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眯着的眸子,朝着我看了过来,“你确定,你能忍得了那么久?恩,或者说,你确定,你能一下子都记住?”
这……
我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角,扭头看向了僵直了身子,立在那里的长白,有些紧张的跟他问询道,“长白,可,可以么?”
只要主子希望,便是可以的。
长白低低的应了一声,便垂了头,伸手去解起了自己的腰带,却是怎么都解不开,他的脸上泛起了些许的红晕,在烛光之下,美得摄人心魄。
你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出言阻止了长白,朝着他招了招手,让他近前,这终究是他的次,会不好意思,会紧张,是理所当然的,我这个没用的主子,竟是没用的连这种事儿都请教旁人,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儿,让渺用他的弟弟当教材……
是,主子。
闻言,长白的脸色不禁更红了一些,小心翼翼的到了床榻的边儿上,垂着头不敢看我,“长白没用,请主子责罚。”
你不曾服侍过人,自然会觉得紧张和无措,无碍的。
我在床上跪直起了身子,啄了啄他的唇角,让他安心,“我来帮你,长白。”
脱衣这种事情,我没少在渺他们的身上做,虽然此时换成了长白,却并不会影响我的“熟能生巧”,咳,好罢,我是无耻了些,但,在我的心里,长白,是跟别的下人不同的,我不想让他受伤害,我想要给他最好的回忆,“我会尽量小心一些,尽量不弄疼你的,别怕。”
我听渺说过,即便是长白他们这些出身自潮音舍的近侍,也只是学习侍奉主子的手段,身子,依然是干净的,不曾被人征伐过的,所以,次,也是会疼的,尤其是……像我这种完全不曾尝试过攻占别人的,怕是,会把长白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来,上来。
我把长白剥的只剩了一条亵裤,便向床榻里面撤了撤身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身边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诅咒所有自己吃了肉,跑去举报让别人木肉吃的人,用的套套都是漏的……
长白红着脸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爬上了床榻,跪坐在了我的身侧,抿着唇角垂下了头,似是在犹豫,该不该做点儿什么。
我会小心些的,别怕。
我扭头看了看长洛,不禁有些讶然,他正在帮渺品箫,那看样子我至多能含住一半的冲动,竟是被他整个儿的含在了嘴里,吞吞吐吐,一脸的兴奋和愉悦,而渺,却是正闭着眼倚在软垫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背脊,看不出喜怒。
不知何故,我的脑海里竟是蓦地闪过了一串画面,我推开一扇朱红色的大门,见到了一条两边燃着火把的极长通道,然后,没骨气的吓软了腿,跪坐在了毯子上,再然后,有两个什么人从通道的那一边儿来了,跟我说了几句什么话,就笑着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抗在了肩上,穿过了通道,再再然后,我在那通道尽头的屋子里,见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银发男子,那男子的身前,也有一个乖顺的男子在帮他品箫……我本能的觉得,那带着面具的银发男子,就是渺……
主子,长白服侍你。
见我盯着渺和长洛发呆,长白更是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伸手,解开了我里衣的带子,凑到了我的面前,要学着长洛刚刚的那样,来吻我的锁骨。
长白,你不用这样的。
被长白的这么一唤,我才是蓦地回过了神儿来,回头看向满脸羞窘,却又迫着自己接近我的他,勾起了唇角,“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这些邀宠讨好的事儿,就不要做了……渺说过的,你们对自己的次,是极在意的,我不想给你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懂么?”
听了我的话,长白的眸子里竟是泛起了点点水光,没有说话,却是郑重无比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撑在了我身子的两侧,凑近了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张了嘴,无声的跟我问询道,“主子,长白可以吻你么?”
我用实际的行动回答了长白的问询,身子前倾抱住他的颈子,印上他的唇瓣,伸了舌头出来,勾画起他的唇形来,恩,果然一如梦中般的柔软,带着浅浅的竹叶清香,比最最甘美的酒还要醉人。
唔——
长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唇中亦是发出了恼人的低吟,我看得到他眸子里的无措和慌乱,以及,动情。
长白,我告诉你个秘密啊,我曾在梦里肖想过你,你的唇,跟我在梦里品尝时一样美味……
我松开了长白的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坦白了自己的“恶性”,恩,毕竟,今天,他就要当真把身子给我,告诉他,也无妨。
我的坦白,让长白有些猝不及防的眸子稍稍黯了黯,似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也凑到了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清的声音,神神秘秘的跟我说道,“主子,长白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当成是发了梦的那晚,其实……不是在发梦,是……当真吻了长白的……”
呃,这个……
有些事儿,是梦的时候,很美好,是现实的时候,却是很令人尴尬的,我如何都不曾想到,那一晚,竟是我当真对长白下了手,占了他的便宜,“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主子,长白是心甘情愿的,若非长白逢迎……以你的力气,又岂能迫着长白做出不喜的事情……
不及我把话说完,长白便又一次把唇印上了我的,学着我的样子,用舌尖描画起我的唇形来,“长白是主子的人,长白的忠诚,永远只属于主子一人坚守,长白的身子,也永远只为主子一人打开,主子,再答应长白一次,永远都不会把长白推给旁人,好么?”
好。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伸手碰了碰长白的脸颊,“只要你自己不想离开,我便永远都不把你推给旁人。”
一边的长洛突然发出了一声让人酥到了骨子里的低吟,我本能的拧过头去,却见他已经被渺按着,双腿分开的跪在了床榻上,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股瓣,让自己的紧致,彻彻底底的展露了出来,“请,请主子享用。”
渺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正在盯着他和长洛看,不禁莞尔一笑,伸出一只手扶住长洛的腰,以一种极慢的速度,缓缓进入了他的身子,“这是最简单的了,小离儿,你若是连这都学不会的话,那,我可真就没法子了……”
恩——
长洛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唇里亦是忍不住发出了难抑的声响,眉头拧紧,似是痛苦,又不太像,唔,不可能会不痛的罢?渺的冲动那般威武,进去之前,也不曾给长洛涂抹玫瑰膏或用手指扩张,嘶,只是想,我便觉得自己的身子泛起了鸡皮疙瘩……若是渺也这般的待我,我不痛得死过去才怪!
