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支走,害得我丢人!
刚刚,你说的时候,怎不见得害羞,恩?
摇瞪了长玉一眼,吓得长玉忙不迭的低下了头去,“长玉,我没教过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么?”
回主子的话,长玉什么也没听到。
长玉知摇是在哄我,也不害怕,就只是垂着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帮他落台,“主子,现在就命厨房准备早膳么?”
准备罢,送去里屋。
摇满意的点了点头,抱着我径直进了温泉的院子。
我不是不讲理的恶人,不会以害人受罚为乐,对长玉他们,更是能不责难就不责难,毕竟,他们要伺候摇他们这些脾气大的要命的爷,也不容易,“摇,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洗罢。”
摇细心的帮我洗干净身子,又用手指撑开我的紧致,把里面的汁液排解出来,然后,才抱了我上岸,用布巾擦干了身子,把长白捧来的衣裳,一件件给我套了上身,嘱我在一边儿站着等他,腾出了手来,擦干了自己的身子,着衣。
早膳是薏米熬得粥和八珍楼特色的虾饺,以及十几种小菜,前两日,我总出虚汗,摇给我把了脉,道是湿气太重,特意吩咐了厨下,把早膳的粥换了薏米,而这虾饺,则是那一日,霜下早朝回来的时候,从外边儿带了回来给我尝,我道是好吃的。
听长白说,为了我这一句好吃,渺特意去了八珍楼,软硬兼施的把人家的厨子给撬了来,安排在厨下,每日里,就调剂着给我做各种口味的早点,领的月银,却是比那厨子在八珍楼的时候起早贪黑的还高。
长白,你帮我试试,这虾饺烫不烫了。
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摇喂给我的粥,看了看那桌上还在冒热气的虾饺,对长白,我还是要比对长玉他们更好一些的,毕竟,他是我的近侍,我这当主子的不对他好,还有谁能对他好呢?
我说的,让他帮我试,其实,也就是为了让他能尝尝味道,但是,因着有摇在这里……我不好明说,让他坐下陪我一起吃,不然,摇定又要责备我没规矩……我知道,他们虽然是近侍,衣食比那些寻常的下人要好些,但,还终究是依着下人来得,这些美食,他们没有资格尝……
回主子的话,已经不烫了。
长白用公筷夹了一个虾饺试了,便恭敬的垂下了头,小声回禀。
摇,来,你吃。
我拈起筷子,夹了一个虾饺,在碟子里沾了些醋,送到了摇的唇边,示意他张嘴,“长白说不烫了,快,快,啊——”
摇笑着张了嘴,接了我送到他嘴边儿的虾饺,对我找借口让长白也能尝美食的小心思很是无话可说,所谓的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短,大的本事我没有,这点儿小聪明,我还是不缺的,哼哼,我就是有法子,让摇眼睁睁的看着我没规矩,却拿我没办法!
你啊,聪明劲儿都用了歪门邪道儿上了。
摇揉了揉我的额头,把那虾饺的蒸笼拖得近一些,夹了一个起来,喂给我吃,“这些时日,一边儿看毒经,一边儿也认了不少字儿罢?什么时候试试学着写?霜送你的那套狼毫的毛笔,你可是到现在也没碰过……”
我就是一没出息的人,你还指望着我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得?
一边喝着粥,一边吃着摇夹给我的虾饺和小菜,我没敢说,我不是不想学写字儿,而是右手拿不住笔,左手,不会拿笔,我怕,摇听了又要拧眉,“再说了,我现在正对你的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呢,哪里有工夫去学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早膳
离,你左手既拿得了筷子,自然,也就拿得了笔,你觉得难,只是因为你不曾试过罢了。
摇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没有被我的谎话蒙混过关,“我就认识一个人,是用左手拿笔的,而且,那人,还真有些本事,文采方面,可以说是跟霜不相上下。”
还有这么个人?!能带我去认识么!
一听摇说的,我顿时来了兴趣,虽然,我没什么学问,但是,霜有多厉害,我却是知道的,不说别的,就拿他曾写给我的那两阙词来说,字儿便是一笔笔铁画银钩般的气势好看,唔,之后,西陵看的时候,还评论说,霜的文采,若言第二,这世上,无人有资格称。
那个人……是你娘亲。
摇犹豫了一下,但见我一副不问出来,誓不罢休的模样,只得妥协,“我们还小的时候,是跟着老师学艺的不错,但,对霜影响最大的人,不是老师,而是你娘亲,所以……对霜来说,你娘亲,说是半个老师,也不为过……只是,后来,你娘亲跟我们求了一件让我们本不可能答应的事情,才,疏远了……”
本不可能答应的事情?
见摇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更是好奇心重了起来,索性放下了碗筷,缠上了他的颈子,一门儿心思的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事?”
放下仇恨,饶过上官西陵。
沉默了许久,摇才缓缓的从牙缝儿里挤出了几个字来,我感觉的到,他,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生起气来,伤到我。
我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本能的从摇的膝上滑了下来,向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开距离,之前,我不是没有察觉到他们对西陵的态度,不像他们三人之间般的友好,可,却是做梦都没想过,他们之间,是有冤仇的,我,我该不会是,是他们用来要挟西陵的手段罢?其实,其实他们,根,根本就不会是真的想对我好?也,也对啊,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有,有什么能耐,让,让他们对我百般纵容,事事迁就的呢?
这般想着,眼泪便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么?原来,我一直相信的,他们是爱我的,是,是自以为是么?
离,不准乱想!
摇突然起身,把我揽进了怀里,任由我怎么挣扎踢打,也不松开,“他是他!你是你!我就是怕你乱想,才不愿意告诉你!你冷静点儿!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要听!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坏人!骗子!放开我!
