁就,不然,我怕是真真的要后悔怨念了……

    时间过了太久,要查出当年对你动手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不过,你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

    摇吻了吻我的耳根,伸手从一旁的小柜子里取了一盒药膏出来,手指用力,捏开盖子,用食指沾了一些出来,涂到了我的紧致上,然后,继续揉了起来,“所有伤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离,我会用我的所有,来护你一生。”

    那药膏,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我知,那便是用来润滑身子的玫瑰膏,接下来,摇应是准备要我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摇,我不想报仇,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后半辈子,有你们陪着,宠着,爱着,做只无欲无求的米虫。

    我挺直身子,以便摇的手指,能更容易的刺进我的身子,不得不承认,这种亲见着自己的身子,被人征伐的感觉,还真是刺激,羞窘,兴奋,同样的碰触,只因着能看到,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摇,摇,恩,好,好舒服,唔,你,恩,你弄得我好舒服……”

    离,你这下流的身子,才只是这样的程度,就有些忍不住了呢。

    摇把食指的一半探进我的身子,小心的帮我扩充着,“看,像是要把我手指吸进去一样。”

    你,你这个登徒子,别,别说出来。

    听着摇说出这般下流的话,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叫嚣了起来,该死,从他这么一个谪仙般的人儿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竟是让我只觉得,兴奋的要命,恨不好下一刻,就把身子跟他纠缠在一起,吸了他的仙气儿,让他生生世世的,只能坠落凡尘,“摇,给,给我,我的身子,已,已经可以了,来,来……”

    好,给你,离,睁开眼睛,看着,看着我们变成一体。

    镜子里,摇小心的把冲动撞进了我的身子,身子的愉悦和视觉的刺激,使得我只觉得脑子里蓦地成了一片空白,如升云上,如坠云颠,难以抑制的声音,从唇里发出,我竟是从来都不知道,我,也会有这般纵情的时候,从来都不知道,我也能发出这种,曾在教习房里听到过的,那些被用作教材的小倌发出的喘息和吟哦。

    一夜痴缠,直到了快天明的时候,我才终是先一步缴械投降,好罢,我承认了,即便是摇满身疲惫的时候,我一个没有内功,寻常里又懒得活动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每次,我都只觉得,他会在下一刻败下阵来,可是……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弄得快活的先倾泻出来……

    小妖精,还敢不敢说我不行了?

    摇把我圈进了怀里,啄了啄我的耳根,那调子里的得意,让我恨不能咬他一口才好,可恶,明明就只差一点儿的!要是,我的体力再好些,肯定,会让他先我一步投降!哼,以后,我也要多多出去走走,让身子好些,然后……到时候,看他还如何跟我嚣张!

    离?

    见我不说话,摇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伸手,给我翻了个身,抓起我的手腕,把起脉来,“是不是做的太多,累坏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等着罢,早晚一天,我会让你跟我求饶的!

    我翘了翘唇角,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却是觉得开心的要命,我感觉的到,摇是在意着我的,就像,西陵是在意我的一样。

    好,我就等着那一天。

    摇笑着咬了咬我的耳垂,拎了外袍裹在自己的身上,出了门去,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只装了温泉水的木盆,盆边儿上搭着一条干净的布巾,“来,把身子擦擦再睡,不然,睡不舒服。”

    乖乖的伸手,任由摇帮我擦洗身子,许是这一夜实在是折腾的累了,不知不觉,我竟是睡了过去,梦里,仿佛是又梦到了那许久都不曾梦到过的事情,娘亲着了一身雪白,衣摆长长的拖在身后,那雪白之上,点缀着点点嫩黄芯儿的梨花,美得不似凡人,她的手,在朝着我伸过来,却因为有人拖着而够不到我也朝着她伸过去的手……突然,一个穿着黑衣的精壮男子扯了我的衣领,把我丢了开来,然后,朝着我的手,狠狠的跺了一脚……

    啊——

    似是记起了那时的疼,我猛地坐起了身来,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像是被汗水泡过了一般。

    离,你……做噩梦了?