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扶了长洛的腰,猛地冲撞了几下,惹得长洛忍不住尖叫哀嚎了起来,“主,主子饶命,长,长洛要,要死了……”
长洛,好好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在小离儿面前炫耀你从我这里所得的宠爱,是一种不自量力的找死举动,懂么?
渺把自己的冲动从长洛的身子里面撤了出来,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股瓣,然后,身子后倚进了软垫里面,一脚把长洛踹到了床尾,“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和底线,再有下次,我可不保证,还会顾念你这些年来的苦劳!”
长,长洛知错了,长洛再,再也不敢了!
长洛心虚的看了看我,见我没有要给他火上浇油的意思,才稍稍松了口气,极尽可能的把自己一缩再缩,窝在了床尾,不敢再乱动。
渺,你这样对身子不好的。
我看了一眼渺那遮了毯子,还兀自把毯子撑起来的位置,不由得抿紧了唇角,长洛跟我炫耀所得的宠爱,固然是不对,可,他这般的拿自个儿身子作践,又是何苦来得呢!
一会儿就消解下去了,无碍。
渺睨了一眼缩在床尾的长洛,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看着这越活越倒回去了的东西,扫兴的很!你忙你的,我睡会儿!”
渺是个执拗的人,凡是他决定的事情,极少有人能说服他更改半分,虽然,我就是属于那“极少的一部分人”,但,此时此地,我却并不想去左右渺的意见,给长洛说情……长洛真真是糊涂了,他明明是跟随了渺这许多年,明明是极了解他的,却还是要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触他的眉头,试探他的底线。
我若出言帮长洛,固然能在这一时让渺消了火气,让渺给长洛快活,但根本上,却是会害了长洛的,渺跟我不一样,渺从未把长洛他们当成是人,长洛他……终究是渺的近侍,终究是要服侍渺的……
主子。
长白呢喃着吻上了我的肩膀,一路向下,直到了我的肚脐,才停下来,伸手碰上我亵裤的腰绳儿,抬起头,跟我征询道,“可以么?”
恩。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长白犹放在我腰侧的手,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勇气”报以鼓励,“做你想做的,不用怕做不好。”
濡湿的触觉,包裹了我的冲动,长白的舌技有些生涩生硬的像在背书,我被他的认真打动,没有出声责备或告诉他该如何做,而是碰触着他的手背,给他赞美,“长白,很舒服,你做得很好,恩,对,就是这样……”
得了我的夸奖,长白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般的更加卖力了起来,原本生涩的舌技,也是越来越熟稔,不一会儿,便惹得我当真忍不住发出了喘息,“长,长白,停下来,停,停下来,我,我想要,要你……你,你准备好了么?”
长白准,准备好了,请,请主子享用。
长白有些紧张的起了身,如长洛刚才那般的双腿分开,跪伏在床上,双手别到了身后,掰开了自己的股瓣,“主子不,不用顾惜长白的身子,长白承,承得住……”
长白,你背上的这株墨竹,便是那半蛊造成的罢?
我伸手从床头的架子上摸了玫瑰膏下来,打开盒子,勾了一些出来,涂抹在了长白淡粉色的紧致上,一手帮他揉开抹匀,一手抚上他后背上,自椎骨的末端起始,几乎蔓延了整个后背的墨竹,只差一点儿,便是后心的位置,若到了后心的位置,便是他到了十八岁,这半蛊,会毁了他的神智,让他变成只知索求欢好的疯子。
还好,我知道的及时,还好,我来得及阻止……
回主子的话,是。
长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紧致被带着微凉的玫瑰膏刺激到,本能的缩了缩,这一缩,却像是吸住了我正在帮他涂抹玫瑰膏的手指,顷刻间,便让他整个颈子都红了个透,“主,主子,这……长白不,不是故意的……”
恩,我知你不是故意的,但这结果,却是我不介意的。
我低头吻了吻长白后背上的墨竹,手指微微用力,刺进了他的身子,“别怕,我会慢慢打开你的身子,让你好好尝享这快活的。”
☆、一药千金
恩——
长白的唇里吐出了一声极力压抑而未能如愿的轻吟,虽不及长洛发出的那般令人酥了骨头,却也是足以让我更加兴奋了起来,我从来都不曾想,向来严谨冰冷的长白,也会发出这般承欢求索的声音,更不曾想,会有这样的一日,他伏身在床榻上,等着我征伐。
长白,把手松开,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我撤回探进长白身子里的手,又沾了一些玫瑰膏在指尖,推入了他的紧致,另一只手,则是碰上了他的手腕,把他原本用来掰开双股的手移了开来,“用手撑着身子罢,放松一些,一会儿,也能疼得轻些。”
长白依着我的意思缩回了手,把用来撑着身子的位置由肩膀变成了手掌,随着我帮他涂抹着玫瑰膏的动作,身子不规律的动着,使得他背上的那株墨竹像是迎着风在动,活过来了般的令人心折。
这副墨竹,我应是在哪里见过的吧?
可是,在哪里呢?为什么会让我觉得这么熟悉,却又着实想不起来?是属于那被我忘却了的事情里的一件么?
主子,应,应该已经可,可以了……
长白的身子颤抖着,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的腰身,在烛火的映衬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竟是比西陵从祁国的玉玺上砸下来,给我做