我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开摇的手臂,我不要当西陵的累赘,我不要拖累他,“唔——”
摇用力的吻上了我的唇,不顾我的抵抗,撬开了我的唇齿,我咬他,掐他,直到嘴里弥漫出了血腥味儿,才有些茫然的停下了对他的折磨,猛地抱住他的颈子,大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既不打我,也不把我关起来,被人拆穿了,不是应该恼羞成怒的把知情人关起来锁起来,以防逃跑的么?
离,不哭,不哭了好不好?听我把话说完,你要什么,我都依你,行不行?
摇挥手禀退长玉和长白,抱着我到了床榻旁边,小心翼翼的把我放了上去,低头,吻上了我脸上的泪珠子,“我们是真的喜欢你的,跟上官西陵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你想想看,如果,我们当真是要用你来威胁上官西陵,大可把你关起来,对不对?如果,我们只是把你当束缚上官西陵的筹码的话,干嘛还要教你东西,让你什么都不会,不是更保险么?”
摇,你,你当真不骗我的么……
我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抬起头来看摇,他的眼里,尽是着急的神色,没有半点儿假装,“我,我什么都不会,有,有什么值得你们喜,喜欢的……”
不准胡说,我看你,哪里都好!
摇用衣袖帮我擦了眼泪,又小心翼翼的把我抱紧,“离,我们不用你武安邦,文定国,我们只要你陪着我们,不要丢下我们就好……为了你,我们可以试着去接受上官西陵,可以试着去放下仇恨,甚至可以,抛了现在的所有,跟你隐居山林,不再问凡尘俗事……”
那,等救出了我娘亲,我们就去莫玉国隐居好不好?就我们几个人,再,再带上长白,长玉他们!
我本想说,只我们五个人去隐居,可又一想,没有人做杂活儿不行,便又擅自加上了长白他们这些近侍,反正,他们也都是不讨厌的人,带了去,应也不会惹什么麻烦,看摇他们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人伺候,怕是也过不了日子。
离,我不想骗你,这个,我没法答应。
面对我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摇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侧身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不是我贪恋权势,而是,老师交给我们的嘱托,我们,还没有完成……在多等一些时候,等我们把司徒亦辅佐上了皇位,就走,好么?”
等他一登上皇位,我们就走,可以么?
没想到摇会这么直接的拒绝,但是,他的真诚,却又让我本能的愿意信他。
可以,等他一登上皇位,就走,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见我不哭了,摇才是松了口气般的点了点头,笑着把我抱了起来,放到了他的膝上,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这小妖精,这叫祸乱朝纲,陷贤臣于不忠,知不知道?”
反正我就是一祸水,你不愿意,大可离我远些。
我猛地用力,把摇推得仰面躺倒在床榻上,然后,邪恶的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身凑近了他的脸,我知道,他是在逗我,可是,我怎么可能是吃亏的人?加上他刚刚把我惹哭了的帐,我才不会就这么饶了他!
你祸害我罢,我心甘情愿的。
摇一边说着,一边扯松了自己的衣领,好看的锁骨露出来,配着他那谪仙般的气质,只一眼,便让我的气息变得混浊了起来,“想要怎么祸害,我配合你。”
你,你这恶人!你勾引我!
昨儿晚上没少折腾,先前在花房里又是一番纵情,我便是铁打的筋骨,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还有力气跟他做那事儿,扯开他的衣襟,气不过的在他胸膛上吸出一个血红的印子来,便起了身下来,不再跟他纠缠,“我才不要让你得逞!”
你这小妖精,惹了我,还想跑?
不及我下床跑开,便被摇一揽腰,捉了回来。
可,可是,我,我没力气跟你……
我往后缩了缩,把背抵在了软枕上,装起了可怜,“你总这么要,会把我弄坏的。”
那,你帮我品箫。
摇的眸子暗了暗,退而求其次。
好罢。
他让了一步,我也不好再过分,他的动情,终究是我惹起来的,不负责的话,有些不厚道,“你把靴子脱了,上来。”
昔日里,拿木人练的舌技,终究不是白练的,我俯身在摇的身前,舔,吸,摩擦,只一会儿工夫,便惹得他抓紧了身下的被单,挺直了背脊,“离,好,好舒服,就,就这样,我,我……”
摇。
我邪恶的坏笑,竭尽我的所学,让摇尝这既快活,又煎熬的滋味儿,“说你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了,我就让你快活。”
你,你尽会冤枉我,我,我何时欺负过你。
摇一边喘息着,一边抗议我对他的诬陷,的确如他所说的,寻常里,他都要把我宠到天上去了,哪里舍得欺负我,“离,别,别闹了,给,给我,这样好难,难受……”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肯承认,我就大方的当做是没有好了。
我虽是嘴硬,但心里,又哪里舍得真让他难受,一边应着,一边俯下身去,继续帮他纾解了起来。
恩——
过了许久,摇终是发出了一声低吟,倾泻而出,我慢慢起身,当着他的面儿,把那些汁液咽下肚去,才又俯下身去,帮他舔吃干净,“离,你,你可以不用这,这样的……”
很好吃。
我笑着舔了舔唇角,看着摇因为羞窘而泛起了红云的脸,由衷的评价,我没有说谎,他的汁液,的确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甜甜的,蜜汁般的可口,“下回,我要用来蘸栗子糕吃。”
拿什么蘸栗子糕吃啊?
门外,传来了霜的问询,摇忙不迭的穿好绸裤,整理好身上的衣袍,跳下了床榻,迎了上去,“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么早,就下早朝了?”
说是陛下抱恙,今日不朝。
霜笑着从外边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桌子上吃了一半儿的早膳,微微拧眉,“怎才吃了这么点儿?是不合胃口么,渊儿?”
想你想的寝食难安了,怎么办?你赔我不?
我当然不会告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