    耳边,传来了摇的问询,暖暖的,让我莫名的安心。

    摇,那个人的手上,有一个鹰的刺青!

    我猛地伸手,抱住了摇的腰身,把自己的头,蹭到了他的小腹上,很久,都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以前时候,每每做了这个梦,西陵都会把我抱在怀里安抚上半天,不想,这一次,这般做的人,竟是摇,一个除了这几日的相处,我完全记不得之前跟他有什么瓜葛的,熟悉的陌生人。

    有一个鹰的刺青,是么?我会帮你把他找出来的,不怕,恩?

    摇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丝毫不介意我已经被冷汗泡成了一个“水人”,他身上那淡淡的栀子花香,让我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梦,对,只是一个梦而已,过去了,都过去了,娘亲说过的,忍过最痛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现在的我,有这许多的人护着,已经是,苦尽甘来了,没什么好怕的。

    抱着我去温泉洗净了身子上的冷汗,穿好了衣裳,摇才牵着我的手出了他的小院,若是换成西陵,定是会抱着我走的,但是,摇却是打趣我道,昨儿晚上不还威胁他,要待到身子好了,再跟他一较高下的么?总这么黏着人抱着出门,这辈子,都别想……于是,在他的激将法之下,我“大义凛然”的选择了自己走!虽然,经过了一夜的欢好之后……我走起路来,会有些腿发软打颤,但,咳,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还是选择了,自己走……

    回了我自己的院子,看着长玉帮长白换药,我才是知道,原来,我给长白上药,竟是让他多遭了那许多的罪!我费了大半个时辰的“庞大工程”,到了长玉的手里,竟然,只连半盏茶的工夫都不到!难怪,当时听我说,是刚刚给长白上完药,长洛会是那么一副诡异的表情,他怕是,在心里替着长白疼的罢!

    长白,我……

    我抿了抿唇角,想跟长白道歉,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虽是,是我先害得他挨了罚,又自作主张的“亲手”给他上药,让他平白遭了那许多的罪,但,我终究算是他的主子,当着长玉的面儿……

    主子,那个漂亮的结没有弄坏,你看,我用剪刀先把它剪下来了。

    看出了我的心思,长白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伸手从衣袖里拿了一个荷包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整理的好好的蝴蝶结,细看去,可不就是我曾经拆了长洛打的结,重新给他打在小腹上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床上的豆子毡上的针

    恩,没有弄坏,很好。

    我知,这是长白在帮我落台,他不想我在长玉的面前跟他道歉失了面子,而我,自然也是乐得如此的,摇说过,极少会有主子亲手帮自己的近侍处置伤口的时候,近侍再近,也是下人,长白帮我撑面子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跟长玉炫耀,我这个主子,待他有多好。

    但凡是人,总是会有些虚荣心的,我并不觉得长白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跟了我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主子,他在人前里,能找补的,怕也就是我待他不错这一点了,唔,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长洛说的,过了年,长白就十八了,是怎么个意思,他们不是双胞胎么?长白十八,他,不是也十八么?

    见我冲着他笑了,长白有些腼腆的底下了头,把那蝴蝶结重新叠好,放回了荷包里,就要作势装回衣袖。

    长白,你的腰上只挂着佩剑,太单调了,这荷包也还算是顺眼,就挂了腰上罢。

    看着长白手里的荷包,白色的底子上,绣着一支竹子,绣工,当真是不错,也不知是什么人送他的,既然,他会喜欢的放在衣袖里存着,想必,应该是宝贝的才是,我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他挂了腰上,还能时时的看见。

    是,主子。

    长白微微一愣,继而,便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重新平整了一下那荷包,挂在了腰上,我感觉的到,他,也是极高兴这么做的。

    渊离,你回来了。

    正说着话,西陵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头发,还带着湿,想必,是刚刚沐浴过的。

    感觉好些了么?

    看着西陵比昨日好了许多的脸色,我才是稍稍放心了一些,快步上前,抱住了他的要,拿头往他的胸口上蹭了蹭,恩,依然是那我分辨不出味道的熟悉的香,闻起来,便让我觉得安心。

    休息几日便没事的,放心罢。

    西陵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低头在我的唇角上啄了一下,“脸色怎得这么差?昨儿晚上没睡好么?”

    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转向了摇,西陵眼里的责备,顿时让我红了脸,我才不要让他知道,我昨儿晚上犯了争上风的坏毛病,跟摇折腾到快天亮才睡呢!

    我,我昨儿晚上,又做那梦了。

    不给摇承认的机会,我忙不迭的抱住了西陵的腰,我没有说谎,我的确是做那梦了,只不过,是在快天亮了才睡的时候……他要怎么理解,那就是他的事儿了,以前,我跟他睡一张床的时候,从来都是,做了那梦,就会一夜都睡不着的……

    又做那梦了?

    听我这么一说,西陵的身子顿时滞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得更紧一些,看向了摇,似是有些责备的意思,“昨儿你就该把那门从里面关死!他只有遇了害怕的事儿,或者给人欺负了,晚上才会做这梦的!自从收拾了那个把他丢进井里的小倌到现在,都没有过了!”

    他说,那伤他的人,手上有一个鹰的纹身。

    摇叹了口气,移步到了我的身后,伸手碰了碰我的耳垂,“今儿你就陪着他,看着他好好睡罢,长玉给你们留下,我去一下暗阁,说不定,能找出来那人。”

    我记得,渊离说过,他只到那人的膝盖高,我见他的时候,他大概,有这么高。

    西陵点了点头,俯身比划了一下高度,然后,便把我抱了起来,朝着床边儿走去,“若是方便,顺便去一趟冷宫,鸢妃娘娘那里,应是没有火炭了,这几日春寒,我前些日子给她送的那些,怕是该用完了。”

    上官西陵,我知你的武技了得,但,这里是凌国,你能不能稍稍守些本分,不要惹麻烦?就算那里是冷宫,也终究是皇帝的后宫,若是给人看见了,你可如何说得清!就算你不要面子,鸢妃娘娘,也是会难做的!

    摇白了西陵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我知道,他没有直言拒绝,便是等于同意了。

    西陵,你经常都会去看我娘亲么?

    轻轻的扯了扯西陵的衣襟,我仰起头来看他,他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他有暗地里帮我照顾娘亲的,唔,也不对啊,他从来都不曾出过别绪楼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闯皇宫,不过是托了人,暗地里注意些罢了,她是你娘,我对她尽些孝道,也是应该。

    西陵把我放在了床榻上,扯过枕头来整理好,给我垫到头下面,“睡罢,别多想,我一人的本事救不出你娘亲,但,若是加上他们三个暗里帮忙的话,就没问题了,你先把身子养好些,不然,待你娘亲被救出来了,见你又瘦又小的,还不冤枉我,说我虐待你。”

    那,你见过我娘亲么,西陵?

    我抿了抿唇角,顺势抱住了西陵的手臂,追问了一句。

    没有。

    西陵摇了摇头,扯过毯子来给我盖了,“只曾听人说,二十年前,她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北泽国的皇帝,为了博她一笑,把玉玺拱手相赠,从此隐居山林,再不问世间俗事,如今凌国的北疆三十七城,便是北泽国原本的疆域。”

    那,那个北泽国的皇帝,知道我娘亲如今的境况么?

    听有人竟是肯为了娘亲连天下都不要,我不禁滞愣了一下,人人皆向往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但,竟是有一人,可是为了一个笑容,而……那人,才是真真爱着娘亲的罢,至少,比凌国的皇帝,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要强!

    只听说,那北泽国的皇帝隐居山林之后,就再也没从那深山里出来过,至于,他知不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了床榻,把我抱进了怀里,“闭眼,睡觉,不然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